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啦。”宇文真轻轻一笑,用被吴弦抓住的手,微微挣脱后,顺势抬起他的下巴,让他仰望着自己。
但见
汗湿发粘额,春眼媚如丝。
薄唇微张启,慵懒乖如猫。
宇文真心动的用手指摩擦那鲜艳欲滴的唇瓣,还带着**的声线低低的道,“什么都瞒不过你这个机灵鬼。”
“哪有。”吴弦微扬唇角,慵懒的气质瞬间明媚又媚惑起来。
“只是觉得你这几天似乎心情不好,难道是因为小宝宝的事,可是是你自己弃权的呀!”吴弦迷惑的歪歪的头。
“嗯,算是吧。”宇文真低下头,看着爱娇的人儿,眼里闪过一丝愧疚。
吴弦捕捉到宇文真眼里闪过的愧疚,当下心里一紧,难道小真背着他爬墙了。
“我有一个儿子,十三岁了。”宇文真也不隐瞒直奔主题,“是我十八岁的时候所娶的侧妃慧妃所生,在我被罢黜之后,慧妃便带着孩子和影子去了我的流放之地,两年后,对外宣布我死亡后,影子变回来了,只留下几个得力的手下在照顾她们母子俩,而前几天,下人传来消息,慧妃忧思成疾在几天前已经去了……”
“把孩子带回来吧。”一直静静听着的吴弦突然说道。
宇文真一惊,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吴弦说了什么。
“把孩子带回来吧,你给我说的这件事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吴弦微垂着眼睑,浓密的睫羽使光线为其制造了一片阴影,模糊了吴弦的表情。
“我……”意图被识破,宇文真有些慌张,有孩子这件事,如果不是因为慧妃早夭,他并不打算让吴弦知道,因为其他女人,即使是以前喜欢乱来的徐离易也没有在外有过子息,只守着吴弦,让他快乐,这是几人达成的共识,而他也并不希望给其他人留下把柄。
“其实。”吴弦睁大眼睛看着宇文真,纯黑的眼眸,像黑夜中闪烁的星子般耀眼,“我早就等子你同我说这件事了。”
“啊?”
“在几年前,我发现你总是会在特定的时间,朝黔州,送去钱财物品。”吴弦嘻嘻一笑,伸手搂住宇文真的脖子,将他的头拉下,几乎是鼻子抵着鼻子,“然后呢,嘿嘿,我就让了(夏侯了)去查了一下,结果,我们就都知道了哦。”
“什么!你们都知道了。”宇文真拉开吴弦,惊诧的大叫。
这一惊可了得,原本以为藏得很好的秘密,却突然有一天别人告诉你,早已经不是秘密了,而且恰好是那些想瞒住的人早已知晓。
“嗯,我们没有隐瞒你的意思,不过看你不想告诉我们,我们也就只好假装不知道了。”吴弦嘻嘻的笑着,伸手讨好的摸摸宇文真因为震惊而有些僵硬的脸庞。“你接他过来吧,我想他们也不会有意见的。”
“对不起!”宇文真吻了吻吴弦的唇,低低道。
吴弦突然翻身坐到宇文真腰上,然后双手撑到宇文真身体两侧,睁大的桃花眼里写满了前所未有的认真,“乾,你并不需要对我说对不起,其实,真是有错的人,是我!”
吴弦顿了顿接着说道,“是我招惹了你,让你无法享受应有的天伦,让慧妃失去了丈夫,让那个孩子失去了父亲。都是我太自私,无法与他人共享你,将你捆绑在身边,才害的慧妃忧思而亡。”说到这里,吴弦的神色黯淡,如果不是因为他,他们一个个都会拥有健全的家庭,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连相爱都见不得光。
“欣儿。”如此的吴弦怎能叫他不倾心,宇文真真情动的拉下吴弦,翻身压在他身上,就迫不及待的封住他还在自责不已的嘴。
心情低落的吴弦被堵了个措手不及,张口就让宇文真的舌头滑了进来。“唔……”
灵舌如入无人之境,前端轻轻的刮骚着吴弦敏感的上鄂,酥麻的感觉让吴弦忍不住呻吟出声,却因为被宇文真堵住口,而变成了低低的呜咽声。
似乎是回应这样的呜咽一般,灵舌纠缠住那软糯的**,技巧的纠缠,舔舐,吸允,让身下的人儿发出更加甜蜜的声音。
吴弦只是呆楞了一瞬,便开始回应。
相濡以沫,抵死缠绵。
一吻结束
两人都气喘吁吁,未来得及吞咽唾沫,拉成银亮丝线,连接两人分离的唇。
“他叫什么名字。”吴弦喘息的问。
“李季,字子卫,十三岁。”虽然他已经忘记了那孩子的长相,却记得他有一双像极自己的双眼。
“你说他会喜欢我吗?”吴弦不确定的问,十三岁的男孩子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被讨厌,毕竟是因为自己他才失去了父爱。
“当然不会喜欢你。”宇文真理所当然的道。
“啊!真的吗?”吴弦失望极了,竟然连小真都这么说,还有什么希望?
“他敢喜欢你,我就杀了他。”宇文真俯到吴弦耳边低低说,立刻让吴弦明白自己说的喜欢和宇文真的喜欢是完全不同的定义。
“好哇,你敢吓唬我。”吴弦气嘟嘟的冲宇文真嚷嚷,伸手就要和他干架似的。
“哈哈哈哈……”宇文真大笑着躲避吴弦伸向他腋窝的手。
“哈哈哈哈哈……”
爱一个人,就要学会包容,学会理解,学会分担。
第十章 意外访客
宇文真在当晚便和众人说清楚缘由,虽然有被徐离易嘲讽,但是大家都接受了,于是在翌日清晨,宇文真便启程去了黔州。
娃娃们已经有半月大了,小若若的身体虽然先天的虚弱,但在谢夜央的精心养护下,也健康的成长起来,不过身体总会比一般人弱些,这却是无法改变的。
流放已经搬回了自己的火枫居,几人的生活开始恢复正常,只是吴弦有点忙,或者说是特别的忙,毕竟除了离开的宇文真和身体尚未痊愈的流放,其他男人也是需要抚慰的。
其实,
嗯!
齐人之福!
对于一般人来说,绝对称得上是灾难。
相比之下,吴弦就太幸福了,家里的一切家务和生意都被男人们分摊了,甚至羽小也帮忙管理逍遥城的事务。
其他几人:流放需掌管黄山派,每年总有三四个月呆在黄山;徐离易管理凌月教,虽然已经慢慢的在将手里的权利放给侄子徐离幻,但是重要的事物还是需要他处理,一年中也会离开两三个月的时间;淳于敖倒是轻松,在朝廷挂了个闲职,不用去上朝什么的,便想起做镖师的生意来,毕竟他那一帮子不愿意在朝廷当差的土匪兄弟,总的生活不是,顺便接管了吴弦一时兴起开的‘八悦坊’大事不多,小事不少,忙人一个;夏侯了辞去盟主一职后,便自主的训练了一批杀手出来,一则可以保护吴府周全,二则可以去任务赚钱,补贴家用;宇文真则插手了商业,再加上闻人笑的出谋划策,这些年也将其弄得风风火火,日进斗金只是小意思;谢夜央干脆在逍遥城开了药店,替人看病,要价高,规矩怪,却还是让人们趋之若鹜,特别是江湖人士谁没有个受伤的时候,这就是变相的给逍遥城加了一层防护罩,不过他还是一个不定的性子,老是跑东跑西的找奇珍异草。
他们每年都会离开家三四个月的模样,真正天天都在吴弦身边的人,算起来就只有负责出主意不出力的闻人笑,和管理逍遥城不必外出的羽小。
这日
吴弦刚从夏侯了的被窝里爬出来,就被青竹生拉硬扯的拽去了大厅。
“大姐,你让我多睡会,行不行。”吴弦郁闷极了,现在的侍女可真是越来越大胆,敢把他从被窝里挖出来,即使了已经离开,也不能这么做呀,好吧!他承认他的威慑力在这些侍女仆人眼里等同于无,也不可以如此无视他吧。
“不行,大主子发话,我可不敢违背。”青竹彻底无视吴弦的请求,她可是看好了夏侯主子不在的时候才冲进去的,嘿嘿,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主人的身体,啊啊!被疼爱过就是不一样,让人血脉膨胀,热血逆流呀!要知道观察她家主人们是否‘性福’可是她们八个的人最大的兴趣,她们总是想尽一切办法挖秘辛,要知道要在八个能力卓越的主子眼皮子底下运作该是多么的困难,不过幸运的是,他们家主子属于大大咧咧除了几位主子的事,其他啥也不在乎的主,这就方便了她们,嘿嘿,俗话说,柿子指着软的掐。
“难道我不是主子吗?要命,要命。”吴弦大叫着,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拉着走,简直是吴府特有的奇景呀,看看那些捂着嘴笑的下人侍女,吴弦无力极了。
“走吧走吧,今天来了一个客人,指名点姓要找你,大主子让你过去看看。”青竹一边说,一边暗想着,啧啧,主人的手好好摸,再看看那水嫩细腻的皮肤,啊啊啊!她要疯了,为什么一个男人的皮肤能好成这样,简直是不让她们女的活了嘛!
“就算有客人也不需要急成这样!”吴弦开始在心里问候那打扰他睡懒觉的人。
“是个奇怪的男人,不过他的恋人长得比二主子(徐离易)还来的美艳,而且他也是个男人哦!”青竹兴奋的道。
明显后面那句才是重点吧。吴弦怎么不知道这群女子的兴趣,不过得把恋儿看紧点,免得跟她们学坏了。(已经被教坏了!某才奸笑中)
快到大厅的时候,青竹放开吴弦,让他用一家之主的姿态去见客人。
吴弦整理了一下仪容,款步走入。