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梁岳含笑着问道:“你是哪一族的?”
“我是狼狗。”三号马上回答说,手臂还是没有放松,双眼盯着梁岳的,不敢有一丝的放松。
梁岳看着三号那对黑色的耳朵,确认那是一对犬耳。
梁岳接着引导道:“原来是狼狗一族的兽人,那怎么称呼?”
“阿健。”三号的回答依然又快又简短,正襟危坐的身体一动不动。
梁岳暗自觉得好笑,想着逗弄严肃的兽人实在有趣,引导道:“那你们族的最强兽人是怎么来的?”
阿健回答得依旧非常快速而简短,只听见他这样说道:“打败现任狼王和犬王,还有他们带领的所有狼狗,管理狼族、犬族和狼狗族三族的族长,就是最强的兽人。只有最强的兽人,才可以吃下十年一出的朔月树之果,力量是同族兽人的十倍。”
在阿健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梁岳可以看到,在阿健的身后,有一条黑影在摇动,形状疑似阿健的长尾巴,仿佛对自己的能力十分自豪。
梁岳见此,终于抛出了自己的提问,不怀好意地问道:“你的胸膛,怎么这么红,来之前用你十倍的力量,拼命搓过?”
梁岳本不想问这样的问题,如果对着太辰或者阿雄那种主动勾引的兽人,梁岳还会保守一点,可是,当见到狼狗阿健如此严肃,梁岳就生出了逗弄的心思,很想打破它……
阿健一听,他的脸腾一下就红了,马上回答说:“没有,我没怎么碰过。”
“那怎么这么红。”梁岳见阿健脸色可疑,便继续追问。
阿健身后的尾巴影子看不到了,如果不是脸红,他的神情真的一丝变化都没有,依旧那么严肃。只听见他诚实而认真地回答道:“都是剃毛弄的。”
“剃毛?”梁岳看到阿健的胸膛处一片光滑,想象不出哪里曾经有过胸毛的样子。
阿健不安地摸了摸自己的胸膛,说道:“太辰说,殿下喜欢雌性兽人没毛的人型,我便拔掉了。”
顿了顿,阿健的手又放在了下面,有些抱歉地继续说道:“下面的毛直接拔掉会撕裂损伤,影响功能,所以只能贴着皮肤剃掉,希望殿下不要介意。”
梁岳:“……”
原想逗弄一下严肃的阿健,阿健却说着这么直接的话语,一点都不会害羞。而且,梁岳也没想到,因为太辰转述的一句话,阿健都能做得这么彻底,连下面的毛都剃掉。可是,阿健做了这么多,又偏偏来了之后一声不吭,做了什么都不说,不知所措到了极点。
这种人,很吃亏啊。
梁岳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问道:“你的人型拔了毛,那你的兽型……拔了毛的地方会秃毛吗?”
阿健脸色瞬间都变了,好不容易放松了一些的身体又紧绷了起来,却还是回答道:“不知道,我还没看过……按照正常情况来说,的确,人型的损伤,都会直接体现在兽型上——会秃毛。”
梁岳见此,安抚道:“没关系,你的人型很好看。”
阿健的人型的确很好看,狗1公1腰这样的曲线,胸大臀大,显得十分性1感,让梁岳也想伸手把玩一下,尝一尝手感。
阿健听了,没有说话,严肃地点了点头,身后的尾巴影子却左右摆动了起来,暴1露1出他心中的兴奋与开心。
的确喜欢,而且对方为他连下面的毛都剃掉了,甚至有着秃毛被嘲笑的可能。梁岳想到这里,便站了起来,解开了自己的外袍。
阿健端坐着,仰视着梁岳,尾巴影子摇得越来越快,都快摇得没影了。正在强势围观的白喵宝宝们也仿佛知道了阿健那外强中干的无害,看到他摇动的长尾巴,纷纷从喵爬架上跳下来,扑着阿健的尾巴玩。
阿健僵硬地坐着,明知那是梁岳的喵,不敢吓唬,此刻有着几分尴尬,尾巴摇也不是,不摇也不是。
梁岳笑了笑,拿个毛球把喵宝宝们引走,正想把自己的外袍披在阿健身上。阿健却鼻子微动,突然皱起了眉头,猛地站了起来,摆出防御的姿势,挡在梁岳身前。
阿健紧盯前方,手握拳头,说道:“有闯入者,殿下小心。”
阿健话音刚落,一阵“噗哈哈哈哈——”的爽朗笑声从天上传来,梁岳听得出那是阿雄的声音。
阿雄从天而降,大笑道:“哈哈哈哈,我都听见了,你只秃毛狗,还有脸拿衣服。”
阿健表情没变,不为所动,随时准备攻击。
梁岳冷下了脸。
☆、第8章 关关关
阿雄一降落到地上,阿健便扑上前去,准备把阿雄这个闯入者制服。阿雄却一动不动,抬起下巴蔑视地看了阿健一眼,仿佛阿健弱小得不堪一击,丝毫引不起他的注意。
尽管阿健是狼犬组的最强兽人,但是梁岳知道,阿雄会控火,一旦打起来,很有可能会把阿健烧伤。再者,这里是梁岳的宫殿,发生在宫殿的骚乱,当然是要由他自己处理。
所以,没等阿健与阿雄接触到,梁岳就抢先出手,以阿雄的身体为中心,聚集水汽,围着他结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冰桶,将阿雄头部以下的所有部分全部冰住。而阿健见到梁岳出手了,便静立在一旁。
阿雄被冰住以后,竟然也不说话,只是“嘶”一声地倒吸一口凉气,便错愕地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梁岳。而在这之后,他的眼睛也仿佛被冰住了,视线冰在梁岳的脸上,丰厚的嘴唇张开,开始喘起气来。
梁岳微微皱眉,与他对视,问道:“你是去报名过了吗?”
“报、了……二、百、五、十、号。”阿雄回答的时候,好像呼吸困难似的,每蹦一个字都要停一停,气喘呼呼的,整张脸都皱起,表情痛苦,就跟几万米极速奔跑的痛苦表情差不多。
这让梁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出手太狠了,冰冻过于寒冷刺骨,才让阿雄难受至此。可又见阿雄脸色红润,想起阿雄刚刚口没遮拦,梁岳便决定不作为,任由冰桶继续狠狠地冰住他。
“那么,”梁岳问道:“报名的时候,报名须知也有人跟你说了吧。”
阿雄似乎越来越难受,喘气也渐渐变得困难起来,只能有气无力地说道:“说……哈……了……”
阿雄回答的声音开始变得很小,像耳语似的,让梁岳不禁走近了几步。随着梁岳的步近,阿雄的呼吸越来越艰难,把梁岳在他身上结成的冰都融化了一些,胸膛不住地起伏。
上次冰住他的时候,明明阿雄也没表现得这么难受,呼吸如常,这次怎么会这样?
梁岳压下心里的怪异感,指责道:“那你应该知道,我的宫殿不得擅闯,相亲期间,也不容他人打扰。”
“哦!”阿雄只张嘴呼叫一声,他的身体随着他艰难的呼吸而在冰墙里起伏,又似无力地趴在冰桶之内,难受地扭动,喊道:“你、别、说、话!”
此时,冰桶的内部已经能明显地看到水流被阿雄的身体所搅动。见冰桶内部已经被融化了,梁岳又把冰封变得更加冰冷了些,严肃地说道:“什么别说话?你明知故犯,已经是第二次擅自闯入了,第二次违反这里的规则,应该要受到惩1戒。”
阿雄用锐利的眼神恶狠狠地瞪了梁岳一眼,随即闭上眼睛,发出粗豪的“啊~!”的一声,带着艳丽而悠长的尾音。与此同时,阿雄腰下的草裙随声而化为灰烬,把冰桶里的水染黑,还一股烧红的浆液喷洒而出。
烧红的浆液烧出冰桶,喷得很远,甚至能波及到三米之外的梁岳。梁岳未免地上的小草也被阿雄烧掉,连忙出手冰住。再抬眼看了下阿雄,梁岳被惊呆了一瞬。
阿雄瘫软在冰桶里,喘着粗气;此时草裙的灰烬已经完全化开,让梁岳和阿健都能清晰地看见阿雄那还没消退下去的、胀大的前面。
那处被梁岳和阿健错愕地盯着,还有越来越胀的趋势……
梁岳:“……”
阿健:“……”
阿健见此,率先反应过来,皱眉说了声“无耻!”,边说边飞身搬动亭子的石桌来,挡在阿雄前面,免得污了梁岳的眼睛。
阿雄却嘴不饶人,身上升起热度,化开了冰墙,捂住自己下面,红着眼睛先发制人道:“从没见过你这样无耻的雄性!一见面就冰我下面,像上次一样玩我刺激我,没事脱什么外袍,还一直说话挑逗我,让我在外人面前出丑。”
梁岳:“……”
认知都不在一个等级上,跟这样的无耻之徒还有什么好说的。梁岳干脆用比之前十倍的力量,出手冰封住阿雄的手脚,把阿雄的四肢与地面用坚冰连接;还用冰封住他的嘴巴,确认阿雄动弹不得还开不了口,就先不管他了。把手中的外袍披在阿健身上,继续之前没做完的事情,把阿健裹住。
阿健往后看了一眼梁岳,又瞟了一眼动弹不得的阿雄,感动又不知所措地开口道:“殿下……”
“不用管他,”梁岳说道:“你很好看,我喜欢你光滑的皮肤。”
阿健闻言,低头扯开了自己的外袍,露1出了他胸口一大片光滑的皮肤,说道:“如果殿下喜欢的话,那就不裹起来了。”
从上往下看去,瘦削的腰线衬得阿健的胸肌特别大,那圆弧的线条饱满,上面的尖尖也十分惹人口干。梁岳的手不禁伸出,五指张开,几乎要触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