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样了......
用了早膳又在外面游玩了一番,就被棋儿带进宫去。
这次梵缺也是一同去了,按芊羽的意思就是许久没有聚聚了,有些想念。
去了才知道,皇夫也在,两个人正在亲昵的聊天。
行礼之后,就入座一同用午膳。
也因芊羽事先就说不必太过拘礼,这倒是让梵缺这闲不住的人直呼芊羽万岁。等入座之后,梵缺就发现坐在自己正对面的那个人一直都带着一种探视的目光盯着自己。“喂!云瑾然,你什么目光?!没看过你姐啊。”
“姐?你我不过只是普通好友,何时成我姐姐了?”
梵缺听完之后,就从位置上出去了。伸手探了探皇夫的额头,最后放在自己额头上。“我说,你没发烧啊。你没病吧,还是你找死啊?!当初一口一口娘子的,现在就装作不认识我了么?!”
“不要胡说?!我何时唤过你娘子了?!陛下,不要相信她。”
“.......喂,是不是当时被打傻了?公,呃不是,芊羽,你是不是恐吓她了?”
“我可没。”
“这样啊。喂,云瑾然给劳资过来,你丫的居然不回劳资信!你TMD活的不耐烦了么?!!!”梵缺起先的弱语气让人以为她已经放弃,可哪知道后面的音直接提高了许多,最后直接动手了,一个擒拿手就将那人压在桌子上。“喂!你什么时候这么菜了?怎么说你都是个跆拳道高手啊魂淡!”
“痛死了,放手!”
“你麻痹哦,你还有本事冲我凶巴巴的,劳资没揍死你就不错了。”梵缺二话不说,直接上去一个耳光子。最后林亿上去点了那人的穴道,这才停止了这出戏码。
“吃惊么?不过你还有更吃惊的。”
对上那人一脸不信的样子,芊羽上前就是这样的一句话。
内殿后面的连接着后面的走廊,如今走廊里出现了一个原本应该是在内殿的人。
等这个人出现在皇夫跟前时,倒是露出一个自认很治愈的笑容,“第三次见面呢,这个时间异性别的我。”
云瑾然脸色有些苍白,只因她也不过只是刚刚醒来不久罢了。“看你的眼神,好像很紧张很惊讶还有一丝恐惧,其实你不适合这里,我跟你都一样,喜欢自由无拘无束的生活。外面的生活比云府相比,你更喜欢外面。只是父之命,你还是回来了。卷进这样的事情里真的好么,这本来跟你跟我都没有关系。呵,如果要详细算的话,我才是最无辜的那个吧。如果要说,我跟你的共同点是什么,我觉得那应该就是,跟你长的一个磨子,那才真是我的悲哀。”云瑾然没说多久,就拉了椅子坐在。面无表情的继续说着:“你应该知道的吧,云修杰的目标是什么吧。你想过没有,太平盛世之下,借助任何的所谓传说不过只是想为自己名正言顺找借口罢了,不就是想当权利的至高点么!借口找的在名正言顺又怎么样,扰了平静的生活,他就是最大的敌人。你自己想想,是继续当你的帮凶还是反过来站在我们这边。”
许久之后,云瑾然就说自己有些累了要回去好好休息。
至于跟好友叙旧的话,也是说这几日身体不好,可能要她们等上一段时间。接着被琳儿扶着出去,回寝宫休息去了。
☆、第七十四章
云瑾然被琳儿一路搀扶的去了毓庆宫,路上的宫女侍卫也几乎都对着这几人行瞩目礼,可被琳儿一瞪就低头继续做自己的事去了。
脸色苍白的云瑾然自然是看在眼里,自己怎么说在这个世界上的身上是‘男子’还是这个国家君主的丈夫,还是稍微保持下跟同性之间的距离比较好。“琳儿,我已经没什么事了。你可以先回去看看陛下了。”
可云瑾然的话明显琳儿还是没有听进去,自顾自的将云瑾然扶进毓庆宫内,吩咐了宫女去跟芊羽禀告之后,就一直站在一旁死死的盯着云瑾然,目光一刻都没有离开过。
心里一叹,“琳儿,我有些不舒服,你去帮我将烟儿叫来可好?”
琳儿一听云瑾然这么说,二话不说赶紧往外面跑去。过了些时候,就带着刚刚云瑾然称为烟儿的女子请了进来。“怎么?有些不舒服?”
“嗯。伤口有些疼,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扯到伤口了。”
“不是说了让你不要太激动么?把衣衫解了,让我看看伤口是不是裂开了。”说完,作势就去解云瑾然的衣带。只是重小烟刚下手,就被一个人拦下了。抬头一看,就看到琳儿一脸‘你不能解云瑾然衣带’的表情,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的身份我早已经知晓,要是害她当初就不会救她。你现在这么紧张是为何?”
琳儿一听,嘴瓣一张一合硬是没说出什么。可等重小烟已经解开云瑾然的衣带时,突然的一个出手就被人点了穴道。“没看见我家烟儿在治病么?不要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只见声音的主人将琳儿点穴之后,就将琳儿打横抱起放到一旁。等她回来时,就看到自家烟儿正坐在云瑾然旁边,与她一同磕着瓜子看着她呢。“你们两个这是做什么?”
云瑾然一口将瓜子外壳吐掉,不忘往嘴里塞下一个瓜子时说道:“在看竹子是怎么被烟儿修理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烟儿,咱回去,痛死这个家伙算了。口无遮拦的死孩子。”竹桑一听云瑾然是这样说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本来嘛,她跟烟儿就在皇宫外的客栈住的舒舒服服的,那知道那个叫琳儿的不由分说硬是把她们两个带来,带就带,说什么这是朝廷的钦犯。真是....跟她主子一个德行尤其是那个受伤吃着瓜子的一个德行!!!
不用竹桑上去拉就看到重小烟伸手拿瓜子时,整个人压倒在云瑾然的身上。接着就听到来自于云瑾然的惨叫声。“啊!疼QAQ!”
“活该。”两人倒是默契的很,直接丢出这两个字。就牵着小手准备离开。
“你们....嘶......”见两个人准备离开时,云瑾然强行撑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可没想到的是,自己的伤口又一次的裂开,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气。接着一脸‘烟儿我好痛,你快点回来帮我看伤口’那可怜兮兮的表情盯着重小烟的背影。“找你家女皇陛下给你看伤口~免得殃及池鱼。”
云瑾然:“.......”
重小烟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想想当时云瑾然失忆时,女皇陛下可是脸色差得很。“走了,你自己注意。”竹桑说完,就伸手环过重小烟的腰肢,气运丹田施展轻功离去。竹烟二人倒是走的潇洒,可宫中的大内侍卫可是被吓得半死,居然有高手在皇宫内,若是刺客岂不是.......想到这儿,他们也只能期望那高手是善者。
另一面,云瑾然看那两个人离开之后,也只是苦笑一番。转身往内室走去,进入之后就将门栓好。如今已经是四下无人,就将自己半开的外衣解下,一件件衣衫脱落,没多久就见到内衫露出,内衫的透视可以清楚的看到内衫下还有裹着几条白布一样的东西。从外衣衣袖内拿出一瓶陶瓷制作的小瓶子,拉开红色的布条放置一旁。这才将自己内衫脱下,本在内衫的掩饰下的白条如今已经有些血迹。
轻轻地将布条拉开,身上本已经结疤的伤口已经裂开,血肉模糊的样子让云瑾然有些作呕,强忍下心里的不适,将那瓶陶瓷内的粉末往伤口上撒去。“烟儿真是的,就不能压的时候温柔些。嘶....疼死了....呜呜呜....那个混蛋....枉费人家专注竹烟党那么久....嘶......痛死了!”
有时疼的时候说出来会好很多,至少不用憋着那不快。
可云瑾然说着说着就变成,按照她自己的原话就是。
【跟个怨妇一样。】
不过看情况的确有那种趋势,在云瑾然将身上开裂的伤口撒完粉末时,她额头上早已是汗水遍布,取了毛巾擦拭之后,换上新的内衫,就躺在床榻上缩进被褥内好好休息休息。
隐隐作痛的伤口,最后还是抵不过粉末内的安定草药的药力,进入了休眠阶段。
看着云瑾然被搀扶里面的芊羽,面带焦虑,这是‘云瑾然’没见过的神情。等等,也不能说是没见过,那一年他就已经见过了,只是那感受与今日不太相像而已。心里苦笑,果然还是奢望而已。
云瑾然的身影已经看不见,消失在视线之内。芊羽这才将自己的目光放在这个跟云瑾然一模一样的男子身上。“你有什么想说的?”晓得这个人是曾经救过自己的恩人,说实在芊羽并不想为难他。“想必陛下已经知晓,我又何必多言。”
“朕......我,一直很想当面谢谢你。”
‘云瑾然’笑着说道:“陛下不必道谢,不管是谁当时摔下去我都会上去的。”
“只是你.......”
“陛下担心的事情,其实我早已经想好了对策。她才是你心心念念之人,虽是冒牌却比我这个正牌好使的很。再者,我已经在外逍遥的习惯,皇宫这华丽的金丝笼并不太适合我。若是陛下不弃,可否为我重起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