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艹,这些人都去干什么了,杀个人难道还能杀的欲、火焚身吗?!!!
等到何紫毓离开屋子,贝耘天僵着个身子,杵在原地,任岚臻穿着滴滴答答淌血的衣服,一张没有表情的脸现在却是红的滴血。
挣扎了很久,本性良善的贝耘天终于放弃了内心的抵抗,认命的走到岚臻身边,谁让这个小子现在会变成这副样子,也有他的一份功劳,谁让他对他心中有愧,只能这么做了……
一件件脱下岚臻染血的衣服,从外衣到里衣,每一件都被鲜血染了个透,原本沉重的脸色,在看到那人自己以前有现在却没有的家伙时,脸部肌肉抽了抽,握艹,这叫天赋异禀吗,他的男性自尊心受到了大大的打击。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很牛了,却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些听说过或者见过自己雄伟的小菊花们,总是会红着脸偷偷瞧一瞧自己的壮硕伟大,虽然自己看不上那些小菊花,但是每每此时他的男性自尊心也是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回忆自己前世的好兄弟,再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心中草泥马狂奔,就算这个身体的小兄弟以后被自己的治愈之力给治好了,也长不出曾经的雄伟了,真是……好想哭啊……本来已经比不上人家了,好歹自己以前也算傲视群雄,心里还有点安慰,但现在这样子,要他以后怎么傲气地去泡妹子啊,太寒酸了。
怨念地看了岚臻一眼,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贝耘天只好把人扶到椅子上(打死他也不会扶到床上的,那简直太那个什么了),伸出自己尊贵的手,想着自己给自己纾解时的情景,动作起来。
长这么大他是第一次给人做这种事。在末世那个女人奇缺的地方,自己也不是没撞见过两个大男人彼此纾解的情况。说什么自己做和别人帮着做的爽度是不一样的,要他也试试。
哼,他怎么可能跟他们同流合污。自己的小队里如果被他发现有人做这种事,立马就会被他踢出小队,别污了他的眼睛。
贝耘天脸色难看地帮岚臻处理生理问题,可是手都酸了,这家伙居然还没有出来!!!
握艹,比他大就算了,还比他持久,简直是天下所有男人的公敌。
贝耘天在心里默默决定,如果以后遇见了自己满意的妹子,绝对不能带她出现在岚臻面前,有这家伙在,谁还会看上他啊。
这家伙长得好看,又器大,活是不是好他没办法知道,但是皇宫那些弯弯道道难道他还不知道吗!电视剧里不是都演的吗,每一个皇子在成婚之前,都要让年长的宫女好好教导闺房之乐,照着小黄书使劲地练,为的就是以后成婚了,功夫好的让新娘子大赞功夫真棒,不丢了皇家的脸面。
真想不通那些人,这种事也要争,哼,他跟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果然是合不来。某个小处男酸酸地想到。
屋子里,两个人气喘吁吁地。一个是奈何行动受到限制,得不到纾解,憋得满身大汗,一个是累地没有成效,手酸的满身大汗。
贝耘天郁闷地坐在地上,虽然这个角度可以让他把岚臻让他自惭形秽的地方看的清清楚楚,但是他管不了这么多了,实在是累啊,站了这么久他脚酸啊。
一只手不行,那就两只手吧,实在没办法的贝耘天只得双手齐上。
自己的一双小手握着岚臻那不可言说的地方,沉甸甸的,在这个视野看去,比他站在弄,更是震撼。
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最喜欢的av女忧,想着她们绝佳的干活,贝耘天两眼一闭,眼不见为净。
恩,他记得是这样弄得,要慢慢从上到下,一只手慢慢上下滑动,另一只手在下面好好伺候那两个宝贝蛋,然后上面那个点也要刮刮的。
想着那些女忧的手法,再把自己以前幻想妹子会对自己做的服务演示了一遍,那个一直忍而不发的人终于有了动静。
岚臻的身子开始微微颤动,放在两侧的手紧缩握拳,终于,一股热流被释放了出来。
闭着眼睛卖力动作的贝耘天,感觉自己脸上忽然一阵粘腻,脑子一阵空白,他、他、他做了什么。
不想睁开眼去证实自己的猜测,但是鼻尖的腥味却是在提醒他,一切都是真的,别想逃避。
但是还没当他恶心的去吐个痛快,从他的晶核却是传来一阵温暖。
震惊地睁大了眼,贝耘天内心是一阵狂风乱吹,吹乱了他坚守的三观。
他、居、然、突、破、二、阶、了!!!
☆、第16章 小番外
何紫毓一直觉得自己的父亲很不靠谱,不仅不靠谱,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的父亲是不是人品有问题。
“啊~你这个庸医,我要灭了你全家”一声惨呼从父亲的治疗房里传来,何紫毓转头望了望,叹了口气,继续低头看手里的医书。真是为那个可怜的羔羊默哀。
父亲在治疗的时候,总是会喜欢尝试一些新疗法。嗯~~治是治不死人啦,可是每次看到从治疗房里出来,苍白着脸,看似小命没了半条的人,他就会为他们捏一把同情泪。
就像上次那个腿断了的,父亲明明可以给他来个全身麻醉,但他就是想试试自己的新药效果好不好,说什么麻醉了效果会打折。那个药确实有奇效,只不过一天时间就把那人的腿给治好了。
但那个人的脸全程都是绿的。
你说你在拿人家做实验,那你就不要让人知道啊。还一脸笑嘻嘻地做疗效记录,你记就记吧,背后记不行吗,非要当着人家的面记得兴高采烈。别人全身麻醉都没做,硬生生熬下来的,你还让人发现你是在做新药实验,这不是气死人吗!
作为药王的传人,何紫毓从小在父亲身边耳濡目染,实在对父亲的手法不敢恭维。所以他立誓,以后等到他接班的时候,一定要医者仁心,让自己的病人全都舒舒服服的,享受这治疗的过程。
才不要像父亲那样喜欢作弄自己的病人,真真是恶趣味。
当然,这只是他父亲的恶习中的其中一个。
“小毓,你看,这是你的新朋友”妖王何朔领着一个孩子来到何紫毓面前道。
神情严肃的何紫毓仔细打量眼前这个白发蓝眼的少年,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
父亲又捡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人回来做研究了。
他们这个庄子里什么“奇珍异兽”没有,当然怪人也多。天生头骨畸形的阿凸,长着三条腿的多多,还有那什么一只脚的神鸟毕方,不就是一只独脚母鸡吗,哎~!
作为一个顶着药王头衔的大夫,父亲真的是充满了与他行业相称的研究激情啊。
“他叫墨白,以后你们两个要好好相处哦”
哎~~~~~~为生活操碎了心的少年老成的小小孩童,心中又是一声长叹。他就知道,自己父亲直白、简单、随意的起名法是不会有什么好名字的。
不就是看人家长得白吗,不就是跟别人不一样吗,意思不就是,墨本黑色,却是白吗!
土,土爆了。
在心里一如既往地默默吐槽,但何紫毓还是乖乖认命地接收了看顾墨白的责任。
对,没错!父亲带回来的阿猫阿狗都是他在管,而那个始作俑者只有想研究的时候才会过来。每当看见那些被父亲当做研究对象的人,明明身上都挨刀子了,还一副很感动我终于有用了的样子时,他就非常不能理解,也很郁闷。难道父亲做人真的很成功吗,让人愿意为他赴汤蹈火?!
哎,真是不明白啊。
何紫毓领着墨白,带他去他的住处。反正人的话还好,教会了,能自己独立了就没事了,只有那些动物比较麻烦。
“以后你就住这吧,有什么事就来找我,找我父亲是没用的,还有……”眼角瞥见男孩袖口上的血色,皱眉道“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墨白迅速把手藏到身后。这是今天早上,捡地上别人扔掉的半个馒头时,被那人回头看见,冲过来踢伤的。这些他都已经习惯了,谁让他当时捡的太急,头上的帽子掉下来,吓到了人,才招来一顿打。
若不是那个好心的老爷过来喊停,那个受了惊吓的人不知道还要打多久。都是他不好,长得这么吓人,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他。连爹妈都不喜欢他,害怕他,说他是鬼子,把他给扔了。
可是自己这副样子,那个老爷还笑嘻嘻地把自己带了回来,给他换了新衣服,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对他这么好。
他一点也不想给好心的老爷添麻烦,这种伤口只要舔一舔就好了,没什么关系的。
墨白死死不肯拿出藏在身后的手,不敢把自己的伤口让何紫毓看见。这个小少爷好凶,如果他嫌他弄脏了衣服,嫌他麻烦,要赶他走怎么办。
何紫毓肃穆着一张娃娃脸,一把拉过墨白的手查看起来。须臾,拉着墨白,说道“跟我来”。
父亲那个少根筋的家伙,何紫毓忍不住又在心中吐槽了起来。
来到自己的房间,搬出父亲为他定做的专属小药箱,何紫毓有模有样地给墨白治疗伤口,样子沉稳老练,比他父亲看上去更像一个救死扶伤、让人信赖的大夫。
“好了,三日之内不要沾水,过了七日就可以拆掉纱布了,不会留疤”何紫毓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