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穿成哥儿 (烟灰盖着伤)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烟灰盖着伤
- 入库:04.09
周义云贼贼一笑:“只是想法支持,就没有实际的做法表达一下?”
周义慈右脚一勾把凳子挪到周义云身旁,轻声问:“十一弟,你想要什么做法?说出来咱兄弟俩商讨一番。”
“十哥,您别紧张没大事。”说完揉着周义慈的袖口,诉说着艰辛:“此行路程甚是遥远,没二个月都看不到地儿,这一路上的花销也是个问题,为了节省弟弟我只带了十人同行,还不知道目的地的情形,需不需要打点,弟弟平日也没攒下什么产业,这……”
周义慈见他为难,打开盒子抽出张银票“啪”拍在桌上,周义云拿起一瞧嘴一噘:“十哥,你也太小气了吧,才一千两够干嘛的呀,怎么也得万八千的吧。”
“哟,我才瞧出来你这哪是来看我述情义呀,你就是来敲诈我的吧。”
面对周义慈的后知后觉,周义云义正言辞:“十哥,这哪是敲诈呀,咱兄弟俩还用这个词儿?不好吧,我家还有贤哥儿幼儿。”转脸一副欲哭无泪相:“十哥委屈我是小事,养不活他们我哪还有脸面见您呢。”
“欠你的。”周义慈又拍了几张。周义云数了数十张,忙讨好:“听这拍桌声就知道有份量,十哥对弟弟真可两肋插刀呢。”看着周义慈皮笑肉不笑马上告辞:“十哥,您呢不必送行,不然弟弟真舍不得您呢,还有这银子嘛,就不还了,全当您的赏赐了,弟弟先行回府,不用送。”拔腿就跑远离将要进行的祸事。
柳絮拿着周义云上交的银票点点头:“真是厉害出去一趟拿回这么多,哪儿敲诈来的?”
周义云梗着脖子:“你怎么学十哥说话?什么敲诈呀,这是情义提供,真是市侩。”
五日后天刚破晓,天空还有稀落的残星,周义云一行10人悄悄的出了城向东边驶去,路途中经过繁荣的城镇大饱口福,了解一番当地本土文化,行至偏远之地餐风宿露也可打发,背山面水上山打猎下水摸鱼也是一种乐趣,看到奇景壮观,流连忘返,一路上几人都不见跋山涉水的风尘仆仆,对于这种无拘无束的远游心旷神怡。
在吱吱嘎嘎的马车前行声中,柳絮掀开车帘望向远处的景色,这里不是拥挤的城市,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嚣杂乱声刺激着耳膜,深吸一口混合青草花香的清新空气,心情愉悦翘起了嘴角,连绵青山,碧绿的青草,花朵齐绽,田间的齐整的作物,让人心情舒畅。看着路旁偶尔消失车后的柳树,不仅念到:“春来无处不春风,偏在湖桥柳色中,看得浅黄成嫩绿,始知造物有全功。”
这时闭目养神的周义云眯着眼睛问道:“你会做诗?”
他不知陆游也没法解释,只能打哈哈:“随景而作,随景而作。”说完不自然的把头再次扭到车外,感叹着原来伟人也不是随便能模仿的。快到目的地时柳絮给包包穿上厚衣,有些难以适应这种温差,这里的景色截然不同看在柳絮的眼里也甚感苍凉,无人的耕种的田地,更没有小桥流水的静然,所望之处一片衰败,前面的景象喻似生命,那这处却是死亡。
“战争过后,百姓想过的百居乐业,被他国一次次毁掉了。”周义云趴在柳絮的肩膀上望向窗外。
“只能说这是个攻口,这里经常战乱?哎哟,儿子你可怜可怜你爹的腰吧。”包包看到父亲亲近他的爹爹感觉自己被冷落了,猛着跳上周义云的背,来了个叠罗汗,第三层柳絮垫了底这一冲击直达腰部。周义云拍拍包包的屁屁,放在靠被上:“上次战乱是15年前了,当时县官只顾饱其私囊,战后没有调整,使人员流失非常严重,成了这番景象,后悔来吗?”
“不,这里很好贫穷富贵都有活法,胜在自由。”
看着轻松自在的柳絮,周义云又说着:“还有一事,以前八哥就在此地带兵。”
柳絮疑惑:“父皇这是让你向八哥学习?”包包不喜欢他们无聊的话题,自己找乐子,脑袋枕着爹爹的大腿,小脚放在父亲腿上,马车晃来晃去不一会儿小呼噜响起。
周义云捏了捏小胖腿:“做的不好就是学习。”
“超过八哥呢,那不是向其他人证明你比八哥强?父皇到底什么意思?”柳絮有些炸毛自相残杀会发生在八皇子和周义云身上吗?皱眉又问:“上次八哥被暗算,最后只惩罚了二皇子这么简单?这件事你到底参与多少?不然你提及带兵,父皇就准你走了八哥的老路?”
“絮儿,我和八哥是有情义的,不会走到那一步。”
“周义云。”柳絮看着棚顶叹气:“你对我来说是个谜,对你唯一的了解就是你非表面那样的单纯,你的心机很深。”
“絮儿,你要相信我,我的出发点只是出于保护我身边的人不受到伤害,地位对于我来说都是空谈。如果你愿意我们一家人就在此地安逸一生,只要你点头,我便相陪。”
柳絮一笑待过,信,就和他随遇而安,不信,带着包包远走高飞,府里众人依他而生,包包的信任,在他还没有伤害这些人的前提下,不管周玉皇的目的是什么,起码二人还是一体,并且自己身上的功名也被世人打上了十一皇子妃,非走不可时能带给包包什么?
☆、第22章
到达东周营后,周义云先行见了驻扎此地的将领,而柳絮等人被安排在拥有百户人家的云间寨,这些人都是迁移时,不愿离开故土的人,在寨后开垦了土地耕种,老人孩子居多,成年的多数去了镇上做工。带路小兵边介绍边把一行人迎进了类似现代四合院的建筑中,正对方是三间正房,两边各四间厢房,简洁大方柳絮看了下很满意,小兵忙上前:“皇子妃,院子都打扫干净了,小人现在帮您搬随带物吧。”
柳絮对这种少了自己麻烦的人很有好感:“谁安排这些的?”
小兵恭敬回道:“是县令大人。”
柳絮抱着熟睡的包包进了正房,其他的人忙搬东西,桃叶和小芽也想动手帮忙,被柳絮一瞪打消念头,随着进了正房决定听主子的安排。
东周营中陈将卫将周义云请进营房,五大三粗的爷儿,脑门不停滴着汗,不知从哪里端了一杯茶,放在桌上规矩的站在一旁,脸红脖子粗的往外憋字:“那个十一皇子,俺……俺是个粗人也不会啥仪态,您……您别介意。”
周义云摆摆手:“行了,本皇子没有那么多说法,你说说这里是不是你最大,是的话就坐着回话。”
陈将卫拘谨的坐椅子一角:“十一皇子这里是俺说的算。”说完就仿佛受到惊吓弹跳起身下跪:“不……不是,是十一皇子最大,请……请您赐罪。”
周义云抽着嘴角:“不然你休息下,再找个人来回话?”
“十一皇子,那哪儿行呀,他们哪能够得上和您说话的份。”
“那成吧,说说你叫什么,负责什么职务,驻扎此地多少人马,这里现在什么情况,起来回话。”
“下官叫陈铁柱,是这儿的将卫,原来有10万人马后来各找门路,只余下六万。”擦擦脑门的汗:“这儿的情况就是穷。十一皇子您瞧这营房都建了二辈了,风吹雨淋的房里房外都一样。”
“为何不重建或是修补下?”
陈铁柱嗓门大了起来:“重建要银子,俺们穷的很,透风了漏雨了上山扯二把干草铺上就能对付些日子,干草一腐还一样。”豪爽的坐在椅子上:“不瞒您说,以前呀那些来的兵打完杖后跑的贼快,就怕留下来没油水可捞呗,俺就觉得这儿挺好,朴实,没啥坏心眼。”
周义云瞄了他一眼:“没坏心眼的是穷人吧。”
陈铁柱“啪”拍下桌子:“您呢脑子真好使,可不是吗,那些有钱的一个个吃的贼胖,脑门贼亮,一肚子坏水,要不是俺在这儿的公务,俺都想宰了那些王八蛋,太他妈的不是人了,专门欺负老实人。十一皇子我和你说……”扑通又跪在地:“十一皇子,俺就这样一遇到能聊的人,就……就有点乱了规矩。”
周义云哄堂大笑把人扶起:“这椅子你就坐稳了,在本皇子面前你的脑袋保着住,你这性格本皇子喜欢,说什么都不会怪罪你。”
“啊。”抓抓脑袋:“十一皇子俺还要说啥?”
“就说说你了解的事情吧,说的好本皇子有赏。”
陈铁柱瞪目结舌询问:“赏?赏……赏啥?”
“你要何奖赏?”
转转眼珠子,底气不足的讨着赏:“那个十一皇子不然就赏几个营房吧?”
“行呀,你讲的好,本皇子拿银子给你们重建营房。”
陈铁柱搓搓手,一脸憨笑转身从外面拿进来一大茶壶一饭碗,倒满碗里茶咕咚咕咚喝下去,这就打算促膝长谈了:“这地呀听俺父亲说起过,当年圣上为了加强对东边地区的管制,派10万官兵驻扎,开始吧也挺好,官兵拿着饷银,风调雨顺,庄稼也丰收,都算过得去,可不曾想吧,那敌军寻到此地为攻战口,断断续续的打了三年,这杖一打征粮征税害苦了这些百姓了。”气愤的拍下桌子,壶碗随着力道哗啦响:“最可恶就是那个王八头县令,敌军快打进来时,他卷着被伙头跑了,那几年过的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后来现在这个刘县令来了后才开始治理,俺和你说呀,这刘县令可是好官,以前考的可高了,连京中大官都想招他过门做女婿,他不舍乡下老娘拒绝了,没想到那大官就把他打发这儿来了,啧啧,他背着老娘上任,当时可是俺去接的,他来了后把这附近的百姓大规模的迁移到离镇不远的村上,这才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