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哥哥,现在怎么办?”羽小轻声的问道。
“他不在也好,让老八尽快把那件事了了,别留下痕迹。”闻人笑一边说,一边撕掉手里的纸笺。
“笑哥哥。”羽小还是有些担心。
“他有大小双跟着还有个紫莲呢,再不济他那身轻功用来逃命也够了。”闻人笑站起来,伸出手指点点羽小的额头,“他也不是小孩子了,那么担心干什么。”
“夫君什么都好,就是太容易相信人了。”羽小眉头皱起,一副还是很担心的模样。
“妮子虽然笨点,但还不至于随便就被人骗走了。”闻人笑装作轻松地道,他们都知道,吴弦就是那种很容易被骗走的人。
“嗯。”羽小顺着闻人笑给的台阶下,他们谁都不想再提当年事,哪怕这件事早已从吴弦的脑子里消失,他们却一直记得,那种刻骨铭心的疼。“我去找夏侯哥哥。”
“去吧。”闻人笑朝羽小挥挥手,看着他走出自己的院子后,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便亲自去鸽房,挑选了一只信鸽带着简短的消息放了出去,才重新回到自己的院子整理当日大的账本。
“笑哥,笑哥。”闻人笑还没坐稳,另一个急躁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谁在后面追你了,急躁的性子就不知道改一改。”闻人笑走出屋子,正好看着流放高叫着从院门口走进来。一副匆忙的模样。
“这性子改不了了。”流放满不在乎的大步跨过来。
“真是的,什么事急成这样。”闻人笑倒是靠在门边,好整以暇的等着流放走过来。
“黄山派那边出了点急事,我得赶紧回去一下,顺便带御风回家见他爷爷。”流放噼里啪啦说了一大串。
“今天回去吗?”闻人笑也不多问,毕竟当初他们达成了协议,不轻易干涉彼此的“事业”,除非关系到众人的利益,或者有人砸场子,那么八人便是抱成团的钢球,谁来都是实心的砸,绝对让他痛个过瘾。
“嗯,我都收拾好了,早回去早安心。”流放做事从来风风火火的,是一个见风就是雨的主,“我去下欣儿那里跟他说下。”
“不用去了,他出去玩了,我会帮你告诉他的。”闻人笑隐瞒了吴弦跑路的事实。
“哦,那也好。小小他们也帮我通知下,我就先走了。”流放听到吴弦不在,有些失望的道。
“对了,雅然呢?”闻人笑突然想到,流放带御风回去,那雅然他准备放哪呢?
“我让人送到小小那边去了,恋儿欢喜的紧呢。”流放哈哈一笑,“笑哥,我先走了啊。”
“嗯。”闻人笑点点头,挥手让流放走,自己转身回去继续看账本。
也许今天注定了闻人笑没办法好好看账本,流放刚走,另一个声音就响了起来,闻人笑叹息一声,放弃般的放下账本,不过这次他没来得及走出去,声音的主人就走了进来。
“你又有什么事儿。”闻人笑抬头看向穿着一身七彩苗装的谢夜央大大咧咧的坐下,端着闻人笑为自己泡的茶就喝。
“什么叫又呀,好像我天天都在找你一样。”谢夜央喝干了茶水,还觉得不解渴,抓着茶壶往嘴里灌。
“你在牛饮吧,喝井水去,别糟蹋我的好茶。”闻人笑虽然喊了两句,却没真起来抢谢夜央手里的茶壶,今天泡的茶只是一般的上品,这样的茶,府中多的是,随他怎么糟蹋都行。
“唉,茶还不是给人喝的。”谢夜央灌了个痛快,才开口说自己的来意,“那个谁还没带碧蛊盅来吗?我的其他药可全找齐了,他再不会来,恐怕那病美人的病变了,到时候有那碧蛊盅也救不了他了。”
“快了,应该就在这一两天了,你那么着急干什么。”反正死的人有跟他们没关系,闻人笑一点不担心,最多没点利益,谁还敢把他们怎么着了。
“急,当然急了,如果把他的病治好了,我可以得到碧蛊盅耶,那个好东西,我可想了很久了。”谢夜央可不满意闻人笑怠慢这件事。
“哦,是吗?”闻人笑单手撑着下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谢夜央,看的谢夜央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我干吗?”谢夜央双手抱肩,一副恶寒的模样。
“哼哼。”闻人笑轻笑着站了出来,悠哉的走到谢夜央面前,单手勾住他的脖子,俯到他耳边悄悄地说,“我就不明白,当初你死都不嫁过来,而如今你却想做个女人做的事,这是为什么呢?”
“什么为什么呀?”谢夜央推开闻人笑,站起来,嘴里可半点不承认。
“哎。”闻人笑顺势坐到谢夜央刚坐的椅子上,伸手拿起小瓷杯旋转玩弄起来,“谁弄的胎蛊,误打误撞让放儿中了招,其他人可没这东西,放儿的个性也不会让你将胎蛊用在他身上,而其他人吗?恐怕除了小小没准会找你要胎蛊,而当时小小又不知道你手里的胎蛊成熟了,那么就是说……”
“你想说什么?”谢夜央警惕的看着闻人笑,他的小秘密,他可不愿意同他人分享。
“需要我说出来吗?”闻人笑笑意盈盈的望着谢夜央。
“哼,是又怎么样。”谢夜央见瞒不住,干脆破罐子破摔,大不了被笑话就是了。
“没怎么样,我只想知道你准备为家里再添几个孩子。”
“这什么话呀,流放那是特例,就是女人也没那么厉害,你当我猪啊?”谢夜央一挺闻人笑这明显带着取笑意味的话,一脸涨得通红。
“那妮子呢?”闻人笑没放过这难得的机会,平常老见谢夜央捉弄别人,现在换他试试。
“他那是,那是……”谢夜央可说不出来吴弦生双子是因为和两人交欢而来那么下流的话,只得恨恨得跺跺脚,转身往屋外跑时,瞪了闻人笑一眼,“下流。”
“哈哈哈哈哈……”闻人笑大笑出声,好心情呀,好心情,整人果然能让人心情愉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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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笑什么,有什么好笑,也不怕被口水噎着。”谢夜央从闻人笑院子里出来后,听到那嚣张的笑声,不满的碎碎念,想要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怎么了,是男人怎么了,是男人就不能这么想了。
谢夜央一边走,一边想,等碧蛊盅到手后,他把那胎蛊繁衍起来,到时候他给其他人一人一个,看到时候谁还敢笑他,笑面虎,第一个就弄到他身上。
“哈哈哈哈……”想到得意处,谢夜央不禁大笑起来,到时候笑面虎(闻人笑)他们的神情定比那火霹雳(流放)还来的精彩。
谢夜央私下给其他人统统取了绰号,闻人笑一天到晚笑嘻嘻的,纯粹的笑里藏刀,口蜜腹剑,整一实在的笑面虎;易哥哥呢,长得貌美如花,心比蛇蝎还狠毒两分,不过待他倒不错,平日里口头威胁虽是不少,也没见他兑现过,就叫他妖孽就行了;流放做事果断,脾气火爆,一点小事也能让他炸开,当然多半他的火气是对准吴弦的,整个一爆竹,火霹雳嘛;宇文真那家伙,说是前太子,除了那一脸臭屁的高傲以外,还有那整死人不偿命的心机,比起其他人来说,是个更加可怕的人物,奸人;淳于敖就不用说了,长得人高马大,(咳咳,只是相对其他人来说更加健壮而已。)一脸的土匪像,错了,他本来就是土匪,他最讨厌这个人了,当初不是他,就不会让他受那么多苦了,土匪;小小这名字本来就让人很喜欢了;夏侯了,恶,那人一天到晚都板着脸,好像别人欠他百八十万似的,纯粹的死人脸吗。
谢夜央溜溜达达的不自觉的就朝吴弦的主院走了过去,貌似为了找药他已经两天没看到他了,怪想他的,呸呸呸,谁想那个下流胚,自己忙的这两天,也不知大他又在谁那里逍遥。哼哼,想想又有些生气,虽然知道吴弦对待他们八人都是无差别的,心里还不爽,却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矛盾而让人烦闷。
不过话说回来,最近几天似乎他们几个都很忙。吴弦应该没人理,很无聊吧,谢夜央给自己找了个继续往前走的理由,脚步不禁轻快了起来,要是待会儿就吴弦一人在的话,他就勉为其难的陪下他好了,如果有人在的话,哼哼。
谢夜央脸上带着快乐的神情,加快了朝主院去的脚步,没一会儿就进了主院,看见吴弦的屋子,两三步走过去,一把推开房门,大喊一声,“吴弦,死哪儿去了。”
谢夜央喊完后看着背着他找东西的人愣住了,那一身平常的白衣,纤弱的身形,披散过腰间的长发绝对不是吴弦,更不是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
被谢夜央的突然闯入而打断寻找工作的人,缓缓地转过身来。
那是一张倾国倾城的美人脸,而这张脸,犹如林妹妹般有着一双似蹙非蹙隽要的眼眉,似喜非喜的含情目。
“花敛兮。”谢夜央半是不解,半是警惕的看着回转头看着他的病美人。
“七主子。”被抓包的花敛兮倒是大大方方给了谢夜央一个微笑,似乎他在吴弦的屋子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第十九章 阴谋袭来《娇妻美妾》第十九章 阴谋袭来
“七主子。”被抓包的花敛兮倒是大大方方给了谢夜央一个微笑,似乎他在吴弦的屋子里是再正常不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