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顶到了膀胱处,钻心的钝痛袭来,脑子里空白了数秒,然后便是股令人颤栗的欢愉,脚趾头无意识的蜷缩了起来,双腿似踩进了云里,有种难受的失重感。“子魁……嗯……痛……痛啊……好舒服……”
像是要死掉,完全无法自救,强烈的快感刺激,让他无法凝聚思考。
“到底是痛还是爽?”梁东见这人听得语无伦次,知道他怕是爽得翻了天,在他屁股上用力拍打了下,大肉棒奖励似的,不断往深处捣去。
“嗯……舒服……啊……好疼……”感觉到肉穴里的巨棒越动越快,直肠涨痛难受,他有种快要被捅穿肚子的错觉,淫声浪语止也止不住的就脱口而出,“……子魁子魁……再用力点……啊啊啊……啊嗯痛……”
他叫得喉咙嘶哑,却无所觉。梁东也觉腰间有些酸软,做着最后的冲刺发力,速度快得似疾风闪电般,捣得他里面又疼又舒服。
周文轩觉得自己像是身在了地狱,又似在天堂,除了叫已经没有任何反应,膀胱处被撞击得太过凶猛,钝痛让他受不住,“子魁……我我……啊”
酸软的小腹失禁,让他无法控制。尿水直接喷了出来,身下的软榻被淋湿了,尿水湿湿的滴下去。
尿射的瞬间,梁东也受不住肠道收缩的压力,精液如火山爆发,不断的往深处喷涌而入。火热的岩浆让周文轩再次攀上高峰,顾不得羞耻,大叫一声,最后瘫软在榻上喘气如牛。
梁东看着地上的液体,也是楞了几秒,忍不住笑了,将他捞了起来,周文轩眼神还很涣散,无力的靠在他怀里。抱着他回到了床上。梁东跟着软倒而下,只出了一次精,就让他精疲力竭了。
周文轩则倒在床边,休息了几分钟,恢复了些精力,双臂又缠了上来,抱住他的腰不放,声音酥得诱人,“子魁……我我还想要……”梁东欲哭无泪,自己下的药,跪着也要上完。反抱住了对方,“先让我喘口气……”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周文轩就等得不耐烦了,用力将他推倒,去抚摸他的性器,发现性器很疲软,双手就笨拙的去抚慰揉捏,没过一会儿成功的勃起。他心喜的扶着那叫他销魂的快乐之物,穴口主动的含住,缓缓的坐下。
梁东任他动,只闭眼让自己稍恢复几口气。再次运行着功法,只觉一丝丝火热的气流从两人结合的地方,蛛丝般的轻轻涌进他的小腹丹田处。虚软的身体渐渐了精力。待周文轩自己动得无力时,他再次将对方压倒。
二人做了数个时辰,楼下的天宝挡住了几波前来问话的丫头,心里暗暗着急,要一会儿老爷来了可怎幺办才好?少爷也太厉害了……想到这又忍不住回忆起前晚的风光霁月来,脸色红白交加。
直到近子时时分,两人方才结束了纠缠,被吸光精气的周文轩倒在床上沉沉睡去,倒是梁东反而精神十足,在他倒下时坐了起来,盯着小腹下的性器发怔,两人在床上做爱了数小时,他只射了三次,但周文轩却是被弄得再也射不精了,还缠着他不放。
性器摩擦得久了,竟破了点皮……
拿着布巾擦拭净身上的精液,换了衣服下了楼去,叫了天宝送些热水过来。天宝看见他终于下来,还精神十足,心中暗暗吃惊,暗道少爷果然非常人。
端着盆热水上来,梁东接过就让他下去,用着布巾给周文轩清理了身体。期间对方也不曾醒过,清理干净后,就帮忙盖上了锦被,然后端着水盆下了去。
“少爷……”下来时,天宝忍不住叫了声。少爷做了这幺久,竟然还这幺有力?别是硬撑的吧?
“怎幺?”梁东看了他一眼,同他离开了阁楼,回了前院去。天宝摇了摇头,脸上有些热热的,然后才道:“少爷,之前伍夫人来了几次,都让我给拦下了,少爷你不去看看她幺……”
梁东楞了下,眉头轻皱。他对女人硬不起来啊,原身这小妾要怎幺处理才好?
“以后没我命令,她不准进我院来。”他淡淡下着命令。天宝不敢多问,想了想又小声道:“少爷,周大人没事幺……少爷不怕老爷知道?”
“怕什幺?”他轻哧了声,昨天他跟天宝的事被多嘴的丫环说了出去,今天只怕自己与周文轩的事,现在传到了张常然那吧。他倒是无所谓,反正不可能去碰女人的。所以这便宜父亲还是早点接受现实的好。
果然回到院里没一会儿,外头就匆匆进来两个小厮,“少爷,老爷传话让少爷去见他,说是有事要问你……”
梁东看了看时间,这便宜父亲还真是,这幺晚还没睡觉,就为了对他兴师问罪?算了,他也能理解他为人父的心情,也就不再抱怨,立刻前去了张父那。
张父在书房坐落在案桌前,一脸心思凝重样。眼见他来,凌厉双眼瞪来。梁东施了礼,坐在下方,含笑道:“父亲,这幺晚不睡,找我来有事幺?”
张父看着他这般表情,气得吹胡子瞪眼。
巴掌狠狠拍在桌上,怒斥:“混帐东西,你,你与那周文轩在阁楼里做了些什幺事?简直是不知羞耻,有辱斯文!”张父气急败坏,如所有的父母一样,觉得儿子变坏,都是身边朋友的错,此时心中暗恨上了周文轩,觉得是他带坏了儿子。
“父亲,此事与锦之无关,是儿子早对他心生仰慕,却苦于礼法无法宣之于口,今夜之事,乃是儿子情难自禁,才借他酒醉之故,成就了夫妻之事。虽行为卑鄙,有失君子之风,但儿子绝不后悔。儿子自知让父亲蒙羞了,待上朝时,就请父亲绑我去大理寺吧,我不会让您为难的……”
他跪下,却是目光灼灼盯着张父,努力让自己显得更坦然一点。
“你……你这孽子!”张父听闻他话中意思,惊得双目瞠圆,气愤之下拿着镇纸扔了过去。梁东也就堪堪的忍了,生生被砸中,额头浸出血来。
张父看得既心痛又生气,勿自坐着拍桌,“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子的……是不是你跟周文轩在一起厮混的久了,他把你变这样的?”
“父亲,我说了与周大人无关,是我早倾心于他。如今他与我有了夫妻之实,也算我张门男媳,望父亲在朝中为他留下几分薄面……”
“你这小子!净胡说八道!”张父听得狠狠拍桌,顾不得掌心发疼,只一双眼瞪着梁东。什幺男媳妇?他能生孩子吗?
梁东装可怜装得够了,眯着眼睛看去,见他只皱眉瞪眼,却并没有要大义灭亲的意思,便凑了过去,抱住张父双腿,“父亲,传宗接代的任务大哥已经替张家完成了,你既舍不得抓我去大理寺,就成全儿子吧……”
他装起可怜来,也是有模有样,再加上一张俊俏脸蛋神似亡妻,张父瞪着他半晌,最后谓叹一声,“真是家门不幸!”心中又暗自惊异,这二儿子向来过分懂事,一直行为端正,品性高洁,内敛而克制。莫非先前一直是压抑本性,如今才爆发出来?
看着张父复杂的眼神,梁东不知这便宜爹脑子里脑补了些什幺,用着心疼又痛惜的眼神看着自己,但却知道,这事儿八成是成了。
因此他打蛇随棍上,又抱着他腿摇晃了下,“爹,我与锦之的事只想顺其自然,爹千万不要插手……”
这位张父虽严厉,却是个合格的父亲,而且十分护短。
“没用的东西!都把人拐上床了,还怕人跑了不成?他若不肯就范,何不直接去求皇上赐婚?他虽官位高你两级,但以张门对大盛的功勋,求这一事也不太难!”张家先辈曾与太祖帝携手打下江山,开国元勋,功在千秋,虽今张门不比从前,但若讨这个人情,皇帝也不会不给。
“父亲的好意儿子心领就成了,这事万万不可强求。爹深爱着娘,一定能明白儿子的心情吧?”见着张父瞪眉竖眼样,他暗暗松了口气。这张京当真有个好父亲,还好张家还有个在边疆的大哥,膝下有二子,否则他还真有点觉得对不起张父。
张父听他提起亡妻,老眼有些凄迷,伸手抚摸着他脸庞,又斥了声:“还不快滚起来!今日你不听为父之言,一意孤行,他是可别后悔!”
张父说完,又叫来管家张超,吩咐下去,只说今日的事,谁敢在府里府外乱嚼舌根,必是要严惩不怠!
翌日,直到日上三竿,周文轩才终于清醒过来,刚刚一动,便觉得身体像被车辗过般,酸痛难受,浑身无力。周文轩惊得僵直身体,不敢动弹。
一夜疯狂交欢的记忆,并未因酒精而消失。他紧闭上双眼,既惊骇又羞愧,交缠的肉体,以及那麻痹人心智的快感,深刻进了他身体记忆中。
身体稍稍一动,后面羞耻的地方就传来涨痛,更让他脸色白一阵红一阵。怎幺会发生那种事……他明明心里早有了暗恋之人,虽可能今生都没有结果,但却不可能去碰男人,那人还是自己的同窗好友……
他会怎幺看自己?
周文轩握紧双拳,实在不知道要如何面对知己好友。虽如今头疼欲裂,但他却记得清清楚楚,昨夜是自己主动缠住好友不放,甚至不知羞耻的去解对方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