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在说一定要大师兄和二师兄给找回来,可是恐怕真正想找的是二师兄吧。
凭什么,明明受到伤害的是她不是么?连带着对顾宁都有了一分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不满与埋怨。
夕真冷笑一声,顾宁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女主出门又忘了吃药#。
………………………………女主是个萌(呵)萌(呵)哒蛇精病,作者不会拿她怎样的。【望天………………………………………………
☆、113 放开那只蛇精病让我来
用灵气操纵了一天的仙器,顾宁的精神力再强大也有些疲惫了,再加上天色渐晚,夕阳已经西下,顾宁便决定找个附近的村落或者小镇逗留一晚。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三十多年前去过的小镇仙客来就在这附近,离不了多远。果然,没多久,一个刻有“仙客来”三个大字的石碑就出现在了顾宁的视线中。
顾宁不动声色,在心里为自己默默点了三十二个赞,这么久远的事情他都记得,真真是了不得啊!
天道:你都几百岁的人了,三十年在你面前算个鸟啊!
“天色晚了,赶路不方便。”
“我知道,只是觉得这地方好眼熟啊,我好像来过。”
废话,你不仅来过,还捡回一只孩纸好撒。
顾宁在心内默默吐槽,这些话都是他不能说出去的,毕竟他现在是“念远”不是顾宁。
可素总觉得不损夕真几下他就不舒服。莫非他是个逗s?顾宁“虎躯一震”,斜眼瞅了一眼夕真,往前走去。
这是顾宁第二次来仙客来,与第一次的热闹截然相反,平常的仙客来,比如说现在,是非常冷清的,别说没有路人和小摊贩,连茶楼酒店客栈什么的都没有营业。只有招牌在晚风中飞扬。
简直不要太凄凉。
想来今天是要真·露宿街头了。妈哒为什么有种摇身一变变成了流浪狗的感觉。
尽管是这么想着,顾宁的脚却不受控制地转到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没走几步,意识到夕真似乎并没有跟上来。他猛地刹住脚,无奈地回头,“还傻站着干什么,跟上来啊,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早上还说会听我话,一天没到就忘记自己说什么了?”
然而夕真好像并没有听到顾宁的话,依旧托着下巴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顾宁思量着要不要给她一个降龙十巴掌,正欲动手,夕真一拍脑袋。“我三十多年前和师父他们来过这里。”
不!要!告!诉!我!
你刚才特么扮演了那么久的思考者!
就是在想这玩意儿!
臣妾真的是服了你了!
还有,骚年,你的脑子已经不好用了,小心越拍越傻比!
“别说三十年前你和掌门来过这里,就算是三百年前,我也管不着。”顾宁又开始人参公鸡模式,嘲讽技能就跟说话不消耗口水一样对着夕真释放。
夕真连小小的减伤反击都没来得及释放,卒。
闷闷地跟在顾宁身后,大气不敢喘一口。
有那么一瞬间,顾宁再次感觉到了人生的如雪寂寞,空有权力却连反暴力分子都没有。空虚!寂寞!冷!
“没意思。”顾宁一脚踏进一家开着的客栈,后面跟着的夕真默默翻了一个白眼,跟了上去,突然又退了出去,仰望着客栈的牌匾。
清风客栈。
还真是巧呢,三十年前的那家客栈,没想到到现在还在,就是不知道老板换没换人。
“两位是住店么?”
夕真看了一眼顾宁。在外都听他的,她可不敢做决定。在小镇门不过就是发了一会儿楞,想事情都被他嘲讽,扣上不听话的罪名,她可承担不起。
师父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狐假虎威的人呢?寸心给她气受不是?
不得不说,夕真真相了。只可惜这个真相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真相。
“住店,两间房,要靠在一起的。”
“好叻。二位客官请稍等。”
“你们家客栈名字倒挺不错么。”顾宁环视一圈客栈大厅,发现它与三十年前的摆设别无二致,心念一动,装作不经意地开口。
“可不是嘛,这名字是我们掌柜取的,读过书的人起的名字就是不一般。”
顾宁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还读过书的人起的就是不一般呢,按照这家老板的起法,他也能取出好多名字。清风不就是冉清加上风名么?
看来那夫夫两人还在这里。如果没有修真的话,也该是一对中年美大叔夫夫了。前提是他们两个没分手。
“那你们老板人呢?”夕真听了一会儿也觉得这老板是三十多年前遇见的冉清风名二人,忍不住开口问道。末了,自以为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顾宁,生怕他训斥自己多话。
他有那么可怕么?
系统:千防万防,蛇精病难防啊!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人心,而是任性的深井冰。
“我说姑娘该不会是看上我们家老板了吧,我跟你说啊,我可是有老板娘的,我们老板有相好,就姑娘您这样的……”那伙计摇了摇头,“不是我说你,我们老板不会看上你这样的,姑娘你还是省省心思吧,有一句话叫天涯何处无芳草,就是不要狗尾巴花……”
顾宁的眉毛跳了跳,这伙计的脑洞可真大啊,简直就达到了给某人一根杠杆就能脑补出某人与外星生物热恋的故事……
太可怕了。
夕真肯定要憋出内伤了。为师那可怜的徒儿……
不过,这伙计口中的老板娘是怎么回事?冉清做变性手术了,还是两人分了自挂东南枝了……
他再也不相信真爱了。
“那你们老板娘呢?”
那伙计连忙摆手,“那就更不行了,你看上了我们老板娘的话,我们老板并不会放过你的。”
信息量颇大啊。桥豆麻袋,这伙计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我真想把你脑袋给劈开,看看你的脑袋里是不是装的都是草。”夕真咬牙切齿地说道。
突然有点心疼夕真了,和这么不知是智商捉急还是逗比的人说话,简直就是一种折磨,瞧她的脸都被气红了。
“话说爱之深,责之切,你这么恨我想必是爱我太深了,但是我不会看上一个看上老板之后又看上老板娘的人的。我们是没有好结果的。”伙计突然正襟危坐,“如果你实在想知道我脑子里装的是什么,那我就告诉你吧,我脑子里装的智慧。”
天哪,谁把这个蛇精病给拖走啊,简直不能忍,冉清和风名把这个伙计给招进来,真的不怕客栈倒闭么?
想起三十年前冉清要把客栈卖给他的事情,顾宁愈看越觉得,其实这个伙计就是冉清找来把客栈弄倒闭的帮凶吧。
“掌柜的,来间上房。”突然间,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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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得,刚下山就碰见一个熟人。
顾宁侧过头去,果不其然是那张曾经心动的脸,女神。
心动也是曾经的事了,现在看到女神,完全没有半点心动的感觉。
这是为什么?顾宁有些颓然,他坐在客栈里的桌子边,托着下巴。这不科学,难道是他修炼把七情六欲都修没了?
倒是夕真和那伙计迎了上去,那伙计满脸堆笑,夕真则是非常激动。
终于不用对着那人一张冷酷而又狂霸拽到没朋友的脸了,她容易么她。
在伙计难以置信,充满着好奇与探究的眼神下,夕真紧紧握住了月上浅的手,“浅妹妹。”
那是一个深情,一个激动。
顾宁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栗,盯着地上看,企图找出被吓掉下地的鸡皮疙瘩。
那伙计“啧啧”感叹了几声,“有不纯洁的男男关系也就罢了,没想到还有不纯洁的女女关系,真是长知识了。”说罢,有模有样地摇了摇头。
顾宁“噗”一声,笑出了声。这,伙计也太逗了吧,真不愧是冉清找来看店的人,那大脑的构造奇葩程度与冉清相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顾宁这“噗嗤”的笑声并没有遮掩,那小伙计听到后,朝着顾宁看了一眼,见他的目光似乎是放在自己身上,连忙捂住脸,“长得英俊也是一种罪过啊。”
……骚年,你这么自恋你爹娘造么?你老板造么?你的未来对象造么?
像你这种帅比是要注孤生的节奏啊。
阿弥陀佛。
那边重逢的好丽友渐渐平复了心情,两个人手拉手特别亲密地坐在了顾宁旁边的桌子上。
顾宁托着下巴,对小伙计挥了挥手,让他过来。
“本小二是这么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么?”
当然是。作为一个小二怎么能没有这种觉悟呢。
小伙计“屁颠屁颠”(并不)地小跑到了顾宁的桌边,“客官,你有什么吩咐么?”
顾宁用手关节敲了敲桌子,“坐下,我有话要问你。”
“我站着就好了,客官您问吧。只要不涉及我的三围,我的家庭,我的收入以及我未来的计划就行。”
喂喂,正常人不应该是说只要不涉及老板的*,客栈的*,客栈的收入客栈的计划就行么?打住,真被他带歪了,正常情况谁会问这种东西啊。又不是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