“美人,我会好好疼你的,”那男子随手使了个诀将他定住,摸到他腰间的带子一拉,便急不可耐的扒了衣服,就要上去好好疼爱他。
“司茴!你在作甚!”
重晏闪身过来,施力将那男子从傅恒的身上拖下来,若不是得这云床感应,今日这美人大概就难逃此劫了。
“师尊!师尊饶命!是他勾引我的!是他勾引我的!”司茴跪在地上连连叩头,口中却是将过错全推到已近力竭的傅恒身上。
“你胡说!”傅恒大怒,这混蛋竟然敢含血喷人,“老子睡得好好的,你他妈突然闯进来把我抱到床上,老子今天不杀了你难消心头之恨!”
“你去静室思过一年,”重晏脸色也不太好,司茴从来懂事,如今竟做出这等糊涂事,幸亏自己赶到,要不然酿成大错就难收场了。
“谢谢师尊!谢谢师尊!”司茴忙不迭的退出去。
刚刚那一创早就令傅恒疼痛难忍,现在听的这师徒对话,那明显的包庇,气的他立时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
第40章 我就想好好睡个觉5
重晏忙解了禁止,坐过去拉他靠到身上,取出一粒药丸放到他嘴中。
傅恒的原身自化形以来,从未遭过罪,如今不仅被人占了便宜,还受了伤,身心俱伤,难免挨不住,“……滚开!”
“……”明明是一朵温婉的莲,为何脾气竟这般不好?
傅恒吃了药,身上的疼缓解了不少,他此时对着即使安如君子的重晏一点好脸色也没有,黑着脸远离他,“你是何人?”
美人盛怒,俊脸泛红,披散下来的长发逶迤垂至床榻之上,半身都脱力的依靠在床褥上,他身上的衣服被扒开拉至腰际,赤/裸的上半身平坦白皙,被冰针刺中的地方血液溢出顺着肩膀缓慢流淌下来,那副样子萎靡香艳,叫人极想要拖他至身!下好好□□一番。
“……我是天乾门重晏。”
“你将我囚禁在这里想要做甚?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妈的,这么温火炖青蛙谁受得了。
重晏未置一词,他闭关到一半被召开,登临元婴中期的计划暂且压后,此刻正是心神不宁,见美人如此咄咄逼人,竟抬手掐住他的小巧下巴,眼中清明与暗色交替,凑到他身前眯起平日里淡然的眸子,审视着那张被迫打开的唇,下一刻就想要印上去。
我去!不会又是个变态吧!傅恒抬脚就往他身上踹,当然很快被重晏捏住了脚,不过傅恒岂是那种坐以待毙之人,立刻大叫:“你给我起开!变态!滚蛋!”
好在他这声音唤回了重晏的理智,他面带歉意的松开美人的下巴,那上面很快便显出红痕,可见之前自己掐的有多重。
匆匆丢下一句“抱歉”,重晏慌不择路的逃出了密室,傅恒揉揉下巴,给自己倒了杯水,妈的,这一晚上折腾的,竟遇上些变态小人,他怀疑系统那蠢货是故意整他才给他选了这么个世界。
自穿到这个世界以来,傅恒几乎未睁开眼,被齐之阚带出来也非他所愿,现如今的情势,若是能重回大荒之北那何愁睡不好觉,这每天担惊受怕的,能睡得好那才有鬼。
司茴之后,重晏每日都会抽些时间去看傅恒,若是往常他定会在酣睡,可今时这货却每次都会睡眼婆娑的等着他,总会问他,何时能放他出去。
重晏不是不愿将这美人放出去,而是不能,只要任他走出去,那第二日美人就会被人抓去当了炉鼎,天生的冰灵根,又生的这般貌美,修为才将将筑基,放出去无疑是上赶着给人送炉鼎。
苦熬了几日,傅恒顶不住困顿,又跑去找周公下棋了。
当晚重晏过去看他,便见这货歪在床上睡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外袍脱到一半,削肩半露,长腿裸!露,细白的大腿夹着被子轻缓的磨动,唇角还有可疑的透明水液,真是颓靡之极,勾人之极。
他扶了扶额,捏着那条腿放进了褥子里,又拉过被角准备替他盖好,哪知这家伙伸出两条俏生生的藕臂抱住他的脖子,硬是将他按倒在自己身上,两条腿还顺便紧紧的夹住他的腰,嘟着嘴道,“……不要动!”
“……”
偏这家伙还不自知,感觉到身上的人真的没有动,手指便蹿进了他的衣服里,那两条腿也跟探测器一样精准的探进了他的衣服里,贴住了他的腰,还在缓缓的收紧,“呼……好舒服……”
“……”
重晏腹内热血沸腾,眼中欲?念丛生,终是没压住,托住这玩火的美人首与他亲作一处,手下直探他的臀部,轻揉慢搓,将这美人弄成了一软泥,才扶枪上阵,直刺中心。
“呃……”傅恒身下一痛,瞬息清明,堪堪躲过咬着自己的唇,他喘息不止,“你,你滚!”
“滚?美人儿,我都快死在你身上了,叫我往哪儿滚?”
男人不复仙气,一脸的邪?欲,似由仙堕入魔,按着身下的美人猛力抽?插,直插的他双腿无力闭合,戚戚哀哀哭出声,“呜……滚!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才以为你是个好人……”
“……哭什么?我伺候的你不舒服?”男人大掌粗鲁的擦干净他脸上的眼泪,压着他又是一顿猛冲,到紧要关头时,舔着他的耳垂笑道,“记住了,我叫虞徵……”
傅恒脑内白光一闪,未及思考便昏了。
重晏昏昏沉沉醒来,侧首一看,美人惨白着脸被自己强迫性的困在怀中,他的脸上还挂着泪珠,长眉微蹙,睡得很不安稳。
他动了动,美人嘤咛一声,登时顿住,自己那处欲?物竟还在他体内。
他艰难的将那物抽出,这个过程相当难受,他清清楚楚的感受到美人的甬道中是如何的湿热,若不是硬着心肠,恐怕还想和他好好亲热一番。
等抽离了他的身体,重晏忙起身查看,待看到他身上遍布咬痕,身?下的一片狼藉时,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那畜生竟将这美人糟蹋至此,寒冰莲花生来脆弱,如今遭他这么一阵疾风暴雨的蹂!躏,恐是受了不少罪。
连忙取出一颗固元丹喂到美人嘴里,随即抱着他进了净室,放入水池中,轻柔的搓洗,好在这一路他都未醒,脑中缠斗片刻,他的手指尽量徐徐伸进那细嫩微肿的小口的中,想要引出浊物。
但刚伸进一根手指,美人便悠悠转醒,那凤眼一睁,见到他时,唬的往后退,可他的腰还被自己束着,又能退到哪儿去?
身?下的异样令美人稍一失神,下一瞬他竟吓得眼泪溢出,“大哥,你饶了我吧……”
“别乱动,若是留在里面会生病的,”重晏努力维持正经的模样,但他手下正干着最不正经的事,又怎会叫人信服。
傅恒浑身酸痛,偏那手指滑进去的一点微样都能令他的身子酥软,他咬着薄唇颤颤巍巍的推着重晏,“求你,别,别碰那里……”
“乖,就好了,”他又送了一根进去,瞥到美人羞愤欲死却又红晕遍布的脸,那般堪怜,委实不忍,快速抽动几下便引着里面的东西出去了。
此时傅恒双目紧闭,他仿佛能听到自己仅剩的那点节操值掉落到地上的声音,但身体在那人的碰触下依然敏感的可怕。
身体一轻,那人将他抱出了水,等放进云床之中,他已迷糊,不做他想的遨游梦乡了。
重晏垂首观那美人逐渐迷离,心下微叹,本欲等过几天便送他回大荒之北,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倒叫他难以做决断,这美人若是留下,只能是以自己炉鼎的身份,他又看了一眼云床上云雾环抱的美人,私心一出,自己都对他做了那样的事情了,该当负责,他若不愿只得再另论。
经此一事,傅恒元气大伤,在那云床上睡了大约有两个时辰,便控制不住化回了原形,重晏这边甫一感应到,立刻从云床上将他抱下来。
手指朝莲花上一点,那莲花下舜化成了一个昏迷的美人,重晏帮他盘好腿,双手贴到那背上输了些灵力进去。
这些做完,他倒不急着抱美人回云床,任他躺倒自己怀里,自袖中取出一根玉色的莲纹饰物戴到美人颈上,希望下一次那人再出现时或可一挡。
第二日傍晚,傅恒恍恍惚惚醒过来,他抖着腿下了云床,正巧见到重晏闷声做在桌旁看着他,他一软,竟跪倒在地,“你,你还想要做什么?”
“……”重晏不知该说什么,这美人见到他竟惧怕成这样,他提步过去,抱起他坐到桌边,“你有什么想要做的?”
“你放我出去!”他坐在他的腿上不敢动,这男人就是一色魔,要是一不小心碰到他哪个兴奋点,倒霉的还是自己。
“你不能出去,”重晏道。
傅恒泄气,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你想去哪儿,可以同我说,我带你去,”清雅的男子勾住他的发丝,紧紧缠到手上,这美人去哪儿他都不放心。
妈的,他就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舒舒服服的睡觉,为什么也会这么难?
要求没有得到满足,傅恒摇身一变,在重晏腿上就躺着一枝白莲。
重晏咧了咧嘴,将白莲放回到云床上,便缓步走了出去。
傅恒复又变回去,在脑内呼唤系统,“系统!你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