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慕调整着嗓音:“似乎筑基了,可喜可贺。”
那女子端着一株淡蓝色的灵草,很久没有说话。就在闻人慕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又开口道:“此番能筑基,还要多谢闻人师兄。”
闻人慕微微一愣:“谢我?”
容萱缓缓道:“我闭关几年不得筑基,心灰意冷之时进入了幻境。幻境中有位得道真仙告诉我,我的资质本来不能筑基,却因为你代我向他求助,他又欠你一个人情,这才助我一次。当时一股汹涌灵气便流全身,我清醒之时,已经进入了筑基期。”
闻人慕闭上眼睛,忍不住心中狂喜。那帮他的人必然是游似!
容萱又道:“昨日我打听你这几年的事情,听说你……和季可晴的婚事已经取消了?”
闻人慕低声道:“……不错。”
两人都沉默无言了片刻。
容萱又道:“我师尊听说段峰主正在找寻千年的灵草,她前些日子得了一株,让我当成贺亲的礼物送过去,你可愿跟我一起走走?”
闻人慕的声音微颤,笑道:“好,我们一起走走。是什么灵草?”
“千年覆生草。”
两人一前一后地在山间走着,闻人慕不敢轻举妄动,只同她淡淡地说笑。终于,两人来到峰主门前,只见房门紧闭,房间里漆黑一片。
“就把这灵草放在门口吧。”容萱笑道,“无人敢从段峰主门前偷东西。”
闻人慕笑着说:“也好。”
两人把灵草放下,说说笑笑地在夜色中离去。
那灵草在夜风中微微颤动,房中幽香传来,叶子上突然生出几滴露珠,沿着花茎缓缓滑落。
·
深夜,文荆悄然无息地从酒席上逃离,向着自己的房间火速而去。
吞了那药物的一个时辰之后,正是君衍之最松软无力的时候,最容易让他被自己为所欲为。他搓搓手,还是觉得自己有点龌龊。其实,如果不是君衍之这一年来的举止那么怪异,他也不用出此下策……
大龟如今正被柳阡陌看着,房间里只有君衍之。
文荆站在门口,听到房间里有些粗重的喘息声,心中突突直跳。
他深吸一口气走进去,将门在身后一关,挥手设下了一层结界。
“……君师兄?”
床上躺着的人轻声道:“……师弟,你给我喝了什么?”
沙哑低沉的声音穿透文荆的耳朵,让他浑身僵硬冒汗。他轻轻走到床前:“师兄,你别担心……”
“不是,我今晚有点忍不住了。”
文荆低下头摸索着他炙热的嘴唇,指尖微微发烫:“那就不要忍……”
“你不知道,我的意思是……”
文荆轻轻拉开他的衣服,缓缓摸上他平滑有力的肌肤:“没关系,忍不了就不要忍……”
“你不懂……你不懂。”
“师兄,我懂。”
君衍之闭上眼睛咬了咬牙:“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气……”
话音未落,文荆手下的肌肤迅速转变,微凉的感觉从手心传来,定睛一看,竟变成了淡青色的蛇皮。文荆望着全身都在变化的君衍之:“君师兄,你……”
巨大的蟒蛇在床上迅速清醒,高高地盘着坐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君衍之下半身已经完全变成了蛇尾,沙哑着把他攫住:“师弟,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
“我给你喝了……”
蛇尾端的外皮突然翻起,一对硕大带刺的硬物立刻露了出来。
文荆一怔,慌张叫着:“啊……不!不不……”
不是说好的浑身酥软,让人为所欲为么!现在这么硬是怎么回事!
还有!他难道要这个样子硬上么!
他身体抖得像筛子,仓皇向门口逃命,还没有到门口,腰部却立刻一紧,被一条巨大的蛇尾团团圈住。
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立刻顶了上来。
文荆的声音带了一丝哭腔:“师兄,我不玩人兽!真的不玩人兽!君衍之,你放开我……我警告你……你敢……呜……嗯嗯……君衍之!”
巨蟒难以控制似的磨蹭着他的肩膀,发出“咝咝”的声音,把那对东西拼命往他双腿之间塞着。
文荆欲哭无泪,被巨蟒卷着趴伏在床上。
“嗤拉”一声,似乎什么东西被撕破了。
“君衍之……你等着,我跟你没完没了……啊啊啊啊你别急!听到没有,别急!”
腰间盘着的蛇身缓缓移动,越箍越紧,文荆恼怒地回头,却见巨大的蛇头自背后肩膀上探过来,蛇信子一吐,顿时没入文荆的口中。
他此刻呈跪趴式双膝着地,胳膊被蛇身卷着并拢在身体两侧,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气得头脑发晕,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抗议:“嗯……君……混蛋……嗯嗯……师兄……”
蛇信子在他口中肆虐,又粗又长,直直探入文荆的喉咙深处,却仍不甚满意,焦躁不安地拼命纠缠。
“嗤拉”一声,身上的红绸婚服被撕裂扯开,蛇身迫不及待的扭动着,把他身上的衣服拉扯下来。
裤子上的腰带,断了。
蛇头终于放开他的嘴巴,迅速探向他的胯下。
文荆粗声喘息着叫道:“君衍之,你清醒一点!那东西太、太大,我、我真的……!”
回答他的是又一声布料的碎裂,双腿被强迫分开,一样炙热粗硬的东西抵住他的后穴。
“师兄……师兄……你听我说……”
那粗硬之物来回在后穴上摩擦,肉刺划动着周围的软皮,让人的身体产生丝丝战栗和恐惧,却又带来极度的刺激。文荆恐惧地回头,只见两根肉根轮流在他后穴上擦动,越来越不耐,力道越来越大。终于,后穴传来一阵伴随着微凉触感的疼痛,有什么东西急不可耐地塞了进去。
文荆忍耐叫着:“……你、你慢点——啊!”
那种撕裂之感如此强烈,文荆本以为后穴要被捅穿了,预期之中的的痛楚却远没有那么恐怖,有些疼,却似乎被一种什么物质舒缓了一样,并不那么难以忍受。慢慢的,疼痛感微微减弱,后穴里生出一股酥酥麻麻的触感,很舒服,让人忍不住发出声音。
顿时,文荆胯下的那根东西被刺激得硬挺起来,潮红遍布全身,连意识都有些迷糊。他难耐地蠕动着双腿,呻吟道:“师兄……你、你那里有什么?”
这都什么鬼!难道蛇还能自动催情么!
胯下那东西胀得难受,文荆的双臂被蛇身卷着不能动,后穴那一点又被那粗大的东西不断摩擦撞击,他无法控制地紧紧攥着拳头,呻吟越发叫人羞耻,又急又恨:“君衍之,你放开我的胳膊!我得自己弄一弄!”
仿佛回应他似的,自己那根粗硬的东西被一阵湿润包围,他低头一看,却见那蛇头正伏在他胯下,以蛇口含住他的性器进进出出。文荆从未见过如此淫秽的景象,登时红了眼睛。
下限呢?怎么一点下限都没了?
他有种要哭的感觉。蛇头含着他的性器,前后夹击让他舒服得浑身颤抖,却带来异常的羞耻。药物的影响越来越明显,文荆浑身酥软,连抗争也渐渐无力,只觉得那粗大东西不断在体内抽动,深入到底,又狠狠拔出,摩擦过那敏感的一处时,几次都险些射出来。
巨蟒一刻不停地折腾,蛇身越缠越紧。
突然,君衍之把他放开,让他翻身仰卧在床上,蛇身拼命在他身体上扭动。文荆的双腿被巨蟒撑开,身体紧绷,他突然紧紧抱住巨蟒的身体,发出一声痉挛低沉的呻吟。
胯下一阵舒缓,所有喷出去的东西都被蛇口吞下去了。
蛇头沿着他的胸膛滑上来,在他的颈项间蠕动摩擦。文荆全身都被蛇身卷着,感觉上像不知道有多少个君衍之一起在上他,顿时羞愧地捂住了脸。
那巨大的蛇根仍旧在抽插之中。
蛇信子又要探进他的口里,被文荆以手掌捂住:“你嘴里有我的、那些东西。”
巨蟒焦躁地扭动着,下半身抽动得更加快速,把文荆的身体撞击得像风中的树叶。蛇头离开了一阵,不知去做了一些什么,回来时嘴巴却干净了,蛇信子在他身上舔了舔,重新又塞入他的口中。
文荆的双腿紧紧缠着蟒身,舌头与他被动地交缠着,几乎无法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缠绕着他的蛇身微微一紧,后穴里传来一阵滑腻炙热的触感。
文荆浑身汗湿地仰面卧着喘粗气,发抖地用手掌摸着巨蟒的头:“师兄,这次我们一次就够了,你要是还不满意,等下你恢复人身之后,我们再……”
话音未落,下半身又被人卷住,后穴被一样粗硬似铁的硬物撑开。文荆的后脊梁猛然一抖:“怎么这么快又硬了!”
巨蟒讨好似的在他的颈项间磨蹭,发出“咝咝”的声音。
文荆着慌地坐起来,只见下身、床上布满白色的液体,淫秽之极,难以入目。再仔细看时,却见巨蟒正在以另外一根东西拼命塞入他的身体之中。
他顿时委屈。
这简直是开了挂了!用了一根还有一根,它现在只是做了一次,自己却是要被捅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