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最令我怀念的是那个淡蓝色裙子的女人,棕色的眼睛清澈的和泉水一样,汪汪得可怜得紧,还有那肌肤吹弹可破啊。”年轻的士兵站起来说得眉飞凤舞,口水快就出来,拿着牙刷贱兮兮地半眯着眼。
“干你!说就说,你他妈还说硬了。”他对面的男人笑骂了句。
“就硬咋滴,你要给解决啊?”站着的士兵刚反击完,就不远处却传来哭哭啼啼和呵斥声,转头看去,眼睛看都直了!
他瞬间觉得不需要对面的那臭小子解决了,自己分分钟就要看射了……
五六个女人被孔武有力的士兵用枪抵押,衣衫不整地朝他们踉踉跄跄走来,眼角红红地挂着泪珠,好一副梨花带雨的美景。
而他们刚刚的话题女主——淡蓝色衣裙的女人也在里面!
不似其他哭哭啼啼的女人,她脸色有些苍白地紧抿双唇,眼帘低垂,长长的睫毛遮住清澈的眼睛,娇弱的身躯好像一推就能倒,淡蓝色裙摆露出脚腕,来不及穿鞋的如玉脚丫踩在沙地上,蜷曲着小巧脚趾头,尤其可爱诱人,每一步都像踩在一众男人的心脏上,倔强却脆弱的美人,让人想分分钟化身禽兽。
颜梓高不知道自己的现状如何勾人,他专注于脚下的每一步,粗糙的石子扎得他眼底浮现水雾。
幸运的是在他眼中的水雾未积蓄到掉落时,他就不用再迈步了;不幸的是她们被推倒在地上,而他的肩头上被架着一把刺刀。
因为发烧他的体温有些高,脸颊脖子粉粉的一片,冰冷的刀背抵着他的脖子冷得他抖擞,神智回笼了些,感受到落在身上的一道道吃人眼光,顿时瞪大了眼想将滑到膝盖的裙子往下拉。
肩膀上的刺刀却狠狠压着他,制止他的动作。
“兄弟们,别说哥哥不照顾你们哈。珍妮长官发话了,这几个女人借我们玩一天!现在来几个士兵替小美女将碍事的衣服脱掉!”
语音一落便有个青年士兵压住颜梓高,大手摩擦他的脖颈,面露爱怜却毫不留情地脱他衣服。
“不,不可以!”颜梓高嘶哑的声音,气息不稳。头疼欲裂,又因焦急害怕交织使他咳嗽连连,眼里消退的水雾再次浮现。
“不哭哈不哭,哥哥疼你。”青年士兵浑身酥麻得不要不要的,心疼地将他揽进怀里轻声安抚着,手下扒掉颜梓高的上衣,肤白如雪却平坦无比……
“呃,胸还没发育?”
“这么青涩啊。”旁边议论连连。
“青涩更有味道。”压着他的士兵剑眉扬起,眼眸越发幽深,一瞬间就将颜梓高压进怀里,严严实实挡住周围的视线。
“快脱下面!”举着枪的士兵不耐烦地催促着,枪上的刺刀离开颜梓高,捅了捅压着颜梓高的士兵。
不远处的停着一辆战车,一个高挑的男人看着车门嘴角微扬。
“上将,吃苹果。”拉顿挽起袖子,一手拿着一个苹果走近,将红透的递给弗兰克。
弗兰克没有回头,依旧看着香艳的场面:“给我另一手的。”
拉顿低头看了下另一手的苹果,沾着水珠,晶莹却青涩。
“这是青涩的,您向来吃红透的。”
弗兰克直接拿过青涩的苹果,咬下一大口:“现在发现青涩的更好吃,就像女人。”
话说得如此明显,拉顿也算是清楚了他的意思,不由皱眉——德尔斯看上的女人,被弗兰克看上……
那这个女人绝不再简单,既然杀不得,那就必须尽快将她弄走。
“不见得,成熟的女人床上比较性感,身体更加契合。”拉顿状似无意地将颜梓高绕过去,“珍妮就是个好床伴。”
“性感有余,但是太松。”
如此直白,拉顿囧然无语:……
眼球转了下,拉顿说道:“睡男人会更爽。”
“如果她是男的,确实会更爽。”弗兰克狠狠咬下一口果肉,“吃完再去将她带回营帐。”
到时候应该学乖了。
这边在闲聊,那边压着颜梓高的青年士兵却不干了,磨磨蹭蹭地不下手,最后几个等不及的男人一把将他掀到一边。几个人一起压着颜梓高上下其手,颜梓高紧拽腰带的手被强行掰开,裙子被一把扯掉!
周围的人立刻瞪大的眼,直勾勾盯着他的下半身。
洁白无暇的双腿修长细嫩,微微弯曲地交叠着,在朝阳下竟然像是发着莹光,晶莹剔透完美漂亮。慢慢向上是白玉般的大腿……
“草!这是什么?”旁边的士兵看得正爽,却被入眼的东西气得鼻子都快歪了。
“老子裤子都脱了,就给看这个?”
颜梓高已经气喘吁吁,额头上全是细汗。原本怕有意外,他这两天都穿着男人的大裤衩,不然现在估计已是刀下亡魂。
“将她的裤衩也脱了!”嘶哑着声音咒骂着。
颜梓高神色彻底变了,在刺刀下也挣扎不已。
而在此时旁边伸开一只大手掌紧握住他,让他莫名地心安,颜梓高刚要转头看去时,一个巨响在耳边响起!碎屑喷溅了一大堆。
等到尘埃消散些时只见旁边的营帐被炸了一半!刚刚蹲在那儿看美人的士兵逃出来的都露出警戒神色,没逃出来的已成碎屑……
头上传来飞机的嗡嗡响声,飞了一圈又一圈,弗兰克面无表情扔掉苹果。
“敌军偷袭,迅速迎战。”大步朝主营走去,弗兰克的声音沉稳有力地传达到所有人耳中。
“是!”整齐划一的回应。
所有士兵立刻整装准备,肃穆神色,与刚刚急色判若两人,当然包括还不放开他的那名士兵。
颜梓高转头看去,认清拉着他的人就是刚刚一开始压着他脱衣服的那名青年士兵!
“快点。”青年士兵像是没看出他的畏惧般,拉着他往人少的地方钻。
颜梓高被拉的差点摔倒,青年士兵索性不顾他的挣扎,一把将他横抱起,大步流星避开忙乎乎的士兵。他看似朝调训营走去,实际上却在别人不留意时闪进深林里!
“你放开我!”到了无人之地,颜梓高开始挣扎,他现在仅穿着裤衩被个男人公主抱,实在让他脸上压不住红晕,气血上涌。
“别闹!”青年士兵低吼了声,成功制止颜梓高乱动的手脚,“兵哥哥带你出去。”
颜梓高咬紧下唇,最终忍不住冷声质问:“刚众目睽睽下,脱我衣服的是你。现在荒无人烟,你真会不做点什么?”
结果青年士兵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胸膛笑得震动,震得颜梓高都为自己的话不好意思了。
“哥哥我是想做点什么,不过做完后,可就赶不及带你出去了。”
一口一个哥哥,德尔斯自称得挺顺溜,甚至每每说到都觉得心里更加酥麻,等出了这鬼地方一定让小美人在床上哭喊一晚上‘好哥哥’。
想想都得荡漾。德尔斯手臂越发用力,颜梓高疼得轻哼了下,泪眼婆娑地抬头瞪他,结果眼前一晕,被压在大树上了。
“别这样看着哥哥,哥哥控制不住!”沉声警告着,德尔斯大手按在颜梓高胸膛,“平胸、穿裤衩,其实宝贝儿你是男的吧。”
颜梓高没有回答,双手掰着他作乱的手,却被他一手抓住压在身后。
“乖,哥哥帮你揉大。”德尔斯情难自禁地给他揉胸,越发觉得怀里的人是个少年,还很有可能是他日夜渴望的那个。
颜梓高被他的无耻行径气到,抬眼瞪他,却被他的眼神惊到,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颜梓高眼睛一瞬不眨,结结巴巴地问道:“你……水房里昨晚是你?”
这个眼神太过熟悉,不管是公景询,还是顾穹修在床上都是这鬼兽样!
德尔斯顿了下,眼底的饥渴消散了些,眉间却带上戾气,说道:“是我。”也不是我,最终还是被那人干扰了控制权,才会莫名其妙将他送回调训营。
“那,你记不记得这个?”颜梓高眼神闪了闪,将德尔斯拉到背后往下,停在股沟上一寸。
细细摩擦着那里的一条小疤,那条疤延续到股沟里才消失。有次他跟士于荫出去应酬,惹火舅舅,舅舅做得太过,床塌了,木屑不小心刺到的。
这疤可以消,但是他偏偏不去,每次惹了锅他就可怜巴巴地拉着舅舅的手摸那条伤疤,百分百能让舅舅消气,不过也经常被当做舅舅炫耀的‘战绩’。
这次穿越过来,疤没有消失。似乎他每个世界具有的特征都会延续下去。
德尔斯摸到一片细腻的肌肤上有条细细的疤,异样的感觉冲了上来,他眼神越来越晦暗,喘息加重。与此同时,脑海里有很多东西浮现……
“老大。”一个声音打断两人。
德尔斯就着包臀的姿势快速将颜梓高紧搂在怀里,挡开几个奔来的男人视线。无设防的颜梓高小腹被他的硬挺顶撞到,疼得倒抽了口凉气儿。
“这是?”为首的男人只看到自家大帅怀里宝贝的大长腿,便明白这是谁了,“老大将她交给我们,一定安全带出去。”
“大衣脱下来。”
德尔斯安抚着身体紧绷的人儿,将递来的大衣严严实实包裹住颜梓高,这才将颜梓高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