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诺的存在,如同票房炸药一般的存在,只要是他参演的电影都会吸引大量的观众去看。但同时的,他也成为了电影剧本的保证,在他参演的电影在上映后都获得了不少的好评。
年诺和孟谨的恋情成了粉丝们常年热衷的话题,年诺和[糯米一号]还是一样,总喜欢在微博上低调地秀恩爱。又是个五年过去,两人都未曾出过其他什么绯闻,就如同秦姐当初所说的,时间会证明一切。不少年诺的粉丝都跑到秦婉如的微博底下留言,求你了,别晒娃了,晒晒年诺和他家老攻吧!你的偷拍大业呢,我们都还等着呢!我就想看他们秀恩爱!
在这一年年初,年诺就发了一条微博宣布末年歌的十年企划案的开始。
这消息一出,年诺的死忠粉全部都震惊了。末年歌在十年前的《音乐速递》之后就解散,莫哥、剪子、阿布和石头重新组建了一个乐队tantrum。虽然这些年都曾经加入过新的主唱,但最后这个乐队还是变成了最开始的四人组,却也成为国内享有名气乐队。
尽管粉丝们知道年诺和他们依然还有联系,但是依然怀念着曾经名为末年歌的乐队。
末年歌这个队名的意义,对于许多人来说都是不一样的。
大家从末年歌真正认识了年诺,从末年歌认识了莫哥和剪子石头布;从末年歌抵达了《音乐速递》的盛宴,从末年歌沁入了她们的狂热和喜爱;从末年歌开启了年岁的青春,从末年歌结束了青春的十年。在这十年来临之际,末年歌将会重出歌坛,将一首全新的mv呈现在观众眼中。
然而始料未及的,mv还未推出的时刻年诺的死讯传来。
在家中死于心脏病突发。
一开始所有人都只以为是媒体误传或者被假死,但当秦姐发出了正式申明之后,所有粉丝们都无法再将这个突发得看起来像是整蛊一般的新闻当做假的。
年诺的粉丝们无法接受年诺的死讯,年诺才三十岁都还不到,怎么可能会这么早就死了?寰楚集团和年诺都这么有钱,怎么可能会让心脏病的病情如此威胁到性命?为什么就这样突如其来的,好无症状的,就在家里面死了?
众多各种各样的猜疑迅速铺天盖地地涌上网络,关于年诺抑郁症,因情自杀的报道迅速在网络上大片传开。有关于孟谨移情别恋,与年诺分手而促使年诺自杀的报道立刻激起了所有年诺粉丝们的愤慨,他们在[糯米一号]的微博下面怒骂着呵斥着,举着你是杀人犯的标语在寰楚集团总公司下面大哭地嚎叫着。所有人都像是拼命地,将自己的满腔愤怒去声讨孟谨般,甚至于这样的恶性舆论在网络上愈演愈烈。
然而孟谨本人,和其集团公司都未发出任何声明和回应。
直到末年歌十年企划案的mv《命定》正式发出的那一天,末年歌官博发出了一条微博——
[对于诺诺的离开,我们每个人都承受了突如其来的痛苦和悲伤。我们从未想过,现在我们手上的作品,就会这样突然地变成了他最后的遗作。
这个十年企划案是诺诺提出的,我们知道,这个企划案其实是他送给那位的礼物。很可惜诺诺不能将这份礼物亲手交给那位,但是我们依然会将这个mv代交到那位的手中,也会让所有人都看到,他们之间的命定,他们之间的十年。
我们希望所有人能用理智和平和的态度去面对年诺的离开,这个时候最痛苦的人不是你们,不是我,应该是他。作为年诺的哥哥们,我们知道这个世界上最爱诺诺的人是那位。如果你们真的爱诺诺,就不应该去伤害他最爱的人,更不该去伤害这个世上最爱诺诺的人。
这首mv,献给我们最疼爱的末年歌老幺——
愿你天堂安好,来世平安。]
mv的开头是突然拉开的窗帘。
春日的暖阳破窗而入,澄净的光碎着柔和的钢琴曲里散落在房间里。
拉开窗帘的人站在落地窗边,一身干净洁白而衬衫,背影高挑而又美好。那人缓缓转过头来,俊美的脸上是温柔的浅笑,那双黑眸恍若融进了最美的阳光般。
他走到了床边,右手撑在空无一人的床上,然后缓缓俯身。男人微闭了下眼,似是对枕头上方的空气亲吻了一下,然后他嘴角缓缓勾起,轻声问好,[早上好]。
[春日的雨,在我从睡梦中醒来时早已停歇。
在这个世界的边角,我祈祷着能停止这缓慢流动的时间。]
此时,温柔的男声切入了进了缓缓流淌的钢琴曲,这一刻落地窗的白纱窗帘飞扬起来。
[于我心底绽放的那朵玫红花儿,
已经连季节也淡忘。]
男人在厨房里做早饭,在桌上的是一本打开的自制菜谱日记,耳边似乎听到了什么响声。男人转过头去,眉眼弯弯地看着半开的房门,恍若那里有谁正从房门里出来一般。
[无论是遥远城市的稀疏灯光,还是近在咫尺的繁华盛景,也都在那抹灰暗中模糊。
但即便如此,在渐渐逝去的岁月里,
像是空气一样,无法用肉眼看见的心念。]
男人坐在餐桌前,桌上放了两份简单的早餐。男人右手撑着下颚,望着对面空着的座位。他的嘴唇微动似是在问好吃吗,过了小会儿,男人的眉眼微眯起,露出了温柔至极的神情。
就如同空气的心念一般,在男人的动作里你觉得一定有另一个人在他的世界里。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对着一个人,而那个人是透明的。你看不到听不到,但是却能感觉到那个人的存在。
[发丝、手指、声音与眼神,还有体温。
这一切,都一直留存在我身边。]
穿好深灰色大衣的男人走向打开的门,他抬眼望了望门旁,恍若那里有谁站在那里开门一样。他抬高了手,指尖似乎是触碰了那个人鬓角的发梢,然后手在空气中轻轻捏着什么,似是在帮那个人整理着领带,随后将衣角平整地顺手下拉。
[于我眼底绽放的那朵铃兰花儿,
五月的幸福已重临。]
小提琴的乐声倾入,家里的门缓缓关上,窗口的铃兰花迎光盛放。
[无论是长桥之上的零零作响,还是清夜月下的湖畔花灯,也都在那轮光芒中深远。
但即便如此,在即将来临的岁月里,
像是空气一样,命途里无法隐匿的踪迹。]
[接触的脸颊,与抚摸脸颊的手心,还有你的声音。
这一切,都一直留存在于我心中。]
男人和那个看不见的人在街上走着,雨后的天空格外得清澈而又湛蓝。
他们走过了一座挂满五彩斑斓的锁的长桥。
男人却拿了两个铜色铃铛,缠绕着挂在了那座长桥之上。
他们走过了小雪覆盖的红梅花散落的山坡。
安静地坐在一块巨石上,静赏着繁花落尽下的黄昏晨色。
[河流潺潺的呓语,穿越过午夜的序曲。黑影寂静的延伸,任凭流年一尽远去。]
[喧嚣与寂静并行,炙热与温凉融和。你浮游在空气里,我看时光正老去。]
他们走过了红灯笼沿岸的夜月色岸边湖畔。
望着手心的那座栩栩如生的莲花灯缓缓飘向夜晚的尽头。
他们走过了那片五光十色繁华盛景的街道。
在走至家门口,地面上看到在灯光下拖长的亲吻的影子。
[暖光融融的吟声,流淌过内心的终章。黎明晨色的等待,任凭浮光缓缓而来。]
[心跳与脉搏交奏,眼神与目光交汇。你停留在时光里,我看黑夜正远去。]
男人站在墙柜边,专注地望着那一排排一个个精细至极,入目入骨地刻着他的木雕。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其中一个木人的面容,嘴角勾起的笑容温柔得有些悲伤。
灯光骤然暗淡,男人的脸上露出了几分迷茫,而后在看到餐桌上一根根亮起烛光的蛋糕又不禁笑了起来。他坐在了拉开的椅子上,静静地望着蛋糕上被点亮的十根蜡烛。
[晚安,直到我们的清晨来临的时刻。]
深夜,男人侧躺在床上,俊秀的容貌似乎美好得氤氲在了昏黄的灯光中。身侧是一片空荡,但是他的视线深处似乎有一个已然烙入灵魂的人影,他微动着嘴,[晚安]。
[愿就此将歌憩息在你瞳孔里,留一首十年封尘没入空气。]
纯白的窗帘再次拉起,钢琴的声音渐渐淡去,小提琴的音色越发凸显。
男人站在大片光碎的落地窗前转过头来。
他缓缓踏着脚步,原本空无一人的床上终于出现了另一个人的面容。
男人的眉眼温柔,低垂着眼吻上了那人的额头。
小提琴未曾停歇,男人的步伐向门口走去。
他推开门,是一个有着一架纯白钢琴的房间,纯白铃兰花在窗边摇曳盛开。
男人坐在钢琴前,双手抚上琴键,于指尖倾泻出的钢琴完美地融入了小提琴的乐章。他的微垂着眼帘还沉浸在其中,眉目间流露出静谧的美感。
[待你我老去,再为你斟满回忆。]
[我顺着岁月觅你眼底笑意。]
[此生注定。]
小提琴越发清浅,只余留钢琴蔓延而又缠绵的乐律。
[愿就此将歌憩息在你瞳孔里,留一首十年封尘没入空气。]
[你是我的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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