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让玄月去,不会?”俏丽的侍女紫堇走过问出自己的疑惑!
“玄月会是那样的男人吗!”樱子冷冷的笑,“如果不是因为那个男人身上似乎有我们要找的东西,你以为能容忍他如此放肆!”
“是奴婢放肆了!”紫堇低下头,那个放肆的男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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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风轻,不是个作案的好时辰,不过呢。
一个黑影悄悄的翻进柳府大远,小心翼翼却发现一个家丁或者是护院都没有,是这家主人太疏忽了,还是应该说太自信了呢!
黑影闪在走廊里的阴影里,从腰间解下的一个小竹筐,打开,里面钻出一条三寸长的小白蛇,小白蛇抬起他小小的三角型脑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然后快速的往一个方向窜去。找到了!黑影立刻跟上。
看到白影从窜进了一个半敞开的窗子,冷峻的嘴角扬了扬,左右看了看,轻轻的打开窗户跳了进去,并将窗户合上。
转过头,左边的有一个纱幔大床,小白蛇正在床头炫耀似的向来人晃着自己的小脑袋。
黑衣人走过去,在掌心放了一个小小的红果,小白蛇立刻窜到黑衣人手掌上叼下红果溜回小竹篓。
黑衣人站到床边撩起纱幔,借着月光看着眼前人,一阵无力感袭上心头。
床上的人面朝里面以奇怪的姿势侧睡着,似趴似侧,薄被被踢到一边,雪色的丝织里衣滑至手肘处,露出**的香肩和大片米色细腻光洁的背部。腰部下竟然只用里衣的下摆遮住了美好的**曲线,一双长腿毫无遮拦的交叠在一起,窗前偷偷的溜进一缕月光,调皮的在上面制造惊心动魄的效果。
黑衣人嘴角使劲的抽动,喉头一阵干涩,看样子不需要他花心思脱他的衣服,他在那里站着,没动,前面的人身上基本上算是**了,但是该死的是,他要查看的地方偏偏是他侧过去的右肩。他该怎么样才能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看到他的右肩,不平躺,不左侧偏偏右侧,真是要命。
黑衣人站着想了一下,然后轻手轻脚的爬到床的里侧,捻起那散落的墨发,(好奇特的触感)黑衣人微微的一阵,不是女人般柔滑不是男人般刚硬,微微的凉意从指尖缓缓的爬到全身,舒适无比,黑衣人烦躁的甩了甩头,将其捻成一缕慢慢的放到那被压得有些变型却丝毫没损起俊美的脸旁,接近,碰到那刀削般的鼻。
一下。
没反应。
一下。
还是没反应。
再一下。
“讨厌拉!”睡着的人抬起左手使劲的揉揉鼻子,顺手往黑衣人的方向一挥。
黑衣人敏捷的往床角一滚,刚一抬头,一只光裸的腿就踢了过来,心下一惊,举手就挡。
“啪!”黑衣人楞了。在接触黑衣人手的一瞬间那只‘飞来’的腿一下子往反方向落去,发出啪的一声。
“小真,哦……小真不在身边了……臭海子你再打扰我…………我睡觉……”整个身体大大的翻了个身,模模糊糊的嘟囔声,证明主人根本没有清醒。“我跟你……跟你………急………”
等了许久再没了声响,黑衣人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刚刚差点把他给憋死!明明是毫无半点威胁人,怎么让他心跳得跟打鼓似的,他怎么了,这是他二十年来从没出现过的状况,算了快点完成任务,回去让郎中看看,他是不是病了,想过,便借着月光爬到床头,天!
黑衣人真得忍不住要**了,人是平躺过来了,确实平躺过来,按理说应该可以看到右肩了,是呀,这只是按理说,翻个身竟然,竟然,竟然,右侧的里衣还完整的挂在肩上!这小子肯定是存心的!
伸出手轻轻的拉住领口,慢慢的,慢慢的,拉开,要看到就快要看到了!
“嗖………”一个亮点破风而来。
黑衣人冷清的眸子里闪过丝奇怪的情绪,不得不放弃即将得到的答案,右手一翻,两指间即稳稳的接到飞来的物品。
“好本事呀,能狂妄的闯进我的府上,阁下还真本事。”原本禁闭着的木门吱嘎一声大开,一个高大的人影斜斜的倚在门上,嘴角带着兴味的笑意。
“真狂妄,也不怕我针上有毒!”另一个清亮的声音接踵而至,月光下走来一个眉眼含怒的少年。
黑衣人不以为然的看看手中细如毛发的针,手轻轻一动,竟在月光下闪亮了一下,随即隐没。
“啧啧!难怪了!带了天蚕手套呀!”柳啸天啧啧的将嘴里衔着的青草吐掉。
“哦!”伊宗海将心里的火轻轻的压下去,能拥有天蚕丝所作的手套不可能是普通人,再加上他能稳稳的接住自己梅花针,呵!高个儿怎么老惹些厉害的麻烦呢,上次从洛阳出来的时候,看样子是风平浪静,可是他知道是二哥派来的人替他们抵挡了追杀的人,虽然成功的将人拦下,却死伤惨重,要让二哥知道是高个儿惹来的麻烦,他定先把高个儿给解决了,哎哎!他拣了个麻烦呀,麻烦。
“阁下还是出来再打吧,床上的只是个不会武功的笨蛋而已,可别侮蔑阁下。”柳啸天说这话的时候,手慢慢的摸到腰上。
真烦!黑衣人眼睑一低,瞟了眼在这么大声响下还呼呼大睡的某人,眉头一皱,左手闪电般的伸向那雪白的项颈。可破空而来的梅花针也不慢,逼得他再次将手闪开。噗噗几声梅花针透过纱幔稳稳的扎到墙上,露出的针头微微的颤动着。
哎!看来非得打一场才行了!黑衣人轻叹,双手往床上轻轻一按,身体立刻翻飞出去。
柳啸天和伊宗海身子微微一侧让人飞出,当黑衣人站稳后,两人随即颤抖上去。
阴柔的软剑,利索的长鞭,乌亮的武士刀。
这边以柔克刚。
那边以刚敌柔。
纠纠缠缠,不绵不休!
“喀……喀……”木制大床随着乒乓的刀剑激鸣声,发出诡异的声响,终于砰的一声,来了个彻底。
“啊……”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声,刺头正缠斗的难分难解的三人耳中,三人不约而同的停下来捂住耳朵!
“我的妈呀!地震了地震了!”披头散发赤足乱衣的吴弦高叫着从房间中跑了出来。
三人瞬间楞在当场。
“地震了快逃命呀!”吴弦见庭院中的三人没有反应,还以为他们吓傻了,什么也不顾的冲了过去。拉着海子就想跑!“快跑呀!”
没动分毫!
“快呀!”吴弦那个急呀,地震可不闹着玩的,想他老家来个地震死的人可以埋好几个万人坑了,妈呀!怎么都呆楞着,不动呀!
“那个那个你!”柳啸天吞吞吐吐的说不清楚,火辣的目光完全粘在了吴弦身上。
黑衣人眉头紧皱,鬼使神差的扯下自己的衣衫将面前的人裹起来。
“啊!”吴弦呆了下,这才发现有个人他并不认识而且还蒙了面,啊!绑匪!那裹在自己身上的破衣服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是他的麻布袋子!
“啊!”柳啸天终是忍不住从脸上飞下两行不明液体。
吴弦眼睛一睁,似乎明白了什么,连忙看了看自己身上,在往后面看了看,那门前一堆白晃晃的东西,呵呵!吴弦冷笑,一手就挥了过去,尖叫,“色狼呀!”余音绕梁三日不决呀。
被一掌打倒在地的柳啸天,捂着鼻子苦笑,为什么三个人看到就打他一个人,不公平嘛!
“哼!”吴弦冷哼,伸手猝不及防的拽下黑衣人的面罩!“哇!美人呀!”
被摘下面罩的黑衣人赫然是夏侯了,听到吴弦的惊呼声,浓黑的眉忍不住直跳。
一看那冷峻性感的人就在自己面前,吴弦激动得乱七八糟,天呀,他该怎么办,心跳得好快,给他个好印象,快,连忙想整理一下自己的着装,却发现自己身上直围着破布似的黑衣,一张上扬的俊脸立刻就跨了下来,呜!他的形象呀,全给毁了!(拜托,在你发花痴的时候就已经尸骨无寸了好不好!哎!)
墨发飞散,一张谪仙似的俊脸似泣预泣的轻皱,光洁的香肩,性感的锁骨,两条在晃动着的黑色破布下更显**结实的**。
夏侯了看到那在月光下犯着珍珠般喜人色泽的香肩,呵呵!喉头又是一阵干涩,下身一紧,眉头又是一皱,足下轻点,快速的窜进黑暗中。
“美人!”吴弦高叫一声,黑暗的空间里只有他的声音游荡,夜风呼呼的吹飞着他的长发,有些无奈,有些哀怨,还又些寂寞的喃喃自语,“走了,连名字也不知道。”紧了紧身上披着的破布,随即旋开了笑,他的衣服,他的味道,是他给我的东西,他给我的呀!
第八章
“那个神棍!”淳于敖簇着眉,看着手中那张小小的字条。搞什么玩他吗!
“不准这么说笑哥哥!”流放劈手抢过。
“敖这话可说错了!”情非离一个旋身坐到淳于敖身边,“啊笑十岁就名满京师了哦,他还到你家去帮你算过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