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狗的纨绔梦 (神经不正常)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神经不正常
- 入库:04.09
是弟弟吧?
纵使是别的女的生的子嗣,刘慎言却还是把那孩子当成自己的亲弟弟疼。
嫡庶不分!
想到嫡庶,绪清又笑了,刘慎言何止是嫡庶不分,就连贵贱他也是不甚在意的。
也多亏了不分,不然那个冬天他怎会伸出援手?
绪清现在都还记得老宗主临死前都还惦记着刘慎言,那大概是老宗主一辈子得到的为数不多的善意。
绪清看了一眼怀里熟睡的人,低低的笑着,步步为营才是上上之策。
作者有话要说: 感情线的渣渣……
☆、病药
只是,步步为营?
绪清的眼神滞在了刘慎言脸上移不动了,那张脸较年前瘦了几分,线条了冷硬了几分,许是近来多忧,又许是随着年岁长开了。
自己远离京都近一载,走得匆忙,闻说关于他消息甚是有限,只道他提剑进了欢馆救了一个少年,甚至是冲冠一怒烧了那家店。
绪清紧了紧手臂,慎言已是为旁人做到了杀人放火了吗?
自己走的时候他还没有太出格,一个落了狱的弟弟都没逼他杀人放火,一个少年竟是逼得他那么做了!
奇怪的是,自己至今都未查出那个人是谁。
长叹一声,绪清想想自己的处境,一瞬间悲从中来,眸中竟是泛出了几分苦楚。朝不保昔之人如何与天争日?死生如何契阔,与子如何成说?
绪清的喉头滑动,合上了眼睑。
“你怎么了?”
绪清突然听见怀里人出声。
“醒了?”绪清的嗓子哑了几分。
“醒了,你……松开……”刘慎言不知绪清怎么了,不敢动作过大。
“为何?男女授受不亲?可惜言儿不是女的。”
“……混账……”
“这词也是你能用的?”绪清的脸渐渐朝着刘慎言靠近。
“如何?”
刘慎言皱皱眉,伸出一只手撑开他与绪清的距离。
“你莫要忘了当年你是如何唤我的!”
“清少?”刘慎言不确定的喊了声。
“继续……”绪清低低的吩咐道。
“清少?”刘慎言顺着绪清的意思又唤了一声。
“继续……”
“清少?”
“小妖精……”绪清突然笑了起来,趁着刘慎言不备,便把头侧到刘慎言的脖颈,轻轻的啃咬刘慎言的喉头。
“汝莫不是太久日子没逛花楼?”刘慎言瞳孔微缩,一把推开了绪清,“莫把我做了那花楼的姑娘!”
绪清顺着刘慎言的劲道向木床的外侧滑去,眼看着就要滚下去。
刘慎言也没料到绪清竟真是被自己推翻了,明明也没出多大气力,连忙起身一拉。
“哎,你……”没等刘慎言回过神,绪清就抓住刘慎言的手往床下一滚。
“嗯……”
绪清闷哼一声,背着地的感觉真是不妙,但手臂还是稳稳的环着刘慎言。
“清,有恙否?”刘慎言以为绪清与他闹吃了亏,察看一番,见无大碍,又笑道,“清竟是有今日!”
“何如?”绪清眼角含笑。
“你竟是滚下了床,哎呀呀!”刘慎言摇摇头,坐正了,流里流气的挑起绪清的下巴,嘴角一勾,“投怀送抱也不必着急如斯阿!”
“是吗?”绪清也笑了起来,再一使力,跨到了刘慎言身上,“那这般何如?”
“不如何。”刘慎言面不改色。
“不如何?此样何如?”绪清盯着褪去几番青涩的少年的面容,心仿佛被一只手攥住了。
“此样谓何如?”刘慎言的瞳孔里映着绪清,坦坦荡荡,丝毫不躲闪。
“呵!”绪清轻叹一声,埋头衔上刘慎言的唇,并在其上辗转。
“唔……”刘慎言瞪大了眼睛,不明就里。
绪清顺着心意舔舐着刘慎言的耳朵,轻轻的啃咬耳垂,并不时的向着刘慎言的脖颈呼了一口热气。
“痒!且住,起。”刘慎言感觉这些动作有些不合时宜。
“可有他感?”
绪清与刘慎言四目相接。
“他感,何?”
“真不举?”
“何如?”
绪清拉着刘慎言的手探进自己的衣衫,就势向下。
刘慎言的手格外的冰,绪清却觉得格外舒爽。
而绪清的滚烫,让刘慎言皱皱眉,使劲把手往回抽。
绪清却不许,又把刘慎言的手往自己怀中拉了几分。
推搪间,绪清突然脸色变白,开始冒冷汗。
刘慎言趁机抽回了自己手,却瞧见绪清有些不对。
“助我……”绪清声音泛着些许焦灼。
“何?”
“不然,今日就在此处……”绪清脸上闪过几分嘲弄。
刘慎言扯了扯嘴角,“呵?这又是什么招数?”
顷刻,绪清的眉头开始扭了起来,“速……”
刘慎言也察觉到了绪清气息不稳不做假,连忙问道,“你怎么了?”
“药……”绪清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
“何药?”刘慎言皱皱眉。
绪清并未回应刘慎言,只是自顾自的往外字儿。
“药……速……无碍……莫急……”
听着绪清断断续续的说些自相矛盾的话,刘慎言扶着绪清在地上坐了起来,“闭嘴……如何助?”
许是鬼神有灵,绪清倒是回了这句话,“泄……泄出来便是了……”
刘慎言闻言,脸色一变,泄出来?这是什么怪病?刘慎言想起刚刚绪清的动作,便有自己伸手一探,果然是起了!
“呵,清少您还真是个大麻烦。”话语里满满都是嫌弃,手脚却麻利起来,刘慎言揽住绪清,一步跨上床榻,卸掉绪清的束腰,撩起自己的袍子坐到绪清对面。
“呵……”绪清脸有些发白,感觉意识愈发混沌,萝瑶的药还真是……不愧是萝枽之主……只是药效来的不是时候。
看着绪清隐忍的样子,刘慎言莫名的有些不适应,“院中没人,你若是难受……”
“无人疾首,何必言呼……”
刘慎言呆愣片刻,他习惯强势的绪清,无赖的绪清,甚至是插科打诨,高高在上的绪清,但他独独难以适应眼前这个虚弱的绪清。
“倔……”刘慎言有些无奈,想着是自己动手,还是找个姑娘,恍惚又想起绪清开始唤得是药,便急切的道,“药呢?”
“无药……你若是不愿,寻个姑娘家……”绪清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公子,老爷让我问你使君大人可是离开了?”
“你是?”刘慎言稳住自己的声音。
“奴是四夕!”
“四夕?”刘慎言看着绪清闭上眼睑,睫毛不断的抖。
“把这个姑娘给你何如?”刘慎言对着绪清的耳朵低语。
“别……别闹……”刘慎言感觉,绪清的手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手腕,颤抖的更厉害。
“是!”刘慎言用另一只手稳住绪清,冲着门外含混的喊了声,“使君大人已别!你先回去歇着吧!”
“是!公子……”
一阵脚步走远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肉连沫都没有!!哈哈哈哈哈=v=
☆、请帖
脚步声越来越远,刘慎言没来得及回神,绪清却已是按捺不住了,自顾自的
开始拉扯自己的衣衫。
刘慎言连忙按住绪清的手,却发现手冰的吓人。目光上移,绪清的额头上渗满了细密的汗珠。
“你若不愿……”
“刚那个姑娘为何不可?”刘慎言冷静看着在对面磨蹭的绪清,“自己弄……”
“呵……”绪清挣扎着冷哼了一声,然后熟练的拉下自己的裤子,挊了半晌,那处却依旧如初。
“呵,手艺真是烂了,当年……”刘慎言坐在对面,满口的冷嘲热讽。
“你……你不是……还没当年么……”绪清一边自己挊着,一边虚弱的喘粗气。
“……算了……小爷今日发发慈悲教教你……”
“呵,悉……听便!只……只要……你能教得……”
刘慎言扯了两溜绸子布料,再用料子把冷冰冰的手裹上,起身坐到绪清背后。
然后扶上耸伫多时的物件儿,挊了片刻,竟是无反应。
“这是何故?”刘慎言莫名的烦躁。
“去……寻个姑娘……除了刚那……”
“得阴阳相合?”
“非……非……”绪清断断续续的回道。
“忍过去会如何?”
“不……举……”
刘慎言看着绪清颤动的嘴唇,突然想拂袖而去,可,眼前这个是绪清,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熟悉的绪清……
刘慎言理了理思绪,轻笑了一声,“真是欠你的。”便把绪清转了过来,靠近绪清的耳朵,“今夜我便替你吹次萧……”言罢……低头而下……
绕系旋兮不仪为兮,刘慎言闭着眼,任舌头舔舐。绪清的推搪被他用手止住,含混的语词充耳不闻,一阵一阵的急呼被忽略的彻底……直至刘慎言尝到极其诡异的味道。
刘慎言睁开眼睛撑起来,触手所及,绪清的衣物已是湿透了。刘慎言随手抓起一块布料,随口吐了上去,然后顺势往床榻上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