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澈皱了皱眉,走到魔教大门前伸出手想推开门,就被一道无形的力量打了回去,他这才相信君肆没有在骗自己,便走回到君倾身边,有些担忧地道:“可是这么干站着也不是个事儿啊,万一阿倾他、他在里面受尽苦头怎么办,你难道不心疼吗?”
跪求宫主翻牌27
心疼?君肆愣了愣,苦笑了一声,他怎么可能不心疼呢。
他前几日被白修墨打伤,然后被鳯玦宫的一个精英带回去后,就一直昏迷不醒,可即使是在昏睡中,他也梦到了君倾在魔教里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场景。那种钻心的痛,君肆还是第一次体会到。
“我们已经在商量策略了。”君肆道,“白修墨能突然出现在鳯玦宫又在一瞬间回到魔教,一定不是巧合。他绝对在鳯玦宫的某个地方设下了传送阵,我已经传音让鳯玦宫的人去找传送阵了。只要我们能找到那个传送阵,就能通过它直接进入魔教。”
苏以澈忍不住骂道:“你丫的既然知道这一点,干嘛还带着这群人守在魔教外?你无聊啊?”
“我只是把这些人带过来而已,马上就要回去鳯玦宫找传送阵。如果你是想来救宫主,就跟我一起回去找传送阵,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君肆知道苏以澈是因为太着急才变得不耐烦,也没有生气,只道。
苏以澈想了想,觉得君肆说得有道理,便微微颔首,道:“好,我跟你一起回去。”阿倾,等我,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
“师兄,我也要跟你一起去!”陆清源听到二人的对话后,连忙出声道,生怕苏以澈忘了他的存在。
苏以澈和君肆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
“他是谁?”君肆有些不满地瞥了一眼一脸傻样的陆清源后,问道。
还未等苏以澈出声解释,陆清源便兴奋地抢先回道:“我是陆清源,是苏以澈的师弟!你呢,你叫什么?是鳯玦宫的人吗?”既然见不到传说中的魔教教主,那把眼前的这个帅哥弄回去当老攻也不错啊。陆清源喜滋滋地想着,压根没看到君肆嫌弃的神情。
不知为何,君肆从见到陆清源的第一眼起,就不喜欢这个人,所以这会也没打算搭理他,而是很冷淡地转身对精英部队命令道:“从现在起,你们要一直待在这里观察魔教的一举一动,凡是有魔教的人出来,你们都得把他抓起来拷问宫主的下落。我会回去鳯玦宫找传送阵,只要找到传送阵了,我就会传音通知你们回去。明白了吗?”
“明白了!”所有人齐声答道。
君肆满意地点了点头,继而看向苏以澈,给他使了个眼色后,走到离陆清源有五米之远的地方,见苏以澈甩开陆清源,自己一个人走过来后,低声道:“甩开那个人,我们走。”苏以澈很赞同地点了点头后,和君肆一起御剑加速飞往鳯玦宫。
还站在原地的陆清源见状,急得跺了跺脚,慌慌张张地拿出自己的剑后站到上面,抬起头想看一下二人到哪儿了,却发现空中已经没了他们的身影,愈发生气起来。
天哪,这两个人怎么这么有心机,居然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甩开他走人了!太可恶了!陆清源想着,露出可怜兮兮的神情,看向离他最近的一个面瘫精英,似是撒娇地道:“那个……你能不能告诉我鳯玦宫怎么走啊?”
在场的精英都不是瞎子,他们都能从君肆之前的举动看出君肆很讨厌这个叫陆清源的人,因为和君肆相处了多年,所以精英们很护短地决定和君肆一起讨厌陆清源。
所以,被问话的那人从头到尾都没看过陆清源一眼。
陆清源见状,知道从这人口中套不出什么话了,便又走到一人面前,问道:“你能告诉我,刚才和我师兄交谈的那人是谁吗?”被问话的人依旧不搭理他。
一连问了好几个人,陆清源都没能得到他想知道的答复,气得满脸通红,却因为怕这些精英打他,只能把气闷在心里,一个人跑到远处的一棵树下坐着休息。
而白修墨的房间内。
君倾靠在床头前,白修墨坐在他耳边抚摸着他的脸颊,刚想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就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只好作罢,站起身,走向门口。
打开门后,见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魔修,白修墨不由得皱了皱眉,有些不耐地道:“有什么事吗?”居然敢来打扰他的好事。
魔修见自家教主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心里有些害怕,往后退了几步,才小心翼翼地汇报道:“教、教主,我刚刚经过大、大门看到鳯玦宫的人了……”
“所以呢?”看到鳯玦宫的人不是很正常吗?有必要来找他汇报?白修墨愈发不耐烦了。
魔修心里发虚地道:“我、我不光看到鳯玦宫宫主的左护法,还、还看到清流宗的人了。”
“清流宗?”白修墨一愣,忍不住回过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君倾,这才重视起魔修说的事。
“你怎么知道是清流宗的人?”白修墨回过头看向魔修,严肃地问道。
魔修先是一愣,有些奇怪地道:“他们穿了清流宗的道服啊,教主你不知道每件道服都代表了一个宗派吗?”
这我当然知道。白修墨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道:“清流宗来了不止一个人?”
“恩,对,好像有两个人。我认得其中的一个是清流宗掌门的亲传弟子苏以澈。”魔修点了点头,如实答道。
“然后呢?为什么苏以澈会来?他也是来救君倾的?”白修墨还以为只有鳯玦宫的人会来救君倾,没想到现在连清流宗的人都掺合进来了。再者,苏以澈为什么认识君倾?
难道……和君倾一起进入清玄秘境的就是苏以澈?
“这、这我哪知道啊。”魔修有些欲哭无泪,他只是个无名小卒,怎么会知道这种私事呢。
“好吧,那君肆在外面吗?”虽然他设下了结界,没人能够进来,但白修墨还是有些担心地问道。
“原本是在的,但是那个苏以澈来了之后和君肆交谈了几句,两个人就御剑离开了,还把另一个清流宗的人给抛下了。”魔修如实把他看到的情况汇报给白修墨。
白修墨冷淡地看了看魔修,毫不客气地挥了挥手,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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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哦好。”魔修愣愣地看着白修墨把门关紧后,又在原地站了一会,这才离去。
关好门后,白修墨快步走回到君倾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君倾,道:“清流宗的苏以澈来救你了。”他看到君倾的身子明显一抖,再想想之前不管他做什么,君倾都没有反应,不由得气闷起来。
“还有我的手下败将君肆也在魔教外。”白修墨继续说。
君倾忍不住抬起头看向白修墨,问道:“你把他们怎么了?”
“哟,终于舍得回我话了?”尽管心里气闷,但白修墨还是挑了挑眉,故作讶异地道。
君倾皱了皱眉,没有去理会他的话,只是重复道:“你把他们怎么了?”
“在你心里,我只会害人吗?”白修墨听到君倾的话后,忍不住抓住君倾的衣领,质问道。
君倾迟疑了一会,摇了摇头,道:“我不这么认为。”
白修墨似乎没有料到君倾会这么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松开手后,没好气地道:“刚才来的那个魔修跟我说,苏以澈和君肆聊了几句后就走了。”
“走了?”君倾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向白修墨。
怎么会?他很了解君肆,君肆不可能放下他不管,而且就算君肆不救他,苏以澈也不可能抛下他离开。白修墨肯定隐瞒了些什么。
白修墨见状,很恶劣地勾唇笑道:“没错,他们把你抛下走人了,不过倒是还留下了一个清流宗的弟子。他是和苏以澈一起来的。”
在清流宗里能够和苏以澈交好的还真没有几个人,能和苏以澈一起来的,肯定是他认识的人。君倾听到白修墨的话后,不禁陷入了沉思。
难道……是陆清源?君倾突然想到什么,心里一惊,不可能啊,苏以澈的躯壳里装着安世景的灵魂,安世景最讨厌的就是陆清源那种人,怎么会带着他来呢。
“能让我去看看那个弟子是谁吗?”君倾试探地问道。
白修墨愣了愣,这还是君倾被关在这里以后第一次请求他。
“我说过,你不能出这个房间。”白修墨冷声道,不过在他瞥见君倾露出失望的神情后,他又补充道,“你不能出去,但我还有别的方法让你看到魔教外的情况。”
只想确认与苏以澈一同前来的是不是陆清源的君倾眼前一亮,忍不住用期待的目光看向白修墨,问道:“你这是答应让我看吗?”见白修墨点了点头,君倾又惊又喜。
他还以为……白修墨不会答应呢。
白修墨见君倾难得露出如此欣喜的神情,也忍不住笑了笑,道:“你别高兴得太早,单凭那一个弟子的能力,是不可能把你救出去的。”
在白修墨的房间里待了几日已经想开了的君倾毫不在意地道:“我也不在意有人能把我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