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择翔还是选择不相信,他清楚林茂的为人,深知就算林家倒台了,林茂骨子里的傲然是不会转移的。
“你在这里也待了好几天,你爸妈都很想你,一会就回去。”徐年对刘择翔说。
刘择翔对于徐年话题的转变,一时愣然:“那、那林茂他……我不想去军营,表哥,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任性,我一定好好听你的话,只要你别把林茂带走,我不能没有他。”
“我不弄走他,你这是准备一辈子和他住一起了?你敢给他解开绳子吗?”
“我,我……”
“行了,就这样。回去后好好收下心,别再想这个人了,他不值得你喜欢。”徐年握着林茂手臂,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刚才被箍住脖子一阵,林茂眼下身体早就没多少力气,只能由着徐年强行拖他下地。
“表哥!”刘择翔完全没想到徐年二话没说,就真的要带走林茂,他大声惊呼起来。
“让开,你敢阻止,我就立刻拧断他一条胳膊。”徐年放狠话。
刘择翔扑过来的身体猛然一顿,他痛苦地看着徐年从兜里拿了短匕,隔断林茂脚上的绳索,看着徐年顺手捞过一边的大衣。盖在林茂背上,挡住他被缚的双手,然后看着林茂被徐年挟制着走出卧室,走出房间。
他害怕林茂离开他,但也更害怕林茂因为他受到一丁点的伤害,那会让他无比自责。
徐年做事从不拖泥带水,决定了,就会立刻执行。他抓着人迅速下楼,坐上越野车,随后开着越野车,往主城区驶去。
目的地是一家隐秘的娱乐场所,该场所位于地下负二楼,里面主要通过某种特殊服务,招揽了C城很多权势圈里的人。
越是有钱,越是位高权重,其中的一部分人,就越会生出一些不被世俗容忍甚至是憎恶唾弃的爱好。
但他们甘之如饴,所以即便那嗜好再病态,他们也会前仆后继。
徐年知道这里,是在一次行动中,当时因为身份的关系,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则是,他也能从这里面获取到自己想要的财富,钱这个东西,大概世人都无法不爱,徐年不是什么极端的正义之士,他会守卫应该要守卫的,不过在此基础上,也会要得到自己喜欢的。
目前徐年算是会所的暗中掌控人,那么送一个人进去,这个人身份如何,曾经是谁,不会有任何人过问。
人一旦被送进去,就只有一个身份,商品,会被专业调教师调教,然后被送上展示台,拍卖的商品。
徐年进了一间小型的调教室,这里有一名调教师,是会所经验最丰富,调教手段最高超的。
进去的时候,调教师正从一个下半身赤裸的男孩后面抽出一根约莫两只宽的玉势,跟着又转手,换了一根约莫四指宽的更粗更长的进去。
那处粉红,自动把玉势吞入进去,然后完全吞没,至于男孩神情先是痛苦,跟着就慢慢变得欢愉迷离。
徐年示意调教师过来:“这人给你,随你怎么弄。”
“弄死弄残都无所谓?”调教师问。
“别弄死。”徐年似有犹豫,一两秒后才道。
“知道了。”调教师领会了徐年的意思,他走到一张桌子边,从上面的一个玻璃盅里倒了半杯水,反身到林茂面前。
“喝了,待会才不会那么难受。”
林茂唇角绷得很紧,一点也没有要松开的痕迹。
调教师也见到了林茂两手是背在后面,再看青年面色冰冷,估计不是自愿的。
但都走进这屋了,这具身体,可就不属于他自己了。
对付这样不听话的,他自然有的是办法折断他的傲骨,调教师拉着林茂到紧邻男孩旁边的棕色木椅处,握住肩膀把人按下去。他随手往右边一捞,就拿到跟绳子,将反捆在背后的手臂同椅背相互绑紧,跟着去分开林茂两腿。
离开那处房屋有些时间,林茂大致上恢复了一些,在调教师握上他脚踝时,林茂一脚踹了过去。调教师没想到林茂忽然出腿,被踹的只往后退,踉跄了几步,才总算挺稳。
很久没遇见性子烈的,调教师兴致到高过生气,一边徐年还站在,没有要走开的迹象,调教师也就决定不再让人先适应,直接开始了。
从桌底抽了根细长的软胶棍,一棍抽在林茂大腿上,这胶棍蓝起来细,打在身上却痛得很,林茂身体微微抽搐,咬着牙,极力忍耐疼感。
调教师这次很顺利地将林茂两腿分开,并紧紧绑缚在木椅两个扶手上,现在林茂的姿势,相当于门户大开,虽然身上还有衣物,可在这逼兀的空间里,那种源源不断袭来的屈辱感,让他自制力再好,也有动摇的迹象了。
调教师抓着林茂衣服领口,用力一扯,纽扣崩裂开,落在地板上,滚轮到各处。既然人这么不听话,那就先让他痛一痛,只有知道痛了,才会变得听话识时务。
从旁边工具箱里那里一个打钉器,类似打耳洞的那种,不过在这个场所,它的作用就不是拿来打耳洞,而是,给某些特别的部位,打上洞,再穿上东西,其主要作用,除了好看之外,更重要的则是一种增加性爱中情趣的小物品。
调教师将打钉器至于赤裸胸膛上的某个突起的红点,那处颜色深红,一看就知道没怎么用过。青年身材姣好,颈项皙长,锁骨弧度优美,腹部隐约可见一些肌理,看起来孱弱,不过内里应该是蕴含着力量的,这样的身体在他们这里,算的上是良品,调教师已经在估计这人最终的价值了。
咔!打钉器一声闷响,嵌于正中的一枚黑色银钉穿透了深红的红缨,忽如其来的钝痛,让青年牙齿咬紧下嘴唇,一缕鲜血渗了出来,沿着他下颚,滑落到他锁骨处,鲜艳的颜色,在他皙白的肤色上,如同罂粟般绽放,带出了一种语言无法描述的致命诱惑。
调教师没有停顿,将左边的那粒突起,也打上了一枚同样的银钉。
艳红迅速从突起部位往四周蔓延,很快,周围都一圈红色。
青年身体在细微发着颤,这一处很敏感,或者曾经从来没派上过用场,但自此以后,它的作用将发挥到极致。
调教师放下打钉器,将青年撇过去的脸掰了回来,青年眼睛底都是红血丝,看来在竭力忍者痛。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调教师向徐年那边看了眼,徐年抱着双臂,靠在门后面,没有任何表示,调教课程得循序渐进,不可能一天就调教彻底。今天暂时就到这里,调教师还有其他事,于是向徐年道了声,就拉门出去了。
屋里就剩下林茂还有另外一个男孩,男孩昏昏沉沉,一看就被下了药,也就对周围发生的事毫无察觉。
徐年松开手臂,举步走到林茂面前,他低头注视着那张冷汗淋淋的脸,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他那个表弟这么喜欢这个人了。
明明身处逆境,被困住,被制服,被肆意操控凌辱,却还是表现的那么不屈和坚韧、冷漠。
到底要怎么样,他才会哭,才会说出求饶的话。
徐年被蛊惑了一般,手指抚摸着细滑微微战栗的脸庞。
忽的,那双半垂的眼帘睁开,直直看向徐年,染了血的嘴唇也跟着牵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像是发现了徐年某种隐秘的心思一样,他在嘲笑他。徐年像被毒蝎扎了一下,倏地抽回手。
他拧身快步走出调教室,他感到一种不受自我操控的危险情绪从体内某个角落冒了头出来,他绝不允许那种情况发生,所以得离源头远一点。
林茂嗤地冷笑。
等人都走了以后,调教室里安静地只剩下旁边神色迷离的男孩,林茂头颅后仰,搁在椅背上,神态全然的无所畏惧,无所波动。
——总45%,分剧情80%。
“嗯。”
——接下来会有四个重要分剧情,加油啊。
“我什么时候出过错?”
——没有,从来没有。
这个姿势并不太舒服,虽然痛感只有30%,可也不代表全无感觉,林茂就在不舒适的感觉里,慢慢合上眼。
那之后的近一周时间里,调教师每天都会对林茂身体进行不同方式的调教,例如开发他身上自己都不知道敏感点,往他身后名插入不同尺寸的玉势,尺寸都是由小到大,一开始连最细小的都进入困难,到后面,四指宽的进去,刚挨到穴口,后穴竟然会自发的蠕动,像是在苛求外物的进入。甚至,不出一会,里面还是自动分泌出肠液。
调教师开初就觉得这具身体极佳,现在则认为,这具身体称得上他在这个行业从事这么多年,最完美的。
不知道第一个享用他的会是谁,调教师将一根粗大的玉势推入进去,看着这张几天前还倔强不屈的容颜,虽然现在依旧不屈服,可是偶尔闪现过的,被情欲征服的神态,却是让人有一种想彻底摧毁他的欲望。
这个想法肯定只能在心里想,人是徐年送来的,哪怕他再想出手,也得为自己的小命考虑一下。
底下那个地方不能碰,其他地方就算碰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调教师将银钉取了出来,换上一个坠有红色小圆珠的乳钉上去,他指尖拨弄着小圆珠,极轻微的动作,也惹得这具身体敏感的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