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女尊文里搞男同真的大丈夫?! 完结+番外 (廊子)
好吧,虽然他知道纠结初吻这种事很矫情,而且月漠白这也肯定不是初吻了。但内心还是感觉很崩溃啊!!
月小白眼角抽了抽,一口咬了上去,没咬到。却也如愿的让对方退了出来。
孟天堑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的感叹道:“男人的味道也没那么差嘛。”
月小白黑着脸冲孟天堑的胯**下踹去,借着对方闪躲的空隙一个踱步闪了出去。转身,抽出银鞭对准男人,毅然是一副准备打架的样子。
孟天堑顺势坐在月小白的床上,笑盈盈的看着月小白:“别激动啊,小猫咪。”
对,一旦激动就变成猫系男子傲娇炸毛了。世界如此美好,傲娇多不好。面前人如此欠揍,理他炸毛那是有病!月小白眯着眼盯了他一会儿,转身推门走了出去。
一向浅眠的孟天渊被敲门声吵醒,还没起身门就被一脚踹开。出鞘的剑在看到一脸黑的月小白后又放了回去。
只见对方踏着恨不得把地板踩穿的巨响步伐,只着里衣的走到他床边,开口火药味儿十足:“往里躺。”
“啊?”
“和老子睡一张床还是睡地板选一个!”
说完,也不管孟天渊什么反应,直接跨过他躺到了最里面。
门外,靠着门框的孟天堑抬头望着房梁,轻声道:“老弟啊,哥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第二天,孟天渊总算明白了自家教主的火药味儿从哪儿来的了。
“一晚一百两,你抢钱呢?黑店!”
“这已经算便宜的了,我这儿可从来不留客。这‘初夜’可是留给了你们,更何况还不算你春唔……”
一巴掌呼到对方脸上,月小白感觉自己已经冒黑气了。
“你要再说下去,老子就烧了你这店!”
“烧了也不错。”
“什么?”
“烧了这店我就有理由让你肉偿了。”
“……”
月小白默默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拍到桌上,然后转身就走。孟天堑低头一看,那银子已经被月小白捏的变了形。
月小白的考察还在继续,但一路上不时翻涌上来的燥热感让他有种抹脖子的冲动。
终于有一天,月小白盯着孟天渊突然道:“天渊,我杀了你娘,你不恨我吗?”
孟天渊先是一愣,然后露出一个“你终于舍得问出来了”的表情道:“在教主心中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否则也不会让属下跟着。”
“我心里是一回事,你亲口说出来是另一回事。”要不是看过原文,月小白也不会那么轻易相信一个人。若是面前这位再反个叛什么的,那他绝对死的无比凄惨。说白了,月小白相信的只不过是月漠白的个人魅力罢了。
“不恨。”孟天渊认真道:“是非对错属下还是分得清的,即使她是属下的娘。属下只恨当时没有能力阻止一切,如果属下足够强大,也不会让您被逼到那一步。”男人说这话时全身轻微地颤抖着。有些感情一直在隐忍着,并在内里侵蚀着千疮百孔的心。
月小白漠然。他不是没在教中听过传言:前任教主是死在床上的。更准确的说,是死在衣衫凌乱的月漠白旁边。男人眉间那似乎永远都消散不了的冰雪和哀愁不是没有原因的。
下意识摸上眉间,月小白突然明白过来,当初月漠白把孟天渊留在身边折腾,估计也是想恨又放不下吧。他肯定下意识想让自己死在这个男人手上。
何苦呢,你一转身他就在你身后啊。但这样做才算是他月漠白啊。
“天渊,你那天许我的跟随我一生一世的誓言还算数吗?”月小白很认真的问道。今天,他要把那些纠缠不清的情恨两难做个了结。既然月漠白不敢问,他便代替他问出来。
“绝无半点虚言。”
“那我若嫁作人夫,抛了魔教,你会怎么办?”
“教主若嫁与谁,我便嫁与为小。同侍一妻,同处一檐,不离不弃。”就像答案摆在那儿一样,毫不犹豫。
为了一人,甘愿处于人下,他真的做得出来。
月小白早就明白,水悠然是只狐狸,真倾心于他也不过用计谋把人诱拐罢了。谁知道说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月小白智商不高,玩不起这么高端的爱情。而月漠白想要的也只不过是一份不离不弃,一个没有勾心斗角的地方。所以原著中他才跟了女主,只因那个女人在他看来唯一的优点就是不会抛弃每一个跟了她的人。为此,他可以抛了魔教,抛了尊严,抛了高傲。
但正是因为明白了这一点,月小白才不想这个男人受到任何委屈。这个人值得一个真正爱他、体谅他、不会抛弃他的人宠他一生一世。
想到这里,月小白轻笑着抬头看着孟天渊道:“你是傻吗?这种情况下应该去抢婚!”说着拉过孟天渊抵上额头,四目相对,再不给双方任何闪躲隐藏的机会:“天渊,你愿不愿意与我同袍?”
执子之手,与子同袍。在此立誓,唯此一人。
孟天渊的那双眼先是布满震惊,然后是不可置信,被喜悦点亮后又被一层柔情浸透,最后转为浓稠的黑。在那之中,月小白看见自己一双满是忐忑的双眼。
“荣幸之至。”
短短四个字,月小白感到自己一颗仿佛悬在刀刃上的心终于放下。与此同时,似乎两个灵魂终于契合了一般,他感到内心深处那个满是阴郁的自己被安抚了下来。 那种感觉就像残缺的拼图终于完整,干涸濒死的人终于找到水源,跑偏的齿轮终于拼合,每一步都恰到好处,每一个衔接都完美无瑕。就好像命运原本就因如此,他只不过把偏离的航道又重归正轨。好像有这个人在,剩下的道路就会一直一帆风顺。
月小白环上孟天渊的肩,轻声道:“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爱,但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放手了。记住你说过的话,今生今世,我与你并肩,绝不负你。但你若有天背弃誓言,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月小白,不,应该说他月漠白,本就是如此极端之人。而回应他的是一个强有力的拥抱。
“天渊。”
“在。”
“抱我。”
“是……”
从现在起,坦诚相待。你不负我,我不负你。他这次是真的,半点退路都没有了。
☆、 第 16 章
试问,被男人上是什么感觉?莫名其妙就弯了的月小白告诉你,那要看你的攻是什么类型的。他家这位根本就没进去!!孟天渊是个处这种事不用猜就能看出来,毕竟为月漠白守身如玉了这么多年,怎么说也不能怪人家不是。可他月小白也是个处啊!两个处在一起根本就是个灾难好吗?!没经验也就算了,他家这位根本就不肯用力,月小白稍微哼一下就立马不动了。你那里还硬着呢我都替你担心怕你萎了好吗?!
折腾到最后,月小白干脆沾了一点那啥往他的那啥里抹了一下权当完事。让春**药这种挨千刀的鬼东西去死!!
除此之外,商铺的考察还算是一帆风顺。有钱赚后魔教教众的那一个个苦大深仇的不高兴脸顿时变成了灿若繁星的菊花脸。见利忘义,有钱不闹事,你们还真是传承了魔教传统文化精髓的好教徒啊。
其实怡春院也算是魔教的产业,是王城的魔教分坛。之前一直是由魔教右护法弥花凤负责,又是头牌又是花魁又是坛主又是老鸨简直是身兼数职。只不过弥花凤嫁了人后就很少管这里了。看着眼前门庭若市恩客络绎不绝的怡春院,月小白森森觉得这里己经失去了分坛的原本意义彻底朝着青楼的大道一去不复返了。
奇怪,他上次来还没这么多人的啊。而且看这么多女人逛窑子果然还是十分看不习惯。
月小白他们走的是偏门,因为来过一次完全的熟门熟路。怡春院暂时的负责人叫秋花,楼里人称秋伯。长得挺秀气精明的一个中年男、人。月小白一边在心里强烈的告诉自己这里是女尊又是青楼纠结名字这种问题简直就是跟自己过不去,一边盯着秋花的后脑勺吐槽他为什么不叫秋香。
“实在抱歉,不知护法大人今天大驾,也没什么准备,只能委屈您了。”秋花一边说着一边把人往隔间里带:“最近王城的情报和怡春院的收入账本我会尽快给您拿过来。”
因为自从当上教主以来月漠白就很少出教,魔教以外的业务又都是孟天渊去打理,所以这种分坛不认识月漠白也不奇怪。上一次来就是隐藏身份,这一次月小白也乐呵当一个普通小跟班。看着孟天渊处理公务时严肃刚毅的侧脸,莫名觉得自家男人此时超级帅。
“对了,今天是有什么活动吗?为什么这么多人?”孟天渊同样问出了月小白想问的问题。
“啊,因为右护法已经隐退,所以花魁的位置空缺出来。为了争夺这个名头兄弟们已经展开了各种比试,所以这几天引来了格外多的客人。”
“这件事右护法知道吗?”
“已经禀告过并得到首肯了。”
“严密注意闲杂人等和周围的情况,如果出了什么乱子及时禀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