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直到莫语风双腿发软才结束,月琅琊紧紧拥着莫语风瘫软的身子,充满杀意地盯着桌上的瓶子。想抢走莫语风的都是敌人,他不介意去杀了那个小白脸。(小白脸季夏表示,躺着也中枪。)
“你想成为他的人?”月琅琊在莫语风耳边轻语,可他的眼神一点也不温柔,是如狮子锁定猎物般的眼神,锐利,冰冷,危险。
莫语风挣扎着想退出月琅琊的怀抱,无奈撼动不了月琅琊分毫,只好由着他。“这是为了莫家。”
“莫家?如果莫家没有了,你是不是就会跟我离开?”月琅琊把头埋在莫语风的劲边,诱惑般地说。
沉默,莫语风不知道怎么回答,莫家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小时候很喜欢,因为有弟弟,有家人,大家都很好。长大了有时会产生厌恶,竞争,无处不在的竞争,他很想什么都不管地离开,却被小时候喜欢的家人绑住了手脚。他不想妥协,却必须妥协,凌云已经成亲,不管双方的家族是因为什么答应这门亲事,但总算是让莫语风松了口气。
“月琅琊,我们分开吧,就当作从来没有见过。”莫语风垂下眼帘,说。
“你说什么?”月琅琊捏着莫语风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我们没有见过?莫语风,你是想让我现在就要了你么。”
莫语风直直看着月琅琊,这个人看似冰冷,对自己却如火般热烈,想靠近他怕被灼伤,离开他又舍不得。这么极端的一个人,只为自己展现他的热情,多让人着迷。“如果我说,我想让你要了我呢?”
眼里的狂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灼灼的欲望,月琅琊俯下头在莫语风劲边吸允,莫语风,莫语风,他总能轻易挑起自己的情绪,好的,坏的,爱的,恨的。“你真的希望的话,我不会再停下。”
转身,莫语风抱住月琅琊的头,多可爱,自己的一句话就可以打破他的冰冷,狂暴,把他掩藏在深处的火热释放出来。可是,月琅琊,今天的洞房花烛不是我们,我们也不会有,莫家,是自己的责任,推不掉的责任。“逗你的,我还要出去应付宾客,放开我吧。”
月琅琊抬起头与莫语风对视,放开?莫语风,真的舍得么?重重压上莫语风的唇,月琅琊把自己的火热感情传递给他,放不开,放不开……
两人互相啃噬着对方,狠狠的,恨不得把两个人揉成一个,舌头交缠,气息交融,给了他们已经融为一体的错觉。莫语风看着眼前的硬朗容颜,眼神不舍,真想贪婪地和他一直在一起,哪怕只是一场梦。
七十六、洞房(一)
季夏带领着沧魇和沧穹回到宴席上,拿糕点的差事自热而然就落到沧魇身上,季夏只要装逼地坐着就成,论有个好护卫的幸福感,季夏表示,满满的。
为季夏身体力行地做任何事,沧魇都已习惯,他也愿意这样宠着季夏。然而第一次看到沧魇这种举动的沧穹,简直觉得不可思议,那真的是他表哥?他怎么看那就是一个献媚的妻管严。这种容不下第三者的气氛,他们的感情已经那么好。
宴席一轮一轮吃下来,食物居然还源源不断地端上来,季夏再次感叹一下莫家的土豪,有钱就是任性。从大清早弄下来,不知不觉也下午了,季夏好想骂娘,老子只吃了一点糕点,卧槽时间过那么快,都怪莫家,相个屁亲,老子什么神马都没嗨到婚礼就接近尾声了,(╯‵□′)╯︵┻━┻。
沧魇看出季夏的不高兴,柔声问,“怎么?不好吃?”
差点热泪盈眶,季夏看着沧魇,这就是亲人呐,总是关心老子。“快结束了。”
这么一说,沧魇懂了,“没关系,不外乎就吃吃喝喝,晚上才是重头戏。”
重头戏?闹洞房?这个可以有,这个必须有。季夏暗搓搓地想,在现代老子没闹过洞房,第一次好兴奋啊,想什么点子闹呢?不能为难萌萌,目标是宫墨染,哈哈哈哈,等着吧,老子一定让他们过个难忘的洞房。
“季夏哥哥——”萌萌和宫墨染琐碎事弄完,来到前殿,萌萌一眼就看到了季夏,太显眼了,就他稳如泰山地坐着,吃喝有人送到手里。
季夏扭头,嗷,萌萌。萌萌和宫墨染已经换了身轻便的衣服,依旧是喜庆的大红色,两人携手走来,一对璧人。他俩走到季夏身边坐下,宫墨染知道萌萌爱吃点心,叮嘱萌萌不要乱跑,离开给萌萌拿点心。
看到宫墨染无微不至的照顾萌萌,季夏心里好受些了,妈蛋,抱走了萌萌,不好好对他就是找抽。“萌萌,成亲好玩吗?”
“不好玩,站得好累,还要一直磕头。”萌萌嘟着嘴委屈地说。
季夏瞬间被戳中萌点,嗷嗷,想都没想在萌萌脸上亲一口,“没事,已经结束了。”
萌萌立刻也在季夏脸上啵一个,“嗯,谢谢季夏哥哥。”
一只手拉开季夏,沧魇气急败坏,一会儿没看着就被人占了便宜,伸手使劲在萌萌刚才碰过的地方猛擦。季夏一脸莫名其妙挥开沧魇的手,哎呦我去,痛死老子了,沧沧是想把老子皮擦掉吧?“沧沧,干什么,痛死了。”
宫墨染时刻注意着萌萌,看到他和季夏的亲密举动就知道要糟,马上回来抱住萌萌。“萌萌,为什么亲季夏。”
“季夏哥哥有亲我啊,我当然要回他一个。萌萌做的不对么?”萌萌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看宫墨染,眼里是不解和委屈。
呃,宫墨染语塞,看着萌萌的双眼又不忍责备他,事实上是没错,可也得看人来。季夏身边那么大一个醋坛子,平时抱都不许抱,萌萌还亲,宫墨染觉得接下来有点惨不忍睹。
“脏了,擦掉。”沧魇目光灼灼盯着季夏的脸,开口。
季夏也真服了他,再脏用得着那么大力么,这是要揭老子的皮。伸手在自己脸上擦了擦,什么都没有啊,脏什么脏,哪里脏了。“我自己擦了,不脏啊。”
转头发现沧魇还是直盯着自己的脸,季夏果断闭嘴了,卧槽,老子才是上司,造么,造么,都造么。不理沧魇,季夏给萌萌碗里夹菜,这一刻他感觉到了沧魇的不对劲,但具体又说不上,只好先不理他。“萌萌饿了吧,先吃点。”
“好~”萌萌开心地回答,有好吃的。宫墨染宠溺地笑笑,拿起筷子喂萌萌。
把一切事情看在眼里,沧穹发现沧魇和季夏之间气氛僵硬,独自站着的表哥令他心疼,爱上一个人是件悲惨的事,不管对方爱不爱你。
沧魇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他知道季夏对萌萌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可他就是容不下,容不下任何剥夺季夏视线的东西。
一盘樱桃糕被放在季夏手边,季夏转头看身边的沧魇,想起先前喂他糕点的事,明明只是一件小事,自己也没说过还想吃,他还是弄了来。夹起一块糕点送到嘴边,季夏轻轻咬下一口,和那时同样的味道,他却觉得太甜。
又来了,又是这种什么人都插不进去的感觉,沧穹默默注视着季夏和沧魇,他们之间不是多么强烈的感情,淡淡地却掰不断。这一刻,对沧穹而言与地狱无别。
天色渐暗,莫家点上灯笼照明,一片片红色的灯笼闪耀烛光,煞是好看。宴席还在继续,一样食物吃完又会马上送上,酒水瓜果不断,仆人们恪尽职守,热闹气氛不绝。对酒聊天的有,吃喝笑谈的有,醉倒卧趴的有,各人各样,同为这一盛事高兴。
萌萌的胃是无底洞,宫墨染时刻关注着他不让他多吃,两人之间温馨非常。
季夏早停下了吃东西,他不比吃货,吃不下那么多东西。斜眼瞄沧魇,季夏低下头默默喝酒,莫家的酒很好喝,带点甜味,更像果汁。可酒就是酒,喝多了季夏也有点头晕,他伸手扯着沧魇的衣角,低语,“沧沧,沧沧……”
坐下,沧魇看着季夏小媳妇般的摸样,不免好笑,他双手捧住季夏的脸,微笑,“我在。”
因为喝酒的关心,季夏的脸微红,看着沧魇的脸有份迷醉,“沧沧,沧沧……”
手抚上沧魇的,季夏一直低喃着沧魇的名字。沧魇也不急,他多希望季夏像现在这样眼睛只看着自己,嘴里只叫着自己,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季夏。
沧穹转头不看,多讽刺,不看就不痛吗?自欺欺人而已。
“季夏是不是醉了?”莫语风忙完一干事情,想见自己弟弟,没想到破天荒看见喝醉的季夏,季夏不是千杯不醉么?今天居然喝醉了?
沧魇打横抱起季夏,丢下一句“我送他回去”就走了。众人也没有多话,谁都看得出季夏很信任这个护卫,别人的事还是少操心为妙。
抱着季夏回到房间,沧魇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到床上,为他脱鞋,脱外衣,给他盖上被子。季夏始终扯着沧魇的衣角不松手,沧魇无奈地坐在床边,两人对望。
“你想说什么?”沧魇轻摸着季夏的脸,问。
季夏坐起上半身,眼睛直直看着沧魇,“沧沧……”
“别再折磨我了,好么。”沧魇靠近季夏,两人面对面只有一指的距离,“别再诱惑我了,你绝对想不到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让我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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