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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卖狗粮夫夫的发家日常 完结+番外 (未妆)


  江宁一边脱下外袍,一边提醒道:“先把外衣脱下来,雪都化了,回头再感冒,灶上有热水,先泡会脚吧。”
  韩致远嬉笑着应了一声:“嗻。”
  说完便脱了袍子,精神百倍地去厨房打水了,江宁将他的袍子拿起来,放到火盆上烤,不过片刻,衣服就变得潮乎乎的,过了一会,韩致远端了一个超级大的木盆来,放到江宁面前,蹲下身殷勤笑道:“来,我给你洗脚。”
  江宁失笑,韩致远不由分说地脱掉江宁的鞋袜,放到水里去,水温刚刚好,暖暖的,江宁看了看他满是泥泞的鞋子,拉过一旁的凳子拍了拍:“一起泡泡。”
  四只脚凑到一起,韩致远的脚趾头动了动,一下一下地蹭着江宁白皙的脚背,笑得特别傻,整个人差点冒泡泡了。
  江宁睨了他一眼,继续烤衣服,取笑他道:“你傻笑什么?”
  韩致远不答话,继续傻乐了半天,才道:“我刚刚觉得,穿越过来挺好的。”
  “嗯?怎么说?”江宁低头把衣服翻了一面,语气随意:“穿越过来变成了穷光蛋也挺好的?”
  韩致远忽然抓住他的手,眼睛盯着他,十分认真地道:“之前才是穷光蛋,现在可不是了。”
  江宁停下手里的动作,回看过去,然后勾起唇角笑了,眼神清透,温柔如水,韩致远最喜欢他这个样子,不,每个样子都喜欢,总觉得面前这个青年的每一根发丝都像是照着自己心里最爱的模样生长的,怎么看都熨帖的不行,好像大冬天的心里揣了一个暖烘烘的火炉,特别舒坦。
  他一下子没忍住,凑过去狠狠亲了江宁一口,转而咬住他的耳廓,在他耳边刻意压低声音:“再多笑一会,晚上就没得笑了,老爷操到你哭。”
  江宁:“……”
  十一月就在这样没羞没臊的日子里平静地滑过了,转眼就是腊月,天气越发的冷了起来,日日都是小雪,绵绵不绝地下个不停,让人心里无端地厌烦起来。
  这一日一早,江宁便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照例被韩致远紧紧地箍在怀里,他现在动作已经很纯熟了,既不会让江宁把自己挤下床,也不会箍得江宁浑身酸疼,虽然江宁还是会经常腰疼。
  韩致远的下巴顶在江宁的头上,一感觉有动静,便微微收紧了手,轻轻地拍了拍,嘴里的话说得迷迷蒙蒙的:“乖,睡觉……”
  说着自己又睡了过去,为了避免吵醒他,江宁只好又继续小憩了十来分钟,最后反而是韩致远先醒了,两只手在他脸上摸来摸去,东捏捏,西捏捏,玩的不亦乐乎,结果不小心把江宁弄醒了,这才迅速收手,一脸正直地道:“怎么醒了?再睡会吧。”
  江宁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脸都被你捏酸了。
  韩致远没脸没皮地一笑,把脸埋在他颈窝里使劲蹭了蹭,像一只大型犬,嘴里道:“今天好冷好冷啊,我们别起床了吧。”
  江宁伸手笑摸狗头:“躺床上喝西北风吗?”
  韩致远耍赖:“再睡会吧,反正没事。”
  江宁无情推他:“睡不着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人智商下降得挺快的呢。
  韩致远想了想,凑过去亲他的脸,语气热切:“那我们来做点嘿嘿嘿的事情吧。”
  江宁:“我拒绝……唔……”奋力锤床,腰还痛着呢!
  大白天的宣那个什么,真是凑不要脸啊。
  等到两人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江宁打开屋门,风夹杂着细碎的雪花飘了进来,寒冷的空气顿时涌入了屋子,冻得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韩致远披着外衣过来,把门合上,皱眉道:“这雪要下不下的,烦人。”
  江宁望着雪白的窗纸,转身去了厨房,一边道:“南方的天气都是这样,等再下过一场大雪就好了。”
  韩致远跟着他过去厨房,找到火折子后,蹲在灶间熟练地生火,嘴里道:“快要过年了,下午我们去市集看看吗?”
  江宁喝了一口热水,然后把杯子递给他,点点头:“去看看吧,买点东西。”
  小雪直到傍晚才算停了,两人去了市集,买了一些日需品,韩致远还挺有心情地买了一串糖葫芦,自己咬一口,酸得眉头拧成一团,还要喂给江宁吃,江宁一脸嫌弃,觉得有点儿丢人,韩致远便装可怜,两人正闹着,路过一家茶楼时,门口传来几句高声训斥,随后下一刻,一个老人被推了出来,倒在江宁脚旁。

第27章 张公

  江宁立刻把糖葫芦塞给韩致远,弯腰将那老人扶了起来,关切问道:“老人家没事吧?”
  韩致远咬着山楂果,扫了一眼那茶楼,门面装饰得挺漂亮,匾额也华丽,上面写着:曾记茶楼,那推了老人的是个跑堂打扮的男人,见他看过去,一双鱼泡眼瞪来,骂道:“看什么看?多管闲事。”
  他转而又指着老人骂道:“老东西,下次再来这蹭吃蹭喝,可就不会这般轻易善了了!”他说完,一边咒骂不休,一边转身进了门。
  老人似乎扭着了哪里,哼哼唧唧的呻|吟,江宁扶着他站,眼见着老人弯着腰,迈不动步子,便道:“您感觉如何?需要我们送您去医馆吗?”
  老人哼哼了一会,这才摆手道:“无事,烦请送我到那米铺檐下歇会。”
  江宁两人依言把他送过去,靠在那米铺的屋檐下歇了歇,然而过了片刻,老人的情况还是不见好,他们也不能直接把人扔在这里,便又不顾老人婉拒,将人送去了医馆。
  医馆在西市,所幸还不算远,韩致远背着老人很快便到了,刚一进门,那医馆的学徒似乎是认得老人,过来帮忙道:“张公,你这是怎么了?”
  江宁便简短地将事情说了说,又道:“先给老人家看一看吧。”
  张公哼哼着直说是背疼,医馆大夫里外又是一通忙活,这才确诊是扭着腰了,哭笑不得地道:“张公,背和腰隔得远呐。”
  那张公一边喊疼,一边理直气壮:“我摸着分明就是在一处地方。”说着面色又转为气愤,骂道:“那曾记茶楼真是欺人太甚!等我儿回来,必定要去讨个公道!”
  大夫给他敷药,一面应和道:“曾记乃是越州一霸,十好几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硬与他们计较什么?说起来,你儿今年还回来吗?“
  张公听罢,沉默不语,江宁岔开话题道:“你们说的这个曾记茶楼,在越州难道还有什么来历?”
  那大夫正暗责自己说错话,这回见江宁搭茬,立刻热忱地为他解释道:“小兄弟是外地来的吧?这曾记啊,说起来话可就长了,他们家在越州经营茶叶已有数十年之久了,算是老字号,在越州城一家独大,可没别的人敢来分一杯羹。”
  听到这里,张公不满地哼了一声:“旁门左道,手段阴险。”
  那大夫呵呵笑了,接着道:“曾记有茶楼,也有茶行,在越州经营颇深,垄断了从江南至淮北包括越州这一带所有的茶市,是以除了他们家之外,几乎没有别家的茶行了。”
  江宁诧异道:“这是为何?据我所知,越州饮茶之风盛行,茶叶所需甚大,怎么会只有一家茶行?”
  大夫听了,便耐心解释道:“这个是有缘由的,一方面是曾记茶行颇有手段,善于经营,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江南至淮北这一带,运货来往都是靠漕运,别的茶运不进来,可不就只剩下曾记一家了么?可惜啊,生意好了,人便轻浮了,曾记这几年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店大欺客,跋扈得很,是以人称越州一霸。”
  大夫叹了口气,摇摇头,去洗手,张公扶着腰慢慢坐起来,咬牙骂道:“我家中这几日没茶了,茶瘾上来,便过去他们茶楼坐了坐,也是给了钱的,那茶水一入口,我便知茶叶是潮的,想要找他们理论理论,他们倒好,竟然反咬我一口,还嫌弃我只叫了几杯粗茶,污蔑我蹭吃蹭喝,丧良心的曾家,开门可不是做生意的么?且看来日,总有人能治得了他们,那时我才要拍手叫好,点个鞭炮满城放。”
  大夫一边写方子,听了这番抱怨之言,一边笑着打趣道:“张公不是号称粗茶不沾,陈茶不碰的吗?怎的又去了声名狼藉的曾记茶楼?”
  张公尴尬片刻,才又理直气壮道:“这不是没茶了嘛?我能一日不食饭,却也不能一日不饮茶啊。”
  大夫笑出声来,摇头道:“张公可习性真是十年如一日啊……”他见江宁不解,便一边吹了吹纸上的墨迹,向他解释道:“小兄弟初来越州,可能不知道,张公年轻时,可是上京颇具盛名的茶匠呢,专为高官大吏们制茶,求得他出手一回,便是要纹银上百两。”
  张公听了连连摆手,笑骂道:“尽瞎胡说,没的又哄弄年轻后生,惹得旁人以为我这把入土的年纪了,还这样狂妄自大。”
  大夫笑而不答,将方子交给学徒抓了几副药,又对江宁道:“实在抱歉的紧,皆因这医馆离不得人,还要劳烦小兄弟将张公送回去了。”
  江宁自然满口应下,待走的时候,才发现韩致远不见了,找来找去,在门外廊下见着人,手里捏了根吃完了糖葫芦的竹签儿,逗着一只猫儿玩,看到江宁过来,忙暗搓搓地把手中的竹签扔了,咳了一声,一脸正色道:“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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