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真?疼……”吴弦双眼噙着泪水,一张俊美的脸皱得跟苦瓜似的,其实才进去一根手指,只是有些异物感觉得不舒服而已,并没肉疼痛的感觉,因为那次被侵犯,心灵上刻下了深深的烙痕,怎么抹杀得了。(待续!)
(嘿嘿,无儿在这里卖个关子,很想听听大家的意见,是让吴弦从了宇文真呢,还是让宇文真心疼着从了吴弦呢?)
第二十六章
脆弱得不堪一击的摸样让宇文真胸口一窒,心疼得厉害,将手指从他体内退出,看他如此嬴弱的摸样,**叫嚣得更加厉害,若不是尚存的理智,哎!罢了,罢了!
站起身来,就要从池中跨出去。
“不要走!”吴弦拉住宇文真的手,是自己把他的火挑起来了,现在他的火还没消,他这样出去!一个念头闪过脑际,不要他不要这样。
宇文真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他不愿意伤害他,所以他去找他的侍妾消火,再留下来,他可不确定他会忍得下去。
吴弦见宇文真双拳掐得死紧,心里着实感动,对不住发抖的身体自语着,没事的,这是小真,爱惜自己的小真,没事的,从水里站起来。
哗啦的水声让宇文真着实松了一口气,以为他要离开,怎料一双手从背后伸过来,接着便是温暖柔韧的**相接的触感。
“不要回头。”吴弦将额头抵在宇文真的肩窝处。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的将手伸向那灼烫的物体,碰触的瞬间,心脏突的一跳,暗自咬牙,轻柔却坚定的握上去。
“呃!”宇文真有丝错愕,即没有女人软若无骨得触感,也没有小倌熟练的手法。手指纤润却有着微微的薄茧,**技巧上更是生涩得可以,但是!这种感觉,真是该死的好。
听着自己大如擂鼓的心跳声,和小真渐渐粗重的喘息声,尽量的搜刮脑海中的资料,他想要小真快乐,虽然他的手法很笨拙,虽然他不是很会**人,但是他在学,他在试着取悦他,他不要他去找其他人,其实他知道小真是太子怎么可能没有侍妾之类的,他只是不愿意去想他身边早就有人,他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在想什么呢!”宇文真感觉到吴弦的动作慢了下来,在最重要的时候慢了下来,真是要命,回头,不出意料看到他在发呆,哎!这个时候他都有本事神游,轻叹一声,看来还得自己来。
“啊?”放大的俊脸出现在眼前,立刻吓得吴弦一退,手下还有东西,然后就是!
“哎哟!”宇文真一声哀号!
“啊!”吴弦瞪大了眼睛,不只所错的看着宇文真。
“你……你……哎……”
“我……我不是故意的……那个……那个……嘿嘿……”吴弦看宇文真捂着身下的宝贝,一脸痛状,知道自己弄疼他了,他以前是女生的时候就知道那是男生最脆弱的地方,变成男人在吴家的时候,因为不适应曾不小心撞到过桌角,那个叫疼呀,害的他以后宝贝那东西跟什么似的,想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疼。
宇文真见吴弦一脸羞窘,觉得那个摸样真是该死的**,伸手拉过,还在喃喃自语的他,吻上不断张合的唇,一手搂住他的腰,让他全身贴到自己身上,一手放到他们身下,一手将两人的宝贝附上。
“呜!”吴弦睁大着眼睛,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伸出双手攀上宇文真的肩,支撑自己虚软的身体。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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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一个混乱夜晚,吴弦总是不自觉的避开和宇文真的对视,一不小心对上了,都会惊得跟受惊的兔子似的,连忙移开,不可避免的红脸。
这样的反应让宇文真觉得有趣,老是忍不住逗他,不时的用暧昧的眼神或动作提醒他,看他慌乱的摸样,让自己心情大好,这个宝贝呀!
这不,看吴弦一个人又在窗前发呆,上完早朝回来的宇文真,蹑手蹑脚的走到吴弦身后,从背后将他抱住,不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吻住。呵呵!自己似乎越来越喜欢和他的肢体接触。
他身边来往的女人小倌从来不过三天,而他已经在他身边呆上了七八天,他想要他留下来,夜晚已经习惯了怀里有个人,可是!
“怎么又在发呆!”
“我……”吴弦咬着下唇,脸上还是绯红一片,他该怎么回答他,伸手环住小真的腰,把脸埋到小真的胸口,面对温柔笑着小真,他怎么说得出口。
“在想什么,告诉我好吗?”宇文真将怀里的当鸵鸟的人拉出来,看着他的眼睛,他有事瞒着自己。
“可是。。”他怎么才能告诉他,他要离开,吴弦张了张口怎么也无法将离开二字说出口。
这时!
“殿下!魏王同大不列颠使者前来!”尉犁恭敬的低着头。
他们怎么搅和到一块去了,宇文真心里转个几个念头,只好暂时将怀里的人放开,扬声,“有请!”
“哪个?”他去见客人,干吗还拉着自己的手不放呀!吴弦纳闷?
“和我一起去吧,那两人你都是认识的!”宇文真微笑着拉着不甘的不愿的吴弦往大厅走去。
“认识的?”那个魏王他是认识的,那个大不列颠使者是谁?他什么时候认识来着,吴弦基本上把那天喝醉酒发生的事忘了个彻底,只知道他去看赛艺会看着看着,就什么也不知道。
“是的,认识的,那个试着可是美人哦?”
“美人?”吴弦脑海里立刻勾勒出一个美女图,美人也?
看吴弦双眼放光的摸样就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了!哎!
第二十七章
这下不用他拉了,前面的人儿正兴奋得又蹦又跳,看看自己空空的手,伸展开,在空中抓了抓,有什么东西顺着破了口的地方缓缓的流入,乱了沉静的心神。
“哇!真的好漂亮的一个人呀!”吴弦趴在门上从门缝里,看里面坐着的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人,惊叹着,使劲的咽下一口唾沫,靠!他就要成色狼了,嘿嘿嘿嘿!不过这种变化他到是很喜欢,这代表他更像男人了,小猪曾说过,(小猪是吴弦没死之前的男性朋友)男人食色者性也!
“在这里看有什么意思,进去不是能看得更清楚。”他那副有贼心没贼胆的摸样,让宇文真失笑。
“那个……你去,你去,我在这里看看就好!”吴弦笑得一脸勉强,那么漂亮的人,他站到他面前,他会自惭形秽的,漂亮的人是女人还好,很可惜他是个男人,拜托他最不擅长和陌生男子,而且还是那么漂亮的男子打交道,嘿嘿。
“哦?那你就在这里望梅止渴好了!”宇文真快速的在吴弦脸颊上偷个吻,闪进大厅。
“你……”吴弦捂着瞬间红透的脸,羞得说不出话来,不过一种甜蜜的感觉却被吻的地方悄悄的渗到了心里。
“皇兄!”
“殿下!”魏王和威廉见宇文真走来都以各自的礼节见礼。
宇文真微笑着回礼,让两人入坐,挥手让仆人送上上好的香茗,然后微笑,“王弟怎么和王子结伴而来。”
“原本不欲打扰皇兄的,但是!”魏王看向威廉王子聪明的顿住。
“是我主动邀请魏王与我同行的!”威廉烈微微一笑。
“哦?”宇文真优雅的端起香茗,轻啜一口,他在听威廉还没说完的话。
“我今天来,是想拜访那天在伶人房唱歌的那位公子!”威廉烈有礼的提出自己的请求。
“王弟也想见见那个让王子赞不绝口的公子。”魏王笑着,温和无害,眼中无意中闪现一丝阴恨,他确实很想见见探子们报来那个与他王兄同吃同睡形影不离的人。那是个什么样的人才能得到他皇兄的青睐。
“哦?”吴弦竖起耳朵将他们说的话全进耳朵里,在伶人房唱歌的人,想了想,那天,不会是那个美的嘿嘿用句俗话叫美得冒泡的美女吧!想到这里,吴弦那个气呀,小真太可恶了,有这样的人竟然藏起来不让他知道!
“哦?”宇文真继续微笑着没有说话,眼角却瞟向门角那个浅蓝色的人影,那一脸怒气是什么意思,呵呵!那小脑袋又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请您允许好吗?”威廉烈一想到那天见到的那个在舞台上潇洒得如云般的男子,心里就抑制不住想要再见到他。
“哦?”宇文真还在微笑,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哎哟!那么漂亮的人都软语相求了,你还真忍心!再说了我也很想看看。”吴弦在旁边那个叫着急呀,他就不明白为什么小真不叫她出来,他就这么宝贝她呀,心里顿时酸涩难当。
“去叫称心公子过来!”宇文真对身边的尉犁作个手势,尉犁明了的行礼下去。
“称心公子??”吴弦纳闷了。
“吴公子,殿下有请。”尉犁毫无预警的出现在吴弦身后,差点没见吴弦吓死。
“我?”小真不是叫什么称心公子吗,心下想想,顿时了然,狠狠的咽下一口唾沫,昂头挺胸,恩!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