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要结婚,我······”我怎么样呢?祁商不知道,他看着祁母的眼睛,“最起码,现在,我不会和他分手。”
祁母恨铁不成钢的打他,打了一半自己先瘫软在沙发上:“报应啊!报应!”她隔着眼泪看着祁周,看了很久才疲惫的说,“你要和他在一起就在一起吧。你长大了我管不了你了。但是你记着,祁商不是好人,别掏心掏肺的对他。发现什么不对就来找妈妈!”
祁周跪在地上,握着她的手:“妈妈。”
祁母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行了。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好好一个男人跟男人在一起算怎么回事?”站起来又看着比自己高的儿子还是不甘心,“今天就陪陪妈妈吧。”
祁周也擦干净泪水,偷偷的吃了包随身的退烧药就坐在祁母旁边陪着她,偶尔听到祁母的感叹就回上两句间或递纸巾帮她擦眼泪。
晚上祁周回去祁商不在,客厅多了一个烟灰缸,祁周去厨房的垃圾桶看了看,果然一堆烟头。
没几天祁母的情绪就稳定了,只是和祁周打电话还是千叮咛万嘱咐要他提防祁商,祁周只笑,祁母就叹息:“傻儿子。你怎么就这么傻呢?”
————————————这里是迟到的中秋节福礼——————————————
听说发烧后做起来更爽。
祁周的身体很烫,磕磕绊绊的亲吻抚摸却青涩的可以,祁商享受着他的莽撞,轻而易举把人带到床~上,小孩子穿着帅气西装,衬衫的扣子散乱开竟然是另一种魅惑,他只觉得身体也跟着烧起来,引导着去挑逗他的舌头,手掌探进祁周的衣服里时他像是突然惊醒般猛地推了把祁商,满眼惶恐的望着他,许久才一脸苍白的凑上来紧紧的抱着他,嘴里不确定的喊:“哥哥?”
祁商不知道小孩怎么了,只觉得心上被人打了一拳般难受,将人抱在怀里温柔的亲吻安抚:“我在这。”
祁周眼泪流出来,像是漂泊了多年的人终于登上陆地的踏实感,即使心里仍有惶恐不安,但还是配合着祁商动作。
衣服被脱掉,祁商忍着身下的疼痛温柔的抱着他,指尖带起的火焰慢慢燎原,祁周喘着粗气躺在大床中央,手指紧紧地攥着脑袋底下的枕头,祁商埋首在他的胸前,唇~舌间的技巧让他忍不住挺起身子渴望的闷吭了一声。
祁商只觉得身下的人像是一汪热水,勾引着他这个饥渴而寒冷的人控制不住的跳进去,想要和他融为一体。
祁周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因为发烧迷糊的脑子里现在更是一片浆糊,底下颤巍巍的吐露着液体,祁商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盒润~滑剂,冰凉的半固体随着指尖的推进刺激了薄弱的内里,祁周忍不住又是一声呻~吟。
难耐的喊了声:“哥!”
祁商被这声喊叫刺激的整个人都有些颤抖,手下的动作一个不稳指甲剐蹭在祁周的内~壁,惹得他更加痛苦,扭着腰动了动分不清是想离他更近还是更远。前面更是狠狠的跳动了一下,更加疯狂的吐露着。
第三根手指放进去时,祁商呼吸一滞,里面的热度带着情~欲如同一波热浪将他的理智全部推翻,他几乎是急不可耐的扶着那处冲了进去,祁周痛的脸色发白,但是忍着没有出声。祁商却已经感受到他的紧绷,一连串细密的吻落下来,温柔的想要把他溺毙。
“周周。你看,我们在一起了。”
“嗯。”
“叫哥哥。”祁商一边猛烈地撞击,一边把祁周的腿绕在自己腰上,扶着祁周腰侧的手不自觉用了力,看着那里的一片青紫眼里更加深邃,整个人像是发~情的猛兽,早就没了理智。
祁周眼睛迷离的看着他,随着他的动作哼哼哈哈的不敢叫出声,只是呼吸越来越粗重,原来那点害怕恶心和疼痛都像是没发生过一样,只有现在的温暖和兴奋是真实的,铭记于心的。
祁商有那么一瞬间想就这样吧,就这样和他在一起,好好保护他,让他永远只能是自己的,永远。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节过去了,虽然有点晚,但放一小段肉。最近看文的小伙伴有点少,呼~~~~~~后面估计会更少,唉~~~~~~~马上就要十一了,马上就要十一了,马上就要十一了,我要出去嗨,出去嗨,出去嗨!!!!!
☆、怎么突然就跳楼了呢?
祁周已经几天没见祁商了,家里来的阿姨不爱说话,做了早饭就出去了,祁周想了想换了衣服拿着钱包也出去了。
小区外的街角对面有一家书店,里面也卖一些小吃食,祁周买了两本书老板叼着一根薄荷糖往回走,过马路的时候听见救护车的声音有点恍惚,没注意被一辆抢红灯的轿车带倒了,车开得快,他也没大事,手上蹭破一层皮,血滴在新买的书上有些可惜,旁边有个好心人把他扶起来,祁周笑着道完谢送了那个一脸失恋样的男人一颗薄荷糖就抱着书走了。
晚上祁商回来他已经洗完澡窝在沙发上,两个人折腾着从沙发到了卧室,最后祁商抱着他坐在浴室里:“手怎么受伤了?”
祁周舒服的喘着气,眼睛隔着水雾迷离的看他,断断续续的回答:“嗯~下午,摔了一下~”
祁商接着检查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把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摸了一顿,最后手指夹着他的舌头捣弄,祁周觉得这样太羞耻,红着脸想躲,但是无处可逃。
祁商说:“最近不安全。我给你派个保镖吧。”
祁周想要拒绝,最后却稀里糊涂答应了。
没过几天那个保镖就来了,祁周看着穿的挺素净跟大学生似的保镖,笑了笑:“看着真不像。”
祁商揉着他的脑袋也跟着笑:“怎么才像?”
祁周顺着自己的头发,笑得眼睛弯起来,脸颊上的酒窝一显:“要穿着黑色的衣服,带着墨镜,五大三粗像电影里演的那样!”
祁商已经准备出门,回头看了看后边的小尾巴:“那是黑社会。我给你请的是保镖。”
祁周哈哈哈的跟过去,去送离别吻。
保镖来了之后祁商更加不常来了,电话也少。
祁周偶尔会窝在沙发里看电视,但大部分时间就坐在阳台上看书,摸着小仓鼠的脑袋和0278聊天,周围的花花草草绿莹莹的仿佛能滴出水来,他蹲在那里哼着歌能玩掉半天。祁周心情好的事情也会下厨,不过每次东西都不能吃,保镖像是没看见,任由他折腾。
刚开始祁周也会和保镖聊聊天什么的,但是他太高冷,往往祁周自言自语大半天疑惑的看向那人才发现人家确实没理自己。
祁母去世的电话打来时,祁周正在厕所里手忘脚乱的擦鼻血,保镖拿着手机站在浴室外边看着一脸水的祁周,平光眼镜下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些。
祁母走的太突然,以至于到了葬礼上祁周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穿着黑色的西装,手臂上别着黑纱,跪在蒲团上,有人来他就弯下腰鞠躬。一切像是一场电影,突如其来的让人措手不及。
祁父和祁商都没有出现,连带着那些想要攀关系的人也没出现,这场葬礼显得有些清冷,祁母平常相熟的几个姐妹聊八卦般讨论她的死相,最后都是一致的感慨:“怎么就突然跳楼了呢?”
祁周也诧异,怎么就突然跳楼了呢?
保镖跟在他身后,第一次说了那么多话,他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来的人是谁都是要鞠躬答谢,一样的。
照片上的贵妇人笑的温柔端庄,真像大家闺秀,可是怎么就没了呢?祁周盯着她的笑容,其实她真的不是一个好妈妈,从小到大连件衣服都没给他买过,两个人一起吃饭的次数一只手就数的过来,可是祁周知道她骨子里还是爱他的,只是比不过爱自己。
程珂一到的时候慰问的人都走完了,沿途的花篮倒是不少,他火急火燎的一点形象都没有进来,一眼看到跪在地上脆弱的祁周还有他旁边不知道是谁的男人。
“祁周!”
跪在地上的人擦着眼睛看过来,委委屈屈的喊了声:“程珂一。”他其实更期待见到另一个人。
他的眼泪滚出来的一瞬,程珂一想,他这辈子估计就栽在这个人手里了。
“能站起来吗?”祁周点头,顺着他的手站起来还指了指后边跟着的人,“保镖。”
程珂一看了眼,扶着祁周站起来。今天要守夜,祁周待会儿估计要跪一晚上,明天下葬不知道祁家的人会不会来。
祁周有点冷,吃了退烧药,歪在程珂一肩膀上说话:“我妈她对我其实很好。”
程珂一点头,后来祁周就没说过话。
两个人跪了一宿,第二天早上祁周有点晕,被程珂一扶着换了衣服才强打着精神去墓地。出发前,程珂一看着祁周单薄的背影,没忍住把人抱在怀里:“祁周。如果你觉得累了,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祁周脑子里晕乎乎的没想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呢就被人亲了,两个人嘴唇贴着嘴唇,程珂一的眼睛里全是紧张和心疼:“祁周。别忙着拒绝我。我,我会等你。”
祁周愣愣的看着他,然后沉着脸推开他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