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乘期修士垂涎的看着傅凛渊,他猜测傅凛渊身上肯定有重宝,能抵消大乘期修士的攻击这样的法器任何一个人见了都要眼红万分,既然他已经打上了攻打了主城,就没有回头的余地,杀了魔尊,他就是下任魔尊,魔界就是他的天下。
半烛香的时间,两人从地上打到天空,又从天上打到护城河里,傅凛渊踏着河水,身上干净的没有沾上一滴水,他是火灵根遇水则弱,然而此回傅凛渊的攻击不但没有减弱,反而随着对方的攻击气势越发高涨,灯月尺不断变化成各种武器,能攻能防,大乘期修士讨不了一点好,就连傅凛渊的衣袖都不曾碰到。
时间越长,傅凛渊的气势便越盛,大乘期修士终于开始急躁,攻击出现明显的漏洞,而傅凛渊越打越稳,在大乘期修士攻击出现漏洞时他没动,因此就连大乘期修士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使出的每一招都漏洞百出。
就是现在!傅凛渊眼睛一亮,手中的灯月尺幻化成万斤重锤朝着大乘期修士的右肩处砸了过去,大乘期修士刚向左侧身使出一招,没发现到右肩已经整个露出了可以防御的范围,傅凛渊一招击中,没有恋战,反而飞回了主城,还未落地就朝天上抛出一枚龙鳞制成的黑色令牌。
“群魔令!”有人认出令牌,忍不住惊呼道。
随着那人的声音,众人皆抬头朝天上看去,看清龙鳞令牌时纷纷大吃一惊,更甚者红着眼激动道:“是群魔令!真正的群魔令!一万年了,群魔令终于回来了。”那暗藏的庞大力量,只有真正的群魔令才能做到。
群魔令一出,下面还在干架的都停了下来,群魔令都回来了,还打什么,就算把傅凛渊打死了也做不成魔尊,这么一想,大乘期修士带来的手下都停下了攻击,满腹狐疑看着龙鳞令牌,虽然在魔界史册有群魔令的图纸,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群魔令好么,据说群魔令一万年前就被前前任魔尊弄丢了,想不到有生之年他们还能见到群魔令的回归。
还在护城河的大乘期修士顿时呆若木鸡,群魔令一出,被内应破坏的护城阵法瞬间启动,也就是说这三个月的辛苦都功亏一篑了。焰成阳那蠢货到底是做什么去的,居然让傅凛渊提前见到了那位魔君还得到了群魔令,别人不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前前任魔尊就是死在那位手里,连群魔令都落到那位手上,前任魔尊沧云明知群魔令在那位魔君手里也不敢前去讨要,该死的!大乘期修士恨恨的望了一眼天上的群魔令,驾驭着飞行法器飞快遁走。
大乘期修士好歹在城外要逃也是轻而易举,要是在城内的话护城阵法一开,当真是插翅难飞了,而还在城内的属下们却是糟了秧,直接关门打狗,四将亲自出手将一干人等拿下,压至傅凛渊面前负荆请罪去,绯羽将成了他人内应的属下打了个半死,然后跪在傅凛渊脚下请罪,“属下辜负了魔尊大人的信任,请大人赐罪。”
傅凛渊收回群魔令,看也没看跪在地上的绯羽,拉起余橙进了城主府,“自己下去领罪。”
“是,大人。”
“哎哎!小狐狸你终于回来了。”明演隔着老远就看到余橙的身影,忙不停跌奔了出来,“临走前也不跟老子说声,让我白担心了那么久。”明演瞪了余橙好几眼,“老子被关在这里三个月啊三个月,连房门都出不去,你们那四将跟个黑脸神似的……”还没等明演说完,被傅凛渊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轻飘飘的一瞥,立时将还未说完的话咽了下去。
余橙心知傅凛渊还未真正发泄完,非常乖巧的站在一旁,就连明演抛过来疑惑的眼神也不接上。明演急的在心里直挠墙,他们这三个月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他都一概不知,主城被攻破,他跟云赫倒是想帮忙来着,傅凛渊就突然出现了,还拿出龙鳞令牌一下子将人家大乘期修士给镇住了,无奈余橙根本连眼神都不跟他对一些,明演只好苦巴巴看着两人走远。
云赫双手环胸,踢了蹲在地上一脸郁闷的明演,“走了。”
明演跳了起来,忽然又生龙活虎起来,“终于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诶诶,云赫你去哪?”
“回家。”
明演“啊”了一下,有些苦恼,“你回家了我怎么办?老叔让我跟着小狐狸,问题是人家小狐狸还有个凶残的小情人……”
最后云赫被明演烦得不行,答应留下来看看情况,既然有群魔令在手,如无意外傅凛渊应是得到那位的首肯,这么一来他倒是有必要要与魔尊交好。
群魔令一出,纵然身处澜川大陆的魔修也能感受到那种庞大的力量,群魔令现世了。
魔界迷雾林深处,一张石桌盛开着妖异的深蓝色花,花没有叶子,巴掌长的花茎连着花苞,而花瓣有只两片,花瓣与花瓣相连,形成花骨朵状。
蓝衣女子伸出只见食指小心翼翼地拂过花瓣,一张妖艳的脸满是痴迷,“终于被我种出来了。”
就在此时女子忽然抬头看向主城的方向,顾不上刚盛开的双生花,神色恍惚道:“这是群魔令的力量……”女子一拂衣袖,双生花消失在桌上,女子踏着芭蕉扇往主城的方向直奔而去。
群魔令一出各大尊者都会前来敬贺,前来敬贺的可不是那些上不了场面的城主,要知道有很多大能自己不愿做城主,反而扶植一个傀儡,自己只管接受纳贡。所以接下来他们要面对的是更多的大乘期甚至是渡劫期修士。
城主府的议事堂上,余橙不耐烦听他们不停地商议着要怎么招待那些大能们,要他来说直接开个茶座会,把几人聚到一块,有什么礼物要送的,有什么话要问的都一块解决了。傅凛渊听了余橙的徘腹,默默点头,随后将余橙的话翻译了一遍,不顾四将的忧虑,当即拍案决定。
待四将退下,傅凛渊装作看不见一直欲言又止的余橙,半躺在榻上阖眼,左腿伸直右腿微曲,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竹塌。他一直知道余橙有事瞒着他,以前他不在意是因为他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他愿意让余橙有自己的空间与秘密,而经过诛仙阵一回,他突然不想再被瞒在鼓里了,不管余橙有过怎样的过往,他都希望能知道。
而余橙则一直在想着该怎么跟傅凛渊提双生花的事,他一个初来乍到的要从哪里才能听说那位城主的辛秘,况且他也不是很确定魔界有没有这号人,要是真让天道给扇走了呢?没错还是问问有没有这个人再说。
“咳咳,”余橙清清喉咙,再瞄了一眼傅凛渊,然而傅凛渊像是睡着一般,连眼睛都不曾睁开。余橙还不明所以,蹭过去抱住傅凛渊的脖子,“群魔令一出全部城主都会来吗?”
傅凛渊惩罚似的咬住余橙的指尖,舔了一口,不在意道:“不仅仅是城主,大乘期以上大能都会过来拜会,他们的目的只是想通过我了解那位魔君的事,毕竟我是第一个得到那位魔君认可的魔尊。”
余橙再次试探的询问,“那些城主中有没有一个女修,应该是元婴期修为,平时喜欢花花草草什么的……”余橙绞尽脑汁苦想那位女城主应该会是什么形象的。
“魔界十八座城,有十八位城主,只有一个城主是女修。”傅凛渊伸手,食指抬起余橙的下巴,眼睛里是余橙看不懂的情绪,“你要问的不只这些吧。”
余橙舔舔嘴唇,莫名的有些心虚,“我只是听说她手上有双生花的种子。”
“你又是从哪里听说她手上有双生花之事?”傅凛渊心道:他在魔界几十年都不曾听说过,余橙刚到魔界只有三个月就连妖月城主手上有什么都知道了?
余橙再是迟钝也听出傅凛渊的刻意,只是他真没法解释自己是如何知道的,难道要跟傅凛渊说这个世界都是按他的小说创造出来的?别闹了,还不如说他能预知未来来得可靠。
“想好找什么借口了吗?”傅凛渊捏住余橙下巴的手指不自觉用力,为什么不能告诉他呢?他就那么不可信任吗?想到这傅凛渊的眼不由控制的染上薄红。
卧槽,余橙顾不上下巴被掐出红印来,他使劲拍了拍傅凛渊的脸,“你这是要走火入魔吗大哥,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开口而已,快醒醒啊!”
傅凛渊眼角的红褪去,把余橙抱在怀里,亲吻他的下巴上的红印,“抱歉。”
余橙抓抓头发,更是心虚了,最后实在抵不过心里那道槛,干脆破罐子破摔道:“我是有很重要的事瞒着你,只是现在我没办法跟你解释,你给我时间,让我想好了怎么跟你说。”
“好,那你要答应我,以后再有什么事都不能瞒着我。”
余橙不满,“你有事也不能瞒我。”
尽管魔界是有这么个城主,但还是无法确定她手上是否有双生花的种子,并且那女修是否愿意交出双生花的种子还是个问题,更何况他们不知道将双生花栽种的方法。
一想到这些余橙就觉得脑袋涨的发疼,不过此时郁闷的余橙还不知道此时他们想的一切都是多余的。
☆、第六十四章 结婴
第六十四章结婴
这天,魔界数万年来难得一见的渡劫期修士齐聚一堂,守在城主府的守卫都不敢大声喘气,生怕惊动在里面谈话的大能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