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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明了了,他睁开眼睛就看见一脸渴望的看着自己的任昕,原本还有些逗一逗他的想法,此刻都被抛诸脑后了。
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抱着任昕,天荒地老,大脑是这么想的,身体就这么行动了。
“喂,你到底、有没有想起来。”任昕急切的问道,挣扎着想要看清焚御此刻脸上的神情。
“嗯,想起来了,想起来我们从相识、相知、相恋、相许的全部过程,乖,让我抱一会。”焚御轻拍两下任昕的背,把头窝在对方的颈窝里。
“哼,我不信,那你说我们的第一次发生了什么?”任昕此刻已经相信了他的话,却还是想要确认一遍。
“我们的第一次,是你主动的,在山洞之中,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我们共赴巫山云雨。”焚御知道任昕吻得不是这个,可他就是想这么说出来。
“你...你有种,你有种以后都别爬我的床,哼。”
“我们的第一次,你当我的面,对着我的新娘告白,然后却献给了我这个新郎一个香甜可口的吻。”焚御笑着说道。
“哼,算你识相......还好你想起来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用那个该怎么办才好。“任性语气低落又有些庆幸的说道。
“啊啊啊啊,好了,我累了,我现在是病人,需要休息,睡觉睡觉我要睡觉。”
“等下,这个给你。”焚御将隐藏起来的面具摘了下来,然后将面具摆弄了一下,覆在了任昕的脸上,让它隐藏于皮肤之下,保护他的安全。
“他可以很好的保护你,只要有它的存在,我就放心了。”焚御说道。
“嗯,好的,我是真的需要被保护,所以不要大意的来保护我吧。”
现在的任昕真是是比废人还废人,除了精神力可以探查一下周围的情况,真就差卧床休息的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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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家主,既然你已经打算娶昕儿了,那么他的事情就是你的事情了,而如今发生此事也是我们焚付两家共同的事情。”付薄说完话,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焚御,他把话说一半,相信焚御会听出来这其中的深意,有些事情说的太过于直白,反而不美。
“那是当然,昕儿的是就是我的事,你是想前往界塔一探究竟?”焚御道。
“好好好,昕儿没白看上你。”付薄开心的说道,那样子就像完全忘记了当初是谁百般阻挠一样,不得不说能当家主都不是好对付的,就单单是这脸皮的厚度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但凭差遣,想来付家主也是有一些想法了吧。”焚御淡淡的说道,他可是只有对着任昕时,才会表现出来痴!汉忠!犬柔情的一面来。
“那好,明日四长老、六长老等四人前往界塔一探究竟,你可否也派写人手一同前往?”付薄道。
“可以,明日让他们来这里同你们汇合。”而后又接着说道:“此次我就不便前往了,昕儿现如今的身体很虚弱,我要去为他找一味药,就让他们先行探查一番,而后在行动。”
“嗯,如此甚好。”付薄听了焚御的话之后,就觉得怎么看怎么满意,原本嫁儿子的怨念也都化成灰灰了。
“那昕儿有劳烦家主照顾了,我定会快去快回的。”焚御说完话,就大步的离开了付家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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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御是没有想到,他这边刚走,恨不得茶还没凉的功夫,任昕就被付安涵偷走了,在睡梦中偷走了,没有一点点防备,然而却没人发现这件事,因为他们都知道,焚家主刚刚才走,他们家少爷定然是睡了,还是不要去打扰病号少爷休息才好。
于是乎,在众人的眼皮底下,任昕这个大活人就被悄悄的盗走了。
☆、第75章 five
历尽千辛万苦(并不),界主也就是付安涵,终于将任昕偷到了手中,困在了界塔之中。
任昕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当肉票的滋味,感觉还不错!
他在思考应该如何称呼把自己抓来的人,不知道什么原因,焚御很排斥自己或者所有人称呼此人为界主,百思不得其解啊!
不过既然他不喜欢,自己就姑且称他是付安涵好了。
手无缚鸡之力的任昕,此刻就像是被怪兽囚禁起来的公主?王子?算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样的等着人来救。
来这里已经两日,他发现付安涵也仅仅是囚禁自己在塔中的某一层里,并未对自己有什么虐待约束行为,每天好吃好喝的招待这自己,只是当他没有事情的时候会来到这一层、嗯、陪自己、发呆。
也不知道他们发现自己丢了之后会不会找到这里,不用想就知道一定会找到这里的,就算他们找不到,付安涵也一定会引他们前来的,不,应该说指引焚御来此,按照一般猜测来看,不是最下面的那一层,就是最上面的那一层,别问为什么这么确定,因为.....可能反派的智商就是这样被设定出来的。
两人就这样共处一室,一个也就是任昕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某一处的角落疑似发呆,另一个也就是付安涵却是死死的瞪着他眼神晦暗的在想着什么,反正两人就是不言不语。
要不是他那眼神太过于狠厉,任昕都以为他爱上自己不能自拔了。
虽然说都是沉默,但不同的是任昕是不想说话,他对于这个界主可是半点好感也无,甚至还很排斥厌恶,可他知道对方在瞪着自己,那样子恨不得把自己给扒了吃了,是真的嚼碎了咽进肚子里的那种,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让他如此的恨之入骨。
可有些时候对上他的眼神,却能看出他的欲言又止,真是奇怪,对自己这个被囚禁起来的犯人欲言又止,也真的是可笑啊,这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觉得恶心,看着他那副嘴脸就觉得恶心,不过这也勾起了他不太重的好奇心,有些想要探索一下曾经的曾经发生了什么,相比于想知道的事情,再看向付安涵时也不觉得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了,毕竟他是一个好学的,有求知欲的人,不是么?
先不管他们有没有弄错自己是否是那个人,就单说发生的种种都在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是巧合,而他也从来都是不相信什么缘分的人,在他看来缘分就是在恰当的时间里刻意的安排而已。
闲着也是无事,不如就打听一下好了,反正自己对于他们也没什么记忆,就当是看个故事好了。
只是想要当一个好的聆听者,还是要具备不把某人激怒到干掉自己的技能,这个很有难度啊,不过那都不是问题,其实他隐隐的感觉到付安涵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他留着自己一定是有大用处的,绝对不会用在泄愤这件小事上。
想到这里,任昕就越发的有恃无恐了,不去试探怎么知道自己猜的对不对,毕竟实践是鉴定真理的唯一标准。
“付安涵,或者说应该叫你界主?你说我们往日无缘近日无仇的,何必抓我过来呢?我跟你说,你要是想做什么一统天下、什么唯你独尊的大业,抓我过来当人质是完全没有用的,我就是一个被抛弃了的,将要嫁给男人的弃子而已,抓我是没有用的,你要是嫌我碍事不如就把我放了吧,我去一篇深山老林中孤独终老,此生绝对不出来,你相信我。”任昕心平气和的说道,那样子活脱脱就是要差要拉着界主的手话家常了。
“.....我并不想要那些无用的东西,对于我来说那都是勾勾手指就可以得到的东西,怎会为这些费尽心思呢。”听了任昕的话后,付安涵终于将目光移开,看向任昕旁边的墙壁,但是余光还是会扫到他。
任昕见此,不要命的刺激道:“难道说,你想嫁给你焚御?原来你是想要做那个雌服在一个男人身下的啊,那你早说啊,我成全你好了,从现在起他就是你的了,不要大意的去上吧。”
“你怎么会....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亏的焚御为了你不惜不要...性命,而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你真是让人失望。”
雾草、雾草、雾草草,这活脱脱一副脑残米分的架势是在搞什么鬼啊,那语气里浓浓的失望是什么鬼啊,他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我竟无言以对就是他此时真实的写照。
见任昕不言不语,付安涵此刻有些显得愤怒,不知道是因为没有得到回话,还是他自己脑补了什么,气的双手握拳,浑身颤抖起来。
任昕此时真的是无奈了,搞什么啊,自己还什么都没有说呢,他就如此了,那自己说完想说的话之后,他还不马上就炸了?或者是分分钟搞死自己啊。
不管了,试试看吧,自己身上还有焚御的面具的存在,抵挡一次界主发疯什么的应该可以吧吧叭叭......
“说到这个,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可怜么?我就算是不屑要,也是你永远得不到的,不是么?可怜虫界主啊。”任昕这次真的是开大招的嘲讽到底了,作的一手好死,这仇恨拉的稳稳的毫不跑偏。
“你该死!”付安涵这一下子真的是被刺激到疯狂,大手一身就将任昕的脖子掐于手中,狂乱的甩着他的身体,就像是破布娃娃一样被狠狠的摔在地上,又扯起来在空中滑过后再次被摔在地上,直砸的框框作响,就这样来回数十次,终于在发泄了心中的怒气之后,把他狠狠的甩在墙上,然后顺着墙面砸了下来,扑通一声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