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泽总是动来动去,裆~部也是被腰啊大~腿啊蹭来蹭去,被没有布料盖着的大~腿内侧蹭着。
林安泽发觉到异样,觉得总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便睁开眼看了看,结果就看见萧长凌放大了无数倍的脸。
自己的手和腿都缠在他身上,林安泽瞬间就红到了耳朵根,迷迷糊糊地说:“对不起......”然后就缩回去了。
萧长凌说:“没事。”腰上没了重物,有点不适应。发~涨的裆~部也有点空空的。
回过头,林安泽已经睡着了。
萧长凌笑了笑,主动伸出手搂住了林安泽的腰,在林安泽微启的唇上落下重重一吻,没想到林安泽迷迷糊糊中还把自己给吸住了,还狠狠地咬下才放开。
萧长凌也不拒绝,第一次唇~舌相交。
......
林安泽睁开眼睛,太阳已经顶着高高的了,昨晚自己干了什么事完全不记得,只觉得嘴唇干干的,还有点疼。而且手和腿还有点麻。
萧长凌已经起床了,大床~上面只有自己一个人。林安泽赶紧爬下床,发现自己是光着身子的,只穿条内~裤。林安泽的脸更加热了,移动了下腿,腿内侧好像有什么黏黏稠稠的东西。
林安泽手指伸进被窝里探了探,摸出的是白色粘~稠液体。很明显是那种东西,林安泽连忙把被子推开。
屁~股下的床单都已经湿~了巴掌大的,内~裤也是湿的,大~腿内侧还挂着未干的液体。
床单是灰色的,上面白白的人家一眼就知道是什么。还被揉的很乱,萧长凌的那块是平平整整的。
林安泽的脸更加红了,毕竟这是人家家里,肯定是要跟萧长凌解释的,这种难以启~齿的事。
占别人的床,和别人睡觉就不说了,没想到还对着别人遗精了,还那么多。
总会被人误解的吧。
林安泽用手把大~腿那的稠液给蹭干净,把内~裤床单的都抹去,但还是看得出那些是什么。蹭的满手都是,指缝间也是挂着几条,黏黏的。附近没有纸巾,林安泽也不知怎么办,只好尴尬着。
萧长凌进来了,林安泽听到脚步声就第一时间抬头,可惜萧长凌已经走到门口。
羞耻心瞬间爆棚,根本不敢去看萧长凌的脸,对着手指说:“我......对不起......”
结果萧长凌只是递来包纸巾,笑着说:“是不是你憋太久了?”还抽去一张把床~上的都擦干净,有时还碰到林安泽已经半~硬的那个地方,又说:“用不用我帮你解决?以后就不会这样了。”
林安泽摇摇头,只是低着头配合萧长凌把床单都擦干净。
萧长凌又说:“床单我会洗的,把内裤脱下来吧,一起洗了。”
林安泽见萧长凌要起床单,就爬起来,站到地板上,谁知一股白色液体就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看着就像刚刚被萧长凌强【----】过一样。
☆、三六
林安泽没有注意到萧长凌的炽热的目光,也没有注意到自己下面。则是看着萧长凌把床单丢进洗衣篮里,然后换上新的床单。
自己却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边,萧长凌笑着说:“脱~内~裤吧,我一起拿去洗。”林安泽更不好意思了,说:“不用了,我去卫生间换,我自己洗......对不起......”林安泽不知说什么好,就干脆红着脸说了一顿不知所云的东西,然后赶紧拿新内裤小跑去了卫生间。
林安泽到卫生间第一时间就脱下了内裤。发现腿间都是白稠液体,就用水洗了好几遍才放手,换上新的灰太狼内裤后,再用肥皂把沸羊羊内裤给搓干净。
沾满白稠液体的内裤,和着上面的沸羊羊看起来很有罪恶感。
好一会林安泽才换完内裤,衣服萧长凌已经帮忙拿好了。林安泽穿好衣服,终于不用光着屁~股在别人面前跑来跑去了,林安泽总觉得好像少了一个人,左看右看瞄到脏兮兮的储物房门时,才想起还有那个人,便跑到阳台正在洗床单的萧长凌,问:“昨天跟着你的那个人呢?”
萧长凌看到林安泽已经穿好了衣服,不禁有点可惜,挤了很多洗衣液,很不爽地玩弄那块白色污迹。“他呀,还在睡觉。”萧长凌回答道。
“什么时候出去找食物,我肚子饿了......”林安泽的肚子一阵咕咕的声音,虚空感一下子都涌了上来,捂着肚子说。
萧长凌指了指厨房的冰箱说:“你去那里看看有没有什么零食。”萧长凌一向是不在家吃的,都是和同事到处游,更不用说零食,但上半年买来哄表妹的薯片也许还有几包。
林安泽打开灯已经灭了很久的冰箱,别想会有扑面而来的冷气,只发出阵阵蔬果腐烂的恶臭,角落里有几包未拆封的薯片,林安泽想就将就下了,于是就拿起来准备擦开,最后还是想到什么翻过去看生产日期。
已经是半年前的了,早就过期了......
冰箱里除了几块发黑发臭的冰冻猪肉外,就只有皱巴巴看不出什么的水果,还有过期的薯片。所以说,萧长凌他是多久没打开过冰箱了......
萧长凌已经把床单晾起来了,冲掉手上的泡沫。想过去看看林安泽有没有找到吃的,却看到了冰箱里的不明物体。才想起冰箱早就坏了,干脆直接把接下来的计划搬出来了,说:“不远处有大型的粮食集中地,是应急备用的,外面看起来像个铁皮箱。”与其说是国家给群众备用的,还不如给公司里的那帮贪官的。就是钥匙在自己的办公桌上,严严实实的封起来,还说什么是应急呵。
林安泽已经习惯了萧长凌总是护着自己,这下要出去还真不愿意,就说:“你自己去就行,我去会连累你的。”
“粮仓在X市,开车去起码要一个晚上。”萧长凌看得出林安泽想偷懒,笑了笑接着说:“我们不回来了,去完就一直往西走,到山区,路上可以停下来找食物。而且你待在这,万一丧尸破门而入呢?”
楼道那里偶尔传来丧尸撞门的声音,还有怒吼,铁门都被撞得抖了起来,听起来惊心胆跳。林安泽听了,就满口答应,边去收拾行李了。
找到粮仓,就往西走,走到偏僻的山区里,那里污染少,丧尸少,甚至可能没几只。X郊区的丧尸虽然没有大城市多,大家听了都往里城市最近的X郊区移,不久后,人多了丧尸也会多了,而且感染率高,迟早都会成为危险地带。
林安泽的肚子还饿着,只能盼望能快去快到,一边清点着刚放下不久的行李,衣服一定要带,内裤也是。背上背包时,林安泽路过储物房,发现那脏兮兮的门还紧闭着,静悄悄的。好奇的问萧长凌:“我们走了,你邻居怎么办?一起带它走呗。”
这只丧儡来来去去没什么多大用处,可能还会添麻烦,不动的时候就是只电灯泡。“它自己会走的。”让它自生自灭吧。
“那起码也要跟它说我们要走了呀。”林安泽说。
“别那么多管事。”萧长凌不耐烦的回答,擦干净自己的狗~腿刀,绑在黑大衣特制的口袋上。
☆、三七
萧长凌看到林安泽两手空空的,不禁又问道:“你的刀呢?”
林安泽背过手从背包侧袋抽~出刀,灰黑色的皮革结结实实的裹着刀,刀锋都是呈圆状。没等林安泽想好怎么解释,萧长凌就说:“你的胆子就那么大?不怕到时候我出意外死了?”
“你怎么可能会死呢?”林安泽听了笑了笑回答道,边把刀套攥了下来,有点不舍的放在门口的鞋柜。
刀明晃晃的像把镜子,以前林安泽只能在展览馆里的玻璃箱看到这种东西,刀背上还有微微突出的水印花纹,很繁华。拿去杀丧尸,太可惜了。
“别割到手了。”
“嗯。”
......
一路上的丧尸自然是萧长凌解决,根本轮不到林安泽。
从郊区到城市,本来是在阳光下泛光的车窗和漆皮,已经溅上了不少血,虫子和苍蝇糊在一块黏在血上。萧长凌拉开车门,抖下了不少已经被晒成块的血干。
林安泽看到这幕,说不上多恶心,却还是一点反感。但总比其他黏着被枪或刀打飞过来的尸块好多了。
幸好车内和普通的私家车一样,车子里有三排座位,林安泽站起来和车顶还有些距离,最后一排座位被放下了,放行李。
林安泽坐在萧长凌的后面,第二排。林安泽无聊地摆~弄着车椅的夹层,看看能不能翻出什么东西。夹层里有几包未拆封的柠檬香囊,怪不得车内都是柠檬味,香囊放太多了。
除了香囊还有一包文件袋,在车夹层放驾照身份证这些重要东西很正常。但林安泽还是闲无聊,拉开了拉链,里面只有薄薄的照片。
是全家福,很容易看得出。两个和枯树一样的老人,已经满头芦花了,萧长凌的面貌在人群中,是可以让人赏心悦目的。和他并排的还有一个男人,和他年纪相仿,长得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趁现在车是在大道上直走,林安泽戳了戳萧长凌,拿着照片问:“这个人是你兄弟吗?”按理来说,在末日萧长凌应该和家人在一起,就算其中年迈的父母出意外了,也应该和其他年轻的在一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