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想死!”
小侯爷红着眼睛瞪视他,心底的怨恨这一瞬达到顶点,浑身颤抖不已:“圣上如此对待臣不是要臣死吗?”
天子愣了,直直的看着他,白玉般的人殷~红着一张绝色的面容,如诉如泣的望着他,天子脑中一阵恍惚,某个地方迅速的翘立起来,伸手就去扒小侯爷的衣服,小侯爷自然是拼死抵抗,一来一往两个人都呼吸粗乱衣衫不整,加上天子嘴里冒出来的荤话和奇怪的闷~哼低吼,小侯爷更是越发焦躁。
“劲还挺大,你和他做的时候也这样,嗯?”
“他会不会碰你这里?”
“圣上不要乱说!”他一急防御便有了漏洞,被天子轻而易举制服,手脚被卸钻心的疼,身上的衣服也被打开,天子眯着眼睛趴在他身上笑的奸诈,声音越发的大:“真紧。”
小侯爷张嘴要喊你在说什么却被人堵住嘴唇。身上的男人明明裤子都没脱却揽着他的腿跨在腰上做出那种动作羞耻的让人想死。小侯爷拧着眉毛撇着脑袋一脸羞愤欲死,落在别人眼里却成了欲拒还迎恼羞成怒。
明明是羞辱,小侯爷心底却冒出顺从他的念头。
正值壮年的天子动作粗~鲁霸道,隔着裤子和小侯爷腿~间的嫩~肉厮~磨,没多久就见了血。他几次想要脱掉裤子真的闯进去,但心中始终有一层隔阂,他不愿意触碰一个已经被楚离碰过的人,就算是他也不行。
“出~血了,朕太粗~鲁了?”说着笑着去亲小侯爷的嘴唇,缠~绵至极的调情。
小侯爷咬了天子舌尖还欲再咬就被天子攒住了下巴:“让朕好好上一回就放你回去,怎么样?”
小侯爷眸中沉沉的望着他:“圣上杀了臣吧!”
“杀了你朕可怎么舍得?”
“那圣上就放臣回家去。”
天子沿着美人细颈一路亲吻碾咬,口中低喘如蒸汽,热的小侯爷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
“放你回家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朕不放心朕那位小侄儿,还是派人接回来的好。”
小侯爷目光更沉带着点鱼死网破的决绝:“圣上要怎么才肯放过他?”
天子轻笑,在他胸膛留下一串痕迹:“让朕做一回。放心,不用那里。”
小侯爷诧异兢惧的瞪他,良久才垂下眸子和皇帝谈条件:“圣上说话算话。臣所言是指圣上一生不为难他,让他此生衣食无忧。”
天子脸色也不好起来:“你别得寸进尺!”
小侯爷直愣愣的盯着他:“圣上不愿便放臣回家去,只是为了制衡王爷?还是说,圣上认为王爷能要挟微臣?圣上为何以为臣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甘受侮辱!”
“你愿意的。无忧,因为你反抗不起,你永远不能反抗朕。你是永乐候最后的血脉,你死不起。”
死不起。小侯爷闭上眼睛,不甘的抿住嘴唇再也没有反应。
后面的事情也没什么,小侯爷闭着眼睛默念不就是被猪拱了一回嘛!有什么啊!
天子乐哉,裤子退到腿弯一撂龙袍动作当真是老~汉~推~车般用了十足的力气。目光触及那人后背深浅不一的伤痕,心~痒难耐,唇已经凑上去细细描摹,小侯爷要反抗,圣上一巴掌打上他的屁~股,厉呵:“老实趴好!”
小侯爷唇齿间腥甜一片眼眸低垂掩住风雪。
等到天色初晓,天子拿手指抹掉昏昏沉沉的侯爷屁~股缝里的滴滴答答的液体,不小心碰到某个地方,没忍住指尖戳了进去,小侯爷一下子睁开眼睛拖着千斤重的身体往后撤,兢惧道:“圣上万不可食言。”
天子不悦:“朕就是要食言呢?”他突然发现,如果是这个人,脏了也没什么关系,他并没有想象中那般介意他以前跟过别人。
小侯爷皱眉:“那臣只有一死明志。”
天子冷笑:“死?你莫不是忘了昨晚上朕的话,你死不起!而且,你信不信,你前脚刚死朕后脚就送楚离去和你团聚!”
小侯爷没死成,晚膳时天子大怒,捏着他的下巴让人端了毒酒亲自灌了进去,酒盏跌落,滴溜溜打着转滚到小侯爷脚边:“你不是想死吗,朕帮你一把。这是南疆进贡来的情丝,每隔五日情丝入体疼痛难当,若他愿意碰你,你便能活,若他不愿,依你这幅身体不过半年必然归西,也算朕成全你的忠心耿耿。”
小侯爷擦干净嘴角残渍,俯身谢恩。眼中仍带着不可侵犯的高傲。
回了侯府却没见那人,小侯爷疲惫得很,沐浴到一半便没了力气,醒来却是在另一个地方,浑身赤~裸躺在棉被里,小侯爷不在意的翻个身,既来之则安之。
夜间有人送来饭食衣物,小侯爷坐在桌前问那蒙面女子:“你家主人是谁?”
女子不答,侯爷吃饱喝足便四处逛园子,逛到半夜总算碰见一张熟脸。楚离的侍从之一。
“刘恒!你家主子呢?他把我关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刘恒看了他一眼,脸上是吃了苍蝇般的恶心,扭过头不愿和小侯爷说话。
这幅样子当真是直直的打了小侯爷的脸,小侯爷脸色微沉,趾高气昂起来:“本侯要回去,你去问问你家主子这么一声不响的把本侯爷掳来是何深意!”
那人这次更加恶心,憋着嘴不情不愿的说了句:“我家主子这几日忙得很,侯爷您自个儿先养着吧!”
说完面色不屑的看了眼侯爷的屁~股,昂首挺胸的走了。
永乐侯哪里受过这种侮辱,当即甩袖离去,心中将那人骂了一遍,才消气。
夜里睡到一半小侯爷被冻醒了,睁开眼睛就看见楚离目光深沉一脸冷峻,不禁问道:“你为何不睡?”
楚离只瞧着他,小侯爷被这沉闷的氛围弄得糟心,转了个身子要继续睡,被楚离摁了回来,小侯爷等了许久,他还是不说话不禁恼怒:“你怎么了?”
还是不说话,小侯爷瞪着他打掉他的手裹着被子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情丝发作那日,小侯爷才知道什么叫疼痛难当。他蜷缩在被子里,五脏六腑皆似野火燎原,火辣辣烧的肝肠寸断。
冷汗出了一重又一重,眼前恍惚偏疼痛越发清晰,不过半个时辰他躺在湿儒的锦被上只剩出气。
眼前一片鸦黑,小侯爷算着这次失明的时间,待天色大亮疼痛散去终于闭上眼,疲惫入睡。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月出去活动,不能带电脑,存稿不足,所以变更成两天一更,估计大概十七号回来,不过也可能会延迟,回来后会恢复每天一更,下次更新是十一月二号,这些天全拜托存稿君啦~~~~~~~
☆、房门洞开风自来
醒来他又是那个高傲的孔雀王爷,楚离在密谋大事断然顾不得他,小侯爷也不恼,整日坐在院子里招了人来拉曲弹唱,咿咿呀呀弄得整个庄子乌烟瘴气。
那日楚离来,恰好是小侯爷第三次情丝发作,他看见楚离起先还能忍着和他对视,后来疼的便顾不得高傲不高傲,拖着汗涔~涔黏~腻腻的身子扑上去,低不可闻的喊了声:“楚离。”
只这一声,那人红了眼,看向他的目光却像杀父仇人,小侯爷痛的恍惚被这人摁在地上等发现不对时已经晚了。
曾经的记忆铺天满地袭来时,小侯爷眼中寒光大盛是真的想要杀了楚离。
他此生最恨的是床弟之间的狂言狼语,那么他灵魂深处一直深恶痛绝的便是咬,尤其是被人强迫。
而现在楚离骑坐在他的胸口捏着他的下颌逼~迫他含~住某个东西时,小侯爷用了让他断子绝孙的力道狠狠地咬下了牙关。
楚离捏着他的下颌的手猛一用力,小侯爷只听到一声脆响,而楚离已经成功把某个东西塞在了他的嘴里,口中也开始说荤话:“你让他上的时候怎么没这么贞洁列夫!”
“装什么!你和楚琰大概早就干过了吧!”
楚琰,是当今圣上的名讳。
“是我~干的爽还是他干的爽,嗯?”
“这么饥渴怎么没让人操~烂你!”
……
小侯爷忍着喉间的呕意冷冽的凝着楚离,等他终于释放,小侯爷敛去眼中的风霜,脱臼的下巴流出混合血丝的白色浊液,楚离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伸出手替他接上下颌,眼中愧疚挣扎在对上小侯爷那双鄙薄冷漠的眼睛时又化成重重怒火。
房门洞~开风自来。
小侯爷撑着身子将隔夜饭都呕了出来摸了把嘴让人备水沐浴。
青天白日,小侯爷闷在房里手中攥着劲间的玉佩,良久,嘴角勾起一抹笑,眉眼间怨气重重似地狱恶鬼。
旁边的0278闪烁了一下,紧张的盯着小侯爷,宿主好像有点不对诶。
“0278。”
“宿主。我在这。”
“我记得以前的奖励里有个伤药。”
0278眨眼睛:“嗯,宿主要用吗?”
“能解毒吗?”
0278查看一番:“可以的。使用之后宿主寄居的肉体所有伤病皆会治愈。”
小侯爷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那便用吧。”
两人已经许久没有沟通,这世界到处都是暗卫和探子,在宫里有时受伤,小侯爷也没多少怨气,此时却一瞬爆发,气势阴沉着实吓了0278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