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战南光是别墅占地就是上千平米,三层的西欧风格白色洋楼,高雅而又不失庄严。内部更是装饰的富丽堂皇,随处都是金银器具、古董珍品,可见于战南真的可当富可敌国。
闫亮直接把他带到了二楼拐角处的书房。于战南当然不是在看书,他这样从小就被当成将军养大的人,确实没有那种能拿着本诗词品读的闲雅气质,要他看那样娘们儿的书,不如一枪蹦了他。所以除了一些战略要义、权术谋术、国际形势与经济的书,他基本是不翻那些令人头疼的东西的。虽然于战南的父亲也是跟他一样的性格,喜欢道理来火里去的,但却也好面子,喜欢把偌大的书房装得满满登登的,只怕别人以为他是只懂武力的匹夫。一排排上好的精装限量版图书就这样在这里任其落灰,也没人翻弄一下。
闫亮敲了门,听到里面铿锵有力的一声“进来!”就退到一边。
邵昕棠推开门,正见于战南穿着整齐的军装,把玩着一把卡宾步枪,见他进来,把枪柄架到宽阔的肩臂上,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
邵昕棠随手关上门,好像没看到对着自己的枪口,从容的对着于战南行了个礼,说:“于司令。”
“去,把窗台那盆花举起来,靠边站着。”于战南说这话时面无表情,一点儿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这样是搁这院子里的任何一人,在就吓得屁滚尿流跪地求饶了,没想到邵昕棠黑得比水晶还要剔透的眸子只是淡淡的看了他几面,好像没听懂他暗含的意思,非常听话的走到窗边,挑了一盆开得正旺的水仙,默默走到一面空旷的墙面,站定,把精致小巧的花盆举过头顶。
这期间于战南一直举着枪,等待着这个漂亮的小少年跪倒在自己脚下,哭着想自己求饶。然而他以为除了床取乐外一无所取的漂亮少年,脸上除了平静还是平静。他就不信他不怕!
“在往后站站!”
邵昕棠顺着墙壁,有移到了另一处更远的地方。
于战南透过瞄准孔洞看着他的眼睛,妄想在里面看到哪怕一丝一毫的恐惧或惊吓。然而,他失望了,直到他扣动扳机,少年的眼睛都没眨一下……
盯着那黑色漂亮的双瞳,其中的平静和光彩让于战南有一瞬间的失神。
于战南的手被开了空枪后震得轻微颤抖,他放下手中的枪,看着正把花盆放回原位的少年,瞳眸深的像是无垠的夜空,神秘而又令人忍不住恐惧。
于战南说:“你不怕?”
邵昕棠顺手理了一下枝叶,回过头,神色还是平静的像个木雕的娃娃:“还好。”
这根本不能算是回答,怕就是怕,不怕就是不拍,从前哪有人赶在他面前说这样模棱两可的话,脾气暴烈于战南不知为何此时却没有丝毫的不悦,反而在心中升起一丝丝兴奋,觉得眼前的人儿和他想象中的有很大的不同。
邵昕棠一看到于战南闪闪发亮的眼睛,就知道不好了。这种狩猎的目光他太熟悉了,前世就是这样带着欲望的目光让还懵懂无知的他成长起来。
邵昕棠很想在说些什么,打消于战南这种兴致盎然的目光,张了张嘴,却发现话到了嘴边不是太假就是太苍白无力。
正在他失神的功夫,于战南已经放下别人刚送来的美国最新式步枪,欺近他身边,被挑起了削尖小巧的下巴,说:“我看你是真不怕,要不然也不能也派人请了你三次,才把你请来。你真是比南京委员长还难请啊。”
邵昕棠抿着唇没说话,他厌恶眼前这个欺男霸女形象的军阀头子了,却也知道人家弄死他比捏死个蚂蚁还要简单,想要活下去,现在只能委曲求全。
于战南本想怎么也惩罚惩罚他,整个东北三省还没有他需要请三次的人物呢。谁想一低头就看到他紧抿的菱唇,像是一朵正浓开的牡丹,淡淡的粉红,晶莹润玉般。黑得像是琉璃的眼睛含着淡淡的委屈,然人看了心都忍不住纠起来。
于战南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像是有七八只小手在四处抓挠,猛的低下头钳住那淡淡的粉红,狠狠地在他的唇上肆意蹂躏,有力的长舌直驱而入,勾着那嫩软的小舌缠绵着……
长了厚茧的大手顺着衣服缝隙伸进去,划过丝绸般光滑细腻的肌肤,停在胸前的可爱的茱萸上,揉捏玩弄。
邵昕棠手掌撑在于战南的胸前,口齿呼吸间尽是浓重的男性味道,那张大嘴用弄吞进他舌头的力道在自己口腔里横扫而过。手上微弱的力道在眼前男人眼中无疑太微弱了,对如塔山般快然不动的男人来说倒像是增加情趣。
一吻结束,邵昕棠猛然大口呼吸,转眼间自己已经横在男人的怀里。于战南眼睛的欲望炽烈如火,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说道:“小妖精,你是想在书桌上,还是床上?”
第12章:河蟹
“小妖精,你是想在书桌上,还是床上?”
邵昕棠被他亲的缺氧,只顾着大口喘气。于战南见他双颊粉红,娇艳欲滴的样子,也没给他考虑的时间,一把抱了他按在桌子上,就伸手扯他的衣服。
邵昕棠今天出门特意穿了件扣子复杂的衣服,光是裤子上就系了两三个结,谁知这根本不能给于战南造成任何阻碍,他大手一挥,邵昕棠的裤子已经成了碎片。
邵昕棠坐在上好的红木桌上,两条细长的纤腿被来开,中间站着穿着整齐军装的于战南。于战南一手扒下他的内/裤,手掌抓住了那同他主人一样秀气可爱的小东西揉捏着,嘴唇顺着曲线优美的脖颈一路下滑,撕咬啃噬,仿佛恨不得把眼前玉一样的人儿吞入腹中。一口含住胸前矗立的小巧红艳的小颗粒……
邵昕棠毕竟是十七八岁,这容易情动的时候,又青涩冲动,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玩弄,遂不能自抑的“啊”的呻吟出声。
这声呻吟仿佛是剂催情的猛药,于战南瞬间眼睛暗沉暗沉的,里面像是带着锋利的钩子,勾在邵昕棠身上。同时声音沙哑的说:“为我脱裤子。”
邵昕棠低头,只见军绿的军装裤子已被高高撑起,可见其中之物庞大。邵昕棠知道于战南在床上的兽性和持久,心知逃不过,也沙哑这声音说道:“去床上。”
于战南笑得邪佞:“晚了,就在这儿。”
又见邵昕棠迟疑着不动,狠狠捏了一下手中的小东西,果然见邵昕棠脸色冷汗都冒了出来,一脸痛苦的样子,说道:“快脱,也疼你!”
邵昕棠此刻衣衫尽褪,要害还握在别人手中,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不得屈辱的伸出手碰触那铁质光亮的皮带。
于战南高大挺拔的身躯站着一动不动,虽然下/体坚硬如铁,却一点也没有要帮他的意思,两只眼睛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庞大的男/根终于跳了出来。那巨大黑紫色的肉/身上面青筋密布,吓得邵昕棠一下子惨白了脸色。
他的表情倒是取悦了于战南,他笑着又狠狠啃了一下他的唇,把手探向邵昕棠吓得紧缩的后/穴。那里非常紧,干涩的手指硬生生捅进去疼的邵昕棠差点跳起来,心中火燎般急切与害怕,如果真是那个庞然大物进了去,还不要了他的命!
这样想着,邵昕棠飞快抓住已经等不及了要硬闯进来的男/根,顺势被那滚烫的温度吓破了胆。他知道于战南做惯了上位者,哪里知道什么怜香惜玉,前戏调情之类的东西,可能只顾着自己爽了就行。可是如果真这样让他进去,还不得像上次一样去了半条命,不仅会被大夫扒光了查伤,半个月都吃不了东西。邵昕棠恨透了那种时候被围观检查、被人触摸的感觉,这种感觉甚至超越了在于战南身前做低伏小。
于战南眼中猛然射出精光,看的邵昕棠心中凛然,放低了声音说:“这样进去,会坏的……”
于战南看着他漆黑的大眼睛里满是乞求,向来冷硬的心肠不知不觉中软了下来,沙哑着问道:“……那怎么办?”
邵昕棠看他非进去不可的架势,不得不说:“先用手指,有没有润肤……用唾液吧!”
看于战南好像是听懂了,可毕竟从来没有做过这类的事儿,只知道把手指往里面硬桶,他疼得心肝都颤抖了,不得不拿过他粗/长手指,放入口中含了一下,然后指引着他在自己小/穴外面揉捏按压,一点点扩张。而于战南显然被他这样的举动魅惑了,任由他摆弄,硬忍着/身的肿胀的疼痛。即使这样,进去的时候邵昕棠也是疼得满头大汗,仰着脆弱的脖颈,狠狠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紧致温热的软肉紧紧包裹着他,于战南舒服的大吼一声,身上全身的毛孔细胞仿佛都在快乐的跳舞,从没如此的欢快过。于战南咬着他的脖子,凶狠的舔吻,而下身却猛烈地进攻着,狠狠的顶入,又全根抽出,恨不得把这个惹得他心里不上不下的玉人儿干/死在身下……
二楼的窗户大开着,庭院里的金银花的清香借着徐徐的微风传送进来。邵昕棠抱着于战南的脖子,身体随着身下狠狠地顶/弄一上一下,两人的汗水交杂在一起滴落到旁边放着的美国最新式卡宾步枪上,暧昧缭乱的呻吟声传到修葺整齐的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