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一脸天真,被人卖了恐怕都不会知道,和寒刀门搅和在一起那么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苍敔流早已在她的灵魂上留了印记,待她死后灵魂自然会受到牵引回来。时间长着呢,他拥有足够的耐心来教导她。
“伏平谷已经归顺,只是那个谷主人权寒却想要见您,却不说缘由。”袭明挥手示意站在门外的侍女给里面正如一朵娇花似的昏睡的元卿上药。
苍敔流看了眼有些青灰色的天空,空中色寒流干燥冷硬。已经到冬季了,看样子最近两日便要降雪。
“哦?”他脚下步伐带起一阵阴冷的风,笑容尖锐且狠厉,“带他来见本尊。”说不准这将是一把能为他开疆拓土的利器,虽然野心勃勃,但也要有人去握住驾驭。
而权寒也的确如愿的见到了这宫鹤殿的尊主。
苍敔流看着座下的男人,那人左眼被挖空露出里面纠结的紫红色的肉,右眼里却释放着贪欲,浑身带着桀骜的利刺,似是在警告所有人的靠近或是利用。
“见过尊主大人,您果然如传言那般令人忍不住要拜服,气度不凡。”权寒说着恭谨的话,腰身却站的挺直,没有人能令他低头弯腰。
“权寒。”他坐在高位上审视,目光平静却阴冷,带着些尖锐的残忍,似是在想着如何将这个桀骜又贪婪的人极尽折磨。但是他仅仅是在说话,“你现在应当离开才对。”收下伏平谷他却并没有留下这个谷主人,如今这人前来便有些耐人寻味了。
“在下倾仰尊主,想要为尊主效力,不知尊主收不收。”他本相貌堂堂,只可惜左眼被挖,如今看来有些恐怖。他却毫不在意没有丝毫遮掩的想法。
……
虽说还不知这权寒打的什么主意,但是留下这人却没什么。他是想要权利也好想要金银也罢,只要有欲望就便是有了能够掌控的先决。
思至此处,殿门外忽闻沉重的脚步声,还带着嘶嘶吸气的痛呼声。苍敔流听出了来人,只慢条斯理的看着寒刀门来的邀约帖,胆敢往宫鹤殿送请帖的,不得不说他们胆量不错。不知是什么才会令他们如此有把握挑衅。苍霜么?仅凭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孩就敢设下鸿门宴。实在是信心十足。
“苍敔流你这混账!嘶——”元卿佝偻着背,一手捂着腰一手捂着屁股,步伐沉重的蹭进来,明朗的五官扭曲着皱在一起,面色苍白,嘴唇干枯。骂咧咧道,“你这个……这个变态!竟然对男人这般,你这样哪里喜欢珊兰姐姐了!你这、你这……变态!”
“看来给你接骨的大夫手艺很不错。”他冷眼悠悠的说,放下手里的邀约帖抬手支着额角斜睨过去,语气歹毒又阴冷,“精神劲儿不错,看来今天晚上本尊可以更尽兴些了。”
元卿一抖,被吓得直接坐在了地上,立马又是狼狈的痛叫,冷汗直冒。昨天白天被逼着杀人,晚上被人捅了屁股折了左手,再来一次他就要直接被埋在土里去好了。
“你……”他抖着嘴唇,趴坐在地上仰着头看那个俊美阴冷的男人,现在他见着这男人不止脸疼,现在手疼屁股痛,全身都疼。他哆嗦的说,“你这样做不对……”可见是词穷,全然找不到阻止这个恶魔的方法。
“不对的?”浅浅一笑,明明应当是个俊美无双的神情但是却令这大殿一阵冷意。笑容只在一瞬便立刻消散,“过来。”他命令道。
元卿怕得要命,却也没办法,忍着全身的痛走过去。原本还是一副要找麻烦的模样,再见了苍敔流后立刻软了。
伸手将这猴子的下巴抬了抬,露出被他昨夜咬得面目全非的脖颈。没理会他痛嘶嘶的吸气声,苍敔流冰冷的手指勾住他衣襟交叠的地方,里面的痕迹更加糜.烂可怖,起了一层薄薄的血痂子,轻轻一动便又裂开,淡淡的血腥味散发出来。
随着他的动作元卿的身体立刻僵硬。他实在搞不懂这个男人究竟想要做什么。口口声声说爱着珊兰姐,可昨夜却对自己那般。他虽然是大咧咧的人,被人捅了屁股便捅了,他武功又不高,也只能任人摆弄。不在意是不在意,这魔头手段恐怖,好死不死的自己总是不长记性往他手里撞。
苍敔流的手指头勾着他的衣襟,一伸手臂便钻了进去,许是刚才摔倒的动作将里面不少咬痕裂开,他的指尖摸到了湿迹。是血。
“你……”元卿握住他要继续动作的手腕,表情纠结又不解,全然弄不懂这魔头的目的,大义凛然的纠正他的作为,“我是男的。你魔教大魔头想找谁不行?女人一群一群的想要往你金镶玉的床上扑,你正常点行不行?你这样是不对的。”
似乎是找到了指责的理由,他也找到了主心骨:“况且你还有珊兰姐,你既然爱她就不应当让她伤心。你不是说要与她下个月成婚吗?难道不应当洁身自好,而且卓大哥被你折磨的那般惨状……”
他一面说,苍敔流一边冷笑着扯开这一脸正气的猴子的腰带,冰冷的手指贴上他伤痕累累的皮肤,看着这具身体上的青青紫紫,终于心情稍显愉悦了一些。
被他冰冷的手一触碰元卿便喉咙一哽,说不出话来。他立刻回想起昨夜那犹如深处地狱的痛苦,痛苦中又带着让他不能反驳的那一丝快乐。他立刻清醒过来,连连往后退,赶忙伸手将衣裳拢住。
“你别过来!”
他的确沉稳的坐着并未过去,只淡淡的警告的看了他一眼:“你的另一只胳膊也不想要了?”
被那高深莫测的眼神弄得胆寒,一听这话,今早刚被接上的骨头又痛起来。吞了口唾沫,此时也见不到他正气浩然说教的表情了。他深刻的体会到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宫鹤殿这凶名远播的魔教尊主,期期艾艾往前走,“你、你连卓大哥都放了,能不能……把我也放了?”
“把你也放了?”他轻声说,阴冷滑腻的声音暗含着隐晦的意思,“倘若你卓大哥离开前问你一句,放了也不是不行。只可惜并没有。”他嘲笑似的看着这个眼神明亮正气的青年,讥讽他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赴汤蹈火冲进了这宫鹤殿。
元卿撇嘴,嘟囔:“挑拨。”他眼中依旧干净又明亮,没有一丝阴霾。
苍敔流猛然将人按在属于魔教尊主的座椅上,因为冬季干冷而铺上了一层黑狐皮裘。
那动作太快,让人没有挣扎的余地便已经躺在了上面。元卿惊讶的看着压在自己上方的男人。这人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并且他可以肯定日后再也见不到想他这般好看的人物了。可偏偏这个人性格残忍阴鸷,目光尖锐讥讽,连手段也更是恐怖。
他害怕这个人。这人太过杀人如麻,他留在地下极乐十天,虽然没有看到什么,但是仅仅听着那些痛苦的尖叫与呻.吟他都要忍不住脊背发冷。而他也仅仅是与这个男人相处了一天一夜就被弄得没有一块好肉。他没有忘记昨天那个‘游戏’。
怎么可能忘记?
苍敔流看到他失神,指腹轻轻划过他的眼睑,随着动作而说:“这双眼睛真实好看。”
那种口吻立刻让元卿额角沁出冷汗,赶紧闭上眼睛哭丧道:“挖下来就不好看了……”
苍敔流手指流连在他双眼处没有离去,见他被吓得牙齿咯吱响。眼神立刻变得恶意起来,抓住元卿的手腕便将他的手按在他原本就被挑开的衣裳里,亵裤雪白,里面是一块软塌塌的肉。
“自己做,射出来就让你的眼睛呆在你的眼眶里。”冷酷的轻声说,他站起身垂头看,眼中没有丝毫玩笑的意思。
元卿猛然睁眼,他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耳鸣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正居高临下注视自己的大魔头,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你说什么!?”
不知苍敔流从哪里抽出一柄细长的刀,刀尖随手在元卿眼前划过,那冰冷的刀锋几乎是贴着眼球削过去,甚至能看到睫毛被削去了一截。
“做给我看。”冰冷的声音阴森的命令,其中威胁更甚。
元卿毫不怀疑若是自己再不动手他就要将自己的眼睛给挖出来了。他哆哆嗦嗦的将亵裤的绳子解开,手伸进去开始揉捏动作。
苍敔流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手上的刀垂在身侧,刀尖一下一下的轻点在地面光滑的琉璃石块上。愉快的欣赏着青年欲哭无泪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羞.耻度啊……(捂脸)
JJ又在发牌子,脖子以下不能写好吐艳!
第81章 7.6:抖S魔教教主攻×正义小能手受【6】
近几日苍敔流的心情愉悦度上升了不少,虽说宫鹤殿的势力扩展很是不错,更主要的却是……
“唔……”元卿浑身发红,仿佛全身都冒着热气儿似的,嘴里干渴,身体更是烧灼。喘着气儿在寝殿内的琉璃地上滚,“你这……疯子!”
他痛苦的皱着眉头极力的压制自己的涛涛欲.望,不停的发出模糊或者婉转的声音。
苍敔流已经褪了外袍与衣衫,仅仅穿着一层上好棉丝的浴衣,斜靠在床上,发丝垂下,蜿蜒在靠垫上流泻。左手端着一盏酒,双眼盯在那个已经开始迷蒙的拉扯自己衣衫不停的喘气的元卿身上,饮了口酒。是九十九年的西凤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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