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随意动,太子伸手揽住了修齐,说:“好乖乖,别闹别扭了!孤对你可是心悦已久了呢!怎会是你家的少爷呢?他武力值这么高,连在葛尔丹的几千人马包围下,都能全首全尾地回来,孤可不敢自讨没趣不是?这不,只是发现了杂俩的好事,孤就被扔了出来了,如果是……”说完,还拍了拍胸口表示害怕的动作!
众人都表示理解的点点头,认为十分有理!
修齐看自己的目的达到,少爷被摘了出去了,而且,如果太子再对自家少爷有和龌龊,明眼人也会知道自家少爷不肯就范的!
也就不和太子做戏了,转身就走,可太子却不然他走了!
年羹尧,虽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可是看到太子对修齐动手,飞过来,就给了他几拳,打得太子嗷嗷叫!
我收手后,众人都走了,显然怕看得多了,会被迁怒!接着,太子也被人扶走了后,我还在云里雾里,浑浑噩噩!突然,我撞到人了,我抬头看了看,是四四!
我还没有说出什么话,只觉得眼睛发酸,就像小孩在外遇到了大委屈,可是倔强着不服输,一到亲人那里,就忍不住地心酸!
四四却好似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拉着我就往营帐走去,没有了往常的怜惜,只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暴躁感!
修齐大概担心出什么问题,拦住了我们,我对他摇摇头,表示无碍,让他回自己的帐篷了!
四四周围的空气更冷更暴躁了!我很乖觉地跟他来到营帐!
一进营帐,他就一把把我摔进了床上!随即赴了上来!我傻眼了,这是怎么一种情况,我现在还不舒服呢,哪能再被折腾,立即反抗了起来!
这下捅了马蜂窝了,他激烈了起来,嘴里吐出了令人难堪的话:“怎么,我满足不了你吗?你要如此地招蜂引蝶?一个太子不够,还要再加一个修齐?”
“别人信了修齐的鬼话,我却不信的!他虽然装得很像,可他没有事后的余韵,而你不同,你虽然一脸惨白,可概不了你事后眉眼间的魅惑和慵懒——而这一点,原本是我每次都特别喜欢看的一道风景!”
我听了后,不动了,随他怎么折腾吧,心想:原来在他的心里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人人可压?他为什么不信任我呢?
大概看出我的心灰意冷,他说:“别装出一副被逼的样子,在我面前一副清高样,在别人□□,却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而且,还乐在其中呢!”
不知他想证明什么,他用上了绑带,他是那么的高高在上,而自己却像是一块破布,被逼着卑躬屈膝,苦苦地承受着,这一切没有了心心相印的水乳交融,只有征服和卑微!
天色渐明,他才罢休。他看着床上全身斑斑点点,残破不堪的人,脸上说不出的复杂,也许他自己也说不清他到底是爱那个一向在他心里高高在上的给他温暖如支柱似的鲜衣怒马的少年,还是现在已经被贬低到尘埃的任人为所欲为的小人儿了吧?
清晨,四四没有任何话语,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清理他心里的小人儿,就离开营帐了!
我洗漱一番,心情说不出的难受,我想我们之间是完了吧!谁会接受一个强迫自己的人呢?
接下来几天,风平浪静,而我也好几天没有看到四四了,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算了吧!
然而,就当众人渐渐忘了此事的时候,我们一行人都被带到了皇帝的行宫,显然事情并没有人们所认为的那样过去了!
皇上看似有了好转,我看了看跪着的人——太子、四四、八八、索额图、费扬古、修齐还有我!
皇上就让我们跪着,大概一盏茶的时间,我们才得以站了起来!
果然,皇上还是提起了那天晚上的事了,并点名让修齐说出实情。
修齐就按照他以前说的那一套,毕竟众人已经都听到过了,所以,就杜撰出了一出自己被误认成少爷而被辱的故事!
太子并没有否认,只是说自己喝酒喝多了,所以看到文弱的修齐就把他当成女人了!并不承认肖想我!
索额图也表示太子从不近男色,这次也是被人蒙蔽,还请皇上给太子一个机会,饶了太子!
而其余人则表示沉默,就连四四也是如此,看不出喜怒!
太子他们的话漏洞百出,可康熙却表示相信,我想站出来说出实情,可是却被康熙盯住了,从他的眼神了,我明确地被他警告了,他告诉我他已经知道了一切,我最好不要出来!
康熙说:“修齐,你身为男儿身,却对太子行勾引之事,本该株连九族,然,你这次治好了朕的病,这样吧,你喝了这杯鸩酒,一炷香后自然尘归尘土归土,朕不会追究任何人的过错了!”
说着又转向了我说:“年羹尧,这次论功行赏,你当首功,真准备把年家提到镶黄旗下!”
随着康熙的话落,不知什么时候,梁九功端着一杯鸩酒递给了修齐,我顾不了太多,即使,要被责罚,我也要救他!我想要打翻那杯鸩酒!
可显然修齐太了解我了,他没有任何地停顿,端起酒,一口喝了!
第75章 修齐身亡,本心埋藏
我大叫:“不!”跃身,想要让他吐了出来。
修齐拦住了我,笑着说:“少爷没用的,鸩毒,虽不是见血封喉,可是一旦入了食道,就会融入体内经脉,你就是催吐了出来,也就是多耽搁一段时间,然而毒发的越慢也就意味着修齐越痛苦!
他转身跪向康熙,说:“皇上,修齐身为少爷的家奴,却给少爷添了麻烦,现在,就要离开少爷了,心里特别地愧疚,想和少爷单独说说话,而且,年府还有修齐种植的各种草药,这些琐事,也需要告知少爷。还请皇上批准!”
康熙准了后,我们来到我一个小山坡!我们看着夕阳西下,远处炊烟袅袅!
我看着修齐,伸出手,想往他身上输入内力,看能否逼出来,可修齐制止了我,说:“少爷,你若想强行逼出毒素,那么,我会毒发地更快呢!”
说完,他嘴角渗出了血,摊到在了草坪上,我把他扶好,让他临去前舒服点!
他躺在我的怀里,温柔地看着我,我这才感觉到原来他是如此的瘦弱,是我平时忽略他了吗?
我说:“对不起,你还那么小,如果不是我让你学这些,也许你还好好地活着!”
他用尽力气似地,摇头说:“谢谢你,少爷,如果不是你,我也许已经是个小偷,因偷东西被人打死了;也许是被人卖了,最后折腾死了;或许,即使没死,也在某个地方浑浑噩噩,过着乞丐的生活!”
他盯着我的眼睛说:“我虽然生命短暂,可我看到了广阔的天空,爱上了医毒之术,我觉得我已经很幸运了!虽然有些不舍,有些不舍少爷,可,当我看到少爷和四爷间的幸福,我就什么都放下了,能看到少爷开心,我就开心!”
说完,他看向远边的夕阳,笑着说:“少爷,你不知道,能在你的身边,是多么的幸福!我到现在还记得,当初我们乘船到天津时,少爷你就像是画中仙人一样让人膜拜,那个长相绝艳却又气质出尘,身材修长,白衣飘飘,扶栏而立,海风吹过你的衣摆,远处深蓝色大海和蓝天白云为背景!当时的我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震撼,只能感受到一颗心砰砰地跳,好像要跳出心房!少爷,你记得吗?”
随着他的细说,我也回忆起来了——当时,我们来京备考,路过天津,我站在甲板上,修齐带着两小来找我时的事情了!我笑了起来,说:“难怪,那是你突然跑了呢!原来……”
我突然住嘴了,我不知道说什么,我不爱他,可是我也不希望他爱我,我希望他能有自己的幸福的!
他看我的表情,跟了我这么长时间,当然知道了我的想法,他说:“少爷,我说出来,不是让你内疚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很幸福,真的,有的人也许活了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而活!而我知道呀,我一直在他的身边呢!这多好呀,最后,还能献上自己的生命,这真是上天对我的厚待呢!”
他举起手,想摸我的脸,可显然力不从心,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我的脸上。
他感受到我脸上冰冷的泪水,他笑了,很满足,最后,他依然没有一丝丝后悔,就这么在我的怀里去了!
我抱着他的身体痛苦!我身边的亲人又有人离开了!我恨啊!“太子,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要让你失去你最重视的东西,亲眼看着你的权利、欲望、身体一步一步地离你而去!”我心里发着誓!
修齐去了没一会儿,康熙派人把尸体抬走了,说是安葬了,我想:“他怕人不死吗?不放心,还要确认?”
可我收敛起脸上讥讽,安静地不作任何反对,就好像修齐只是我的下人一样,虽有难过,可绝不在乎!
我从今天起,要收起所有的纯真、抱负,我要做一个让别人忽视不了的将士!
我积极地笼络这中低级将士和士兵,他们一般都是有真本事的,再加上,本利无意中就已经和他们共同经历了生死,我的周围就渐渐地围积了相当的一批有识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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