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紫却不知道这最后的成果是什么模样。
沙发上秦细沫一动不动,神色平静柔和,林紫看了秦细沫一会儿,合上眼,准备入睡。
自入院以来林紫几乎每晚都会梦到明凤鸾,今天却很意外地没有做梦,沉沉地一直睡到天明,林紫睁开眼的时候正好有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窗台上的百合花静静开放。
林紫呼了一口气,正要起身,转过身却发现身后似有什么缠绕,林紫一惊,转身一看,迎面却看到秦细沫的脸。
精致到堪称完美的脸蛋未施粉黛,柔软乌黑的长发覆盖了肩颈和背部,瘦削的身体微微弯曲,而修长的手臂好好地绕过棉被搭在自己的腰部。
秦细沫就这样偎着自己睡了一晚?
林紫愣了神,等到清醒过来才轻轻把秦细沫的手臂挪开,没想到这一小动作却把秦细沫惊动,秦细沫睁开眼睛,表情淡然宁静,好整以暇地用手臂撑起身体问:“你醒了?”
林紫点点头,把想问秦细沫为什么会在床上的话头压了下去。
“你这样会着凉。”林紫说,她注意到秦细沫衣服还是完整地,基本上是和衣而卧。
秦细沫微微一笑,抬高身体:“你关心我?”
林紫一窘:“我只是不想让人说继女欺负后妈。”
秦细沫了然地颔首,顿了顿,仰头看着林紫,突然说:“不想给个早安吻吗?”
林紫回头看着秦细沫,秦细沫的表情淡淡地,黑亮亮的眼睛微光闪烁,充满空气感的头发随着清晨的微风轻轻起伏。
美极了,好像沐浴在晨光中的天使。
“只是礼貌地吻而已,不可以吗?”秦细沫继续循循善诱,她准确捕捉到了林紫犹豫的表情,不可能轻易放过的。
林紫顿了顿,终究抵御不过秦细沫一反常态的清爽要求,俯□,在秦细沫脸颊上落下一吻。
秦细沫的脸蛋很柔软,温凉温凉的,好似搁置在冰箱已久的豆腐,冒着凉气,却柔软得比最高级的天鹅绒还要让人心醉。
林紫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停留的时间已经超过早安吻的礼貌界限了,而秦细沫微微闭了眼睛,等到林紫离开的时候才睁开,秦细沫的眼角微微上扬,这是她满意的信号,然而秦细沫的眼神却并不如她表现得那样云淡风轻,林紫觉得秦细沫的心思真的很难猜,在你觉得她会退缩的时候她却迎头赶上,在你认为她应该勇往直前之时她又急流勇退。
所以最后的结果始终是,她不知道秦细沫在想什么,连猜都没有办法猜。
“林紫,”秦细沫突然出声,很难得叫了林紫的全名,“你对我,有没有一点和别人不一样的感觉?”
林紫回过头,问:“什么意思?”
秦细沫微微一笑:“就是说,对我,和对其他人有没有不同?”
林紫吁了一口气:“你是我后母。”
秦细沫坐起来,逼近林紫,低声道:“你很聪明,应该知道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林紫不语,秦细沫把林紫推靠在墙上,凑近林紫的脖颈,林紫一惊,用力把秦细沫往外推,然而秦细沫却已经含住林紫脖颈处的细嫩肌肤,一点点轻嗦,林紫被刺-激得一下弯下腰,原本抚在秦细沫肩膀上的手也不由得曲起指关节抓紧秦细沫衣服的布料,林紫微微抖着身体,不得不接受秦细沫带来的刺-激。
“既然你回避我的问题,那我就让你亲自感受之后再告诉我答案。”秦细沫盯着林紫,手往下滑,轻而易举就掀起了病号裙,直接触到了最隐秘的私-处。
“我明明……”林紫蹬着腿要逃开秦细沫,然而秦细沫并没有给她喘息时间,只轻轻一挑,就绕过布料来到了温热的边缘。
秦细沫好整以暇地轻抚那一处柔软,低沉声音说:“你的表情让我很着迷,有一点迷惘,又有一点不甘,甚至有一些恼怒。”
林紫不敢活动腰身,生怕刺激秦细沫马上就做出让她求死不能的事来,林紫只仰起头,艰难地说:“如果你看得仔细,就会看出我还想把你踢出去。”
“不可以哦,”秦细沫在林紫耳边吐气如兰,“不可以对长辈这么粗鲁。”
林紫正想要说话,却突然感觉□一阵钝痛,毫无疑问,秦细沫已经越过界限,长驱直入了,林紫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秦细沫就用让人无法招架的速度和力量向林紫的身体寻求答案了。
“不……唔……”林紫抓紧秦细沫的肩膀,头不可抑制地往后仰,然而背后是冰冰凉的墙壁,林紫觉得自己已经蹭乱了头发。
“现在有答案了吗?”秦细沫慢悠悠地问林紫,眯着眼睛吸纳林紫的每一个表情。
“没……没有……”林紫艰难地说,手仍然用力推开秦细沫,“你让开,我……啊”
秦细沫微微一笑,放慢动作,只在最敏感一处似有似无地搔刮着,说:“既然你没有想好,那我来问你吧。”
林紫斜着眼睛看了秦细沫一眼,咬着嘴唇没说话,秦细沫凑近林紫,低声问:“喜欢和我zuoai吗?”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不管不顾地写纯鬼畜啊,心痒痒
第48章
秦细沫的眼神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如果现在不是确确实实挺清楚了她所说的每一个字,林紫真不能把秦细沫所说的和秦细沫现在的表情联系在一起,秦细沫怎么可以顶着一张完美无暇酷似天使的脸蛋儿说出这样,没脸没臊的话?
而且林紫再清楚不过秦细沫的思维模式,无论自己回答喜欢或者是不喜欢,秦细沫都会自然而然地接话,然后把她现在想要做的继续在林紫身上实施下去,绝对不会手软。
林紫开始搞不懂秦细沫了,秦细沫怎么也算是见识颇多,阅尽千帆,但为何却对与自己的继女发生肉体联系一事表现出兴趣?不管秦细沫是把这种的接触定义为教导,还是zuoai,林紫始终觉得秦细沫会在自己身上花这样的心思很不可思议,秦细沫明明可以利用浪费在她身上的时间做很多别的事情,但是很显然,秦细沫不觉得浪费时间,也不觉得在做无用功,秦细沫认可她现在的所作所为,并且屡试不爽。
林紫突然想到,莫非秦细沫看上她的样貌或身体,沉醉其中流连忘返了?
林紫一抬头就能看到墙壁上穿衣镜映射的影像,镜中的女孩儿模样清丽,脸蛋儿却是病怏怏的苍白无光,身子一如既往单薄孱弱,无论是从哪种审美角度来看都算不上是倾国倾城,曼妙惹火,这样的皮囊,也能让秦细沫为之徜徉,陶醉其间?
就算秦细沫换了口味,想要品尝女人的味道,至少也会选择胸大腰细貌美声甜的天生尤物,怎么会偏偏喜欢与这样瘦巴巴的雏女纠缠呢?
林紫无意打探秦细沫的私人生活和品味,所以种种不可思议只能解释为秦细沫见惯了标准审美意义下的美人美景,现在遇到突然和她完全不是一类人的自己,一时产生了类似于好奇的兴趣。
就像在满是名媛淑仪的场合杀出一位我行我素的平民女子,她的存在如同一匹黑马,给你足够震撼,同时也能让你充分见识这种以万比一的强烈反差之下产生的对比性审美,或者说物以稀为贵。
所以秦细沫现在才回缠着她的身-体寸步不离,用一切可能的理由,用一切可能的姿态,或是佯装长辈恩威并重,或是扮作母亲慈眉善目,要着她的身体,这一切看似让人感动的行为只不过是秦细沫用来掩盖自己最本质欲-念的幌子。
然而林紫完整的思维只在下一秒就陷入支离破碎,因为秦细沫用实际行为宣告了对这句身体的绝对占有权,无论是外在肉-体,还是内在思想,秦细沫是唯一的主人。
“你这魂游天外的摸样,是想让我发火吗?”秦细沫抬高身子,盯着林紫的脸上下扫了一
遍,慢慢地问道。
林紫吁了一口气,别过脸去,完全不理会秦细沫的试探,秦细沫扳过林紫的下巴逼她正对自己,又说了一遍:“我在问你,你就必须回答。”
林紫咬着牙,从牙缝中吐出字:“我只是在想我自己的事。”
秦细沫淡淡一笑:“哦?你还有时间想自己的事,看来是我太心软。”
秦细沫说着就把埋-入林紫身-体的手慢慢抽了出来,突然被剥离的空虚感让林紫身子抖了一下,不过终于清静的感觉还是让林紫松了一口气,果然,如果秦细沫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小玩具的话,只要玩得不尽兴就会抛弃了。
林紫正庆幸终于逃过一劫,却见秦细沫忽然凑近,贴着她的耳垂说:“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不分心,想试试吗?”
林紫一惊,正在挣脱秦细沫的桎梏,秦细沫却牢牢扣住林紫的手臂,同时探手再次滑-入林紫体内,完全没有停顿,只在初次探入之时边一鼓作气进入最-深-处,林紫感觉小-腹-处的钝-痛从那一点蔓延开来,半截身子都要麻痹了。
“痛……唔……”林紫喘着气,从嘴角流出几个字,这在秦细沫看来却有着别样风情。林紫不像一些长相绝美,作风开放的女郎一般,其间柔情旖旎,风姿摇曳早已经成修炼为熟女的必要经历,只是想象也可知,品尝那样的风景,抑或酣畅淋漓,浓情似水,然而终不过似与众人食一碗清汤寡水面而已,够饱足,却绝对不够回味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