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细沫的质问像是一枝挠在人心脾上的荆棘,不痛不痒,不轻不重,却在身体最柔软处划出一道道痕迹,林紫刚松了口气,却感觉秦细沫再次撩起了她心底的浮躁不安,秦细沫的话音还落在她的耳边,她轻言细语地问着林紫,是不是吃醋了。
林紫忽然恼火秦细沫的肆无忌惮了,她很清楚秦细沫是林枉然的妻子,在很久之前她就知道并且有一切自觉,但是现在秦细沫却好似看破她心思一般轻描淡写地挑出根本就不存在的事实。
她怎么可能吃醋,她为什么要吃醋,她吃的是哪门子的醋。
林紫对秦细沫这样自以为是的思维气恨得牙痒,同时也对秦细沫在这样思想的指导下展开肆无忌惮的行为非常不屑。
“秦细沫,你总是这么自我感觉良好么?”林紫抬起身子,看着秦细沫说。
秦细沫毫不介意,微微一笑说:“难道你感觉罪恶么,上了你父亲的女人?”
“你……”林紫被秦细沫一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狠狠地盯着秦细沫,用眼神宣泄自己的不满。
正在两人僵持之时,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林紫一惊,抬头向门边看去,正要问声,秦细沫忽抬起食指轻搭在林紫唇上,做了个嘘的手势,这才抬起身子,沉声问道:“谁?”
“细沫,小紫可在屋里?”门外传来林枉然的声音。
秦细沫看了看林紫回答道:“我正在和小紫说话,待会儿出去。”
“好,那我去书房,若有事,到书房找我。”林枉然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秦细沫这才重新俯□,看了看林紫,说:“你很紧张。”
林紫吸了一口气,不理秦细沫的调侃。秦细沫撩起林紫耳边的一缕碎发说:“你对你父亲的所作所为不屑一顾,还认为他辜负了你的母亲,是吗?”
林紫说:“你很喜欢任意揣测别人的心意吗?”
秦细沫说:“这是摆在眼前的事实。”
林紫说:“是你自以为是。”
秦细沫探手向下,轻而易举就撩起林紫的衣服,随即在光滑细致的腰间细细抚摸,林紫只觉得周身在痒,一把捉住秦细沫的手说:“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秦细沫用下巴蹭着林紫的脖颈,说:“你想要我做什么?”
林紫一恼火,用手肘抵着秦细沫说:“我什么都没有想。”
秦细沫按住林紫,顾自沿着裙子的轮廓探手向下,准确地覆盖林紫的隐秘之处,随即挑起手指似有若无地把弄着说:“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林紫气恼地推着秦细沫:“让开,现在是在林家,你还想这么放肆?”
秦细沫凑近林紫,咬着林紫的耳朵说:“我放肆?如果我没有记错,似乎你在我身上也找到了不少乐趣。”
林紫脸一烧,明白过来秦细沫说的是那一次她主动的事,但是明明就是秦细沫主动引诱,林紫越想越觉得脸发烫,虽然她很觉得自己很占理,但是林紫自觉完全没有说服力,也没有能够让秦细沫承认的证据。
但是也绝对不会想要就这样被秦细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林紫正在思索让秦细沫自动退缩的方法,秦细沫却顾自起身,来到橱柜前,摆弄一阵,拿出一瓶酒,两个杯子,施施然放在林紫跟前,说:“看你这么紧张,怎么样,松弛一下神经?”
林紫说:“我没有用酒精松弛神经的习惯。”
秦细沫微微一笑,顾自倒好两杯酒,递给林紫一杯,自己拈起一杯,说:“没有让你养成习惯,只是想要你现在尝一点,放松放松。”
林紫看了看高脚杯里殷红的液体,又看看秦细沫温煦柔软的脸颊,耐不住秦细沫的劝诱,只好拿起高脚杯,浅浅摇晃着闻了闻,只觉香气四溢,芬芳扑鼻。
“味道不错吧?”秦细沫微笑着凑到林紫身边,说,“你喝下这杯,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林紫看了看秦细沫:“你还有秘密和我分享?”
秦细沫扬起嘴角:“只和你分享。”
林紫撇了撇嘴角,浅酌一口,再一口,第三次举杯时便把剩下的红酒悉数全部咽下,把酒杯
放在桌前,看了看秦细沫说:“好了,喝完了,你可以跟我分享你的秘密。”
秦细沫抚着林紫的脸颊说:“你不怕醉么?”
林紫喝下一点酒脸色就会绯红,秦细沫看得真切,红酒虽然后劲足,但是在入口之初仍然会因太过甘醇而让人微醺,秦细沫看着林紫靠在沙发上静静坐着的模样,便知道林紫现在正处在这
微醺的状态。
“我没醉。”林紫往后微微仰着头。
秦细沫咬着林紫的耳廓,嘴角维扬,说:“那我是谁?”
林紫抬了抬眼,说:“秦细沫。”
秦细沫捏了捏林紫的下巴:“不错,很聪明,作为奖励,我跟你分享我的秘密。”
林紫仰头看着秦细沫,秦细沫凑近林紫,慢慢说道:“我和你父亲,并没有夫妻之实。”
秦细沫说完便抽身离开,站定在林紫跟前好整以暇地看着林紫,林紫抬起眼睛,好一阵才开口问秦细沫:“这就是你的秘密,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细沫微微一笑,说:“你不在乎么?”
林紫看了秦细沫一眼,站起身想要走,秦细沫只轻轻拢住林紫,再使力一拉,林紫就被秦细沫拽回床边了,秦细沫顺势压住林紫,居高临下地看着林紫,用手指在林紫脸颊上摩挲着说:“听到这个秘密,你没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么?”
林紫偏了偏头,秦细沫又说:“这样你在我面前会更放松一些,难道不是吗?”
林紫沉默一阵,说:“这是你和我父亲的私事,我管得着么?”
秦细沫亲吻着林紫的额头说:“你当然管得着。”
“为什么?”林紫问。
秦细沫说:“这样我要你的时候,你才不会有些乱七八糟的负罪感。”
72身体焦灼
秦细沫的神态仔细又认真,从她眼睛里映照出来的光芒好像垂悬在天边的月牙,朦朦胧胧的让人看不清,但是你却知道隐藏在那层薄雾之下的是最皎洁的月光,那抹纯白洁净,宛如最美丽的水晶八面玲珑,剔透晶莹,无论历经怎样的打磨和损耗,都遮掩不住内在最深处的熠熠光彩。
林紫不明白秦细沫向她坦白和林枉然没有身-体联系是什么意图,他们是合法夫妻,就算每日同床共枕,外人也无可非议,但是按照秦细沫的说法,秦细沫在身体上并没有属于林枉然,而且在林家,秦细沫有自己的卧室和书房,完全和林枉然分开,这些能说明什么呢?
林紫偏了偏头说:“我有什么负罪感?”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秦细沫还不算林枉然的女人,所以自己和她的身体联系就不会被加上更多的道德枷锁了么?
秦细沫轻吻着林紫的脖颈,说:“你睡了你父亲的女人,这种事很平常么?”
林紫脸一绯:“如果你有这样的道德自觉,那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玩弄我?”
秦细沫抬起头看着林紫,眼神深邃:“我从来没有玩弄你,小紫,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很喜欢你的身体么?”
林紫一恼:“我的身体?我并不是展露身体讨好你的特殊职业……”
林紫话还没有说完,忽觉得被秦细沫结结实实地咬了一口,还没来得及皱眉嘴角就舔到腥-甜的液体。
出血了。
秦细沫抬起头的时候,林紫看到秦细沫的嘴角也有血痕,林紫紧紧咬着牙,不知道秦细沫现在在想什么,接下来想做什么,她只知道,秦细沫这个样子看上去很陌生,或者说,是完全在意料之外的认真和严肃。
甚至有一点生气。
秦细沫生气了?
“林紫,你听好,”秦细沫语气有点冷,“我从来没有玩弄你的意思,也没有玩弄过你,我和你之间……”
林紫没说话,只看着秦细沫,在这一瞬间,林紫忽然觉得秦细沫要说出以前从来没有说过的话,而她完全不清楚她是否能够承受秦细沫的将要说出的话。
“你和我之间的关系我们都很清楚。”林紫很快接上,堵住了秦细沫将要说出的话,淡淡地说,“你是我的监护人,我们是法律上的母女关系。”
秦细沫并不在意林紫的冷淡,只好整以暇地伏在林紫的身上,手指轻轻捏着林紫的耳廓说:“我和你只是母女的关系?”
林紫反问:“难道不是?”
秦细沫微微一笑:“你能把我和明凤鸾女士等同起来吗?”
林紫一惊,挣扎着要起身,秦细沫也不阻拦,只等林紫撑着身体坐起来,秦细沫这才分开林紫的双-腿,稍微一跻身就侧伏在林紫的双-腿之间了。
“既然你这么执迷不悟,那我就告诉你我和你亲身母亲之间区别在哪里。”秦细沫平静地说着,顺手一把撩-起林紫的短裙,准确地剥离了最底层的障碍,随即俯□,轻轻含住了那隐-蔽的一处。
林紫来不及阻挡,只觉得身体最脆-弱处被秦细沫牢牢掌握住了,秦细沫没有任何松懈的迹象,只专注于在那一处流--连辗-转,轻--柔-按-压,林紫往后撑住身-体,不由自主就拽紧了床单,连脚-趾都蜷-起-来以缓解过于强-烈的刺-激,然而秦细沫丝毫不肯放松,她感受到林紫的腰-身在变-软,便只管托-住林紫的腰,往后一使力摁在床头,让林紫靠在枕头边,然而这个姿势让林紫更易被控制,秦细沫把林紫放好之后便更用力分-开了林紫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