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夜央跑到这里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他奇怪的看着一众不在岗位上呆着全堵在流放院门口的守卫,奇怪的问道,“你们不在自己的位子上呆着,全堵在这里干嘛?”
“七主子。”众守卫立刻作鸟兽散,只剩下原本守院门的两人,两张脸红得滴血。
“喂,看到你们家城主没有。”谢夜央问道。
“那个嗯……”守卫甲低着头,喃喃的说不出完整的话。
“说话呀,看没看到呀?”谢夜央一吼,守卫甲立刻哆嗦着道。
“看到了,主人正在院中。”
谢夜央一听喜上眉梢,抬腿就往院中走,却不想被旁边的守卫乙拦住了,立刻让他不悦的瞪过去,“你敢拦我。”
“小的不敢,只是,三主子和主子在里面……”后面的话就模糊隐晦了。
谢夜央不解,流放和吴弦在一起为什么他进不得,于是仔细一听,顿时臊的满脸通红,在心中低低的啐了口。哼,青天白日的也不消停,不怕闪了腰。想到自己找了大半个吴府,竟然被人赶了先,虽然不甘心,却也只能悻悻的抬腿回去,算了,今天不成,明天就是,反正他的药还在。
等谢夜央回到屋中,才发现放在药盅中的药丸不见了,唤下影卫一问,竟然是被吴弦偷吃了去,一声惨叫立刻惊天地泣鬼神的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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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之后,流放出现呕吐,晕眩等症状,让谢夜央一探果然是有喜了。
吴弦又惊又喜(此惊为惊恐),流放是迷惑不已,谢夜央是不甘万分,羽小几人自是欣喜中带有小小的嫉妒,而最开心的莫过于两个七岁多的孪生子。
当最终确定后,吴弦几人也从谢夜央嘴中知道了这件乌龙事。
吴弦想到自己当年差点因为孩子而送命,立刻就想让谢夜央想办法把孩子打掉,孩子有两个就够了,他不求再有,他只希望放儿能平平安安。
这个提议其他人虽然不舍却也没用反对,然后吴弦开心的跑去告诉因为怀孕而变得异常沉默的流放,相信他听了也会高兴起来的。
“你说什么?”坐在床边有些呆愣的流放抬起头来看着吴弦。
“我说,我们把孩子打掉吧。”吴弦搓搓手,有些局促。
“为什么?”流放那双闪亮的星眸此刻像沉寂在黑夜中一般。
“为什么?”吴弦干笑两声,半跪下抓住流放的手,抬起头仰望着他,轻轻道,“当然因为你是男人,而且还是一帮之主,生孩子是女人的事,怎么能委屈了你。”
流放眉头微皱,只听吴弦接着说道,“最重要的是,我怕你出事呀,孩子并不重要,我,们已经有了小真和恋儿,不是吗?”吴弦轻轻地把脸贴到流放放在腿上的手,叹息般道,“我只要你呀。”
流放眼中几天来的沉寂迷茫都一扫而空,他伸手抱住吴弦的头,缓慢却坚定地道,“留下孩子,只为你。”
只为你,我抛弃身份又何妨。
只为你,我抛弃财富又何妨。
只为你,我抛弃尊严又何妨。
只为你,我的爱才存在这世上。
春药风波(二)娇妻美妾 番外集 春药风波(二)
而正在‘紫海’浴池里享受着温泉的谢夜央,脑袋里却想着另外一件事。
怎样把得来不易的蛊虫,弄到吴弦身上做做实验。
“小七你回来了,人在哪呢?”谢夜央刚刚想着,就听到吴弦的声音,几月不见,咋听到他的声音,才发现思念已经在心中生根发芽,疼痛无比。
“该死的吴弦。”谢夜央用手揉着心口,那里闷闷疼疼,不爽的在心里啐道。
“小七,小七。”吴弦走进竹楼,左看右看,没看到人,不禁张口喊道。
“叫,慢慢叫。”谢夜央斜躺在水里,听到吴弦声声的呼唤,忍不住自得起来,心里高兴的紧。
“小七,人跑哪去了。”吴弦找遍了竹楼也找不到人,便停下来想想他会去哪里,恩,紫海里只有两栋建筑,一栋竹楼是小七的寝卧处,另一栋是药房和浴室。
哼,小样儿,还跟我玩捉迷藏呀。吴弦轻轻一笑,找准目标,一声不响的朝谢夜央靠近。
谢夜央一边慢悠悠的洗澡,一边听吴弦的呼唤,心里那个美呀,可等了一会儿,却没听到吴弦的声音了,再等等也没听到,心里不爽起来,使劲的拍水耍脾气,“臭吴弦,多找会儿会死呀。”
“臭吴弦,臭吴弦!”
水花四溅。
“臭吴弦,臭吴弦!”
谢夜央拍着水,一脸恨恨的模样,举起的手突然被另外一只手抓住。
“啧啧,才回来就发脾气,谁惹到你了。”吴弦痞痞的在谢夜央光裸的手臂上吻了吻。
“臭吴弦,耍我玩。”谢夜央见是吴弦,撅着嘴不爽的道,心里却暗自高兴。
“是你耍我玩吧,我刚刚叫了你那么多声,你都不回答我。”吴弦放开谢夜央的手,自己站在一边,飞快的脱了衣服。
“你干嘛呢。”谢夜央见吴弦脱衣服脱得这么快,眼睛瞪得老大。
“帮你搓背呀。”吴弦乐呵呵的下了水,挤到谢夜央身边。
“你有那么好。”谢夜央警惕的看着吴弦。
“我一向很好的。”吴弦嘻嘻的凑过去,拿过谢夜央手里的布巾,一脸乖巧的帮他擦身子。
“心里有鬼。”谢夜央嘴角上扬,乐滋滋的接受吴弦的服务。
嘿嘿,吴弦一边麻痹小七,一边在心里打着小九九,这次定要给小七一些惩罚,竟敢在过年的时候也不回家,胆子养大了。
谢夜央也在心里想着,怎样骗吴弦,把蛊虫弄到他身上去。不过用那个方法就好。
两人一前一后的笑起来,其状之淫荡,若有人见之,必定冷汗津津。
“你这几个月干什么去了。”吴弦一边给谢夜央擦身子,一边问道。
“嘿嘿,弄好东西去了。”谢夜央伸手拍着水玩。
“弄什么好东西,竟然过年都不回来。”吴弦的话中明显的带着怒气。
“哎呀,没办法呀,那东西只喜欢在大年三十的时候出来,错过了时辰就弄不到了。”谢夜央听到吴弦语气中有责怪的语气,不禁往后倒去,倚在吴弦怀里,用手在他的胸前滑来滑去撒娇,以期缓解吴弦的怒气。
“哦?”吴弦挑起谢夜央的下巴,认真的看着那双充满了狡黠的眼睛。
“嘿嘿嘿嘿……”谢夜央被吴弦越盯越心虚,实在忍不住就朝旁边缩。
吴弦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搭在他手臂上和下巴上的手,稍稍加了分力,便让他动弹不得。
谢夜央挣了挣没动静,眼睛转转,立刻有了主意。
“弦。”谢夜央不退反进,伸手环住吴弦的项颈,嗲着声送上自己的唇。
沾了唇,贴了身,最后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如此想念他的味道。
谢夜央主动的朝吴弦口中送入香舌,调皮的刮搔着吴弦敏感的上颚,却对里面的动来动去的住户不闻不问。乐滋滋的玩着自己的游戏。
这应该叫隔靴搔痒,还是叫欲拒还迎。不管现在的谢夜央玩的游戏叫什么,吴弦只知道,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他虽然并不强调主导权在谁手里,可他讨厌磨磨唧唧不给痛快的行为,而现在玩的兴起的谢夜央似乎已经忘记了这点,嘴上不得空,手上也抽出空来,四处游荡,一会儿揉揉扯扯饱满的樱粒,一会儿又在柔韧的小腹上摸来抹去,身子也不规矩,挺翘的臀总在吴弦大腿上扭来扭去,不时挑逗沉睡中的‘巨兽’。
吴弦也不阻止谢夜央的挑逗,只是嘴角扬起邪恶的弧度。
谢夜央双手在吴弦身上摸来摸去高兴得很,他觉得今天的吴弦真是太配合。几个月没碰他了,想念得紧,啧啧,皮肤还是这么好摸,肌肉的弹性也很棒,嘿嘿,谢夜央悄悄的把手伸到吴弦身后,在浴池台子边放了个小竹篮,篮子里面放着个拇指那么大的珠子,谢夜央拿起珠子后,缓缓的将手移到吴弦前面,装作漫不经心的抚摸,滑呀滑,滑呀滑,滑倒吴弦大腿之间,轻轻的摸上那已经半勃的器物。手指快速爬到顶端,将手上的珠子往那圆圆的头上轻轻一按。
“啊!”一阵剧烈的疼痛从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传来,让吴弦浑身抽搐一下,身上的谢夜央顺势滚了下去,躲在一边像做了让他开心的恶作剧般呵呵的笑。这让吴弦有些生气,“你干了什么。”
那种疼痛明显不是被紧握,或者被坚硬的指甲划伤的感觉,而是像有什么东西顺着尿道钻了进去。
“好东西好东西。”谢夜央赶忙安抚道,“只是刚开始有点疼,过一会儿就好了。”
“一点疼。”吴弦严重怀疑谢夜央话中的可信度,一种尖锐的疼痛突然袭来,让他哎哟一声,弯腰捂住下体,双腿也蜷缩起来,似乎在承受惨无人道的酷刑。
“吴弦,吴弦。”谢夜央显然被吴弦这样的反应吓到了,他是第一次用这种蛊虫,书上只说了些它的益处,和用法,并没有说被进入者会如此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