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珤知道自己后腰上这个时候应该也长出了一朵差不多的花,交合只是缓解毒的一种手段,这个蛊都触到了两个人的底线,杨珤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清楚,不过下一次换你主动。”
刚才公主撤得太快,他身体甚至都没有反应……
这种吃“自助餐”的行为一次就好,杨珤再不想体验了。
不过,他回想舌头和公主还在时候的触感,除了身体和身体的接触外,他还感觉到了一样了不得的东西。
他穿好浴衣,离开暖室之前,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穿衣服的公主,眼里闪过一些海豹看不透的东西。
……
作者有话要说: 拉灯
第34章 我的老婆是公主
神医离开之前留下话,蛊毒再次发作的时候,两个人必须在两个时辰内进行交合,不然恐有性命之忧。
而两个人都不清楚蛊毒下一次发作是什么时候,不得不达成了一个默认的协议,除非特殊情况两个人都会尽量待在一起,包括杨珤进宫给小皇帝处理政务的时候,公主也会跟在一旁,人练了一身缩骨功,身量能在短时间内缩小三分之一,穿上女装,贴个面具,很难看出他是一个男人。
杨珤批阅奏折,公主就在一旁给他研墨,小皇帝本来是在另外一旁画草图的,越看越觉得两个人的相处和谐无比,之前杨珤还和他说他不满自己的婚姻,说是被杨大将军逼迫,不得已为之。
现在看来,要是真如杨珤所言,杨珤又怎么会把人带在身边?
而且,公主这几年来比前些年外出社交频繁许多,每次旁人问起,公主的回答都是,“驸马的功劳。”
至于是怎么样的功劳,坊间也有小道消息。
驸马对公主其实并不像外界传的那般苛责虐待,反之驸马对公主十分的好,公主闭门不出,一方面是性格内向,另外一方面公主当年生的瘦弱矮小,模样并不出众,因此更加自卑。
于是驸马除了专门给公主做了几十套衣服外,各种首饰、胭脂水粉、美容养颜的补品更是论斤买。
养了一阵子,公主身子稍有起色,他就把公主带去了朝阳附近的听风峰,都点明她公主的身份,那些文人墨客,真正淡泊名利的实在太少,听闻公主驾到,纷纷围了过来,众星捧月,各种卖弄学识,哪怕隔了一道屏风,也想多和公主多说一句话。
回来休息了一些时日后,他又以自己的名义请宾客上门,而且事先和几个和关系好的打了招呼,待他把公主请上宴席,在场大部分人,都主动和公主搭话。而杨珤只是在旁默默观察,把能和公主聊上天的人的模样名字暗暗记住,作为下一次宴请人的人选。
除此之外,他还把人领到一个偏僻的私塾内,和私塾内的夫子说好,让公主提前备完课后,协助夫子一起上课,开始的时候,公主只是在夫子询问时候,才怯生生地讲上几句,慢慢地夫子退到了一边,她一个人站在孩子们跟前,完整地讲完了一整首诗文……
这样反复了一年,公主总算是开朗了许多,并大方地走出了公主府。
当然了,这些事你要是找杨珤求证,他肯定面带轻笑,然后说,“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过因为杨珤帮小皇帝太多,在小皇帝眼里,杨珤就该是这么一个人,所以对这些坊间传闻毫不怀疑,低头抿嘴偷笑了下杨珤的不坦诚,重新取了纸张,杨珤处理政务的这一段时间,他已经把两人和谐的画面画下,并用他手上的草稿挡住。
他心想这图画的潦草,待他回头认真再画一幅,待皇妹生辰的时候,挑最好的装裱师父裱上,送给她做贺礼。
这么想着他转头看向杨珤,杨珤恰好也刚刚抬起头,看到他笑容和熹的看着自己,微微挑了下眉毛,“陛下这是想到了什么,怎么笑得这般开心?”
小皇帝连忙把手护到他跟前的画上,完全忘记了刚才的画已经被他藏到了几张草稿下面,袖子顿时被笔上的草稿上未干的墨汁晕糊了一片。
杨珤以为他又有了什么新的设计,藏着不给自己看,想等出成品时候给自己惊喜,摇着头笑了笑,起身过去夺他手上的笔,“陛下,您的衣服……”
小皇帝这才恍然,不过杨珤突然走这么近,他更担心了,顾不上袖子,连忙抓起杨珤的胳膊,一边把他往外面带,一边说:“杨珤,我们去打马球吧,只有你在才会和朕认真的打,旁人都不敢。”说着扭过头,“皇妹你别愣着啊,快跟上来。”
公主应了声,“是。”
跟着杨珤还有小皇帝到了宫内一专门打马球的场地上。
小皇帝本来是为了遮掩他画的那副画,到了地方后就真的来了兴致,推搡着杨珤和公主去换衣服。
杨珤扭不过他,只好去换了衣服,至于公主他摇头称不怎么会骑马,小皇帝虽然有些遗憾还是放过了他。
杨珤和小皇帝走了之后,公主朝他身边一个侍卫招了招手,侍卫连忙走过来,“殿下有何吩咐?”
公主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侍卫脸上露出几分讶然。
公主却没有任何解释,“你让人去做便是。”
侍卫应是,慢慢退开。
公主移回目光,坐在原处没过一会儿,杨珤和小皇帝换好衣服走了过来。
小皇帝本来是为了遮掩他画的那副画,到了地方后就真的来了兴致,推搡着杨珤和公主去换衣服。
杨珤扭不过他,只好去换了衣服,至于公主他摇头称不怎么会骑马,小皇帝虽然有些遗憾还是放过了他。
杨珤和小皇帝走了之后,公主朝他身边一个侍卫招了招手,侍卫连忙走过来,“殿下有何吩咐?”
公主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侍卫脸上露出几分讶然。
公主却没有任何解释,“你让人去做便是。”
侍卫应是,慢慢退开。
公主移回目光,坐在原处没过一会儿,杨珤和小皇帝换好衣服走了过来,玄色短打劲装让杨珤看起来更加修长,公主起身迎了过去,“这里有些不平整。”说完不等杨珤反应伸手去替他理领口。
“殿下,这些事小的来做就好。”旁边一个侍女笑着想过来帮忙,突然杨珤把人拦住,那个人还在诧异,就见驸马从自己领口内抽出了一条成人食指大小的蜈蚣,用力摔在地上,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小皇帝和侍女都吓了个机灵,驸马却没空管他们,连忙看了下自己的食指,他刚刚拿蜈蚣的时候,动作已经足够快,可是还是被它咬了一口,浅粉色的指腹上上落了一个伤口,乌黑的血珠浸在其中,乍一看还有一些可怖。
杨珤立刻低头看向公主,眼里带了几分疑惑,就刚才公主反常的举动来看,他可以肯定这件事和公主拖不了干系,但是,蜈蚣这种东西,咬人虽然疼,想咬死人还缺一点火候,恶作剧?
杨珤正这么想着,公主突然拉过他的手,取出匕首在伤口上又划了个小十字,然后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把他直接塞到了自己的嘴里,温热潮湿的软肉紧紧密密把那里包裹,吸了几口后,公主将口中的污血吐出,又再次把他的食指含入口中,如此反复几次,太医来的时候,杨珤的伤口处的污血已经几乎没有了。
太医也道,那蜈蚣没什么毒,不过公主这般贸然替他吸毒实在不妥,要是那蜈蚣毒性太烈,而公主口里又有伤口,或者其他什么的,因此中毒那就得不偿失了。
公主抓着杨珤没有受伤的另外一只手摇了摇头,抬头看向杨珤,浅色的眼眸犹如盛了一汪蜜泉,杨珤整张脸倒影其中,他道:“驸马要是有事,宋顼绝不独活。”
海豹:“……”
杨珤挑眉。
杨珤背对着小皇帝,小皇帝没能看见他的表情,听完公主的话,他想到了坊间那些关于驸马如何光明引入公主晦暗无光的生命力的传言,此刻更加坚信,直接走了过来,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伸手扶上公主的肩膀,安抚似得拍了下,“皇妹如此情深,不枉驸马那般待你。”
公主低头羞涩。
杨珤暗自冷笑。
平州。
王浩抱着还带着些许余温的赵颜雨的尸体,满目赤红,眼泪不住地往下掉,下巴抵着她的额头。
五年来,王浩遇上不少人,路上捡过一个孤女,对方对他一见倾心,处处讨好,举止又温婉得体,王浩一向喜欢温柔的女人,在冷香之后难得又对一个女人动心,刚刚准备表白,孤女就被人毒死在帐中,一脸狰狞,早已经没有光泽的眼睛木木地瞪着他,宛若控诉。
王浩一瞬间想到冷香,沉默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
后面他又遇见了山野出生单纯清澈的医女、为义执剑,正直不阿的江湖侠女、家道中落,仍坚韧自强的落魄千金……
可是,只要他对谁稍微一动心,用不了多久,那个人就会死于非命,从第三个人死后开始,他不止一次想起当年当着周笑面发的那个毒誓,那个誓言就像一把锁在他脖颈上的带了倒刺的锁链,稍不注意就会被刺得鲜血淋漓,惶惶不可终日,王浩不敢再亲近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