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手中颤抖着的火热着的是郝仁的小弟弟,盛远琅立马就硬了起来,脑子里不停地喊着现在不行,绝对不行,可是手却不由自主的帮郝仁舒缓痛苦。
盛远琅的手心满是练武练出来的茧子,对郝仁来说,简直是莫大的刺激,不过几下,郝仁就射了出来。
盛远琅看着手心的精液,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尖,舔了舔,涩涩的带着一股腥味,并不好吃,不过一想到这是郝仁射出来的,盛远琅觉得自己的下体都要硬得爆炸了。
射过后的郝仁明显舒服了些,不过也更加诱惑,满目的水汽,光是看一眼就勾人心魄了。
可怜盛远琅又不敢对现在的郝仁怎么样,只好对着赤身*的郝仁,自己撸了起来。
不过,郝仁干舒服了一会,一股更强烈的快感从下腹涌来,让他欲罢不能!
“难受,阿琅,我好难受不。”郝仁抱着被子,夹在双腿之间不停地摩擦。
盛远琅看的目瞪口呆,而郝仁如此温柔甜腻的叫他阿琅更是让他心神舒爽得不行,他不由伸出了手语音颤抖得不像话,“你,你那里难受。”
郝仁拉过盛远琅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那里都难受。”
手下滑腻的手感直接绷毁盛远琅的最后一根神经,他像囚禁许久刚被放出来的野兽一样直接扑倒郝仁身上,锋利的牙齿不停地啃食着郝仁细嫩的皮肉。
郝仁也紧紧抱住盛远琅,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
盛远琅抬起头,看着面若桃花的脸庞以及红艳艳的双唇,心声一荡,低下头重重的吻了下去。
马上的,郝仁的舌头就和盛远琅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许久才分开,还带出一丝亮晶晶的津液。
盛远琅像只野兽一样,刚放过郝仁的双唇就又埋头接着亲了下去。
突然,门外响起重重的敲门声,“阿琅,大夫来了,让大夫看看。”盛远笙的声音有些怪,不过盛远琅并没有察觉出来,他全身心的都放在郝仁的身上。
盛远笙的话,让盛远琅有些清醒过来,他火急火燎的从郝仁身上爬了起来,迅速帮郝仁穿好衣服,冲到门口,“让大夫来看看。”
盛远笙看着衣衫不整的盛远琅,无奈的摇摇头,“这都什么时候了!”
盛远琅害羞的低下头,侧过身,让大夫走了进来。
大夫看了看郝仁,很快就下了药,“那这药兑点凉水喝了就好。”
盛远笙点点头,接过药,走到桌子前到了杯水把要兑进去,晃了晃,递给盛远琅,“喂郝仁喝了吧。”
盛远琅接过杯子,走到郝仁面前,小心翼翼的扶起郝仁,“阿仁,乖喝点水就好了。”
郝仁早就渴得不行,听到有水立马就咕噜下去了,一本凉水下腹,郝仁顿时觉得下腹的燥热减轻了许多,这次郝仁真的是觉得轻松了不少,不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
盛远琅见郝仁的表情轻松了不好,也放下心来,万般感谢地送走了大夫。
送走大夫,郝仁也睡了,盛远琅也顿感轻松了,拍了拍盛远笙的肩膀,“大哥,都这么晚了,你在这里休息一个晚上再走吧。”
盛远笙点点头,“明天把那三个人处理好我再走,对了,那个叫苏什么的,他父亲是不是苏州知府?”
盛远琅点点头,“可能吧,他以前说过我也没怎么在意。”
盛远笙冷笑一声,道:“狗仗人势!”
盛远琅点点头,“明天有他好受的,大哥先去休息吧。”
盛远笙点头,道:“好,我去隔壁,你好好照顾郝仁。”
“嗯,大哥早点睡。”盛远琅送盛远笙到隔壁,然后回到屋里,看看了躺在床上熟睡的郝仁,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容,幸好你没事,不然这辈子我都原谅不了我自己。
次日
郝仁被隔壁的大吵大闹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想要坐起来,只觉全身酸痛,跟散了架一样,尤其是小弟弟,更是痛得不行。
妈的!郝仁在心里咒骂着,春药也有后遗症!
郝仁一醒,旁边的盛远琅立马就察觉了,走到郝仁面前,道:“醒啦!”
郝仁点点头,看到盛远琅,立马就想到昨晚的事,轰一下,脸就全红了起来,低下头,问道:“外面怎么了?”
盛远琅见郝仁红着脸,不由也跟着害羞起来,挠挠头,道:“苏景墨他爹带人过来了。”
“苏景墨?”郝仁不解,“他爹来做什么?”
一提到这是,盛远琅的语气就变得凶恶起来,“昨天绑走你的人就是苏景墨和陆之游,我已经让人把他们都绑起来了,阿仁,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给你出这口恶气的。”
郝仁皱眉,这个苏景墨怎么也掺和进来了?
“你扶我去看看。”郝仁抬起头,把手递给盛远琅。
盛远琅立马点头,恨不得把郝仁抱起来,一点累都不让郝仁受。
院子里已经被挤得水泄不通,有盛远笙带来的士兵,也有当地的捕快。
盛远琅扶着郝仁走到人群中间,那些士兵看到是盛远琅,立马让开了一条路,让两人一路走进去。
走到里面,郝仁才看清楚立马的情形,一个中年男子扶着看起来狼狈十足的苏景墨一脸震怒,“你们竟然囚禁朝中大臣的儿子!”
盛远笙冷冷一笑,“囚禁朝中大臣的是你的儿子吧。”
中年男子看着盛远笙,打量许久,“阁下可有证据!”他见这人虽然领着不少士兵,但是官位好像并不高的样子,所以语气颇为居高临下。
盛远笙不屑的一笑,“不用证据我也能治你个死罪。”
盛远笙自信十足的样子让中年男人有些心惊,不过到底是朝中大臣,表面上中年男人还是颇为镇定,“我乃苏州知府,想治我死罪非皇上授意不可。”
盛远笙点点头,道:“的确。”
中年男人松了口气。
不过,随即,心就又提了起来。
“你看看,这是什么。”盛远琅拿出一个黄澄澄的令牌。
那些士兵见到那令牌立马整齐划一的下跪,高声喊道:“皇上万岁万万岁。”
中年男人面如死灰,颤抖着跪下了,“万岁万万岁。”
“我奉命便衣调差各地官员,皇上亲手赠与令牌,并且给我生死大权,你说,我有没有资格定夺你的生死?”盛远笙收回令牌,看着面如死灰的中年男人。
“不可能!”一旁的苏景墨站了起来,一脸不敢相信,“盛远琅不过是一个下人,怎么可能有一个钦差大臣的哥哥!”
盛远笙看着苏景墨,道:“谁说我三弟是个下人?”
郝仁和盛远琅也是一脸不解。
苏景墨依旧是一脸不敢相信,他看着盛远琅,“不然他为什么一直伺候着郝仁?!”
盛远琅高声道:“我就是喜欢伺候郝仁!”
盛远笙无奈的看了盛远琅一眼,又扭过头,道:“郝仁和我三弟自幼一起长大,郝仁身体弱些,三弟多照顾郝仁些罢了。”
苏景墨的脸慢慢暗淡下去,一脸震惊。
“啪--”
中年男人一巴掌狠狠的打着苏景墨的脸上,“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儿子!”
盛远笙像看戏一样看着两人,接着道:“听我说完再打也不急,你应该还不知道你儿子好男风吧?”
“什么?!”中年男人嘴唇颤抖着,不敢相信的看着盛远笙。
盛远笙笑笑,“你不信,问问你儿子不就知道了。”
中年男人一脸狰狞的看着苏景墨,“他说的都是真的?”
苏景墨一脸恐惧的看着中年男人,不停地往后退,“爹,别相信他,啊!爹,我没有,啊!”
盛远笙无视身后传来的惨叫,走到盛远琅和郝仁身边。
“我爹呢?”
这时,一直在角落安静的陆之游突然问道。
☆、第58章 B.12
“不知道。”盛远笙脚步停顿了一会,派人去找了陆之游的父亲,谁知道连人都没见到就被管家请了出来。
“我家老爷说,要罚要打悉听尊便,留条命就行。”
陆之游听到了,冷冷一笑,自从父亲知道他是个只好男风的,就再也没管过他,不管他弄出多大的乱子,也是不闻不问。
盛远琅听到了,皱起眉头,对着士兵道:“打一顿丢出去。”
郝仁看了一眼陆之游,没说话,转身跟着盛远琅回去了。
事情处理完了,盛远笙也差不多要走了,原本昨天就要走的,因为郝仁的事耽误了不少时间,再不走就赶不急了。
郝仁身体不适,于是盛远琅一人送盛远笙下山,到了山脚,盛远笙语重心长的看着盛远琅:“你和郝仁的事不要太急,给大哥一些时间处理好。”
盛远琅点点头,同盛远笙挥别,“大哥,一路上小心。”
士兵牵来马,盛远笙一个翻身上马,低下头看向盛远琅,“你自己也多保重。”
“嗯!”盛远琅看着盛远笙架马慢慢离去,一直到人影消失,盛远琅才回到书院去。
郝仁被抓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陆之游被打一顿,赶出了书院,而苏景墨也好过不到那里去,进京赶考在即却被书院给开除了,又被父亲知道自己好男风,自己过得苦不堪言,而他的父亲同样也不好过,被抄家不说,而后又被一道旨意调到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当个九品县令,日子和以前比起来简直是天上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