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怎么记得新闻上说下半年。对,现在不就是下半年吗?现在就应该开始有的卖了啊。”
“这种东西根本不必要宣传,会有贵族抢破头去买的。之所以不停地报道这件事,是希望能有人愿意拿出那些药材。那当然是好东西了,我都很想要啊。”米席摇着头看着江河笑。
“人参和当归对吧?”江河突然兴奋的问道。
“那我不知道,需要的药材在光脑上是可以查到的。但我猜如果当时在新闻中说了这两样的话,那就是关键。而且应该对这两样药材要求很高。”米席总是能很快的找到关键。
“这样啊,那去哪里换啊?”
“难道你有?”本是随意的接话。
“我有啊,就是不知道行不行。能找到地方吗?”江河迫切的问着,根本没想过这种东西在现在的价值。
米席的神色有些奇怪,却也不是不信任江河。“你真的有人参或者当归吗?”
江河终于放下手中的勺子,热切的看着米席。“我真的有,两种都有。”
这就了不起了,米席想了想:“你想要换成药剂吗?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我就带你去看看。至于能不能换成,这个我并不能确定,因为不是我家开的研究所。”
“好啊,好啊,那你快看一看,我好准备东西。天啊,一支三百万,那不是发财了。”江河已经控住不住想要尖叫,但理智告诉他。就算米席看起来很好学生,可是他的年纪看起来还没成年,这事交给他有戏吗。
当然了,这不重要,人家可是现代青年,自己一个两千年生人是不能比的。
江河心里暗想:“希望领导你的人参已经种了很多年了,算了起码还有当归啊。”
等到米席睡熟了,江河还不困呢。想着米席大约不会醒的,江河想去地里看看人参。顺便也可以喂鸡喂牛羊,当然现在兴奋的江河还是认为药材比较重要。
从米席身上爬过去,没有灯也不知道按在哪里了,感觉米席动了一下。江河吓一跳,打算米席要是醒了,就说自己去厕所。结果,米席似乎又睡熟了。
江河就跑到阳台上,小心翼翼的拉好门,去了苗圃。
“先给鸡和牛羊喂食,哇哇哇,人参我来了。”江河也不知道哪些是母鸡,打算等它们长大了就分出一部分下蛋。反正那么多地,不种菜的地方随意去。江河打算弄进来一批虫子,让鸡有点肉吃。如果以后伊凡没事的时候,应该两个人去弄些小鱼小虾给鸡吃一吃。
当归是在塑料大棚里,江河先到大棚里挖当归。“诶呦我擦,这怎么这么多破根。我要是直接拽出来会不会弄折了呀,人家不能不要吧。擦,特么的。就一年这破当归怎么扎根那么深啊?”
江河闹心死了,最初两株还小心翼翼的弄出来。后来反正两亩地一个大棚,一棚子一种药。用锹挖出来就是好几株,□□。细须子直接都拽折了,江河也就一看,刚好六株当归。算上开始两株完整的,就是八株当归。
因为想到这个菜和水果都喜欢留一定的叶子保持水分,江河就把叶子都留下了。
又骑着自行车跑去找人参,这个不好弄。而且就算江河一直也没太见过人参,但是也能知道这东西价格高。挖断了一点小须子,江河抠出来擦擦塞嘴里了。
“嗯,呢苦的。不咋好吃啊。”虽然不咋好吃,连苦味都不浓,还是舍不得吐,咽下去了。一地的人参,五十亩地,比萝卜还多,也不知道他心疼什么劲。标准的小市民心态,主观认定什么东西值钱。不过,的确是很值钱。
挖了五株人参,江河就罢工了。“费劲,还不如直接拿这个炖鸡呢。”把这些东西放在剩下的那个快递包装里,估计能比一般的东西好用吧。然后骑车子回去上趟厕所,停好车子。回到阳台上,轻悄悄的把一包药材塞在箱子里。由于当初东西塞得满,又掏出来一件衣服扔在柜子里了。
这时候才脚步缓慢的往床边走去,江河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耐心了。主要是今天本来就很辛苦,又三个小时没睡没休息过来。这个时候已经困倦的不行,倒下就起不来的那样。
结果,江河倒是睡觉很老实,可是借着眼睛逐渐适应的光线看过去。米席整个人把那个小床都霸占了,里面只留了窄窄的一条缝。
想了想,江河还是一点点钻过去。稍稍用手撑住米席的身子,把他从下到上一点点往外推。
心里说道:“你小子怎么像猪一样,这么推还睡成这副贱样。擦,怎么这么沉,倒是动一动啊。”好不容易推开一点,江河就贴着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个时候,米席正在梦里:“江河,你干嘛?别过来,不行,不行。江河,啊,江河,啊啊。江河,嗯,不能这样。”随着一声喘息,米席迷迷糊糊的想着刚刚的事情。半梦半醒间睁开双眼又闭上,不停地回忆刚刚的事情。逐渐理智回来,清醒的发现自己刚刚是在做梦。
很显然,这个梦里勾引自己弄湿了裤子的人,正被自己与墙夹在中间。自己贴着江河,江河贴着墙。刚刚的梦境,被自己回味了半天。现在每一个细节都分外的清晰,米席的大脑飞速转着。
“这个梦,很明显不是江河勾引我,是我想要怎么样他才对。一般是日有所思……我是不是不小心爱上了一个男人?”心里面炸开锅,大脑却还在清理现在的每一个线索。
米席再次在心里自问,“如果,我爱上他,到底是为什么?现在该怎么做,我是不是应该好好反省。”
之后,米席就开始反省起梦里的一幕又一幕。江河在自己面前那样的笑容,宽衣解带凑到自己面前。米席一次次的告诉自己,我当时想要推开他的。可是自己□□已经凑到了江河身后,并且嚣张的想要突破屏障一举到达心中的圣地。
“天啊……”情不自禁的小声呢喃,喘息着想把自己定在这一刻。深思还尚存的神智告诉自己退后,可是身体已不受自己引以为傲的精神力控制。“江河,不要,别过来。……江河,不要,别过来……”梦境与现实强烈的刺激着米席。
☆、三一碗
米席的思维跑到了很远之外,等他找回神智的时候,右手已经贴在江河胸口。甚至划开衣物,从睡衣下端扣住了皮肤。米席觉得自己要败给自己了,人可怕的欲望是难以收回的。到底为什么,在这一秒米席已经不再问了。
他只有一个想法,该怎么释放。
手被身体与思想同时指挥,所以有些颤抖。因为似乎它们想要让这只手伸向不同的方向,而最终思想说:“好吧,我不管了。”
江河发出“嗯”的声响,米席同时承受着恐惧与鼓舞。喘息在江河的背后骤然停止,然后在江河正常的睡眠状态下放大了声音。吸气的速度像是与呼气在赛跑,大脑有那么几次都像是一片空白。而这没有过的放空状态,又让米席更加沉醉。
身下已经濡湿,米席不敢把它拿出来,但也没必要再委屈它。在江河的身后慢慢的蹭,米席在心底不停地撞头。这简直让一个人失控,米席觉得这是可怕的,让人着迷的。
而随后,情不自禁的靠在江河的后脑,咬住江河的头发。多想要一口咬在江河的喉咙上,甚至想要喝干江河的血。这种不受控制甚至有些变态,更甚至有些恐怖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泛滥。只是肯定是有头发被米席咬断了,而后米席把这想成是江河的什么东西,对啊,这本来就属于江河。而这多让米席兴奋,身下不停的发抖。仅仅是像一个世纪那么久的短短三分钟,米席就沉醉在了从一个男孩儿体验到男人的快乐。趴在江河的耳旁,放纵自己在像是昏睡的江河耳边用力的粗喘。
“我想我是不能不爱你了,这真的很可怕。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我知道我不想失去这种感觉。这似乎很可怕,可是我我想要。”米席在身体放空的状态下,逐渐思考并平复着。
幸运的是,即使这么大的力气,这么大的声音仍然没让江河醒过来。米席也不知道是不是很幸运,又或许很遗憾。如果江河醒来会怎么样,自己怕是会失控。可是那样的话,自己今晚就可以彻底拥有江河。
而现在,却在偷窃般的行为下,做出这样令人不齿的事。很快米席就停止了这些思考,因为身体又一次鼓励他“再来一次”。
潮湿的短裤把贴住的江河的裤子也弄潮了,米席也不甘心只是那么一点点的接触。从上身把右手移到了腿部,既是一点点底线又是一点点的不敢。下流、无耻、龌龊、等等等等的词汇已经把自己羞辱了一遍又一遍。可是让他不下流他做不到,让他不无耻他做不到,让他不龌龊他通通做不到。
再一次,在亲吻江河的脖颈与耳垂下,在自己湿透的短裤里继续放纵。别想着停止,米席想继续下去。当然也想或者说甚至想摇醒江河,直接做到最后。
梦境甜美还是现在更快乐,米席觉得如果能像梦境那样现在一定最幸福。
当然还要继续,虽然是很猥琐的一件事,是打破了米席的人生观以及他十七年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