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朵目光温柔,态度诚恳,不似平日嬉笑撒娇,成熟认真得令人心疼,薛一轻轻点头,“我、我也是,你在学校里过得好吗?”
“挺好的,就是有时候想你想得厉害。”阿瑶朵认真地看着她,慢慢抱住,“我在城里学了很多新的东西。”
“哦,那很不错。”薛一瞥了眼对面的钟,说再不走就赶不上金哥的比赛了,微微推开阿瑶朵,“先穿衣服,有什么话路上说。”
“可我想现在说。”阿瑶朵还想继续,但薛一很不解风情地岔开了这个话题,只得拿过旁边的手镯,说:“这是同心镯,寓意夫妻同心。”又拿了几只银项圈,一个一个的介绍,到一对做工精美的银环上时,态度突然暧昧起来,“这是鸳鸯簪花大银环,一共有两个,一般来说戴一个就成了,不过我想你戴两个,可以吗?”
“一个和两个的区别是什么?”
阿瑶朵笑了笑,说:“未出阁的姑娘戴一个,出阁则可以戴两个,表示已有所属。”
苗族银饰并不是未出阁的姑娘特有的,就算已经成婚多年的妇女也可以穿戴银饰出来参加节日,不过为了便于区分,也为了避免误会,出阁和未出阁的银饰之间是有细微差别的,比如鸳鸯簪花大银环。
阿瑶朵给她戴银饰本就已经很暧昧了,阿瑶朵还别戴边说,详细地解释每一个银饰的寓意,搞得薛一像要穿着这身衣服嫁人一样,嫁的还是她眼前这人!
“戴两个,你疯了,别人问起我怎么解释?”薛一是真的担心。
“就说你不懂我们这的规矩,要不,就说你有心上人了。”
“我哪有……”后面的话薛一没有说出口,阿瑶朵吻住她,吻得很重,薛一戴着一身银饰差点撞上背后的柜子。
“我不是你的心上人吗?”
“是。”薛一不好意思答道,“但是不能让外人知道。”
“那我们两个偷偷的说好不好?”阿瑶朵搂住她的腰,亲了亲她的嘴角,“我真的学了很多新的东西。”
阿瑶朵说着慢慢用手抚摸她的脸,然后往下,往下,最后摸进裙子里。
薛一瞪大眼睛:你说的学了新的东西是这个?
阿瑶朵点头,刚才她本来想说的,谁想薛一岔过那个话题,当她学的是什么呢!
“你以前有没有那个过?会不会湿?”
“你、你好好的干嘛问这个?”这个问题让我怎么答?好吧,“有、有那么几次,但是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没有了。”
没什么意思?阿瑶朵愣了愣,笑问:“那上次呢?我帮你的时候,你什么感觉?”
薛一:“我……喝多了,不记得了。”
阿瑶朵像泄了气的皮球,消沉了会,复又神采奕奕地说:“没关系,我帮你回忆一下。你会觉得有意思的。”遂又把手伸进去,薛一感觉那里滑滑的,简直不知该推还是该迎的好,脸上热到了极点,也羞到了极点,怎么能这样,怎么能那样,等会,还能这样?
“你到底……是跟、谁学的……这些?怎么一下子……会这么多?”
“书上看的。”
这小半年阿瑶朵经常和薛一睡在一块,薛一睡姿笔直,呼吸均匀,淡淡的馨香萦绕她鼻尖,一上大学突然少了,阿瑶朵有点不适应。
那几本书很好的解开了阿瑶朵的疑惑,按阿瑶朵打破砂锅问到底和敢拼敢做的尿性,她不可能被几本书吓到,也不会因此止步,而是更加疯狂的探索。
现在就是实践这个探索结果的时刻!
薛一焦急地看着对面墙上的钟,她有点强迫症,计划好的事情不能变,到了点该干嘛就得干嘛,不能拖。
可是她现在却穿着阿瑶朵的衣服裙子,身上戴了至少十多斤的银饰,被阿瑶朵这样。
“阿瑶朵,我们真的要走了。”薛一声音虚弱,伴随轻微的颤抖。
“好。”阿瑶朵加快速度。
薛一:“……混蛋!”
许是自小一个人长大的原因,薛一很少和人身体接触,也很少和人说这种私密的话题做这种私密的事,青春期上生理课的时候,老师讲得非常坦然枯燥,让薛一毫无探索的欲|望,加上她本人有点冷淡,对这个事情毫不热衷,没想到……
……
“快一点把衣服穿好,磨磨蹭蹭干什么?”薛一脸颊微红,眼尾带着泪光,全身已经穿戴整齐。
阿瑶朵则擦了擦手,笑说:“马上,这种衣服很快就穿好了。”
薛一实在不想穿这身银饰出去,毕竟太羞耻了,但阿瑶朵偏要她穿,说已经穿好了,脱下来也不容易,你不知道,这些银饰脱下来也要说一些吉利的话的,这样耽搁来耽搁去,草上飞都比完了我们还没到,到时候你可别怪我啊!
薛一想也知道那是借口,阿瑶朵刚才脱的时候可没说什么吉利话!不过再耽搁确实要赶不上了,这才作罢。
男孩子的衣服穿起来果然很快,不过阿瑶朵裤带还没系上,外面就传来急促的救命声。
薛一侧耳听了听,“是刘绪林。”
“薛老师,快救我,有个疯丫头追我。”
“你说谁疯丫头?混蛋,你有本事别跑。”
阿瑶朵匆匆提了裤子跟薛一出门,那个跟刘主编一块来的实习记者一个箭步冲进阿瑶朵家院子,躲在薛一身后,“薛老师快救我!”
一个身上银饰少说也有二十斤的姑娘健步如飞,紧随刘绪林身后,绕着薛一和阿瑶朵转圈,满身银饰叮铃叮铃的。
“慢一点,你也不怕身上的银饰掉了。”阿瑶朵皱眉说了句,意识到那姑娘是阿嫣,忙把脸埋到薛一身上,撒娇说:“一一,帮我挡着点。”
薛一恼她刚才强势专|制,这会又故作柔弱娇花,哼笑说:“瑶哥哥,阿嫣来找你了,你怎么躲起来了?”
阿瑶朵:“嘤嘤嘤,瑶哥哥早死了,只有瑶妹妹,薛姐姐罩我。”
薛一被她嘤嘤嘤得直翻白眼,见阿嫣把刘绪林逼到角落,捡起旁边扫把就要打,忙制止道:“喂,阿嫣你干什么,这是城里来的记者。”
“哼,什么记者,明明是个流氓!”
刘绪林:“我哪流氓你了,都说了我是为了捡你衣兜里的胶片。”
“那你就把手伸进我脖子里?”阿嫣气红了脸。
“不小心掉进去的,我、我没办法就……”
“掉进去的?明明是你故意扔进去的,我站的高,你站的低,怎么可能掉在我身上?”阿嫣看着小家碧玉,其实脾气火爆,性格泼辣,还有点得理不饶人,拿着扫帚又要打。
“慢着。”薛一知道这样闹下去不是办法,把两人分开,暗问刘绪林到底怎么回事,这小伙子看着挺踏实的,不像会耍流氓的人,怎么惹得阿嫣如此生气。
“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刘绪林跺了跺脚,说:“姑娘,我真的没有轻薄你的意思,当时底片确实掉到你后颈衣服里了,我怕我叫住你,你一动,胶片会掉得更深,所以就擅自自己拿,我知道这不对,我道歉,我磕头成不成?你千万别告诉我叔叔,更别说我们城里来的记者不好,这事要被我叔叔知道,肯定会打死我的,什么错都算在我头上,成吗?”
“成!”阿嫣把扫帚往地上一扔,“都是我的错,是我无理取闹!”
“不是,姑娘,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我不可能也不敢轻薄你,我、我我……”刘绪林结巴了会,突然看向薛一,说:“我、我有喜欢的人了,就她,所以我不可能对你做什么。”
“她?”阿嫣和阿瑶朵同时看向薛一,薛一震惊:你们吵架吵你们的,把我拉进来干什么?会出人命的。
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阿瑶朵已经冷冷地看着她了:“薛姐姐,你果然艳压群芳,招人喜爱啊!”才换上这份衣服多久,就招惹了这样的烂桃花!
阿瑶朵叫“薛姐姐”和薛一叫“瑶哥哥”的语气完全不同,薛一是调侃玩笑,阿瑶朵则是阴骘较真,空气里的温度都不一样。
薛一忙不迭地说:“刘绪林你乱说什么?你喜欢谁都行,就是不能喜欢我!”
“为什么?”刘绪林下意识打破砂锅问到底,见薛一和阿瑶朵神态都不太对,也没多想,先把阿嫣解决了再说,小声对薛一说:“帮个忙!不然我就死定了!”
“你……”阿嫣还想说什么,看到阿瑶朵,怒目瞬间含情,直直地望着她,柔柔地喊了一声,“瑶哥哥……”
阿瑶朵:“……”风水转得这么快?
薛一哼笑,跟着喊:“瑶哥哥~~~”
“瑶哥哥,我还以为你走了。”阿嫣就扑上来,阿瑶朵只能高抬双手以示清白。
不得不说,薛一是有点吃味的,她知道这是误会,知道阿瑶朵对别人没有意思,但心里就是不舒服。
果然恋爱中人是见不得别人当着你的面跟你喜欢的人好的!
阿瑶朵愣了会,拍拍阿嫣的背,“阿嫣,你先起开,有点事情要跟你说。”
“说什么?”
“其实我……是个女孩。”说着把头巾扯下来,“我和你一样,都是有胸的,不信你摸。”
刚拉住阿嫣的手,阿瑶朵意识到不对,放下,握住薛一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算了,还是她摸吧,不信你问她。”动作坦荡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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