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东方秋没让他纠结太久,他很快就上了真家伙。这是季阳第一次在完全清醒下和东方秋做,这才感觉到东方秋那里早已经分泌了许多多滑腻腻的液体,没早上的浓稠,淡如清水一般,非常黏滑,沾在身上清清凉凉的,那粗大得吓人的家伙居然轱辘一声就完全没入了他的身体。
涨疼也随之而来,但那些清凉的液体貌似还有着止疼的功效,被带进体内感觉凉丝丝的,挺舒服,很快就减轻了疼痛。
季阳突然恍然大悟,原来早上粘在身上的那些淡青色的东西不是精|液,那东方秋的精|液哪儿去了?果然被吸收了吗?(╯°Д°)╯︵┻━┻
昨晚还没来得及品味清楚的感觉突如其来的从下方炸开,迅速蔓延至全身百骸,季阳不禁呻|吟一声,小腿脚趾都不禁弯折起来,下面也突然收紧,吓了东方秋一跳。
东方秋见季阳反应那么大,连忙停下来,“阳阳你怎么了?”
季阳喘了几口气回过神来,被吊得不上不下的,不满地抬了一下腰,羞耻地道:“我没事,你快继续啊。”
“嗯。”东方秋听话地继续起来。
不多时,被子里又传来了对话,“阳阳,你又怎么了?呼吸那么急促?”
某快喘不过气的人欲哭无泪,姥姥,您别老是动一动停一停好不好?谁像你一样做这事的时候都面不改色,脸不红气不喘的。
“你别管我了,快继续吧。”
“……那好吧,饥渴的小家伙。”东方秋犹豫了一会儿,见季阳确实不像难受的样子,反而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才加大了码力运动起来。
季阳听见东方秋的话也无力反驳了,没事儿,只要别突然停下来就好。
不过很快,在季阳想停也无法停下的时候,他才真正叫苦不迭了,姥姥我错了,您快停下啊。
两人从上午闹到了下午,日头偏西时东方秋才堪堪停下,而下面还精神十足。
让东方秋停下的原因是:下午了,阳阳该吃饭了。
这次季阳也尝到了甜头,虽然后来有些吃力,但因为植人的精|液有治愈功能,他并不会难受太久,所以对这方面的事抱有极大的兴趣的。毕竟在没有任何娱乐措施的兽人大陆,他除了看书,也只有在床上能找些乐子了。
至于精|液的秘密他也弄清楚了,那是一种清如水的液体,流在身体里非常舒服,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而且关在肠道不清理很快就会被吸收掉。
于是季阳还是经常不怕死的去勾搭东方秋,东方秋也颇有些食髓知味,非常热衷于满足自己的小伴侣。
至于考核的事,季阳已经错过了一大门科目,后面的两天也就没再去。两人在家腻腻歪歪了七八天,季阳趁着这天天气不错,才扭扭筋骨出门了。
东方秋在树上目送他离开,直到看不见季阳的身体,然后完全化作了千尾藤,懒洋洋地挂在了树冠上。
季阳记得善春说过会在考核结束后和那个雄性结侣,他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就打算去看看他。他本来还想和东方秋一起狂街的,但东方秋不知怎么回事,这两天精神不太好,季阳猜测大概是自己和他那个的原因,这让他不禁又是心虚又是欣喜。
自己好像榨干了东方秋了呢,好过分啊!——心中的小人兴奋地手舞足蹈中——(某人显然是忘了,到底是谁每次都哭着喊停的。)
季阳脸红地想起东方秋的那活儿,那对他来说过分巨大的家伙从第一次的鲜红色慢慢变成了深红,却不若之前那般脆弱了,显得强劲有力,每每都看的他口干舌燥,而他们做时分泌的液体也更润滑,味道更浓郁。
“咕咚”季阳吞咽了口口水,猛地甩甩头。不行,不能再想了,快流鼻血了。
我的老公是植物 第47章 节操又碎了一滴
寒季里大街上冷冷清清,大多都是雄性在外活动。一道寒风呼啸而过,刮在人脸上如冷刀子一般。季阳紧了紧衣服,手放在嘴边呵了口热气。
突然,一道冷清的声音在他背后近在咫尺的距离响起。
“季阳。”
“啊?!”季阳被吓了一跳,回过头一看果然是麟墨,吁了口气道:“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啊?吓死我了。”
麟墨脸上隐隐有笑意,但在外人眼里还是冷冰冰的模样,也只有熟悉他的季阳看得出来。
季阳一喜,连忙问道:“你和小幽怎么样了?”
麟墨望了眼小幽家的方向,摇摇头道:“这几天我被兽人追捕,好几天没去找小幽,他现在不理我了。”
“啊~那可不妙了,他那么小气。”说着季阳噤了声,看了眼麟墨的脸色,转移话题道:“呵呵……你怎么被兽人追捕?你进部落的事被发现了?”
麟墨无谓地道:“因为我打伤了你们的族人。”
“是……因为救我吗?”季阳愧疚不已。
两人并肩走着,麟墨偏头看了眼身边的季阳,安抚道:“已经没事了。送给小幽的衣服我做差不多了,还有一些不如人意,你帮我看看可以吗?”
季阳想也没想地道:“当然可以啊,不过可能我也帮不了什么忙,衣服在哪里?”
麟墨显得非常开心,“在我的新巢穴,我带你去!”
说着也不容季阳拒绝,拉起他的手奔跑起来。
等到了麟墨新居,季阳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过季阳也真是服了麟墨了,他居然把新家安在离学院非常近的地方,跑过来不用半个小时就到了。真不知是该说他艺高人胆大,还是不怕死。
麟墨的新巢穴是一个天然石洞,说是石峰更为贴切。石峰外面长着茂密的灌木和杂草,把穴口遮挡得严严实实。洞内没有经过任何开凿,两边各有一块巨石破土而出,中间是一道沟壑,里面还有水流动,麟墨在两块石头上搭了个架子充当着地板,像是一张木筏,他的窝就安在‘木筏’上,看起来过得很苦。
季阳不禁心酸,但他微微笑了一下,道:“还不错。”其实真的还不错,他觉得只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清苦一点也没关系。麟墨除了霸道点,人还不错,从他为了小幽能做出这么多,就能体现出他对小幽的用心。就怕小幽不肯住这样的地方,他可是非常爱攀比的,曾扬言道谁要和他在一起就要在树上建一个房子。据说天狐兽的祖先是住在树上的。
不过,蛇也能爬树吧。季阳仰头看了看周围的巨树,根根都堪比水塔,更大一点的直接在里面开凿洞穴完全没问题。
麟墨一点也没觉得不好,他轻易地跨上洞口的木架,把季阳拉了起来,道:“小心。”
季阳嗯了一声,脚踩在地上的木架有些摇晃,木架也被踩得咯吱咯吱的发响,不过感觉也挺牢固。
石洞深处有些阴暗,借着微弱的光线能看见里面有个草做的窝,上面有一块白色的皮毛。
季阳闻到了湿腥味,不禁想起了草丛里的蛇穴,那里的味道更浓,闻着就给人一种不详的感觉,现在却突然没有了。
麟墨快走几步,把白色皮毛拿了出来,“你看看,这是白貂兽的皮毛,我拿来做了大衣,就是感觉有点单调了。”
季阳瞬间惊叹了,擦,太华丽了有木有,就这快皮毛,当毯子披在身上也好看啊!也不知麟墨是怎么缝合的,拼接处非常自然,整张皮浑如一体。
见季阳露出惊叹的神情,麟墨不禁有些沾沾自喜。
季阳只知道好看,不知道的是,白貂兽的皮毛在兽世是非常珍贵的,不止是因为毛发好,也因为难以捕捉,做工复杂。它们个头小,脑袋又大,去掉头后一个头后就没多少皮毛了,做一件衣服起码需要四五只白貂兽。而其它兽类只需要一头就能做一整件大衣,简单方便,所以很少人会这么吃力去弄一件白貂兽的兽皮大衣。
季阳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一瞬间的羡慕,东方秋都没亲手给他做衣服呢,不过也给他买了一件纯黑色的兽皮大衣,非常柔软,让他觉得贵得肉疼的同时也爱不释手,一直期待着下雪天穿上它。
不过想想自己,季阳就无话可说了。季阳心里想着,一定要对东方秋更好才行。
“怎么样?”麟墨罕见地有些赧然,“有些细节还没处理,上面的脑袋因为不碍事还没去掉。”
“已经很好了,简简单单的就好。”季阳说着,灵光一闪,道:“不如把脑袋留着,当帽子用,上面这对前肢也可以留着,可以当围巾,既方便又好看。”
“嗯。”麟墨认真地点头,“都听你的。”
“还有这里……”季阳不禁投入其中,精心设计起来。麟墨只是点头,不时露出惊奇的神色,觉得改得精妙。
一件衣服简单的修修改改,不多时,整件大衣焕然一新,虽然还有一些技术型缺陷,却更有一番手工制品的别样风格。
做好衣服后,季阳长长的吁了口气,伸了个大懒腰,不期然瞟见一片花白,再一看才发现是一窝蛇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