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跑到沧魇身边,欲牵沧魇的手,魔刀感受到威胁,立刻脱离沧魇的手对季夏发起攻击。沧魇一惊,发出几个法阵,四面八方困住魔刀,魔刀被困住仍旧不安分,到处乱撞。
“我没事。”搂上季夏的腰,沧魇含笑言,然后转头再看向魔刀的眼,冰冷危险。
“这把刀有名字吗?”季夏注视着魔刀,问。一般来说,一把厉害的刀都有个屌炸天的名字,什么焚天啊,灭地啊,屠龙啊,这把刀应该也有吧?好期待。(☆▽☆)
聂迷笑微笑着走过来,回答季夏的问题,“外人称这把刀为黑刀,至于其主人怎么称呼它就不知道了。你也可以给它取一个。”
黑、黑、黑刀。好无聊的名字,季夏兴趣减半,“我又不是它的主人,它刚刚还想杀我。”
“那是因为你身上的青莲让他感觉到威胁,自古以来正邪相克,青莲属纯正之物,黑刀是魔器,自然要敌视。”聂迷笑解释到,两个人武器一正一邪,很有趣呢。
季夏沉默,他觉得不管理由是什么,攻击就是攻击。“我不取,管它叫什么。”
沧魇捏捏季夏的脸,他知道季夏不高兴了,眼神一沉,包围黑刀的法阵紧缩,压迫着反抗的黑刀。沧魇摸清了黑刀的能力,也就知道它的弱点,折腾它跟玩似的,最不可原谅的是黑刀既然攻击季夏,找死!
一百一十一、恶战(三)
“刀就是刀,只会攻击。”沧魇指尖缠绕一缕季夏的发,冷淡地说,“何须名字。”
默默点头,季夏赞成,以前看小说最坑爹的剧情就是武器夺人心智,接着这个人各种坏,什么事都是他干的,最后铁定成为最大的反派boss,然后被主角杀死,大结局。光想想就不要不要的,所以说,季夏不喜欢黑刀不止是被攻击,还因为沧魇,万一沧魇被控制了,那可怎么办?防范于未然,总不会错。
对于季夏两个的夫唱夫随,聂迷笑不置可否,刀已经给他们,他们怎么做是他们的事。“既然能杀死怪物,它们就不足为惧。接下来怎么做?”
季夏抬头看沧魇,说,“我们去帮萌萌他们,他们还不知道怪物的弱点。”
“好。”沧魇牵起季夏的手,“我们走吧。”
决定好要做的事,众人启程。越往前走,沧魇眉头皱得越紧,他记得母体落下地面的碎块不过数十,这一路走来,他们遇到的怪物何止这个数,看来事情又有了变化。
沧魇运用黑刀在前面为众人杀清怪物,跟在后面的人也慢慢发现不对劲,怪物的数量增加了。怪物是母体的肉块所长,为什么会增加?难道怪物们也有繁殖力?还是能够分裂?不管他们怎么猜测,没看到事实总是不能确定。
无数毒针铺天盖地而来,沧魇挥动黑刀不停斩杀,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总会有几个漏网之鱼袭向季夏他们。季夏手中鞭子飞扬,鞭鞭不落空,斗篷人护着聂迷笑,不停打出法阵。青莲本就是怪物的天敌,季夏的实力也相较密地之时高出很多,鞭子击打到毒针之上,朵朵青莲冒出。圣洁的青莲灵气沿着毒针攀上,到达怪物本体,净化怪物体内的污秽,从内部瓦解怪物。聂迷笑既然知道怪物的弱点,早已想出应对之法,死气无法聚集,但能制造,他的语言能力可以做到。玄武抱着羽洛退开几步,他只需要保护羽洛。
“触碰地面,死气环绕,生化死,死昌盛。”双手掐诀,聂迷笑配合着手上的动作,口中念着。只见落在地面的怪物们脚下,死气从泥土中冒出,缠绕上怪物,吞食怪物的生气,死气壮大,又缠上别的怪物,如此循坏。
四周的怪物全部被解决,聂迷笑停下掐诀的手,死气消失。季夏收回鞭子走到沧魇身边,沧魇再次用法阵困住黑刀,搂着季夏,如此对待黑刀就是典型的用完即弃。
黑刀傲气,多少人对它趋之若鹜,偏生现在拥有它的人对它不屑一顾,激起了黑刀的戾气。它在法阵中横冲直撞,充满对沧魇的恨意和杀意。黑刀身为魔器,自然喜欢人类的负面情绪,然而沧魇和季夏在一起,一点儿负面情绪也没有,欢愉的心情还在飞涨,黑刀很不喜欢,所以它要杀了沧魇,另找主人。
“从古至今,你恐怕是第一个对黑刀这般的人。”聂迷笑走上前,来到两人身旁,说。
沧魇连眼角都不给黑刀,冷漠地说,“再烈的性子,总有能降服它的人。”
聂迷笑微微吃惊,“你打算把它送人?它可是我好不容易为你收集来的。”
“于我无用。”沧魇淡淡回答,表明不想要。季夏看看沧魇,又看看聂迷笑,别人送的东西再送给别人,呃,好像不大好。
“既然无用,随你处置。”聂迷笑无所谓地说,无用的东西不该留着。
“嗯。”沧魇回应,牵起季夏的手朝前走,其他人跟上。快到母体肉块坠落的地方,越接近怪物越多,众人心里都有了底,怪物的增加和母体绝对脱不了干系。
又是新一轮的厮杀,怪物很多,季夏一度以为他们是不是闯入了怪物的巢穴。各自杀死怪物,这一次都感觉到什么叫杀的手软。看着满体的怪物尸体,季夏很庆幸自己没有密集恐惧症,不然那感觉简直了。
“先是虫子,再是怪物,都是多得让人头皮发麻。你们到底得罪过什么人?要弄出这种阵势置你们于死地?”聂迷笑郁闷地询问,要是换旁人,这些东西早弄死对方多少次了,偏偏这两个人还活得好好的。
季夏摇摇头,他多想大呼冤枉,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窝在家里的人能得罪谁?为啥他一出门就出那么多事?他是最想知道的人。
沉默,季夏不知道自己有得罪人,沧魇是开始怀疑背后之人真正的目的。沧魇想,一个派人追杀,刺杀的人,一个不停用层出不穷手段追击的人,季夏什么都没做,为什么那么想要季夏的命?若是自己,知道手下的人办事失败,不如自己出手来得妥当,可背后的人连影子都没见。沧魇肯定有一个背后之人操控着这一切,但不知道对方想要什么,明明知道季夏没死,为何不亲自动手?是不方便还是杀死季夏本来就不是目的?这一刻,沧魇仿佛知道了什么,却又隔着一层纱,没有完全通透。
“其它的事以后再说,当务之急是这些怪物。”沧魇实在想不出最终答案,只能先搁置。
说起怪物,聂迷笑不禁皱眉,“我们知道杀死怪物的方法,可怪物的数量如此之多,对我们相当不利。”
何止不利,一旦有疏忽就会命丧于此。季夏心中其实有过暂时撤退的想法,但下一秒他就否决了,这才多少时间,怪物数量就增加那么多,再过些时日,自己是准备充足了,相对怪物的数量也已今非昔比。所以不能退,一旦退了就失去杀光怪物最好的时机,季夏心中笃定,只能迎击,不可退后。“先和冷呆他们会合,其它的到时再说。”
“也只好这样。”聂迷笑赞同,斗篷人灵力消耗巨大,这一路下来,杀死怪物所耗损的灵力也不少,如果再贸然面对更多怪物,无疑是自寻死路。
无数毒针袭击上来,沧魇挥刀砍断所有的毒针,再一闪身,刀砍在怪物本体上。怪物慢慢干枯,沧魇抽出刀刃,转身走向季夏等人,“事不宜迟,我们马上走。”
众人立刻出发,绕开怪物密集地,前往宫墨染等人在的方向。另一边,宫墨染组织众人以各种方法攻击毒针,尝试找出其弱点。经过几轮攻击下来,所有人一无所获,灵力,法器,毒,对毒针丝毫无用,唯独萧迪迪站在结界边上若有所思。
“大家的灵力都消耗巨大,尽量抓紧时间恢复灵力。”宫墨染边盘坐恢复灵力边说。
萧迪迪知道这句话是对自己说,因为其他人不是在攻击就是在打坐,只有他站在结界旁边。转身看向众人,萧迪迪开口,“我知道怪物的弱点了。”
“什么?!”众人惊。宫墨染激动地站起走到萧迪迪面前,问,“你真的知道了?”
点点头,萧迪迪说出先前发生的事,“我一直在以各种毒尝试,无一种可以伤到怪物分毫。所以我取了自己的血,对怪物攻击。当时,怪物掉下一截,立刻退了回去。”
听到萧迪迪取自己的血,秋子浩紧张地跑到萧迪迪身边,“伤在哪里?我看看。”
秋子浩一脸心疼的表情,令萧迪迪心中一暖,摇摇头,把割破的手指给秋子浩看,“没事,就划开了一点皮,我也就抱着试试的心态,没有取多。”
拉过萧迪迪的手指,上面有一道口子,细细的,估计也就能流出一两滴血,但秋子浩还是心疼。秋子浩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盖子,挖出一坨药膏涂抹到萧迪迪手指上,“这是我秋家上好的药膏,抹一点就没事。”
看着秋子浩在自己手上涂了一层又一层,萧迪迪望向秋子浩。秋子浩尴尬地摸摸后脑勺,傻笑。药是好药,萧迪迪手指的伤口,立刻就痊愈了,压根不需要涂那么多。
“咳咳。”宫墨染咳嗽两声,提醒两人自己还在。“你的意思是怪物怕你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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