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儿讲到左甫岳被他抓着扒了裤子打屁股,霁月想起他在马车上那幕,敢情左甫岳整人的招都来着这位老舅的真传。“啊。”他一拍脑袋,“讲了那么久都给忘记你问你名儿了。”
“哈哈,叫我霁月。”已然彻底无语O__O"…
“以后小舅舅罩着你,别怕小丫,那家伙越长大越不可爱,小时候粉雕玉啄的,现在反差太大了,腹黑又高冷,我都不想鸟他了。”小舅舅伸手搂了他肩膀,亲亲呢呢的,霁月也不好意思推开他。
“把你爪子放开。”忽然眼前拳脚武动而至,左甫岳和小舅舅打到一块去了。
小舅舅的飞毛腿专踹他腰眼,左甫岳有几回闪得慢了挨了几脚,“小丫你腰不好啊,该不是老了腰不好使了吧。”
小舅舅的意有所指搞得左甫岳越发毛,嘴仗肯定是打不过他舅舅的,就干仗的时候多下几分力,左甫岳专挑他脸蛋下手,吓得小舅舅一个劲的闪躲外加尖声大喊,声响之大震飞了御花园的鸟儿,吓得它们扑凌着翅膀逃窜。
“小霁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玉茗也来了,霁月听从他的话,隔岸观火,免得拳脚无眼殃及池鱼。
玉茗也是没好气了,领了霁月要走,“别管那两个幼稚鬼,多少岁了,每回见面都这个样子。”
一场恶战下来,御花园彻底面目全非,打完的两人回过头来才发现只剩他们两个狼狈的在风中凌乱。
“哥哥,我来看你怎么还摆谱了呢?”玉莜凑着蹭过去,只是他越近一分玉茗越离一寸,“哥哥~~~,行行好,别不吭声嘛。”
“你倒是会倒打一耙,回宫第一件事不是来看我反倒是惦记着御花园的花,要不是我去找,你是要到明天才来找我不是?到底是谁摆谱啊。”
“你也知道人家爱干净,赶路浑身臭烘烘的当然先泡个花瓣澡休息个两天容光焕发的才能来见你啦,哥哥你就不要生气啦,我给你带了上好羊脂玉做的玉观音,来看看,来嘛来嘛。”
玉茗被拽过去,镜盒里的确是个光泽莹润的玉观音,他正端详着这送子玉观音,打心眼里喜欢,不管是夫家还是娘家人丁都单薄,自是想子子孙孙多多益善,玉莜总算做了件投其所好的事情。
“哥哥,我还另外带了上好的含丹,西域高山采的合辙草炼制的,侄媳妇六个月肚子,用着正好。”玉茗眼眉一挑,大概了然,这含丹想来是弟夫的手笔,单凭他弟弟这脑子不可能想的那么通透。
“那给送去吧,反正你也第一次见小霁,说话别胡天胡地的把人吓到。”
“收到。”玉莜嘴角露出诡异的奸笑。
“侄媳妇,刚睡醒。”玉莜大摇大摆闯到蟠龙殿,正巧看到霁月起身,那圆鼓鼓的肚子还真的惹人注目,他也就毫不避忌的伸手摸小丫他儿子。
霁月满脸尴尬,推开不是不推开也不是,只好僵在那里,这刻多么想左甫岳那家伙在场,这个舅舅他是搞不定的了。
“侄媳妇我给你带了好东西。”玉莜贴近霁月,语气轻柔暧/昧,如果他不是个哥儿霁月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他心怀不轨。
他打开一个小盒子,里头放着四个大小不一的药丸,大的堪比铅球,小的只有乒乓球大小,色泽清亮,发出清幽的药香,“这个好东西,记住了啊,每到月末的时候,塞进去。”说的时候音调七拐八弯,听得霁月毛骨悚然。
这是塞哪里............
难不成是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有其他事情弄,没有写够三千,明天补齐。
称呼是爪爪的硬伤,请亲给抓抓bug。
最近经常掉收藏,是不是不喜欢这文了呢?还是觉得太平淡了没感觉追下去啊。
☆、含丹
作者有话要说: 爪爪终于回归啦,寒假里会更文,不好意思,让亲们等了那么久,爪爪自罚三杯,求原谅~~~~~~
皇帝回宫,只见霁月脸上写满郁闷与羞愤,宫人都噤如寒蝉,皇帝右眼皮跳跳,一股不祥的预感冒出来,猝不及防的迎面就砸来一个手掌大的木盒,他立马反应过来伸手擒住木盒才避免了鼻青脸肿。
皇帝以眼神询问姚瑶无果便整了整表情,厚着脸皮凑过去,“梓潼可是有什么不顺心事”
霁月还没能从那难以接受的事实中缓过来,恨不得把这在他身体里撒下种子的罪魁祸首撕成好几瓣儿,哪里还有心情理会他的讨好。
皇帝看了下手里的东西,霁月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莫名生气多半也是手中这物害的,“霁儿,这是什么东西,哪来的,朕朕怎么没有见过”皇帝把玩着手中之物,满心好奇的观察着霁月的脸色。
“小舅舅送来的,给你用的。”霁月没好气的回答。
皇帝更是疑惑不解了,小舅舅这无事献殷勤实在匪夷所思,心底里多了几分不安,小舅舅干了什么让霁月迁怒到自己身上。
“怎么个用法”皇帝试探着问,眼睛却没有漏掉霁月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羞愤。
“想知道自己问去。”霁月转而起身,“我要出宫,不准跟着。”一句话堵死了皇帝的后路,警告的眼神让站起身准备跟上的皇帝憋屈的坐回原位。
霁月自肚子大起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出过宫,他自是不放心,可也无奈着不敢火上浇油,只能阳奉阴违,运轻功远远的尾随着马车。
“小霁,都快当阿么的人了,还那么任性出宫。”
“阿么,你怀孕到这个月份的时候有没有用什么东西的”因为感觉小舅舅恶作剧的成分太多,霁月也不敢全信,只好找个有经验的人问问。
“你说是含丹吧,最近少进宫都忘了给你说……”
阿么说的和小舅舅说的别无二致,如果要亲自生下儿子,必须要走这道步骤,当然也不是没有另一种办法,老头儿擅长外科,最近一段时间都在边关医治伤兵,用的都是缝合之术,只是这里医疗条件太差,没有麻醉的情况下挨一刀,霁月想到都神经痛。
“格……格……”小子桂手脚并用的爬过来,睡醒了午觉的小家伙看见哥哥来了格外兴奋,因为哥哥每回都给他带好吃好玩的。
小手攀着霁月的胳膊微微颤颤的站起来,露出萌出的小白牙,握了霁月一缕墨发,小嘴凑过去直啃他耳朵软肉,小白牙磨得霁月痒痒的笑,耳根子发红。
“混账,放开朕的梓潼。”护食的左甫岳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拎起正在吃豆腐的小子桂一把甩出去。
后头暗一接住了睁大眼眼的高梓桂,小子桂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暗一,咧开小嘴天真的咯咯笑着,仿佛刚才发生的抛甩只不过是快乐的飞翔。
刚才霁月的心都快跳出来,着急着去接弟弟却被皇帝箍住不给动,快急哭的时候看到暗一及时接住小子桂才知道皇帝不是真的发怒。
“你……”霁月气结,这种玩笑也能开,扭开一边,身子挣着不让抱,暗一识时务的连带小子桂抱着一块退出去,只留室内两人。
“你要恼朕到何时”皇帝满是委屈。
“我没生气。”还真是没生气,只是被现实逼得无奈。
“那我们回宫好不好?父后今日邀我们共进晚餐,小舅父带了孩子们一块进宫了,你想见见他们吗?”时下找个体面的借口把人接回去才是明智之选,至于弄到霁月不爽的原因,皇帝也招了太医问了,明白其中因由,自然不会傻傻的提起那事触霁月霉头。
霁月也不是不识大体的人,客从远方来,不能因为自己闹别扭而失了礼数。
小舅舅的丈夫器宇轩昂,可是到小舅舅面前气势就被压了一头,后头站着两个爷们面如冠玉,最小的儿子是个小哥儿,粉嫩嫩的绑着小马尾,来到便拉了芽芽去扑蝶,也跟他阿么一样是个人来疯。
没想到小舅舅看着年轻,儿子已经有三个最大的儿子已经加冠了,霁月悄悄扯扯皇帝的衣摆,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语道,“小舅舅年岁几何”
皇帝隐在桌子底下的手比了个四,霁月看小舅舅的眼神就变了,还真是个不老的妖精。
席间热闹非凡,因为小舅舅活力充沛,开席到结束叽叽喳喳的欢乐不停,霁月被酒气熏得有些晕,皇帝早早带了人回宫歇息。
当晚皇帝就用上了小舅舅声称从西域寻来的珍稀含丹。
霁月手绞着床单,衣裳半遮半掩下的肌肤白里泛红,耳根子发热不止,他羞赧的不敢睁开眼,失去了视觉感官,身体的触觉更为敏感,左甫岳用着探究的眼神观察他的□□的情景仿佛不需要睁眼看就自动浮现在脑海。
那浑圆的东西进入肠道,霁月由心底里排斥,但在皇帝强硬的动作下,最终不敌那力道被乖乖的推进去了。
体内的东西温热的,霁月窝在被子里不愿动弹,皇帝很温柔的拥着他身子,试图缓解他内心的抗拒,他何尝不知道霁月的心思,他能勉强接受这事情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霁儿,想过孩子的名字吗?”
“没。”顿了一会,霁月转过脸深情款款的看着他的眼睛,久久凝视着,仿佛要从瞳仁里看到他的灵魂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