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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 [金推] (方便面君)


  “谢柳参军夸奖,这全靠柳参军支持,否则也无法办到。”
  “这仅仅是极少部分,日后还得让全抚州也种上这样的稻谷!”柳参军显然是尝到了甜头,他也庆幸当初答应了石青,否则哪能有如今的成效?
  就青苗之事,他们又聊了小会儿,柳参军还有公务在身,便先行离去了。张鹤则约定改日请石青吃酒,以表谢意,不过石青提出的地方仍在孙宁正店,她便也无暇去想别的,也应下了。
  夏罗绸在牢中消瘦了不少,夏罗锦本打算每日都会来看夏罗锦,但夏大想着他要考发解试了,不能让他分心,便留下来每日为夏罗绸送食。
  至于张鹤与夏纪娘,夏大则让她们回清河村,毕竟这本是夏家的事,而若非张鹤,他恐怕还见不到夏罗绸,更不会知道他的情况如何了。
  柳氏得知张鹤竟与柳参军有交情,对她有些另眼相看,不过她也没多问,只是对张鹤说起了柳参军的来历。柳参军名为之昀,却号昀之,他也曾在洛阳京师为官,只不过因开罪了恩宠益盛的嘉王而被贬官。
  不过他虽被贬官,却因寿王力保,而任录事参军一职。他除了统管一州的诸曹事务,却也有监察刺史之职,故而官位虽低,抚州刺史童历瑜却也不敢因此而小觑他。
  张鹤闻言,才知道石青能与柳之昀结交,那真是不小的本事。而她,全凭石青搭桥牵线才能认识柳之昀的。
  “不管是县尉还是参军,切忌勿要交往过甚。”柳氏又别有深意地叮咛道。
  张鹤自是明白,她不从仕,与他们交往过甚,怕不是什么好事。有时关系与距离不近不远,才是恰好。
  张鹤与夏纪娘商议后决定回清河村,尽管李大娘会帮忙照看一下张显,可她们也仍旧会担心。好在回去后家中并无什么事,便是李大娘登门问询问发生了何事,毕竟她们当初出门时,并未说明原委。
  夏纪娘不想在此案还未尘埃落定之前便说出去,可李大娘是她的姨母,她也不好隐瞒,想了想,便道:“姨母,快到社祭了,等做完了祭,有空了我再与你仔细说。”
  李大娘只好心痒痒地离去,不过没过两日她便忘了此事,忙着帮张鹤准备社祭之事。
  夏家众人等了两三日,终于盼来夏二与夏三将消息带回,他们从一开始的忐忑,当听闻夏罗绸有周参军帮忙的事情后,便渐渐地放下心来。夏老翁琢磨道:“改日还是备些礼,给黄家送去。”与黄家这关系绝不能断了。
  夏二道:“该备礼的不是我们,是大娘才是!”
  众人问道:“为何这么说?”
  夏二与夏三将在黄家被黄禹欺辱一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而他之所以对夏家态度这般差,却全因夏纪娘开罪了黄禹。不过他们好说歹说才让黄禹消了气,答应去找周参军帮忙。
  夏崔氏最为了解夏纪娘,当即反驳道:“这不可能,纪娘不是会无端开罪人的!”
  “大嫂,张家是品官之家又有何用呢?在二郎这事上一点忙都帮不上,你为大娘找的这郎君呀……”
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之间好多雷~( ̄▽ ̄~)~谢谢大家(?°з°)-?


  ☆、社祭

  “找的这郎君怎么了?”
  门外, 夏大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弟弟。他不过是回来告知众人一声, 他要留在抚州城照看一二, 便听见两个弟弟在说张鹤的不是。别人或许能说张鹤, 可偏偏他们夏家不能!
  “大哥,你回来了?!”夏二被他吓了一跳。
  夏老翁瞥了他一眼, 眼神中确有不满。毕竟当初与黄家闹得不愉快之事,也是与夏纪娘有关的, 没想到她都嫁出去了, 却还是带给夏家这么多麻烦。
  “绸儿怎么样了?”夏崔氏忙问夏大。
  夏大道:“口渴。”
  站在桌边的徐氏便顺手给他倒了一碗水, 他咕噜地将水喝下,解了渴, 感觉嗓子也好了许多, 总不至于像冒火一般难受了。瞥了众人一眼,他的声音提高了许多:“日后谁再与黄家往来,而说东床的坏话, 别怪我不讲情面!”
  众人被他这一声狠话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里直犯嘀咕, 夏三撇了撇嘴, 不以为然:“大哥, 黄家帮了我们,你为何要这么说?而且你那女婿,可是一点忙也帮不上,你还帮他说话做什么?”
  夏大本因夏二与夏三陪他到抚州去打听夏罗绸之事,还受了黄禹的侮辱而对他们心怀愧疚, 可这些话听后,他的心隐隐作痛起来。
  “黄家帮我们做了什么?”夏大因周参军一事积压的怒火已经让他难受了许久,偏偏他们还要提!
  夏老翁最是了解夏大,见他脸色实在是难看,隐约有动怒的迹象,心中诧异。上一次夏大生气时也不曾有这样的脸色与吃人的眼神,他生怕夏二与夏三说出什么来导致他们感情不和,便开口道:“二郎不是被周参军接去了州府衙门吗?”
  夏大唯独不能冷脸对着的人便是夏老翁,夏老翁正是拿捏住了这一点,才敢开口替夏二与夏三说了。果不其然,夏大吐了一口气,道:“接去州府衙门?那是因为那个脚夫死了,脚夫的亲眷将绸儿状告到了州府衙门,周参军才到县衙将案子接了过去。可是他将绸儿关入大牢后,却不许任何人看望,连县尉到了,也不许放行。”
  夏家人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那绸儿怎么样了?”夏崔氏的眼睛红肿得很,这些天她也睡不好。
  “眼下案子还在审,尚未能那么快便结案。不过绸儿他在牢中吃了些苦头,消瘦了许多。”
  夏崔氏险些又哭了出来,夏二疑惑道:“不对呀大哥,你既然说周参军不允许任何人看二郎,那你怎知他消瘦了许多?”
  夏大也顾不得安抚夏崔氏,道:“若非东床与柳参军有交情,那柳参军应允了东床会还绸儿一个公道,我也没法进到牢中。”
  之前还说了张鹤的不是的夏二与夏三登时便别开了视线,虽然他们不愿意相信这件事,可若并非如夏大所言,那他也不至于拿家人的感情来威胁他们不许再与黄家往来。
  “一个柳参军、一个周参军,这万一周参军又横插一脚怎么办?”夏老翁道。
  “我听东床说,柳参军是七品官,而周参军不过八品。柳参军一句话,那些狱卒便不敢不从。”
  夏老翁放心了,夏三婶小声嘀咕:“他既然认识什么柳参军,何不早些去找柳参军呢,还害官人去黄家受辱!”
  夏三瞪了她一眼,担心火上浇油引来夏大的责骂,但是见夏三婶也是为自己抱不平,便没斥责她。夏大置若罔闻,他安抚好夏崔氏的情绪后,又在家中歇了一日,翌日一早便又赶到了抚州城。
  社祭之日,天上飘着细雨,张鹤令人在土地神的祠庙的空地搭好棚架、铺上茅草以遮雨。细雨夹清风也不能将清河村的村民高涨的热情冷却,待张鹤击鼓,闻到鼓声的人都纷纷聚集到了这儿。
  凡是社祭,家家户户几乎倾巢出动,偌大的祠庙前聚集了男女老少上百人。他们手提着酒或是猪肉、羊肉,家底稍差的人家准备的则是脯腊、鱼,在祠庙前焚香祭拜,并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张鹤备了一头羊、一头猪以及鱼若干,因这是祭祀、供奉所必备的“三牲”,原本“三牲”分别是牛、羊、猪,只是历朝历代都严禁私宰牛,虽也有宰杀病牛、死牛的情况,可张鹤不愿意准备这样的牛,干脆以鱼来代替。
  祭毕,雨也渐渐地停了,张鹤将肉分给各家,而厨子也开始准备将各家拿来的供品烧火做菜。诸人铺好草席男女分坐在草棚之下,而后一边饮酒一边看乐伎们开始载歌载舞。
  有人拿起了竹竿颇有节点地敲打,也有人已经忍不住,上前去随着鼓乐声动而踏歌起舞,孩童们不知从何处找来了面具戴上后也笑嘻嘻地混入其中。其余人则盘腿而坐,饮着酒,吃着肉。
  厨子又上了一道菜,只是让众人有些疑惑的是这并非肉食也非素菜,而是半截表皮红而肉发黄的芋子。坐在张鹤旁边的张保长问道:“张二郎,这是甚么?”
  张鹤拿起它,笑了笑,道:“这是山芋呀!”
  从别人的视线中淡出的红薯又再度回到众人的视线之中,他们万万没想到这是张鹤除了土豆外栽培的另一种芋子“山芋”。
  “这能食用吧?”有人好奇地问,同时咬了一口,登时便发现这红薯可比芋艿好吃太多了,不仅香甜,还粉软!
  “这山芋的味道很特别呀!”张保长也啧啧称奇。
  “这是七月摘的山芋,天晴时搁在外头晾晒两日,便发现煮熟了后,又香又甜。”张鹤笑道。
  “那这山芋比之土豆如何?”张保长又问。
  “我发现山芋更容易贮藏吧,而且吃一个山芋便有七分饱了。”
  张保长笑道:“如此说来,张二郎又种出了一样了不得的芋子呀!”
  “这山芋与土豆一样,一株至少能结五个新的山芋,且长得比土豆要大。这里分给诸人食用的,不过是多产的一半罢了,我打算继续种,保长可有兴趣?”张鹤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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