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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外挂去扯淡 完结+番外 (薄荷鸟/呆萌鱼受)


  这么一说宫渚也不得不竖起耳朵,听从怀喆的指挥小心地踏出每一步。
  踏出的每一步都极其苛刻,落脚的时间、位置方向、以及停留的时间都不能差分毫。
  哪怕他们之间配合默契宫渚也不敢掉以轻心。慢慢得,花海中升起一层薄雾,每走一步薄雾就浓一分,最后,他们的视线统统被雾气所拢罩,什么都看不见。
  “阿喆,接下来怎么走?”宫渚问道。
  怀喆淡淡地回答道:“站着不动,静候雾散即可。”
  闻言,宫渚嘴角一抽,正常人碰到这莫名其妙升起的雾谁还会站着不动?若没有怀喆,他绝对出不去!
  不一会,雾竟真的慢慢散了去,在他们的眼前是由篱笆围住的两间破败的竹屋。
  不似花海般绚烂有生机,那里杂草丛生,无比荒凉。
  这竹屋大概是那片花海的主人的住所吧。宫渚看了看天色正要寻问要不要去竹屋,怀喆却在这时冒出一句:“进去,带你见个人。”
  宫渚一愣,他还以为这竹屋已经荒废了,没想到还有人居住。
  他往院门口的竹门轻轻一碰,竹门吱得一声摇摇晃晃开了条缝,嘭——得一声,竹门毫无预兆砸在地上。
  “去院后面。”由于身体虚弱怀喆只能指挥宫渚去目的地。
  宫渚抱着怀喆踏草而入,顺手拔开那些到他腰上的杂草。这院子不大,不一会他便绕过堆满尘土,挂满蜘蛛网的竹屋到了后院。
  除了多了颗歪脖子的枯树,后院与前院并无差别,依旧遍地杂草。
  “去树下。”怀喆再一次发声,这次的声音沉闷了许多。
  人就在那?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宫渚疑惑万千,几步上前,顺其自然地拔开杂草,瞬间呆在原地。
  ?

☆、见婆婆?

?  一块竖立在杂草中的木板,木板被日晒雨淋得发白,上面没有一个字。
  宫渚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所有的话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对怀喆说些什么。
  “放我下去吧。”怀喆低声说。
  宫渚依言轻柔地放下。怀喆小小的猫爪抚摸着潮湿的木板,十年了,终于回来了。
  他原本打算修为升到七阶后回来拜祭,可他却在一步之遥时变成了猫!
  这次之所以选择从长延山走,一是他被幕后黑手变成了只猫,根本没有再隐藏的必要;二是他不旦毁了宫渚的清白,还把宫渚带进了修行界,而此间发生的种种使他没办法将宫渚随意安置……
  若是自己身旁的这个男人,他愿娶之,信之,宠之,与之相交相许,按俗世的规矩是要见长辈的,所以他带宫渚来见他娘,若来日宫渚背叛于他……
  怀喆浑身上下爆发出强烈的杀意。宫渚吓了一跳,蹲下身,轻柔地问道:“你还好吗?”
  怀喆横了他一眼,耳朵抖啊抖,尾巴也随之晃动,他轻轻一哼:“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人,日后若背叛于我,我定将你杀了,绝不手下留情!”
  “等等……”这话怎么这么像一对私定终身的情侣、或者夫妻才会说的话,这也未免太有歧义了!
  宫渚吞吞口水,赶忙问:“阿喆,你这话的意思是?”
  他可不想稀里糊涂就把自己给‘嫁’了,就算要嫁也得怀喆嫁给他呀,这夫与妻可大有讲究。
  怀喆一听,蹭得一下猫毛炸起,他脸色阴沉地说:“当初可是你自己说你是我的人,怎么?我现在认可了你,你便想着背叛我!”
  “啊?原来是认可的意思呀……”宫渚长舒一口气,言语中却透着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失望。
  怀喆理所应当的点头:“当然,否则我怎会带你来见我娘。”
  宫渚心头一震,他早该想到,若不是亲人怀喆看到墓的时候又怎么会那般落寞。
  半晌宫渚才开口道:“你娘怎么……”他原本可以信手拈来许多安慰人的话,可他却说了一句最为唐突的话。
  怀喆呆了呆,抿着嘴仿佛在考虑该从哪儿说起,好一会他才道:“十年前,她为救我自杀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包括了所有。
  闻言,宫渚不禁皱起眉,沉声道:“十年前你还是个孩子吧,谁又会对你下杀手?”
  “我不知道是谁。”怀喆对此懊悔不已,他娘除了教他一些修行的常识,对其它的事绝口不提,他甚至不知道他娘叫什么,爹又是何方人物。
  他略有些吃力地回头指了指宫渚身上的储藏袋,继续说道:“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人要夺走我从小随身带着的令牌。”
  也就是说,只要令牌一出那个幕后杀手必定会出现。宫渚嘴角勾起,阴侧侧地问:“要报仇吗?”
  “当然。”怀喆说的极其肯定,“若不是修为不够不能打草惊蛇,我早就利用令牌查出来了,只可惜,我隐藏身份还是被他变成了猫。”
  “与变猫有关?那不是与云乾门有所关联。”宫渚一惊,尔后笑盈盈地说,“阿喆,看来我们和云乾门很是不合呐,既不合,日后便多给他们找点事做做,省得他们再来找麻烦。”
  怀喆对此不置可否,他始终觉得宫渚太过善良,仅仅让云乾门忙起来怎么够,待他变回人身,他迟早会把云乾门给拆了!
  谁让它与幕后杀手有关联。
  杀母、变猫、还有宫渚中的噬魂术,一笔一笔,他总要先在云乾门身上讨上一笔。
  之后,宫渚帮怀喆把坟头的杂草给拔了去。拔完后,天光微亮,不多时,天边便多了一抹橙红,宫渚拍掉手中的泥土,欣慰道:“待报完仇,我们一起把名字给刻上去如何?”
  “恩。”怀喆心不在焉地应了声,他一直看着宫渚忙活,看得眼睛酸涩都不愿眨一下。
  十年来,远离人群,独自一人,除了修炼修炼还是修炼,现在终于不再是一个人。
  娘,就是这个人!怀喆在心底说着突然又想到一点,后知后觉地问道:“你何时带我去见你长辈?按俗世规矩我可要准备些什么?”
  “咳咳……”这是要见家长的节奏啊。宫渚轻咳:“阿喆,你这是?”
  “你见了我娘,我自要去见你的长辈,这很难理解?”怀喆用一种‘你怎么连这都不懂’的眼神看着宫渚,到底谁才是俗世中人?
  听到这话宫渚再一次长呼一口气,原来这边有串门的习惯,他还以为……
  真是的!最近怎么总是思想不正,一句话都能想歪呢。
  宫渚无奈地摇头,恢复常态,半开玩笑道:“我可没家带你回啊。”
  怀喆不解:“此话怎讲?”
  宫渚神色复杂,别说他不是这个世界里的人,就算是……宫渚用着极为平静地声音道:“我六岁那年起就在孤儿院长大,没有家。”
  他顿了下补充道:“孤儿院就是无父无母的孩子呆的地方。”
  无父无母?宫渚冷笑,孤儿院的日子虽也好不到哪去,他却极其乐意。
  怀喆微微皱眉,无父无母,又有吸引妖兽的体质,一定过得特别艰苦!他暗暗握爪,现在宫渚已经是他的人,让娘子过上好日子是夫君的责任!
  怀喆当机立断:“我们现在离开长延山去聚宝阁。”他盘算着狠狠心将妖丹全用出去给宫渚选最好的法器!
  宫渚自然没有意见,照例隔着布料将怀喆抱在怀里。
  怀喆眯起猫眼,很自然地调整下姿势让自己更舒服些,相比以前的抗拒,他显然已经对这种‘弱者’的姿态开始熟门熟路了。
  但他理所应当地把这种转变归到撞晕了头,使不上力!所以,全怪那块石头!
  想到石头,怀喆便奇怪地问:“你哪来的法器?”
  宫渚神秘地微笑着,一边将得来的法器一件一件拿出来给怀喆观看,一边粗略地把抓走后的事说了说。
  当然,隐藏了那场他自己也搞不明白的幻觉。
  听完宫渚所说的经过,怀喆疑惑地歪过头,迷茫地说:“我从小在这长大并不知道你所说的山洞,令牌的出处我娘也从未告诉过我。”说完便继续观看法器。
  虽然不能用灵识直接确定法器的等阶,但有以往的经验他还是能将其分辨出来。
  “这三件最少在玄器和地器之间,仅在天器之后,确实不错,可这葫芦……”怀喆顿了下,毫不留情地说,“废器而已,没有品阶。”
  宫渚对此却不在意,他已经知道碧葫芦的作用,废器对他也大有好处。但具体如何他自己也没有试验倒不知怎么和怀喆讲起,便暂且搁置。
  除去不断传来的‘沙沙沙’声,这一路意外地平静,当太阳完全升起时他们终于再次看到常安城。
  还未踏出长延山,耳边隐隐传来一些嚣张的人声。宫渚放轻脚步,传来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切,看看你现在这德性,当初那么硬气把师傅给的东西丢回去,我还以为你多有能耐,啧啧,连件衣服都没有,你也好意思成为师傅的弟子。哦——不对,是曾经的弟子!”
  这个冷嘲热讽的声音听起来还带着些稚气,似乎年纪并不大。
  “左师兄,你好歹也曾是天净门的弟子,如此形象实在……你还是赶紧打理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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