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九鳕认真想了很久,才反应过来阮思黎的意思是黄容鹿不是别人的对手,而不是别人不是黄容鹿的对手。
“不是啊,”他连忙为黄容鹿辩白,“单论剑术的话,容鹿的造诣是非常深的。”
阮思黎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笑容,“哦,单论剑术啊……”
彭九鳕有点委屈,“他真的很厉害,小时候他醉心于武学,常常废寝忘食,人也有点木讷。”
“说真的,”阮思黎拍了拍彭九鳕的肩膀,“我觉得左护法很聪明啊,他一点也不木讷,真正木讷的人是找不到对象的,是注定要一辈子光棍的。”
彭九鳕露出了迷茫的眼神。
阮思黎痛心疾首道:“你看看四大长老,整天天天沉迷赌博,不思进取,还把工作带到牌九上来搞,张口闭口打麻将,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只知道打麻将,难怪这么大的年纪了也没有娶媳妇!”
彭九鳕更加迷茫:“这跟人木讷有什么关系?”
“哦,我就是想说,黄容鹿不木讷,他很聪明,不然怎么知道吃窝边草?”
“窝边草?”
“就是你呀。”阮思黎露出一个暧昧的眼神。
彭九鳕的脸又红了。
“对了,”阮思黎想了想,又问道,“你知不知道教主的头发是怎么白的啊?该不会是走火入魔什么的或者是为情所困什么的吧?”
彭九鳕摇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教主从小时候起好像头发一直都是白的,不过也没有人敢取笑他,好像老夫人的头发也是那样子的,大概是从母亲身上遗传下来的吧。”
遗传性的白头发?阮思黎有点疑惑,难道是白化病,可是楼缎的肤色看起来很正常,一点都不像是患了白发病。
看见阮思黎似乎有些犹豫,彭九鳕犹豫道:“圣子,你不要因为教主的发色而对教主有什么偏见。”
阮思黎眨眨眼睛:“我为什么要对他有偏见,我觉得他的容貌配上他的白发很好看啊,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你觉得呢,一点都不像是魔教头子。”
彭九鳕:“……”
算了,这个圣子的思维永远跟他们不在一根线上。
正聊着,外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阮思黎问道。
“圣子,”一个娇柔的女声在门外响了起来,“奴婢是来伺候您更衣洗漱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阮思黎和彭九鳕对视一眼。
“为啥突然来个婢女洗漱,之前说过吗?我怎么记得好像只是让我们在你的房间里面等啊……”阮思黎有些疑惑地问道。
彭九鳕摇摇头,“确实只是说让我们俩换好衣着在这里等候。”
二人对视一眼,沉默起来。
“那我们出去吗?”阮思黎问道。
彭九鳕还未表态,外头女声又催促道:“圣子,好了吗?”
“好了好了。”阮思黎连忙应道外头,又转头看向彭九鳕。
“这……”彭九鳕也有些为难,想了想,又说道,“你再问问,不过派一个婢女来洗漱什么的也情有可原,毕竟咱们喜服是换上了,可是头还没梳呢。”
阮思黎想想觉得也有几分道理,于是又向外问道:“谁派你来的。”
外头那女人道:“是右护法。”
彭九鳕一愣,连忙摆手,“怎么会是我……这一切都是由四大长老安排的,我没有安排任何事宜。”
阮思黎瞪大了眼睛:“那……那……外面那个不就是……司徒!?”
彭九鳕皱眉:“怕是就是他,不过别慌,我自有办法。”
他说着,拉着阮思黎来到了床边,阮思黎看着红艳艳的喜床心里直发怵。
“右护法啊,你想干嘛啊?”阮思黎咽了一口唾沫,“你都是左护法的人了。”
彭九鳕有些恼怒地等了一眼阮思黎,骂道:“圣子胡说些什么。”
说着,他翻身上了床,又拍了拍旁边空着的位置催促道:“圣子你也快上来啊。”
“我……”阮思黎欲哭无泪,“右护法你别这样……”
彭九鳕面色一沉:“圣子,你再不上来不我们就要被司徒无后捉住了。”
阮思黎心一横:算了,被司徒无后捉住还不如和彭九鳕口口,而且和彭九鳕口口,谁上谁下还说不一定呢。
看他一脸视死如归,彭九鳕有些无语:“圣子,你怎么了?”
阮思黎心道:“楼缎、黄容鹿,我对不住你们,这都是为了逃命。”
“来吧。”他说着闭上了眼睛,脱下了外衣躺了上去。
彭九鳕:“……”
“圣子你这是做什么……”彭九鳕很是无语。
“不是要和我口口我们才能逃命吗?”阮思黎的表情非常无辜,“虽然我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但是……嘤嘤嘤,出卖我的爱,你背了良心债。”
彭九鳕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眼神,那眼神,犹如在看一个sb。
阮思黎被彭九鳕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那个,右护法啊……”
彭九鳕面无表情地拍了拍床头的一个枕头,顿时,床板突然塌陷了下去,阮思黎霎时觉得自己突然失重,然后他就感觉床板发出“喀嚓喀嚓”的声音开始向下移动。
阮思黎:“!!!”
彭九鳕:“……”
阮思黎兴奋地问道:“右护法,这是什么黑科技?真的是好炫酷。”
彭九鳕面瘫着脸,还沉浸在阮思黎给他带来的巨大伤害中无法自拔。
“右护法你说啊你说啊!”阮思黎还是觉得非常新奇,这简直就是古代的电梯啊,魔教这么高科技,简直amazing,右护法你的床这么amazing,左护法知道吗?你们晚上做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那档子事儿的时候,情到深处不小心按到开关怎么办?
阮思黎看着彭九鳕的目光异常闪亮。
“咳,”彭九鳕无视了阮思黎小狗一样闪亮亮的眼神,小声说道:“这是一条暗道,里面有许许多多小分岔路,分别通往魔教各个地方。”
阮思黎问:“天了噜真的好炫酷,那这个暗道有几个人知道啊?”
彭九鳕道:“这条暗道是多年以前魔教创教的时候修建的,只有教主、四大长老、日月明尊和左右护法知道。”想了想,他补充道,“现在有圣子了,那么圣子也知道。”
阮思黎乱点头。
“等等,”阮思黎捉住了一个重点,“你刚才说谁知道?”
彭九鳕又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啊啊啊!”阮思黎抱头大叫,“你说日月明尊啊,那岂不是司徒无后也知道这个暗道?”
彭九鳕点点头:“他以前身居明尊要职,自然是知道的。”
阮思黎:“……可我看你的表情一点也不紧张?”
彭九鳕自信一笑:“暗道之中分岔路少说也有几百来条,他如何得知我们进了哪一条?”
阮思黎:“……你说得好像很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二人说话间,四周光线越来越暗,直至最后已经完全看不清楚周围是什么样子了,而此时床板已经着了陆,已然到达了通道的底端。
阮思黎站起来,摸索着又把彭九鳕拉了起来——彭九鳕同志穿了一身华服,黑暗中行动非常不便,正所谓:不作就不会死,此刻,阮思黎非常满意自己身上这一身看起来相当寒酸的大红袍。
四周一片漆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阮思黎激动地说道:“右护法,按照一般的武侠小说套路,这个时刻你是不是该拿出夜明珠出来照路了!”
彭九鳕摇头:“夜明珠如此贵重,我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听说只有皇宫之中最矜贵的帝姬才用来照明。”
忽略彭九鳕最后一句话,阮思黎对魔教的经费紧张程度深深产生了质疑。
彭九鳕一手抓着他的喜服的大裙摆,不让它们拖在地上,一手又在墙壁上摸索,不一会儿,他道“有了”,阮思黎凑过去费劲一看,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
但是彭九鳕三两下就弄出火花来,道:“墙壁上藏了火折子。”
阮思黎:“噢,这就是火折子。”
他看了看彭九鳕手中那东西,跟传说中的夜明珠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他对魔教生活质量也开始产生了怀疑,为什么堂堂白莲花似的魔教右护法生活质量这么差,那个火折子上面都有霉斑好吗!
阮思黎看着彭九鳕还在摸索墙壁,问道:“右护法,火折子已经拿到了你还在摸啥?”
彭九鳕摸出了一大堆火折子。
阮思黎:“……”
右护法你是想出去以后搞一个火折子批发吗?
“右护法你很缺火折子吗?”阮思黎问道,看着彭九鳕连墙缝里也不放过,拼命地寻找每一个可能藏了火折子的地方,他也是醉了。
彭九鳕正色道:“一会儿司徒无后下来,若是没有火折子,必然会受到阻碍。”
阮思黎:“……天啊,右护法你好聪明!”
彭九鳕:“……”
于是阮思黎也加入了寻找火折子的队伍,二人一路摸索向前走着,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石块挡住了去路,将路都封死了,阮思黎凑近去,发现石块上还刻着两行字,他眯着眼睛读出上面整整齐齐的繁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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