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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催更攻略 (埃熵)


  偏生曹雪芹进门来解释,让杜哲没法像往日一般“半推半就”。杜哲咬咬牙,想着他不如主动一回,又怕曹雪芹被他突然的孟-浪给惊了,左右为难更憋红了脸,惹得曹雪芹靠过来,拿手探他额头:
  “东流,怎么脸红成这样,莫不是晕船吗?”
  “我……”杜哲翻白眼,他晕车晕飞机晕马,就是不晕船!他现在满脑子不可描述的思想要和曹雪芹大干一场,甚至还想【开车】(╯‵□′)╯︵┻━┻
  其实,船离了京城的那一瞬间,杜哲就有此意。看着离开的弘昼、还有渐渐远去的红墙碧瓦,那代表着危险的皇权、压在他头顶的算计和担忧似乎都远去了,天地间只剩下了他同身边的曹雪芹。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曹雪芹。
  唯一叫杜哲心里放不下的,大约就是曹雪芹的那本约莫写了八十多回的书,《风月宝鉴》也罢、《石头记》也好,杜哲只担心曹雪芹现在差事忙起来,书再也写不成——人逆袭成了显贵,书却没成,岂非还是没完成任务?
  “东流想什么呢?”曹雪芹半天不得杜哲的回答,摸他脑门似乎真没有发热,又复追问。
  “想你,”杜哲不闪不避,坦然道,“我在想你,想你的书,想我们的以后……”
  “这有什么好想的,”曹雪芹佯做不屑,眼睛却一瞬间亮起来,踢掉鞋爬上床,缠手缠脚地圈住杜哲,“我现在就在这里,东流何须想我?我的书,约莫还有四十多回就成了,到时板印还是找人来抄,我定会叫东流你看过满意才做。至于我们的以后嘛……唔……”
  曹雪芹的话没有说完,因为杜哲已经主动用力将他扑倒,热烈又带着些许疯狂的亲吻密匝匝地落在曹雪芹的唇上、脸上,杜哲甚至咬住了曹雪芹的喉结舔-动起来。
  何曾见过如此主动热情的杜哲,曹雪芹的情绪也被引燃了,当即同杜哲滚到一块儿去。
  船上未曾备下润膏一类,曹雪芹正自苦恼之时,却见杜哲以指入口,出舌吮啜,津津染指,液顺指翼掌络缓缓而下,晶莹莹而若透玉佛手,又转移手下,二指撑而再一指中入,气喘而抿唇曲指进尻,折送液涂揩壁内上。
  如此折腾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曹雪芹早被激得英威挺拔、藏昂俊秀,更复举手侍候杜哲于前,把握攮转,渐觉情意起而茎振举,故而缓覆掌于杜哲腰间,当此时,褶尽展、意渐浓,摇摇舟中,峰入谷间,急-插而至核心,据捺之间、竟逼得惊喘连连。
  外头浪起风涌,舟儿在江中颠颠簸簸,杜哲自在曹雪芹身上楔得上上下下、滑脱复深潜,朱雀更深飞入谷地更深处,戳撞刺鞑,直叫杜哲溃不成军,脸上除却红晕、却更生妍态。至于色变声颤,先后交在榻上,交相仰卧,更得欢喜。
  如此胡天胡地地折腾了一路,虽是久别,却更胜重逢时。犹如两块蜜糖甜腻腻碰在一块儿,再也不愿分开。待艄公称了一句“曹大人、我们到了”却也真是春宵苦短,原来愿不早朝的,非止君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存稿菌也沉浸在即将阵亡的悲痛中,卖不动萌了呢_(:зゝ∠)_

  ☆、攻略17

  弃船自码头改乘马车入江宁城:千里莺啼、水村山郭,楼台曲池、山枕寒流,不愧六朝古都。只是,冬日落雪,锦绣歌残,不似春时繁盛。
  江南的冬,不像京城北地,更多几分阴冷潮湿。杜哲裹紧身上的袄子,耐不住好奇地挑开车帘往外头看,江南街巷、沿着官道栽植的一排排杨柳,隐没在柳树之后的青瓦白墙,还有街上匆匆而行的路人。
  所谓江南水秀,雨巷酒乡,叫人流连忘返,一眼动情。
  “东流,我们到了。”
  车停了,明明是在内城深处的宅子,杜哲却好似没看够似的,总觉得时间过得太快。眼巴巴地瞅着江南雪景,杜哲一步三回头地被曹雪芹牵入了他在金陵居住了一年多的小院里——
  曹家在江宁经营三代,曹玺、曹寅和曹颙都是居住在江宁织造府,后来雍正年曹家遭了祸,落职抄家,如今在金陵自然没有了曹氏后人的住所。
  一路奔波劳累,曹雪芹带杜哲看过小院之后,杜哲就已经困得眼皮打架,好不容易强撑着吃下些东西后,曹雪芹便要杜哲先躺下歇息了,“东流你先睡吧,我还有些事要同这边的管事交代。”
  “喔……”杜哲应了一声,揉了揉眼睛道,“我……给你留灯。”
  闻言,曹雪芹凑过来在杜哲额心落下一吻,又捏了捏他的耳垂、坏笑道,“不用,我这一路上勉强你了。不过,如果东流你若想明天也下不来床,只管留就是。”
  杜哲哼了一声、闷闷地扭过头去,掀被子蒙住头,少不得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曹雪芹见他睡着,怕闷着他,就替杜哲重新掖了被子才熄灯、轻手轻脚地合门退出去。
  外头已经日落月升,雪已经停了,可是月色却不十分明亮,站在小院当中等他的人是曹雪芹在金陵的管事。见曹雪芹出来,管事恭恭敬敬地道了一句,“爷。”
  “都还好么?”
  “回爷的话,都还好。只是,布庄那边因为上次的事儿,警醒了许多,只怕阿四他们得先找个由头撤出来。”
  曹雪芹皱了皱眉,心道江宁织造也是只刁滑的老狐狸,一点点风声就这么谨慎小心。他点点头,又问,“听闻巡抚大人近日也在城中?”
  “是,巡抚大人前儿还差人来问过。这些日子似乎是住在织造署,爷……要去问候?”
  “不,不用,”曹雪芹高深莫测地笑,“不着急,织造大人是个坐不住的,我们只管等着就是。你叫那些个安插在织造署的人留心便是,莫叫织造大人找了什么机会同巡抚大人套近乎就是了。”
  管事领命悄悄离开,丁荣看了看管事离开的方向,又瞧了瞧曹雪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欣赏够了这小鬼为难的样子,曹雪芹才轻咳一声,“有话就说,什么时候在我面前也这样吞吞吐吐的了?”
  “爷我不明白,”丁荣压低了声音,“你为何要对付江宁织造?他人虽猥琐了些,可是同我们家也无冤无仇啊?”
  “荣儿,我且问你,江宁、苏州这两个地方,在皇上眼里是什么一个位置?”
  “江南重镇?”
  “那荣儿,我再问你,太爷爷、爷爷在时,我们曹家在江宁是做什么的?又是因为什么,才会被抄家?”
  “当然是因为织造任上,并管两江盐铁布政,却出现了钱粮亏……”丁荣一板一眼地回答,才说了一半,突然眼前一亮,“爷您的意思是……?!”
  曹雪芹笑而不语,示意丁荣不要说出来,他负手而立,看着天空中、缓慢从乌云后头露出来的弯月,“看来明天,会是个朗日呢——”
  第二日,果然天朗气清,云散天晴。
  杜哲同曹雪芹正在议论着今日趁着天气好要上城内各处地方逛去,管事却带来了一个从江宁织造署过来的人。原来,这人是江宁织造家中下人,他们老爷听说曹雪芹从京城述职归来,在家中备下了盛筵,想要请曹雪芹过去一叙。
  “……”杜哲扁了扁嘴,委屈,一偏过头看见丁荣,立刻笑起来问,“小荣儿,你——陪我出去逛逛?”
  丁荣大窘,连忙看向曹雪芹求助。曹雪芹面色一沉、一把揪起杜哲来,将人给推到了那人面前道,“这位是我从京中带来的朋友,你回去告诉你家老爷,多添个坐席,我们收拾收拾便过去。”
  待管事从那人出去了,杜哲才叼着一个粉团不大乐意地嘟囔,“喂,人家请你一人,你这样带我去,算什么事儿啊?”
  曹雪芹拽过他的脑袋,就着他的口就咬了一口那个粉团,他看着目瞪口呆的杜哲,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调笑道,“你要背着我同别个勾搭去来,我自要寻个法子将你拴在身边。”
  杜哲一听,也玩心大起,“哇”地一声扑倒、虚挂在丁荣身上,做样子拿袖子抹泪道,“小荣儿,你家二爷欺男霸女,这般欺负奴家,你也不替奴家说句好话嘤——”
  丁荣起了浑身鸡皮疙瘩,更不敢掺和他们两个之间的事儿,他推开杜哲后退两步,才笑嘻嘻地丢下一句,“可曲爷您可不就是喜欢我们爷欺负您吗?我瞧您心里欢喜得紧,何须我这个奴才说什么好话呢?若真有好话,也是要您同二爷和和美美、白头到老,哈哈哈哈——”
  杜哲气笑了,站起来就去追着丁荣打,曹雪芹看着他们两个一大一小在院中闹做一团,摇摇头,无奈地长叹一声,却还是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等晚些时候到了江宁织造署上,曹雪芹和杜哲才知道,今日来的客人不仅仅只有他们两人,还有许多江宁、苏州一带的商贾大儒,大小官吏。其中最要紧的一位,便是过来江宁查看河道工事的江苏巡抚尹继善。
  看着这班江南士人对曹雪芹的看重和礼遇,杜哲心里十分欢喜,更有几分欣慰。须知:
  满清入关,对待南明遗老和余部力量采取的都是血腥镇压手段。“嘉定三屠、扬州十日”可是历史上有名的惨案,这位江宁织造虽是个士人,却自称先代受棟亭老先生许多关照,得见曹家故人荣返故里,十分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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