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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货通天下 (蟾宫折桂乐悠悠)


  “包子,来吃饭,明儿个娘请个舞娘回来教你跳舞。”
  苏玉兰话音一落,钱昱的马步刚迈出去,转头瞧着苏玉兰道:“舞娘?学那个做甚,学了也只能跳给别人看,真要请也得请个武艺高强的师傅回来习武,还能强身健体防色狼呢!”
  “我生的是女儿,舞棒弄枪的哪还能找到婆家?”苏玉兰听钱昱要请什么师傅,想也没想便拒绝。
  钱昱闻言收了动作,看向苏玉兰道:“苏玉兰同志,你这个观点得改变啊,我家的女儿不做曲意迎合之辈。跳舞在我们那里是不错,但在这里就是抛头露面跳给别人欣赏,有什么用?”
  “别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词,同志是什么意思?改天我问了佑安,若是骂人的看我还理你。”苏玉兰白了钱昱一眼,走过去牵着女儿到石桌上,一边给女儿布菜一边道:“跳舞怎么没用,我让她学舞也不是让她跳给别人看,学舞对女孩子好。”
  “比如呢?”钱昱也跟着坐下,拿起了筷子。
  苏玉兰闻言脸红了,咬了咬牙,压低声音道:“你以为我那软腰怎么来的?从来都是女为悦己者容,有什么错?”
  钱昱一听后面的话笑了,一边吃着饭一边打量苏玉兰,其实还别说,从怀包子时玉兰就开始学舞了,打那儿后,身材匀称不少,确实比之前动人。
  “学就学吧,想来也不是什么坏处。”钱昱一边挑菜一边道。
  苏玉兰闻言也不知道为何心里就是气,虽说钱昱应了,可话说的她心里一点都不开心,瞧着钱昱挑了一块肉,苏玉兰拿起筷子,在肉进钱昱嘴之前给夹了回来,送到自己嘴边吃了,看也不看钱昱。
  钱昱目瞪口呆,眨了眨眼,好似刚才那一幕是她梦幻一般。
  “作甚?”
  “吃饭啊!”苏玉兰面无表情地喂着女儿。
  钱昱摇了摇头笑了,到嘴的肉被夺了,罪魁祸首还跟没事人似的。不过她倒挺欢喜玉兰这般“无理取闹”的,这顿饭吃的倒也蛮有乐趣。
  此时,京城侯府,大厅内的气氛十分凝重,梁佑宇跪在中中央。
  “堂堂中郎将啊,做出这等事,为父问你,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还有没有梁门一族?”梁侯爷说罢心中愈发气,扬起手中的鞭子朝着梁佑宇后背打去。
  “老爷,大公子他知道错了,求老爷饶了他吧。”二姨娘跪在梁侯爷脚边哭求道。
  梁佑宇被打,心中不服道:“儿子自然是装着父亲的,如今太子执政,徐门掌权,大势已明,此时我们不去示好,等太子登基,朝野哪里还容的我们梁家?”
  “混账!”梁侯爷话音落时鞭子也再次落到梁佑宇身上,“你个畜生,为父多次嘱咐不得参与,你把为父的话当真耳旁风吗?”
  “儿子之前确实谨遵父命,可三弟呢,我前儿个在胡同口可是看见他跟那个严文良那密谋什么,父亲怎么不罚三弟?”梁佑宇扬着脖子面目含恨。
  “你!!!”梁侯爷被质问地愣在那里,确实,佑宣参与其中,他虽气愤责骂过,却是不忍这般教训,可佑宣做的不是趋炎附势之事啊。
  “你三弟可没有像你这般没有骨气,朝野谁不知道徐党误国!你竟舔着脸要徐昌收你为义弟,拜尽梁家门风,为父岂能轻饶。”梁侯爷说罢便将手中的鞭子仍在地上,“来人,将大公子绑到祠堂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让他出来,另收回大公子名下的全部田产,自今日起府里不再发放月银。”
  梁侯爷话音刚落,梁佑宇便瘫痪在地。二姨娘闻言更是急了,哭求地拉着梁侯爷的衣袍。
  期间梁佑宣一句话也未说,求徐昌认为义弟的书信言辞阿谀难以入目,她心生厌恶。更何况佑安落难女儿国的事她虽没有证据,可查到的几个线索都指向了眼前之人,因此她从始至终都冷眼旁观,模样十分冷静,不似佑安挨打时上前求情。
  梁佑宇被家丁架走了,梁侯爷转身瞧着梁佑宣,自知道儿子参与其中后,但凡出府他都派人跟踪,一来护其安全,二来怕儿子年少气盛冲动之下闯下大货。可三跟踪两跟踪,他发现眼前的儿子再查他的大儿子。
  “当年的事,别查了。”梁侯爷说罢神情恹恹好似一下苍老了很多。
  “当年儿子流落在外,母亲性静,小弟年幼,被人......”梁佑宣说到此便住了嘴,有些事没有证据还是不能轻易开言。
  “唉,这个家日后终究是你的,怎么查怎么处置都等为父百年后吧!”梁侯爷说罢便背着手走了。
  梁佑宣闻言愣了好久,才抬起沉重的步伐往东院去,进了月亮门,站在拱桥上瞧着池里的鱼叹了口气。如果自己将来的孩子心术不正做了错事,自己是否就真能忍心下狠手处置?随后她又摇了摇头,只有这般的人家才会滋生那样心术不正之人,她的孩子悉心关键又何至于成为奸恶之辈?
  进了屋,妻子正抱着女儿母乳,梁佑宣心下一暖,快步走过去坐在旁边问道:“小如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不久,你去前面吃饭怎么吃这么久?”张宁珊抬眸瞧了眼佑宣,刚进屋的样子她可是看在眼里。
  “没什么大事。”梁佑宣俯身亲了亲女儿的额头,一偏头看见妻子里面的春光不禁呆愣住。
  张宁珊见状抬手将梁佑宣的脑袋推开,在梁佑宣抬眸看过来时,风情万种地嗔了一眼道:“偷窥这种事,梁大人应该不屑为之吧。”既然眼前的人不想说发生了什么,她便不问,只能转个话题缓解那人身上的忧郁之气。
  果然,梁佑宣笑了,将她和女儿一起搂进怀里。
  “哎呦,罪过!”阿圆进来瞧见二人你侬我侬的样子,连忙背过身口称罪过。
  梁佑宣不舍的松开手,站了起来,笑道:“阿圆姐姐一口一个罪过,莫不是看破红尘要出家了?”
  阿圆闻言背地里翻了个白眼,这个阿幸越来越喜欢打趣人。
  “如果出家人能吃肉,奴婢早就去了。”阿圆皮笑肉不笑,抬手将一封信递过去,“诺,外面有人一大早就放了信,上面是你的名字。”
  “哦?”梁佑宣收起笑,接了过来走到书案前打开,看完之后愤怒地将信拍在了书案上。
  阿圆被吓了一跳,看向自家小姐,见自家小姐对自已摇了摇头便悄悄退了出去。
  张宁珊抱着女儿看向梁佑宣,只见那人眉头紧皱,不安地在那里踱步。她有心询问,可又怕扰了她的思路,她深知此刻不言最好。
  “啊~”怀里的女儿吃饱,牙牙地哼了几声,张宁珊把女儿放到床上后抬手系了衣带。
  “哐当!”一声巨响,张宁珊吓了一跳,回头看向,只见花瓶砚台都被摔着地上砸了个粉碎。
  张宁珊还未把梁佑宣的神情看仔细,便听见床上“哇~”的一声,只得弯腰把女儿抱起来,轻声哄着。她一边哄着女儿一边时不时抬眸看几眼梁佑宣,从那人的神情来看,好似不是什么小事。
  信是她一要好同僚送来的,主要说了两件事,一是当初佑安遇难的事梁佑宇确实难辞其咎,她气自己深知谁是害弟之人却做不得什么。二是陆家满门此刻已经从地牢押往刑场,她气自己虽为刑部侍郎,却不能为陆老将军查案洗冤。她自进京已来,昧着良心放任过很多事,她有时候觉得人不应当读书,不读书不知孝义,不必顾忌其他而枉顾黑白。
  怀里的女儿止了哭声,张宁珊满目担心地瞧着梁佑宣,只见那人起身去了屏风后,出来时已经一身官服。
  梁佑宣心中悲凉,或许就该她下地狱,进了官场就别想着干净。
  “去哪儿?”张宁珊见梁佑宣取了乌纱帽,便轻声问了一句,其实要在平时,梁佑宣若是摔东西惊哭女儿她早不依了,可是眼下,她知道她有多不容易,在屋里不发泄发泄还能去哪儿?
  “出去趟,这几日怕是不太平了,你带着女儿就不要出府了。”梁佑宣走近,瞧了眼怀里的女儿放低声音道。
  “恩,我知道,你去吧,让岩松多带两个人。在外面,小心点。”张宁珊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其实她内心已经在担心了,可又不想给眼前人太多负担。
  梁佑宣点了点头,凑过去吻了吻妻子的额头,便大步出了屋。
  作者有话要说:  谢壕~
  有没有很勤奋?
  慕亦寒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10-11 13:3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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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第一百七十八章
  京城的秋天格外地萧条, 秋风一起, 冷的行人发颤。
  此刻京城的老百姓抄着手冒着冷站在刑场外, 今儿个他们得了重大消息, 陆家满门要被问斩了。不到半刻钟法场外便被围的水泄不通,有不少百姓跪下哭着, 还有不少人喊着冤枉。
  监斩的是徐昌,陆家满门跪了一地, 其中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腰杆直挺地跪在法场上。
  梁佑宣出了府直奔东宫, 在外等了手脚都凉了, 也不见太子宣见,咬了咬牙跪了下去, 口呼道:“臣梁佑安求见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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