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Boss总是会黑化 完结+番外 (翼枫落)
灵脉之体是天生灵识没错,可无妄之前的模样分明宛似性情大变。
根本无从解释,而且肆殛将自己记忆深处挖出他刚掳走无妄时的神情。一怔,无妄这反应倒也说得过去。
心中疑惑不减反增的肆殛倒是招来两傀儡,查探无妄在他闭关时的行为。
没有离开,肆殛挑了挑眉。
不仅没有离开,连人都是呆在他闭关室外面。连房间都不回?静坐?
肆殛心下微沉,这下倒是可以肯定不是他一手养大的无妄了。虽然是同一灵魂,可却完全不同的性格与爱好。在傀儡的描述中可看得出,此人心性淡泊,与那些道修也不逞多让。至于比他所知晓的道修还要像道修。
左符感应到闭关室中的门无风自动打开,并且人就座在里面。
连茶具都配备好了,左符无也谓走了进去。
在左符进门的瞬间,门轻巧合上。
左符冷哼:“原来魔祖肆殛怕我这区区一炼气期的小小修士?”对着已经合上的门,意有所指。
肆殛乜他一眼:“何必故作无谓之语来激怒本座?本座可不曾说过本座是个好相与的。”
左符倒是笑了出声来:“重新认识一下,左符,吾名。”
说罢斟了一杯茶移给肆殛,肆殛眉眼微动:这是无妄熟悉的小动作。尔后再倒与自己轻嗓一口。
这无意间的熟悉小动作令肆殛原本讽刺的话再也说不口来,似乎无论这人是谁,只要对上这人,他就束手无撒。
端起茶杯,同样轻啜:“左?符?呵~倒是个好名字。现下你欲意如何?”
是左符,不是无妄吗?肆殛双目微微黯淡,果然不该期盼的!
左符与这人相处没有上千年,也有数百年了罢。
自然对肆殛的情绪变化熟悉与敏锐之极:“你能接受还没长大的无妄,就不可以与成长的我呆在一起吗?”
肆殛听闻此言,不由一呆,倒与某动物愈发相像了。
肆殛认清自己的心意之后,可算是知道自己为何会对一小小婴儿封印其灵识了。
其原本不过是抱着这人完全属于他,不能容忍身上有什么不属于他,所以才会封印其灵识。
可现在听到左符说,他是愿意的?
一时之间肆殛差点还以为自己幻听:“此话当真?”
左符带着不明意义一瞥:“自是当真。”只是账还是要慢慢算的。
可别以为他真的那么宽宏大量一点都不会计较,左符表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肆殛听得左符的同意之下,心中的忧虑自是全无。
不过计划有变,无妄倒是可能会听从他的言行行事,至于左符么?肆殛心中思量起来,倒似乎没有什么是左符现下可做的。
便也无谓了,不过有着之前无妄的了结恩情之缘后。
他也不想再让左符出去做些什么,从左符身上可知晓他并非是个真正的小儿,尤其是左符身上那一番气度,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地方可培养出来的。更不用说三千世界,肆殛又不是没有听闻过。
只是微微有些好奇左符到底是来自于哪一世界?
他也曾到下界过,可如左符一般钟灵毓秀浑然天成的修炼好苗子。无论是他或是其他人都不会那么轻易放过。
也罢,既然是他在一开始的时候弄巧成拙,那么接下的后果自然也是由他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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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派内殿,人人面色肃穆。
大长老轻咳一声:“此次召尔等前来,只求证明一事。诸位不必多虑。”
一直察觉到青辰子不见了的道元子有些心慌,青瑶还问他青辰子去哪了,这可叫他如何做答?
这一次连青瑶也一同在内,共有十二座峰峰主前来,而长老出现得不多,连宗主和掌教都现身了。
不由不青瑶多思,她本就敏感。不由联想到多日不见的青辰子上来。
而大长老冷眼扫过十二峰主,连同掌教和宗主。
才冷然开口:“魔修近些年来猖狂行事,我等也是该为道修与苍生出一份力的时候了!”
双目冷如闪电:“更不说我教二长老在门派之内为魔修所杀,我等与魔修不死不休!”
“尔等可有何见?且慢慢与宗主商议。”
宗主与掌教也是一脸肃穆:“在二长老洞府之内,魔修如此猖狂行事,必引来天谴。我等也该为道心问路,清除魔修!”
青瑶眼睛睁得大大的,似对这次突然围剿魔修有些奇怪又有些了然的诡异神色。
而在一旁的道元子却没有注意到青瑶的异常。
对于青辰子身上发生的事,道元子也是不知的。
不过二长老之死是否有关,道元子心中倒是有所猜测。只是后来青辰子的消失与二长老的死亡皆是在同一时间内所发生,叫道元子如何故作不知,饶了那魔修一命?而且对方极有可能是那人,那只证明了二长老对青辰子确有不轨之意。
可二长老为何强行将青辰子囚起来?这点道元子百思不得其解。
在道元子看来,青辰子的天赋虽佳,可也算不上什么万中挑一。
而且青辰子的脾性并不好,对修道之人来说,太麻烦了。
即使青辰子是他亲子,道元子也觉甚为麻烦。
青瑶不知道元子在想些什么,倒是对二长老的死亡漠然不关心,而对于青辰子这些天来都没有过来向她请安,这一事倒是颇为惦念。
只是有些心从力不众之感,若不闭关上一月半载恐怕都不够时间来修炼。
而这次的除魔行动,青瑶想了想,暂时还是不要强出风头当场驳了宗主的脸面。
青云派也是很有计划的谋筹一番,并没有直接找上魔修,来个彻底的剿杀。
青云派的反应在肆殛的意料之中,对此,肆殛仍照原计划来行事。
不过现在他心情欠佳,不是为别的,而其源头正是面对面当着他看玉简的人。
左符清醒过来之后对玉简记载的事好奇极了,要知道在上一世界中,即使是作为城主的他,也没有那么多的资料或是书籍查看的。尤其是无论这一世界,还是上一世界中,出现的古老语言都极为难学,至少现在的左符还不能说出来。
没错,就是不能说,不是不会。即使学会了,左符也无法将这些带有力量的古老而神秘的语言说出来。
似乎是因为他的灵魂力量不足的缘故。
虽然如此,左符还是饶有兴趣找阵法与炼器或是丹途的玉简搜出来看。
作为魔祖的肆殛在收集这些东西时可不要太全面,已经意识到这些玉简用途,左符可不会将这宝库弃之不顾。
只是:“不是忙碌得很?怎么今日如此有空闲?”
左符想对自己说不气不气一点也不气,才怪!
他生气得很!
他一点也不想知道自己的恋人真实的面目!
将他囚禁在眼皮底下,虽然无论公事或私事都与他分享。左符冷哼:分享而已,可是看不看得懂又是另一回事了。
而且他们之间在说开来之后,左符感觉很心塞。
而肆殛觉得有些尴尬,他所有不多的情绪都用在左符身上去了,所以对于他对无妄身上变故理所当然,理所当然理直气壮不起来!
事实上左符也觉得尴尬得很,明明他们在之前的世界中都过得很好。
可在这一世界中,他还是很幸运一睁眼不久遇到肆殛,可是接下来肆殛倒是做了些什么?
左符现在回想都觉得好生无奈,他也没想到那人对他会执着到如此地步。
可自认还是正常的左符倒不反感肆殛的做法,可也喜欢不起来。
对于肆殛的喜欢,左符第一次产生了怀疑。
这人对他的喜欢到底产生在什么基础之上?在他察觉到的时候,已经过了几个世界。所以左符也无从得知这人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又在他的意识中留下什么的印象,才使得他对养成或者囚禁?他念念不忘?
许多的事情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有迹可寻,只是那时的左符已经被这人蒙了心眼。
自然看不到他私下的小伪和,又兼之这人的隐瞒,他向来信奉即使是恋人也有私人空间这点。
他还真的没有察觉到这人对他如此阴晦的心思。
可那么多世界来的保护与爱护也作不得假,左符清醒意识到,他与这人的想法似乎有所区别。
想到这点,左符真正颓了下来。
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不愿往这事实方向猜测,所以才会有今天的震惊。
而且在其中,他也不是一点过错都无。
会使得那人产生这样的想法的他,也要负起相应的责任才是。
只是理智上左符能接受,情感上却一时无法劝服得了自己。
人非草木,岂能无情。
在这世界中停留的时间,左符直接咨询了系统。
系统仍是那么娇小可爱的鸳鸯色的奶猫:“宿主?”对于左符现在就唤它出现有些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