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主角竟然是个变态/原来你是这样的主角 (玉妵)
“任你怎么说,这种莫须有的事情,老夫是不会认得。”
“希望父亲待一会儿还能这么嘴硬。”
楚柯黎向后招了招手,那方向便有三个人走了出来,其中一人却是清风门弟子的着装,另外两个,畏畏缩缩的低着脑袋,看不到脸上长什么样子。
“你们两个不用怕,可认识他?”楚柯黎指了指楚泗阳,低声问道。
那两人听到声音便抬起头,顺着他指的方向,一下子就看到了此时犹如瓮中之鳖的楚泗阳,瞬时眼中冒火,就要冲过去杀了他,“恶贼!我兄弟二人今日就要替我们村报仇!”
楚柯黎拦住他们,好生劝道:“两位莫急,我还要盘问一二,之后再为你们报仇如何?”
那两人虽说怒火攻心,但是还未丧失理智,都点了点头站到一边,等他问话。
“二位兄弟可否给诸位在场的武林侠士讲讲为何会对我们楚门主如此仇恨?”
那二人相识了一眼,其中一人开口道:“我兄弟二人生活在伏罗镇,那日晚上,我兄弟上山打猎归来,就见这老畜生在大肆屠杀镇上的人,我们当时害怕的狠,只得躲到林中,幸亏楚公子救了我们,要不然早就命丧他手了。”
此话一出,立时掀起轩然大波,那些武林人士此时看楚泗阳的眼神更是带了怀疑。
楚泗阳见大势已去,一掌拍到那鬼降身上,乘机逃过它的爪子,然后翻身朝楚柯黎袭来,想要抢走他手中的菲华丹,楚柯黎哪里会如他愿,迅速后退,将手中的菲华丹扔进了嘴里,很是嚣张的冲他挑眉,“父亲,这是要干嘛?孩儿好生害怕啊!”
楚泗阳火冒三丈,十指抓向他,恨不得将他当场撕成碎片。
他一直躲避,笑看着对面的人像疯子一般攻击他,趁他已近癫狂之时,抽出腰间的折扇展开朝他直直一扔,那扇就像长了眼睛一般与他缠斗到一处。
楚柯黎退到鬼降身旁,轻声念到:“以汝之力,将其擒获,不可伤他。”
那鬼降听到密令后,动作极快的掠了过去,不等他反应过来,便一爪子抓了过去。
楚泗阳身形一闪,从身旁一人腰间拔出一柄剑,一剑就将那鬼降的胳膊给削掉。
“父亲真是狠心啊,再怎么说也是您养了十几年的孩儿啊,”楚柯黎在一旁看的直摇头。
那鬼降左臂受伤的地方留着浓浓的黑血,空气中立刻弥漫出一股作呕的味道,多数人都忍不住将鼻子捂住,顾肖在闻到那味道时,脑子竟也有些晕眩,若不是靠着侍阳,他也早就倒下去了。
楚柯黎早就看到顾肖那边的情形了,面上虽不显,心里总归不痛快,这人浑身上下哪处不是他的,偏四处给他勾搭人,真是恨不得折了他的腿,看他还敢到处勾人。
却说那血腥味一出来,一下子就刺激了楚泗阳,他双眼赤红,脸上青筋暴起,看起来甚是吓人,忽然他将手上的剑丢到一边,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口中高喊:“啊!啊!啊!疼死老夫了!!!”、
楚柯黎溜达到他跟前,俯身在他身上一点,他便停止了挣扎,倒在地上没了声音。
“诸位,晚辈有个不情之请,在下父亲做了如此多的错事,还请诸位让在下带回去,由我清风门自行处理。”
人群中安静了一会儿,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罢了,罢了,既是已经真相大白了,那咱们就不操这个心了,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其他人想了想,觉得甚有道理,这事虽说有些匪夷所思,可这如今最好的解决办法也只能如此了,所以都跟着一一附和。
“随你吧”
“只要不失公道便可”
“贤侄可莫要藏私”
“我等也能心安一回了”
目的达成,楚柯黎赶紧弯腰朝他们道谢:“那就多谢各位前辈了。”
那边一派和平风光,顾肖这里也安静下来,他受了那老家伙一掌,还吸进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怪味,早就已经快支撑不住了,现在那些人误会已除,想来应该没什么事了,他拉了拉侍阳:“咱们回吧,本座有些撑不住。”
侍阳应了一声,便扶着他准备离开。
“顾宗主怎么这么急着走啊,”
楚柯黎那清扬的声音不高不低的传进两人的耳朵里,顾肖从侍阳的怀中站起来,冷眼看着他:“既然这事与本座无关,本座不便在此多留,这就告辞了。”
楚柯黎将手中的扇子一收,先对身旁的各路豪杰说到:“今日本来就是屠魔盛宴,这魔还未被抓住,诸位觉得这么走了就甘心吗?”
本来许多人都已经快将这事给忘了,现在他一提,才想起来今天本就是要来抓这歃血老祖的,众人自然是又一番激动。
“贤侄说的是!”
“顾司邈,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杀了他!”
顾肖此时恨不得将楚柯黎扒皮抽骨,这人实在用心歹毒,除了一个还不够,还要将他也除之后快,当初真看错了他,亏他竟然会,会对他有那么一点点动心,真是瞎了自己这双狗眼了。
“顾宗主,如何?不如乖乖束手就擒吧。”
☆、这粥挺好吃的
顾肖猛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脸上已经没有半分情绪:“楚柯黎,想让本座投降,没那么容易!”
他话刚说完,忽然脖颈微凉,低头看去,一把剑不知在何时已经横于此,他身子止不住微颤,侧头去看身边那人,果然见侍阳一脸自责的看着他:“宗主,对不起┈┈”
顾肖突然就想笑,这些人原来一个个都将他当作棋子在玩弄,而他竟不能反抗,实在是可恨之极。
他一掌拍到侍阳的胸前,脑袋向后一仰,脖间微痛,不过却是躲过了侍阳的那把剑,他晃了晃身子,一脸嘲讽的看着楚柯黎:“本座今日就是死,也不会落入到你这种卑鄙小人的手里!”
楚柯黎在他挣出时,面色已经很不好看了,在看到他颈间新出炉的一条伤痕后,更是又沉了好几个色:“顾宗主何必再作垂死挣扎,不如乖乖投降,也少受些罪。”
顾肖惨然一笑,狠狠的瞪着他:“本座就算是死,也不会落到你们的手中!”
从腰间抽出剑,忍着胸口的疼痛,笔直的朝楚柯黎刺过去。
那些人早在他刺过来时,就蠢蠢欲动,纷纷想要拔剑将他围攻起来。
楚柯黎也发现了他们的举动,连忙对他们温声道:“诸位今日给晚辈一个面子,就让晚辈来与他切磋一二,晚辈定不会败北。”
说罢,掠身飞过去,一只手掐住顾肖持剑的手腕,稍一用力,便使他松开了手中的剑,不过顾肖当然不会就这么放弃,他下腰,另一只手接住剑,不等面前的人反应,便一剑刺到他胸前。
楚柯黎两指将剑头夹住,随即一弹,将那剑弹出老远,他低头看着顾肖,试图与他交谈:“顾司邈,你现在投降,我不会伤你分毫的。”
顾肖冷笑一声,一掌就想拍到他身上:“滚!”
楚柯黎让了过去,擒住他的手:“你不要再做挣扎了”
顾肖不听,双手被缚,他还有双脚,一脚就要踹到楚柯黎的身上,楚柯黎单手将他的两只手夹住,另一只手挡住那条长腿的攻势,再趁其不备,搂紧了他的腰。
其他在场围观的人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二人打架怎的这么缠缠绵绵,比人家小夫妻之间还要暧昧许多,看的他们着实有些不忍直视啊。
顾肖此时算作是入了那网中的鸟,怎么挣扎也没法逃开,只好恨声道:“楚柯黎,你言而无信,定会有报应的!”
楚柯黎揽着他身心一通舒畅,浑不在意他嘴里的谩骂:“那又如何,不是还有顾宗主在陪着在下吗?”
他不想再与他纠缠,张嘴要上了对方的┈┈胸。
直痛的楚柯黎立马撒了手,跳到一边揉着胸口,这牙口未免也太好了吧。
顾肖捡起剑,不等他反应,又冲了过来,直把楚柯黎逼得向后退了几尺远,才一折扇拍了过去,哪知顾肖这货此时已近疲怠,他这一扇子根本没法接住,直接被他给拍了个正着。
“噗!”
“宗主!”
“┈┈”
一脸懵逼的楚柯黎被侍阳推到一边,就那么傻不拉叽的看着顾肖倒在了侍阳的怀里,嘴角还流着血,他颤着手在顾肖鼻尖一触,还好,还好,还有气,这要是被自己这一巴掌拍死了,他要找谁去再要这么个宝贝啊!!!
“阿黎,你怎能伤了宗主?”
楚柯黎木着脸从他怀里抢过顾肖,“一时失手,没想到他未能接住。”
“┈┈”你的意思难道不是说,我家宗主太弱了么?
顾肖是在一阵口渴中醒了过来,他睁开眼时,已经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了,四周点着蜡烛,应该是晚上了。
他动了动身子,全身上下都疲软没劲,可是口中实在是太干了,他咬了咬牙,赤着脚下了床,强忍着头晕慢慢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先给自己漱了漱口,然后才将那茶壶提起来灌进嘴里,方才解了口渴。
楚柯黎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他此时仰着脑袋闭着眼往嘴里面灌水,他身上只穿了件单衣,玉润的脚上也没有套鞋,真真是单薄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