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诏安一手接过自己的属下递过来的衣服,转身将衣服披到了沈千帆的身上。
沈千帆有些感动的看向了许诏安,没想到他对他这么好。
许诏安帮沈千帆披好了衣服,很好,身上衣服破了的,有些露出来的,全部被盖住了,他很满意。
做完了这一切,他一手牵过了沈千帆的手,拿着他走上了飞机。
飞机上有已经安排好的医生,立马的开始看着两个人的身体状况。
而另外一边,钱寒宴坐在理发店里,穿上了理发师的衣服,戴上一副眼镜,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坐在外面,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妥妥的理发师无疑。
钱寒宴擅长伪装,任何一种职业,他可以轻易的模仿到熟练,绝对不会让人感觉到是班门弄斧。
你见过变色龙吗?知道变色龙是怎么避开危险吗?变色龙可以在遇到危险时立刻将自己身上的皮肤变成和周围环境几乎一样的颜色,以此来躲过天敌。
而对钱寒宴来说,他不是变色龙,如果你问他,为什么会这么多样?
他会回答,仅仅是为了好玩。
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钱寒宴接过属下的电话,兴致突然间被提了起来,倒不是说愤怒,只是觉得这个人让他有了棋逢对手之感。
“所以,他们两个现在在哪里?”
电话那头战战兢兢回答道:“接到消息,目前两人已经回到了许宅。”
钱寒宴挂掉了电话,这时看到两个打扮很前卫,看起来大概是二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进来。
他眼睛闪过了一丝不明的光,舔了舔嘴角,笑着走了上去。
“欢迎光临,请问一下小姐您贵姓?”
女士坐在了沙发上,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眼睛里有些势在必得。
她伸手缕了缕自己的头发,对着他道:“我姓聂,叫我聂小姐吧!另外,我想把我的头发末端给稍稍修剪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两章合一,话说你们猜到了这人是谁吗?(捉个虫)
☆、扒一扒假禁欲的心理学专家
聂佩珊看着镜子里较好的面容,有些满意。
前不久收到了许哥哥的消息,说要和自己订婚,她的心里激动的无法言语,天知道,自己已经等了太久了。
她这次回国,不管许哥哥怎么对她,她都一定要站在她身边!
没有给钱寒宴卡,反而给了钱寒宴现金,然后聂佩珊拉着自己同行的女子便要走。
钱寒宴这时出声了:“请等一下!”
聂佩珊停住了自己的脚步,回头看向了钱寒宴,有些疑惑。
这理发师不会是喜欢自己吧?
我的心里可是只有许哥哥一个人啊!
钱寒宴走到了两人的旁边,面向了聂佩珊旁边的女子,很是优雅的问道:“我能知道您贵姓吗”
被点到的小姐一下子有些惊讶,看到如此儒雅帅气的男人搭讪,很快便恢复如常,对着钱寒宴答道:“我姓王。”
钱寒宴笑了笑,伸出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David的名片递给了她:“这是我的名片,希望您手下。”
王小姐看到了是钱寒宴递给她名片,自然而然收下了。伸手过去接的时候,还将小拇指勾在了他的手指上,做足了暗示。
钱寒宴意味深长的笑着,一旁的聂佩珊气的嘴唇有些发抖。
在她们走了之后,钱寒宴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纯白的手帕,对着自己的手擦了一遍,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然后经过垃圾桶的时候,将手帕直接丢到了垃圾桶里。
边走钱寒宴边舔了舔嘴唇,好久没有尝试过蒸肉了,今晚可以试试。
沈千帆下飞机之后,就坐在了车里,本来他和许诏安是一人一辆车的,可是不知道许诏安怎么了,突然间非要和他挤在一辆车上,美其名曰,怕别人挤着沈千帆。
被挤掉的队员:我不怕啊长官!我真的一点都不胖!
沈千帆:我也不是那么矜贵啊!
沈千帆坐在车上有些昏昏入睡,看到旁边坐着的是许诏安,便很放心的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而许诏安,余光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满意的笑了笑,幸好没让别人睡在这里,不然他……他能怎么样呢?
车缓缓的向着前面行驶,过了不久,安安稳稳的停在了许宅的面前。
司机看着坐在后座没打算起身的许诏安,思索了半晌,还是喊了一句:“长……”
一个“长官”的官字还没喊出口,许诏安突然间竖起了食指,放在嘴唇边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司机看了看还在熟睡的沈千帆,安静的闭上了嘴。
反正自己就是在这里安静的坐着,等着后面这个小祖宗醒来就可以了。
不过,长官的眼睛下面黑眼圈也挺重的,您真的不需要休息吗?
司机从后视镜里面看了一眼,看到了许诏安眼睛都不眨的看着熟睡中的沈千帆,温柔的可以腻死人。
沈千帆睁开了双眼,因为是刚睡醒,所以脑子还有点缓不过来,一下子就看到看着他的许诏安。
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不确定的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许诏安很认真的伸手过去,在沈千帆脸上摸了两下:“没有。”
“那你看着我干什么?”沈千帆疑惑问道。
“你好看!”许诏安一本正经的回答。
沈千帆想说些什么,许诏安这样的眼神,让他本能的想躲避,想换个话题。
而许诏安倒是确定了自己目标,既然感兴趣,那就拿下好了,虽然只是感兴趣,可是他从来不会遏制住自己的兴趣。
“你睡醒了吗?”许诏安换了话题。
沈千帆点了点头,他现在整个人还是懵的。
“睡醒了,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许诏安下车之后,站在了车门前,然后自然而然的牵起了沈千帆的手。
他的手指小心翼翼的研磨着沈千帆的手心,像是对待珍宝一样。
沈千帆动了动手,想挣脱出来,可是许诏安力气比自己大,抓住自己的手,根本不可能如愿以偿的脱离。
许诏安低下头,看着地面,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更不会有人看到他眼睛里的惊涛骇浪。
还是有点拒绝自己这么亲近吗,小帆?
可是我是真的有点伤心呢!
两人进了许宅之后,金伯一下子就走了上来,激动得有些说不话。
他想问问少爷这几天过得好不好,人都瘦了一大圈,是不是没有好好休息,眼睛下面都有黑眼圈。完全像是许诏安是出门去亲戚家了,而不是被绑架了样子。
这一肚子的话,在看到了许诏安和沈千帆牵着的手的时候,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怎么……感觉这么怪异!
“金伯,帮小帆炖点鸡汤!”许诏安开口道。
金伯在一旁听了,心想,少爷你自己呢,你自己还没有说要吃什么呢!
“那您呢?”
“我和小帆喝一样的鸡汤啊!”
金伯:“……”
在这一刻,金伯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种古怪的心酸。
许诏安带着沈千帆上了楼,沈千帆跟在许诏安的身后,看着这好像并不是去自己房间的啊
他拉了拉许诏安的衣角,许诏安回头对着他笑了:“别着急!”
许诏安带着沈千帆走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不是你的房间吗?你带我来这里……?”
“和我住在一起啊,”他动了动自己的手臂,闷哼了一声,“难道你忍心让我一个人用这受伤的手洗澡吗?”
“可是,我们家不是有佣人吗?他们……”可以帮你。
后面的话,沈千帆还没说完,就听见了许诏安低声的笑。许诏安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他的那个“我们家”给愉悦到了。
“佣人?哪些佣人?”许诏安眨了眨眼睛问道。
“比如,小沉?”沈千帆建议着。
“小沉性别女,我的身体只能让我妻子看。”
沈千帆想也对,哪有让一个不是很熟的女生看自己的果体的,心里还觉得许诏安这人还不错,竟然想的这么周到,他下意识的认为,许诏安说的妻子肯定是个女人。
“那,金伯呢?”
“金伯太老。”
沈千帆:“……”
这和年龄没关系吧!
“那我们去外面找个年轻的……回来?”
许诏安被气笑了,合着宁愿找别的男人都不愿意帮自己?
“小帆也年轻呢,帮我多好。”看着沈千帆还在犹豫,许诏安走上了前,低着头在沈千帆耳边继续说道,“小帆你的房间有浴室没沐浴露没有浴巾甚至连干净衣服都有没有哦,房间也不是很整洁,你要待下去吗?”
罗列了一大堆,沈千帆顿时觉得自己的房间差劲极了:“行,我答应!不过我要先洗澡,然后才能帮你。”
许诏安不可置否。
他看着沈千帆走进去的背影,心里默默的盘算着。
是时候该织一张网,然后一步步的、慢慢的将他的小帆禁锢在网中,欲出不得。
许诏安看着玻璃磨砂窗上映出沈千帆的身影,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