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恒这几日说了许多关于连泽的事情,他知道他是孤儿从小被他师父捡到,在山里长大,下山后来到京都,然后进了军队,战斗之中被大皇子看上,试探几次之后,大皇子觉得和他年龄相仿,保护他刚好,就带回了京都,原本的大皇子和许慎都准备把连泽当做心腹培养……
马车奉大皇子之命,进皇宫一路无阻,停在东宫殿外,许慎一整衣袖,手在连泽手上一撑就跳下了马车。
他对着殿外的侍卫说道:“奉大皇子之命为太子殿下献礼,请通传。”
门外的侍卫不动,答道:“殿下的心意,太子殿下心领了,不过太子近日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礼物请交给我等。”
许慎有些为难,他没有想到居然一开始就吃了一个闭门羹,不过他依然笑着站在门前对着侍卫说道:“此物事关重大,恐怕尔等担不上这个责任。”
侍卫看了他一眼,态度依然不为所动,许慎暗叹道莫非太子这里真的是油盐不进的铁壁,然而几秒之后,侍卫却悠悠开口说道:“既然徐大人这样说,各位就请进吧。”
侍卫挪动几步,做出了恭迎的手势,许慎踏步进去,却感觉到太子的深不可测,他来时只说是大皇子的使者,并未报上家门,这侍卫却一口就能叫出他的姓氏,可见今日之事,太子恐怕早已猜到。
许慎微侧颜就瞧见紧跟在自己身后的青年,眼神复杂,想到了自己所在之处,他一瞬间收敛了表情,捧着盒子走向太子大殿。
然而在大殿门口却被一个公公拦住,老公公打量着他:“太子殿下不想见客,您的献礼就由侍卫送进去就行了,徐大人和洒家在偏殿休息会吧。”
许慎略一思量,点头说道:“也好,殿下贵体欠安,草民也不便多加打扰,连泽就由你将东西呈给太子殿下吧。”
连泽低声说道:“是。”一边恭敬的从许慎手里收下白玉盒子。
许慎被公公引开了,一旁的侍卫为连泽打开了正殿的门。
一股冷风吹了过来,连泽一踏进去觉得周围的温度居然降了不少,让人遍体生寒。
等到连泽完全走进去之后,侍卫又在后面将门关上。
进了大殿,连泽的神情没了之前的恭敬,他单手拿着玉盒,四处打量,东宫的大殿非常雄伟大气,大殿的正位上却没有坐着人,连泽扫视着四周,依然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他走到大殿中央,朗声问道:“太子殿下您在吗?”
在空旷的大殿中,他听到了自己声音的回声,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声响。
静等几秒,依然没有声音传来,连泽想回头去问门口的侍卫,刚准备转身,就感觉到一股寒意。
他的身体被禁锢住,一双看似柔弱无骨的小手环住他的胸膛,背后的人靠在他的背上,轻声从喉间哼了一声。
“末,我好想你……”
第 29 章
第二十九章
只不过一个照面就被擒住,太子的武力竟然超乎了顾末的想象,就算是身为主角的大皇子他都有自信立于不败之地。
被脱光衣服,绑在床上,顾末却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他恍然的想起多年前他还没有和苏小白在一起的时候的事情。
他若有所思的察觉,自己可能被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这么多年,苏小白一直藏着爪子和利牙,在他面前装着温顺的小白兔,纵然他知道他是个野兽,却被长年伪装给迷惑。
他对苏小白一直都有保护欲,这大概就是苏小白在他面前伪装的理由。
现在自己落到的下场,明显是野兽发怒了。
顾末低声笑了起来,温顺的小白兔虽然不错,但是他还是更喜欢强大的野兽。
纤细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听到笑声后微顿:“你笑什么。”
虽然是疑问,但是说话人的语气却相当的平淡。
顾末抬眼看了一眼病弱的太子殿下,那张和苏小白如出一辙的脸表明了他的身份,其实在很久没见面之前他就知道苏小白成了太子。
此时的苏小白,神色平淡的坐在床边,除了手指画着顾末脸上的轮廓之外,他没有在做其他的事。
顾末颇想打破他平静的表面,神情慵懒的说道:“我笑你都把我绑成这样了,却什么都不做……”他隐晦的看了一眼苏小白的□□:“如果你不行,我不介意我来。”
苏小白直直的看着他,笑了起来,他一笑眼角的紫色泪痣就仿若动起来,整个人都艳丽异常,他收回了手,整个人站了起来,施施然的开始脱衣服。
顾末用欣赏的眼神看着他逐渐展露的身体,吹了一声口哨:“比以前强壮了不少。”
最后一件里衣落地后,苏小白撑在顾末身上,双眼暗潮不断,他轻声开口说道:“我很伤心。”
顾末含笑点头,他当然知道苏小白很伤心,不断的压低音量说话也是为了不让自己大吼出声,他看出来了苏小白的忍耐,但是……
这种忍耐对他来说毫无用处,迟早是会爆发的,与其兢兢战战的担心不止何时爆发,不如就趁现在木已成舟,把事情都解决了,免得遭两次罪。
对顾末来说这些事情不过是一瞬间想到的,他惹怒苏小白,肯定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顾末就着现在自己别扭的姿势,撑起头含住苏小白的唇,含糊不清的话语在唇舌之间传递。
苏小白的双眼变得更加暗沉,表情也不复之前的淡定,他的额上跳起了青筋,手不断的往下摸去,他抬起顾末的一只腿放在自己的肩上,在股间摸了几下找准了位置,连润滑都没有急急忙忙的冲了进去。
顾末瞪大眼睛,晃了晃头,苏小白依然执着的追求的他的唇,就连顾末发出的痛呼声也被苏小白咽入自己的口中。
苏小白现在是完全没有理智的,他疯狂的在顾末身上掠夺,顾末被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虽然打定主意让苏小白做个够,在后期还是忍不住哑着嗓子求饶。
不过他求饶的时候,神智显然已经不是那么清醒了,苏小白看着他半眯着的眼,顾末的脸上有着掩不住的疲倦,他将顾末抱了起来,换了一个姿势,顾末坐在苏小白的腿上,哽咽了一声,摇晃着头,要哭不哭:“不做了……呜……不做了……”
苏小白将顾末脸上的泪痕吻掉,胯间却不停的往上顶,顶的顾末呼吸急促下意识紧紧的抓着苏小白的肩,而苏小白依然不满足的环抱着他,双唇追逐着他的唇。
顾末本来身体素质好,没穿越之前他被苏小白做的浑身酸痛,穿越之后……他被苏小白做昏过去了。
顾末又一次在床上睁开眼睛的时候,简直不可置信自己居然昏了过去。
他动了动身体,之前被绑住的手脚在做的时候就被苏小白去掉了,全身上下的关节都像是让人打断又被接上的痛,顾末尝试坐起来,疼痛他可以无视,但是四肢酸软无力,直到顾末冷汗淋漓才坐了起来。
顾末的脸上很苍白,他靠着床柱打量着四周,苏小白不在床上,他醒过来之后这段时间里也没瞧见人,顾末皱起了眉,心情有几分不虞。
这个时候他才有了闲心却打量自己……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这是预料之中的,因为身体都没啥知觉了,特别是使用过度的那个地方,顾末强撑着手摸了摸自己的股缝,手指探了进去,没有摸到液体,想来苏小白应该也是帮他清洁过了。
打了一个哈欠,困意席卷而来,顾末将手抽了回来,身子往下缩了缩,陷入床铺之中,顾末内视自己的身体,让内力加快速度循环在体内,每当转过一周后,让人难耐的酸痛就像是少了几分,察觉到这个的顾末有些欣喜,不过还是太困,就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等顾末再次醒来,浑身的酸痛好了不少,他刚睁开双眼,就有一人出现在他的视线:“醒了?”
顾末嗯了一声,被人扶起来靠在软垫上。
苏小白又转身端来一碗白粥:“吃点东西,我刚刚去熬的。”
顾末这才知道之前醒来苏小白不在是去那了,瞧见苏小白喂食姿势,张开了嘴吃掉了勺中的白粥。
吃完了一碗,顾末摆了摆手,他本来就没什么胃口。
苏小白看他神色之间还带点疲倦,问道:“再睡会?”
“不了。”顾末环顾着四周,将视线落在苏小白身上,缓缓开口:“我睡了多久?”
“一天不到。”
房间里又陷入了沉默。
顾末看着苏小白,之前就隐隐有了察觉,当人坐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某种违和感就越来越明显。
这倒不是说苏小白变化太大,苏小白和他一同出生,两人在一起经历过了漫长的岁月,生命当中彼此可以说是互相纠缠,少有分离的时候,苏小白的变化,就算让他父母来看大概都无法察觉,唯独只有顾末、也只能有顾末察觉到了。
察觉到顾末的疑问,苏小白本想瞒瞒他,看看他的反应,但是顾末的求告诉的双眼一闪一闪的勾得他【只要能让顾末高兴做什么都愿意】的本性跳了出来。
“我……”苏小白的理智回笼,却发现自己已经开口了,干脆就把剩下的事情全部说出口:“我有了凤天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