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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些都是送命题 (有乐亭千灯)


  
  照明符将前方照亮,他们又遇见了那块石头。
  
  “侯三,你们这群御用异士一共有十四五人,虽然中途折损了几个,但仍剩下十一二个,为什么落到下面去的就两个呢?”曲泊舟突然出声询问,“你们在明殿兵分两路了?”
  
  “没有!”侯三下意识地否认,“你们应该有留意到明殿内只有一边有脚印,我们一直都是一起走的,只是在对于悬魂梯的解决方式上发生了分歧,又恰好楼梯翻转,我和郑峰没来得及跟上,这才跌落下去。”
  
  “这么说你的同伴们找到办法通过这里了?”曲泊舟回过头去,手在墙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
  
  “这块石头是珐罗之晶,产于天山之上,吸取日月精华,富含能量,异士们会把它镶在法器上。”侯三凑过来,这通道两旁的墙壁退了回去,又恢复成最初的宽度,“但它不耐热,在阴冷的环境下才能够长久保存。”
  
  靳翔咋舌,“把你能点火的符纸交出来吧。”
  
  曲泊舟却摇头,“不能用火烧,这里的空气不多,石头还没烧化我们就先一步被憋死了。”
  
  “什么鬼道理,但听起来却很有说服力。”靳翔嘀咕着。
  
  “这长在冰山上的东西,稍微一点热度就会受不了啦,人体的温度就够了。”说着侯三将手捂上去,“我之前有个朋友,得了一块这晶石,整日揣在兜里舍不得用,结果竟化了!不过后来又放到地窖中冷藏了一阵,就又变回去了。”
  
  “来来来,都把手放过来!”侯三招呼大家。
  
  曲泊舟眼角微抽,对牧轻言道:“让垩蚋出来。”
  
  侯三也跟着眼一抽,“艾玛祥兽垩蚋?在哪儿呢?”
  
  “它之前自己跑出来的!”牧轻言无奈摊手,“我不知道怎么办。”
  
  “你喊喊?”
  
  “哦。”牧轻言眼珠子微翻,举起手冲着青铜戒指道:“垩蚋。”
  
  “垩蚋?”
  
  “垩蚋你出来一下?”
  
  喊了几声没有反应,牧轻言甚至将手指甩了甩。
  
  “这只垩蚋有名字吗?”石旷问。
  
  名字?这家伙的品种是垩蚋都是曲泊舟告诉他的,他怎么会知道它的名字呢。而且神兽还需要名字?有名字的不都是宠物吗,谁那么能耐能养神兽啊。牧轻言迷茫地望向石旷。
  
  “那只垩蚋很亲近你,难道你不是他的主人?”石旷也是满脸疑惑,“据说神兽很少这样亲人的。”
  
  牧轻言微微张口,讶然地看着戒指。
  
  “先用手捂着吧。”石旷走到珐罗之晶前,将手伸上去。
  
  曲泊舟伸手揉了揉牧轻言的脑袋,道了句“别想了”,然后拉着他将手贴上晶石。
  
  手上的温度传达到石头上,冰冷光滑的石面变得温和,牧轻言的头却开始隐隐作疼,“它应该有名字的,我为什么想不起来?”
  
  牧轻言闭上眼睛,他覆盖住的地方在缓缓溶解,手在往里陷,被他温暖的东西将他温暖地包裹住。他将头也抵上去,黑暗之中,像是抵上了某个人的额头。
  
  “要我告诉你它的名字吗?”
  
  有人在他耳边轻声询问。
  
  “它对你来说,是十分重要的家人啊。你真的要这样,舍弃掉家人吗?”
  
  那个声音在循循善诱。
  
  “跟我一起念出它的名字,它也等候了你数千年啊。数千年的黑暗,数千年的冰凉,栖身于一个小小指环中,除了你,无人能听见它的呐喊,无人能将它解救。”
  
  “它的名字是多多。”
  
  “喊它吧,它是多多。”
  
  牧轻言嘴唇轻颤,声线抖动,“多多”
  
  “多多”
  
  光芒自戒指上发出,一只通体雪白、似虎非虎的动物从光团里踏出,蹭上牧轻言的手臂,它漆黑的眼睛中湿漉漉的,像是见到久违的故人。
  
  “多多。”牧轻言将头抬起,“真的很抱歉,竟然忘了你的名字。”
  
  多多仰头一啸,啸声在通道里回荡,牧轻言恍惚之后想起叫它出来的目的,便让众人让开,留多多一只垩蚋横着贴在石面上。它很暖和,牧轻言没忍住将手放到它肚子底下取暖。
  
  珐罗之晶很快化掉,但仅限下面部分,毕竟多多普通模样时只有大半个人的高度。
  
  六个人陆陆续续钻过去,这里是主墓室左右两边的耳室之一,中间有一口石棺,石棺两旁摆着几个长颈细口花瓶,而石棺之后的墙壁上,挂着一把巨大的古琴。
  
  没人敢进去,因为古琴琴弦偶尔一动,声音沉沉直撞入耳。
  
  “侯三,你先进去。”石旷沉声道。
  
  侯三却是一步一步往后挪去。
  
  孙雾亦悄无声息地走到侯三身后,脚一踢,便将他踹入耳室,旋即咧嘴一笑,“去吧,一回生,二回熟。”
  
  只见侯三嗷的一声大叫,几欲跌倒又因了自四周伸出的琴弦被迫站直,墙上的古琴像是个总指挥,它一动,其他的弦也跟着动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牧轻言:垩蚋?
青铜戒指:???我是个戒指你瞎叫啥呢!

  ☆、第三个世界

  墓室内一有人踏入琴弦便会伸出来,速度之快容不得脱逃。参照之前所遇,若是将人被勒死了琴弦只会松掉使人落到地上,但不会收回,而若是被打断的弦,则会断裂处起卷,飘飘荡荡地下垂。显然这里没有人涉入过的痕迹。
  
  石旷狞笑一声,“你的同伴们进入主墓室可走的不是这条路,还是说他们知道前路难行退回去了?”
  
  侯三身上依旧是五根琴弦,其中一根勒着脖子,他说话断断续续。靳翔听得不耐烦,从背后抽出重剑向前一斩,精准地斩断了那弦。“你最好实话实说,不然就放你在这儿自生自灭。”
  
  壁上的古琴声慢慢悠悠,似乎是特地留给他们时间。而琴弦调动得也慢,每一声过后,拧紧的程度不过分毫。古琴七弦十三徽,若是没有按准徽位,那么散音也才堪堪七个,但这里音高富有变化,如果只是机括拨动琴弦,恐怕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再看向身后的珐罗之晶,没有了热源正在缓慢凝固回去,他们的时间也不多了。
  
  侯三再度开始大开大合的舞蹈,眼睛瞪大,神色惊慌,他急忙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和他们走散了,哪知道下一步动作是什么。”
  
  石旷却道:“你们进墓之前就已将许多情况打探清楚,不可能不制定出个计划就跑进来。”
  
  “计划赶不上变、呃!”话语末尾变为惨叫,这琴弦似乎玩上了,把侯三的手脚往相反的方向拧去。
  
  曲泊舟眉头微不可见地一皱。
  
  这人的嘴还挺硬,孙雾亦笑得狡黠,她从包袱中掏出几块木片和零件,快速地组装成一条虫子,在虫子肚子底下敲击后,虫子便从她手心飞出,自侯三衣领开口处钻了下去。
  
  虫子在皮肤之上游走,六只足上布满细细的绒毛和倒钩,抓得人疼中带痒。侯三整个人扭曲起来,背部一耸一耸地抽动,四肢被琴弦缠绕的地方渗出血,面上又哭又笑。
  
  “我是对你好,你看反正脖子上那根已经断了,没了后顾之忧。你多扭两下,指不定手脚上的也断了。琴弦这种东西,绷紧了自然会嘎嘣一声,况且是埋了数十上百年没保养过的。”孙雾亦道。
  
  几人作势就要离开,墓室内的侯三赶紧求饶,言辞中串杂着“哈哈哈”、“嗷嗷嗷”,逗得牧轻言差点笑出声来。
  
  “我、我们有过猜测,这些通道,呃,走在里面确实感觉是笔直的,但有可能方向是斜的”侯三努力将笑声和叫声憋回去,“而且通道是会翻转的,所以一般来说,短时间内不可能踏上同一条路。珐罗之晶不难收集,往天山多派点人去,在哪里住下,年复一年的将结出的晶石送来这里便是。所以这些墙应当也不是同一面。
  
  说到后来侯三已有气无力,“我们原本打算进入主墓室,拿到当年齐娘娘在白砂海里找到的东西便撤离。但我不幸掉队了,所以其他人的去向我是真的不知道”
  
  这话里到底还是有点能用的信息,孙雾亦也看不下去侯三笑着飙泪的表情了,吹了声口哨收回虫子。他们正眼神交流着是否要砍断琴弦,突然一滴血飞了过来,落到之后渐渐凝固的珐罗之晶上。
  
  有风,但暗无天日的地宫里,哪里能吹出来风?
  
  与此同时,琴面上的七根弦剧烈颤动,声音杂乱,调不成曲。但牧轻言也清楚地看见了徽位对应位置的弦被按下,一个音接着一个音走高,但好在古琴沉稳,高音区也不显尖锐,这才免去魔音穿耳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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