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呢!”羽小的脸一下红透到耳根,拿起桌上的空盘就跑,“还有点心呢,我………我去端!”
“哈哈哈哈……”闻人笑开心的笑着,“小妮子还挺有本事呢,这么快就让两人的心向着你了!”啜口香茗,不错不错,清香宜人,配小点心刚好呢!
“气运丹田!”没见过这么笨的人!教了好几十遍了,这么简单的都还不会!流放气得想直接给吴弦几剑,这样还来得实在些。
“丹田,我是在气运丹田呀!”我只晓得那个丹田是在肚脐眼儿(脐:普通话读"qi"四川话读"ji")旁边,要不是我中学学了点音乐(川话:yin,yo),我还点都懂不起呢!“我已经尽力了呀!”
“……………好………”比猪还笨!流放咬牙切齿的连声称好,星眸圆睁,吴弦立刻打了个哆嗦。
“没练好不准给我吃饭!”说罢摔袖而去。
吴弦苦笑着维持着僵硬的姿势,早晓得早晨的时候就多吃点,这个身体的耗能好大的好不好,现在我才明白了为啥子男的吃饭都吃得很要多(很要多:意思是很多。)。
吴弦看着流放气鼓鼓的摔袖而去,听到跑过来接他的羽小小声的问自己怎么不过去,却被流放拽走了。羽小不放心的回过头看他,吴弦除了给小小一个放心的眼神,只能苦笑,甚至还夸张的仰天大叹。“无语问苍天呀!我咋就这么命苦呀!”
“怎么了气成这样!”闻人笑替流放倒上一杯茶,笑意盈盈。
流放一**坐下,抓起杯子就一饮而尽。“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笨的人!”一杯似乎还不解火,流放直接捧起水壶大喝一气。
“那个那个……”羽小担心的看着院中站了一个上午的吴弦。
“别管他,他皮糙肉厚着呢!没事的!”流放嘴里这么说着,心里还是有一点担心,放下水壶,“我要去休息了,没到时候别来吵我!”说完让伺候的仆人端午膳到自己房里,倔强得头也不回的去了。
“放哥哥………那……那他……”羽小见流放走了,求助的看向闻人笑。
“快去扶他过来吧!”闻人笑怎么会不知道流放的意图,他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哦!”羽小一听闻人笑发话了,飞也似的跑过去将吴弦给扶了过来。
吴弦一沾凳子就爬不起来了,趴在石桌上大呼小叹。
羽小红着脸乖巧的帮吴弦揉酸疼的肩膀。
“可还好!”闻人笑命人重新换了一壶茶来,替吴弦倒上。
“我要死了!”吴弦自顾自的抱怨,没想他这句玩笑话,却让闻人笑寒了脸,羽小僵了手。
气氛突然冷了下来,吴弦打了个哆嗦,不知所以的将自己的脸从臂弯中露出来,看到对面的那张俊脸,吴弦瞬间明白了啥子叫寒风过境不死也伤。
“想死么?”闻人笑寒着脸皮笑肉不笑。
不过一句玩笑有那么严重嘛!一滴滚烫的液体滴到自己的背上,吴弦被灼得心一紧,不会吧!回过头,果然,“哎哟我的妈呀!我不过一句玩笑话,可是当不得真,好好的哭个什么劲!”
吴弦扯开羽小捂着脸的手,圆圆的大眼睛水光涟涟,红红的俏鼻让人怜爱非常。“看你,把我的心都哭疼了!”用自己的衣袖将那小脸上的泪水擦去,怎知越擦泪水越多。“不哭了,不哭了!”吴弦把羽小搂在怀里又是拍又是哄的,却没有半点效果,胸膛的衣襟都失了一大半。
闻人笑看将吴弦的困窘看在眼里,不冷不热得递过一句话,“小小,他是想死的,你倒是还挨着他干什么,他早些死了,我们倒也干净了!”
闻言羽小哭得更是伤心,挣开吴弦的怀抱,跑到闻人笑身后。
“得!是我错了,我不该口不择言,我道歉,我赔礼。”吴弦站起来,向两人打辑鞠躬,文绉绉的来了一句,“是小生的错,两位夫人宽宏大量,到是饶恕则个!”
吴弦的滑稽样,让两人忍不住笑将起来。
“可不能再这么混说了!”羽小从闻人笑身后伸出个头来,怯怯的说。
“是是是,夫人教训的是!”吴弦笑的那个叫狗腿,我的妈呀!一句话就惹出这挡子事,我在以前常常说这些话,要是灵验的话我早死了千二八百回了,那还等得到被车撞死那么惨哦!不过到是好窝心呢!
“来来,伺候你相公我吃饭!”吴弦见两人都好了,立刻皮了起来,张开手大声嚷嚷。也不管羽小臊得脸通红,强把他抱坐在自己**上,那嘻哈**的样还真是像足了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闻人笑忽略身边的吵闹,看看亭外的骄阳,啜着香茗,快要到夏天了呀!
逝者如斯乎,不舍昼夜。
给小小唱歌,被啊二练剑,和啊笑斗智。
训练和打闹中,很快一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今天晚上将是一月的最后一个晚上了。
吴弦很奇怪平常黄昏的时候小小都要来接他,可是今天却反常的没看到人,甚至连啊笑和啊二都不见了。疑惑的走向自己的屋子,想着怎么着睡觉的时候总能看到啊笑吧!就这么不觉走到了门口,把门一推:
“………”
“………”
“我的妈呀!”吴弦手忙脚乱的捂住自己的鼻子,哀鸣一声。
(待续)
第八章
“哎哟!我的妈呀!”吴弦手忙脚乱的捂着自己的鼻子大声唉叫,可仍是止不住鼻血的流。
“你们是在开时装秀还是咋的!“吴弦边掐住鼻翼边打量屋里的三人。
闻人笑是一身浅紫色衣衫,流放是火红色,羽小是月牙白。大家肯定认为很正常嘛,是呀!颜色是很正常,问题不在颜色啦,吴弦扯动着脸部肌肉。
羽小的是露肩装,漂亮的锁骨不用说,**没关系,可就是太露了,几乎都看见胸前的红缨了。那**!那可爱的小脸!那让人想扑上去的羞怯眼神!我的妈呀!
再看流放,上面很正常那,什么也没露,问题是下面,就像高叉旗袍,不过这叉开在前面并且直至到腰际,重点微遮,两条结实**的**在火红色纱衣下时隐时现,那微藏的重点!那蜜色的**!我的天呀!
吴弦把视线移到闻人笑身上,还好!还是啊笑的正常,即没露上面也没露下面,真让人欣慰呀!
闻人笑感觉到吴弦的视线,妩媚的一笑,撩撩肩上的长发,转了过去,把背影留给吴弦。
吴弦本来就留得凶的鼻血立刻狂喷,指着闻人笑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妖精!”然后就直接晕了过去。
“抵抗力这么差呀!”闻人笑听到重物倒地身,转了过来,撅着嘴装可爱的问另外两人,“我哪里像妖精了?”
“妖精!”流放直接了当。
“那个那个……”羽小伸过头看看闻人笑的背后,脸立刻红得滴的出血,闻人笑身后是完全透明的,别说里衣,连亵裤都没穿一条,还真是——妖精!
“死了没!”流放很不耐烦的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人。
“放哥哥,轻些!”羽小很是心疼的用绢帛给吴弦擦干净脸上的血污!
闻人笑端过一杯水,掐开吴弦的下巴,赛了一粒红色的药丸到他嘴里,然后就喂了一些水让他顺利的将药丸吃下去。
“你给他喂了什么药!”流放直觉的皱眉。
“反正是好东西!”闻人笑笑得那个叫奸,让流放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咳咳……咳咳………”
“醒了醒了!”羽小惊喜满脸。
吴弦慢慢的睁开眼睛,对上三双含着不同情绪的眸子,羽小的惊喜,流放的不耐,闻人笑的意义不明,哎哟!我到是昏了好些。
“不可以装晕哦!”闻人笑看穿吴弦的心思,吴弦只好嘟囔着从地上爬起来,坐到板凳上。
“你们穿成这样是什么意思。”吴弦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心中有中不好的预感。
羽小垂下了头,可以想像那张脸会红成什么样,流放轻哼一声,满不在乎的转过头去,阳光般的脸上出现微微的红晕。
“侍寝呀!”闻人笑脸不红气不喘,坐到吴弦对面,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向吴弦抛了个媚眼!
脸皮还真的比城墙的拐拐还厚些!吴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平时不都是你吗!今天怎么这么复杂。”
“意思是你选我了!”闻人笑夸张的娇笑起来。
羽小的身子颤动了一下,流放紧了紧拳头。
“嘿嘿……你别笑得那么那个!让我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吴弦嫌恶的扁扁嘴。
“走了小小,我们回去了!”流放抓起羽小的手就要出去。
“等一下!”吴弦大喊一声,让两人停了下来,他快速的冲到里屋,翻了两件披风出来。
亲自给两人披上,说了句,“外面风大。”便毫不犹豫的将两人送了出去。
“哟!懂得怜香惜玉了!”闻人笑端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
“我一直都懂好不好!”吴弦甩了甩了头,走到闻人笑对面坐下,端起酒杯让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