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女尊文里搞男同真的大丈夫?! 完结+番外 (廊子)
孟天渊好像终于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状况,愣了一下想把手收回来,却被月小白整个拉住。
“你若想看,我以后便只笑给你看。好吗?”月小白看着他,说得格外认真,笑得格外柔和。
僵住的孟天渊看着这样的月小白也慢慢放松了下来,轻声道:“好。”
旁边一直在围观的蓝雅莲刚想调侃一句“喂喂,这里是公共场合不要旁若无人的公开虐狗好吗?”就被月小白转过头后一瞬间变得阴暗的目光吓了一跳。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这样对待女生很过分,但是请不要把女主当成正常世界里的正常女人。虽然在下是个腐但是完全不会故意把女炮灰写得特别坏或是惨什么的。对这种情节感到不适的亲们还请见谅。
☆、 第 20 章
接下来的比赛是体力赛。绕着全城跑一圈,坚持下来就能过关。
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最远距离不过房间到大厅的公子们一脸幽怨的看着出题的月小白简直要群起而攻之。月小白摆摆手表示根本不care他们。
“像你们这弱柳扶风的体质万一遇到一夜七次的客人,满足得了吗?”说着还颇为自豪的样子拍了拍孟天渊:“我家男人的体力和你们比起来可是一顶十的。”
站在一旁一瞬间被各种奇怪目光洗礼的孟天渊:“……”
这一场下来可谓刷掉了不少人。先不说直接弃权的,有几个直接半路就体力不支趴在那儿了。看得月小白想起了那些年上学时每学期体育测试的时光。一千米是永远的痛啊引体向上是永远过不去的关。有些女生跑完后第二天走路都是颤的。让这些50米冲刺都没跑过的一上来就跑马拉松,月小白觉得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到最后就只剩下了蓉樨和霜怡两个人,这倒是大大出乎了月小白的预料。原本就是故意为难这些头牌的,竟然还都坚持下来了。但是即使坚持下来人也看着差不多了。蓉樨这一路跑下来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一身衣服被划破了不少不说,整个脸惨白惨白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似乎下一口就会吸不上来哽死过去一样。与他相比,霜怡虽然脸色也很难看可比他不知好了多少。旁边看着的秋花都快心疼哭了,月小白倒是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们俩默默皱眉。
绕城一圈,终点当然也就是起点的怡春院。两个头牌相差不远的跑过来,快到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两个人撞到了一起,霜怡当场就摔倒了。一旁的小仆呼啦啦全都围了上去,一看竟然两个腿都出了血。
蓉樨愣愣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霜怡,刚想上去问候一声便被霜怡的贴身小仆小梅挡开了。男童一脸愤怒的大叫道:“都是你!要不是你故意推的霜哥哥怎么会摔倒!”
此话一出,周围人看蓉樨的眼神都不对了起来。甚至还有人在小声谴责道:“之前就那么针对霜怡,这次竟然还害人家。想要当花魁想疯了吧,这样的人真不要脸。”
“不,我没有推他!”蓉樨大喊道,可明显没有人相信他。
眼看着场面一时有些控制不住,便听一直沉默不语的霜怡开口道:“大家不要再说了,我们的比赛还没有完。”说着看向蓉樨,笑道:“还请多多指教,蓉樨哥哥。”
最终这场比试还是顺利结束。远远看着两个人迈过终点的秋花终于重重的出了一口气,随之冷淡的开口道:“阁下这下能放开我了吗?”
“哦,抱歉。”月小白毫无愧意的松开手。看着秋花冷硬的侧脸眨眨眼开口道:“你刚才若跑过去,他的情绪只会更激动。”见对方不言语便继续道:“你明白我说的是谁不是吗?”
秋花终于把脸转了过来,眼神复杂道:“您什么都不知道。”
“至少我知道你并不相信蓉樨会推人。”
“……”
“还有最后一场比赛,比的是喝酒。”月小白突然道。
“!!”秋花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月小白。而后者,却已经转身离去了。
比赛休息的间隙,蓉樨铁青着一张脸蹲在墙角干呕。因为之前吃的点心再加上剧烈的运动,他的胃搅成一团难受的要死,吐出来的也尽是一些酸水。原本精致的脸庞皱成一团,额头上满是冷汗。远远看上去就像一只落水的小兽,狼狈又可怜,哪还有平时一点盛气凌人的样子。
因为刚才的事,根本没有人在这种时候出来搭理他,一个个都好像躲瘟疫似的离得远远的。男人扶着墙,艰难地直起身子。刚往前走了一步脚下一绊便摔了出去,被一双手稳稳的扶住。
“秋……”欣喜地出声,却被一个清冷的声音打断:“我可不是秋花。”
看清了眼前的月小白,蓉樨的眼神立马黯淡了下来。想要甩开扶着自己的手却完全使不上力气。“你是来看我的好戏的吗?!”沙哑着嗓子嘶吼出声,屈辱的仿佛要哭出来。
月小白最受不了这种表情了,有些无奈的道:“就只是个花魁而已,你何必这么拼命?”
“只、是、个花魁?”蓉樨瞪向他:“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又是这句话……月小白干脆的翻了个白眼:“下一场比试的可是酒量。”
闻言,蓉樨浑身一僵。月小白继续道:“你的胃不好,不能多喝酒。平时都是秋花吩咐别人帮你挡下来的不是吗?”
“只要你弃权,这场比赛就结束了。以你现在的情况看来,你确定还要继续?”
“继续,当然要继续。”丝毫犹豫都没有。
月小白瞥了一眼他咬出血的双唇,深深地叹了口气。
陪酒一向是青楼之人的家常便饭,终于来一场有些贴切常规的比赛,可场上却也只剩下两个人。
台上的蓉樨和霜怡面对面站着,旁边是一坛坛的酒。霜怡率先开口道:“哥哥,请。”蓉樨瞪了他一眼,倒了一碗开始喝。
这可都是些纯正的烈酒,虽然纯度比不上现代白酒,那味道喝下去也都是够刺激的。月小白无聊的捧着一碗在那里小口嘬着。一会儿后突然抬头看向孟天渊道:“天渊,我喝醉后是什么样子的?”
“啊?”孟天渊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脸竟然有些红。
等等,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月漠白这体质喝醉了后会耍流氓还是裸奔你倒是说清楚啊!!月小白刚想追问下去便听瓷器碎裂的声音传来。只见台上的蓉樨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捂着胃,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手上一抹殷红格外明显。即使是这样,他还是颤抖着又倒了一碗酒仰头灌了下去。可这一口还没咽下去,又马上呕了上来,他只能死死捂着嘴不让自己吐出来。渐渐地,蓉樨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眼神也开始恍惚了起来。
身为裁判的弥花凤有些担心的看着他:“蓉樨,你还要继续吗?”
蓉樨咬着牙开口道:“我还能……喝。”
“够了!”远处的秋花终于看不下去了,走上台去扶住蓉樨道:“小樨,你这样喝会出事的。我们放弃这场比赛好不好?”声音小心翼翼的仿佛在哄小孩子。
“不要!”明显已经喝醉的那个根本不买账:“我一定……要成为……”
“花魁就那么重要吗?!”忍无可忍的秋花终于嘶吼出声。平时一向温和的人好不容易的发一次怒,把周围人都惊住了。即使是喝醉的蓉樨也被震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秋花深深叹了口气,直接把人抗起来走下台去。
“这……”弥花凤一脸懵逼的看着那两人走远,一时愣在原地。
旁边的霜怡倒是淡定,开口道:“这么一来,算是我赢了吧?”
“按规定确实是这样。”弥花凤点了点头,转向众人道:“我宣布,新一届的花魁就是霜怡!!”
随着话音落下,台下热烈的欢呼声响起,响彻云霄。
“你放开我,放开我!”被秋花扛了一路的蓉樨在男人肩上拼命挣扎着,而扛人的那个根本不理他。最终实在是怒了,大喊一声:“秋实华你放开……呜啊!!”话还没嚎完就被一下扔到了床上。
蓉樨揉着被摔疼的腰,狠狠地瞪回去:“你干什么啊?!”
然后被毫不留情的吼了回来:“你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是不是?!”
“我没错!”不服气的喊回去,眼角却红了起来:“你也觉得是我害得霜怡对不对?觉得我是个卑鄙无耻的人对不对?!”
“什、什么?”秋花一时有些没明白过来:“你以为我是因为这个生气的?”
“要不然呢?!”蓉樨瞪着一双兔子眼,眼泪在眼眶里越积越多:“你是老好人,对谁都好对谁都公公平平的。现在好了,你觉得是我的错所以终于对我失望了对不对?”
“说什么呢,我怎么会相信是你推得人?”秋花死死皱着眉感觉自己的头都快炸开了:“我生气的是你竟然为了花魁这种东西拿自己的身体去冒险!!”
蓉樨闻言一愣,然后终于哭了出来。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着,泣不成声的道:“你以为我这么拼命的想当上花魁是为了谁啊?!你根本就不知道,不知道我有多想让你为我感到骄傲,想让你眼中只有我。不公平,明明我比他们都喜欢你,为什么你就不能只看着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